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言情小说 - 大着肚子去“相亲”在线阅读 - 双头龙【蕾丝边/磨豆腐/粪便/婴交/粗口】

双头龙【蕾丝边/磨豆腐/粪便/婴交/粗口】

    ————

    有什么黏糊糊的、湿哒哒的东西在自己的肌肤上爬行……我从休克中醒来,被程明默丢下的女儿拖着脐带在我身上爬来翻去,留下一道长长的浑浊散发着恶臭的水迹。

    “好孩子……”筋疲力尽的我挤出一丝微笑,母爱促使我伸出手摸抚了抚那颗可爱小脑袋。谁知这个刚出生的小女娃竟趴在我胳膊上像母狗一样磨着她的幼屄。眼睛没有睁开的小脸露出奇怪的愉悦。

    “婊子就是婊子,生的崽子也是个婊子,一家三代全是婊子。”婆婆终于离开了依旧胀鼓的西瓜肚,她一把抓起我女儿,揉搓着居然有明显挺立的幼乳,“瞧瞧,生下来就是被人玩的。”

    “将来又是个祸害人的美妖精。”

    不属于这里的清冷声音突然响起,我们抬头望去。预感到“修罗场”的公爹立刻拉着程明默回到房间里。

    “妈?!”

    “瞳影?”

    一张如同房卡大小的蓝色卡片在另一个我的纤长五指间腾挪翻转。亲妈挑挑眉,“是该换锁了,不然总有破鞋摸进来偷人。”

    “说得不错,所以该滚出去应该是你。”

    “真是石砸狗叫,”亲妈冰冷冷地吐出一句,“看来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清楚的很呐。”

    “我当然清楚,”婆婆眼神在亲妈的肚皮上扫一扫,“二十多年没见,jiejie突然出现,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对面的不速之客是曾被她踹出大出血,上位未果的小三。因此具备巨大心理优势的婆婆继续叫嚣着:“自己废物,生不出儿子,就别怪男人抛弃你。”

    “可怜。”

    “什么?”

    “眉烛,你和万鹏鬼混了这么多年,”亲妈环顾满是精水、一片狼藉的房间,看不到一个避孕套,“他搞大了多少小姑娘的肚子,可偏偏为什么只有你没有再怀呢?”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难道没觉得不对吗?”

    “……我不想生而已。”

    亲妈得逞地笑了笑,报复的快感在心中荡开,她选择继续诛心,“那么,当初在工地你亲眼看到程明默出生了吗?”

    “生了个赔钱货,让你夜不能寐吧,”婆婆凑到亲妈面前,像是看破她的陷阱一样,哈哈大笑,“小三也敢来挑拨我们母子关系?”

    “赔钱也好,赚钱也好,”亲妈朱唇轻启,说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小影始终是我实实在在的骨rou,并且她还怀了一对龙凤胎。你呢,不下蛋的母鸡。”

    闭嘴!”婆婆的笑容顿时消失,她目眦尽裂,嘴唇不安地颤抖着发出最后的警告,“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

    见亲妈不动,随即她看向我,充满占有欲的疯狂阴冷瞳光令我感到不祥,“你说的对,所以我马上就有第二胎了。”

    “婆婆?”

    果不其然,婆婆葱白的五指死死地揪住我特意打理的长发,另一只手狂风暴雨般地往脸蛋上招呼。

    我下意识地格挡,却意外直接把婆婆扯倒,近四十岁的养尊处优丰腴熟妇又重新压在我孕肚上,美rou碰撞着美rou,掀起一阵阵的rou波。刚刚生完女儿的zigong受到刺激,又开始剧痛,激起喉头涌出一连串惨叫,“啊啊疼!!”

    不想这反倒提醒了婆婆,求子心切的她顺势躺倒,握指成拳,专挑西瓜肚中最鼓、最硬的地方猛捶,“cao你妈的!!给老娘爬出来!!啊啊!生吧小崽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好疼!!!”剧痛之下,鼻涕眼泪纷飞的我模糊看到婆婆正愤恨地对视着自己

    “呵忒!!”

    婆婆死命地从肛毛嗓子眼里,挤出一口黄绿浓痰,用不符高贵优雅的泼妇劲儿狠狠射到我快叫的樱桃小嘴里!紧接着,左右开弓,又是两顿拷打!

    “池瞳影我让你生,我他妈要你生小崽!!”已经完全分不清失去理智的她是再诅咒我亲妈,还是叫骂着我自己。

    受虐体质的我被扇得脸色绯红,贝齿间还黏着咬不断地黄白浓痰,仅仅流转的几个气音就叫出无限的娇魅和妩媚,腰肢也不自觉地扭起来,似乎忘记了曾经和蔼可亲的婆婆现在是个抢走她儿子的“敌人”。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婆婆再狠一点啊啊……我他妈就喜欢你这狠劲!!!”

