28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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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给他打疼了?可他明明是喜欢疼痛的。 这里不同于城堡,在城堡时每日政务缠身,我几乎无暇思考自己,可现在我却有大把的时间去思考兄长。 不同于政务越理越清,关于兄长的事却是越想越乱,对于情爱妮拉姆很擅长,之前我带兄长参加过她举办的聚会,妮拉姆还手把手地帮我研究过兄长的身体。 贵族之中有喜欢圈养性宠的,也有像兄长一样喜欢受人玩弄的,所以妮拉姆就为有这样需求的人准备了一场聚会,每个人都带着面具遮脸隐藏身份。掌控者带着标识手环,被掌控着颈上带着项圈,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掌控与被掌控的两种角色。 说实话人生来赤裸,我并不觉得兄长在性上的爱好低人一等,为了更了解兄长以及和兄长相似的这类人群的癖好,我与兄长也参与了这场rou欲的聚会。 兄长的面部轮廓已然是美人胚子,被黑色蕾丝面具遮挡上半脸后只露出了一对带着不甘的蓝眸和裹着贝齿的薄唇,更是增添了一份若隐若现的美。 无论是出于占有还是炫耀,我都给他精心打扮了一番。轻薄黑纱贴合着他的骨架与肌rou,将性器裹在其中,他的内裤只裹住guitou,中间还开了条缝隙,只要向两侧拨开那猩红冠头和尿眼便像蚌rou般柔顺地翕张。rutou处也只是用堪堪一点布料遮盖,缕缕细金点缀在腰腹,显得整个人都变成了黑夜中摄人心魂的魅魔。 为了配合他我也穿了一席黑衣,穿了双简单的黑色高筒靴,想到一会儿可能会碰其他男人于是还带了副手套,妮拉姆见我这幅打扮遍地给了我一个黑色蝴蝶形状的面具,告诉我一会儿我们可能会成为人群的焦点。 项圈有几种标识,有的主人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的性奴,也有的人渴望被所有人玩弄。当时我未原谅他,也认为他喜欢这样,便挑选了个象征公共性奴的项圈给兄长戴上。 “你还真舍得啊,他那副sao模样一会肯定得被人玩坏了。”妮拉姆看到后说道。 妮拉姆说的没错,兄长确实懂得勾引人,但我还是想要他干净一点。会场里男人女人都有,而且不乏有人喜欢看性奴之间相互cao弄,于是我选了个禁止性器插入的徽章加在他的项圈后才与他一起进入会场。 如妮拉姆说的一样,我刚牵着兄长进入会场,喧闹的人群立刻寂静了一秒,这样的关注让兄长十分不适,竟羞愧地贴在我脚边,渴望用我的裙子遮住自己的裸体。我视而不见,一把拽过他的绳子让他自己向前爬去,等他扭着屁股爬出来后,人群中暗攒的兴奋越来越激烈。 对于这样的聚焦我习以为常,兄长就算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团长时也是受到万众瞩目的,每天都会收到年轻姑娘们扔来的浆果和手帕,优雅的绅士变成这幅可口模样当然更加让人想来凌虐。 可当我择位置坐下后才发现,这些瞩目竟有不少是落在我的身上。 我刚坐下,旁边的空座立刻坐了一位金发男孩,他带着私人性奴的项圈却只身出现在这里,看起来像是终于找到机会寻求刺激的贵族公子。 “你觉得我性感吗?”一个带着兔子面具的男孩笑着问我,他穿着白色的连体抹胸,胸前装饰着黑色的蝴蝶结,下面的布料只遮住性器露出白嫩的大腿,屁股上还带着颗白色毛球,无辜兔子般坐在我身旁,手里随意摇晃着项圈把手,好似终于找到了合他心意的主人。 “你很漂亮。”我如实称赞,可他却不满意,抓着我的手将项圈把手塞进我的手里,爬上了桌子,抬着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问:“我问的是,我性感吗,sao不sao,想不想和我上床。”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大胆的人,我的身份从不允许任何人用这种语气与态度与我说话,见他这样骄傲我没忍住笑了一声,收紧他带给我的链条将他的头拽至我脸前才与他耳语。 “我想的话你就会做吗?” 听闻这句后他垂眼看了一下跪在我身侧的兄长,兄长不愿见我和别的男人暧昧,男孩只是瞅了一眼就不屑地笑着说:“当然。” 他说完爬回桌子上岔开大腿跪在上面,吹了声口哨唤来了自己的主人,一个不苟言笑的管家模样的女人拿着兜子走了过来,先是在桌子上插了一根粗长的假势,随后取出了一条柔软的长方形皮拍。 “嘿,你要玩儿那个,这个我就牵走了!”一个带着手环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我身侧。 “让他在这跪着。”我简短地回答后那女人略带失望地说:“啊?他不是公共性奴吗?一会前面要表演了,让他也去呗。还是说你要玩双奴啊?” 我差点都忘了,既然来了就要遵守这里的规则,于是我将兄长项圈的把手扔给了她。 被牵走时兄长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我正享受着他刺人的态度,下一秒会被那男孩唤回。 “别走神啊,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男孩的后几个字说得有些含糊,回过头来时他已经用唇舌裹着那粗大的黑棒上下吞吐侍弄,每一次都要吞到最底下憋得他满脸通红直到干呕起来。 我拔起了那东西,握着底部慢慢移动,看着他追随着我的手伸出红舌舔弄,等到他兔子般跪在桌子上探着脖子来到我眼前时我突然薅住他后脑的头发将那柄黑棒快速大力地插弄起他的喉咙,他直接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颤动着舔,就像侍奉活物一样,直到他那骄傲的脸上挂满眼泪时我才停手。 拔走的瞬间他的唾液没收住滴到了我的裙子上,我啧了一声后立即用手帕将那处擦拭干净。 男孩从自顾自地在桌子上放了些细木条,用膝盖跪在上面。我将刚刚被他舔的湿滑的假物放在他屁股下,他便自觉地将xuerou对准那儿慢悠悠地坐下去。 “怎么还戴手套,嫌我脏?”他一边吞那东西一边吃力地问。这是个刺人的问题,他就是那个故意让人难以作答的坏孩子。我看着他,突然狠戾一把掐着他的腿根将硬生生他摁下去。 “嗯啊——!”那男孩一下子将那庞然大物坐进去后整个人放荡地痉挛起来,扬起脖子呻吟呼痛。 “嘶……我要没事先扩张,下面就要裂开了。”那男孩虽是埋怨但眼神中确是赤裸的渴望,“别端着了,都来这儿了,把你的欲望也放出来吧。” “叼着,你的话太多了。”我将手边的装满红酒的高脚杯递到他的嘴边,让他仰着头用嘴叼着杯脚。被这样羞辱后他下身那性器都要支了出来,不用我说便撩开自己的衣服上下耸动着腰腹将那巨物吞吐,每次抬臀都会带出一圈嫣红软rou,同时抡起鞭子大力抽打自己的胸与小腹,只是衣料阻隔欣赏不到他的发红的肌肤。 这样激烈的晃荡不一会酒液便撒了出来,如果这是兄长我一定会让他用身体记住违背命令的代价,只是他并不是我的人,所以我只是在他舒服得要射精时死死摁住了他的马眼,让他在高潮的边缘却得不到释放几乎崩溃地流泪。 他的主人趁机给他上了乳环并坠上砝码,收紧了项圈让他窒息,又拎起细鞭敲打他的脚心让他被痛苦与快感围剿。 “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你愿意为我去死吗?如果我将你屁股下这东西换成利剑,将你嘴里叼着的东西换成guntang燃烧的铁液,你还愿意向我献媚吗?” 他看着我过于疯狂的眼睛,突然浑身打起冷战,但那根性器被我死死地捏着无法逃离。 让别人恐惧却只能因为更大的恐惧选择臣服而不是远离我,看他在理智与人性之间挣扎,最后一步一步走入我设计的残忍结局是我特有的癖好。 我爱兄长,所以有些事情不愿让他知晓,但我的爱实在少之又少,只够向他一个人隐瞒。 “你喜欢用什么抽打身体?带着倒刺的骨鞭还是能剐下血rou的铁锏?如果我想看你自己咀嚼自己的血rou与骨头,你会怎么满足我的欲望?” 这男孩突然看着我瑟瑟发抖起来,流着泪瞟向他的主人,那女人见到这眼神后立刻走向我要出言制止,我怅然地松开手指,那男孩瞬间射了出来,爽利几乎昏厥,跌在他主人的怀里,白嫩性器上还印着我刚刚留下的红色指印。 男孩被抱在凳子上,缓过神后才和我说:“我还以为你是新手呢,其实你很擅长啊,我就喜欢你冷冰冰的眼神,差点都以为你说的那些是真的了。”他看着我意味不明的表情后有些愣住,紧忙问了一句,“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谁知道呢?”我开玩笑似的回了一句,那男孩便松了口气与我一起笑。 现在想起来,兄长说我冷冰冰会不会因为这个?我虽与他坦白但也是有所保留的,父亲与臣子的死我都说成了病逝,兄长就真的以为是疫病,还提醒我多加衣服,别喝冷茶。 我闻了闻我的手指,干净白皙,一点血腥味也没有。不过下次做事还是要更不留痕迹,以免吓到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