    剧痛似潮水接连不断,在婆婆的拼命地“催产”下,已经很明显感到肚子里的男胎不安地向着屄口移动。我反客为主,勉强挺着大肚子的优势有模有样地学着婆婆刚才的蹲姿,分娩黑唇烂屄散发出的腐烂恶臭味令婆婆的贵妇肥猪脸变得更加崩坏。

    双腿大咧咧地劈开,源源不断的羊水和分娩之后分泌的恶露争先恐后地从屄眼子喷出,似乎顺着本就松垮的屄道能看到里面缓慢蠕动的蜷缩男胎。

    “cao你妈,江眉烛的是不是很想要老娘的难产小崽子,来啊老娘憋死他都不留你!!……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哦哦!!”

    但此时的江眉烛越是被挑衅就越丧心病狂,胯下的她趁我叫嚣的时候,右拳直接怼进已经被羊水浸泡到松软不成样子的屄xue,一个拳头深之后,她才触到充满弹性滑溜溜的rou体——那是留在zigong近乎两小时的男婴。

    被下面的女疯子狠命一捅,我宛如被从中间撕开,仰头尖叫着,被玩久的屄xue子终究还是松垮的,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本就不断扩张的宫口更是放开了,孩子噗嗤嗤地在湿腻的yindao里向外滑出,直到我缩紧了rou屄。两条小腿已完全在屄xue口外乱蹬,看起来我像是四条的怪物。

    “噢噢噢!!我cao他妈的啊啊啊啊啊啊!!!直接上手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傻屄江眉烛你他妈的心底里真他妈比你那个老肥屄还黑!!”

    “啊啊……给我……jiba……婴儿小鸡鸡……”

    男胎的幼rou在屄缝里隐约可见,奈何他的上半身还被自己亲妈的宫口死死卡住。江眉烛的理智勉强被rou子唤回来,但仅有一点,她伸长脖子去叼孩子的嫩脚。

    我边骂边用手一左一右拎着婆婆那对下垂不成样子的“木瓜”rufang,只用两根手指头捏rutou就向上提这肥妇的贱乳,屁股下也加大力度把她的猪脸狠狠压向自己的烂屄里,孩子双腿像是rou子捅到婆婆食管里,然后飞快地前前后后地移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儿子!!池瞳影你个小三婊真他妈屄他妈是我再生亲妈!!啊啊啊cao你奶奶个腿的丑屄东西快他妈给你奶奶我闷了死啊啊啊啊!!!”

    婆婆的叫骂时不时淹沒在前有臊尿卵液的肥屄,后有臭屎肛毛的腚xue里,她大口大口地像羊吃草那样,撕卷着我自己旺盛到不行的屄毛地,嘴也叼着孩子脚与我的zigong角力,争抢着儿子。

    见不成功,被闷在我屄缝里的江眉烛只好另辟蹊径,她反手扣住了我颤抖的双乳,我痛快地呻吟起来,这老婊子比她入土的老公还能,又是两拳捅进大开的乳洞,被公爹开发出来的不争气的贱货乳洞像屄xue一样,稍稍碰一下就刺激出大股大股的乳汁。

    当然,我的屁股也挤压着婆婆的双肺,榨干肺泡里面的每一分氧气。她下半身在到处乱蹬,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剧烈,活像脱了水的鲤鱼。持续不断地高潮与永无尽头的窒息令婆婆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暗,嘴巴大张着,白眼底正逐渐上翻。但即使这样这头yin贱母猪的爱液与卵水还在正因为窒息颤抖的肌rou源源不断从zigong卵巢最深处榨取着。

    “啊啊……”

    即便高潮失神了,老婊子仍旧不会放过我,即使乳汁已经流满了她的双臂,甚至像暴雨般淌到我俩的口屄交合处,乳香四溢几乎掩盖了分娩的腥臭味。为了儿子我也发了狠:

    “看老娘把你这条嘴硬腿软反差媚rou贵妇猪闷成什么样的射奶烂鲍松屄黑腚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cao我妈的!!我他妈逼的哦噫哦哦噫哦cao贱屄又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刚一摇屁股就爽到不能自已,高潮一波接一波,简直沒有间歇期,rou屄紧缩着痉挛着,开始大股大股地飞卵水、yin液、羊水和看不清的黄白红黏液,量大到儿子的幼rou即使处在宫口钳制下依旧慢慢滑向老婊子的肥猪嘬rou嘴里。

    “啊——”

    短促地一声,我终于停下了癫狂的动作,原地晃悠几下,然后“扑通”一屁股跌倒在浅浅的水洼里。

    “啊啊……好小……小鸡鸡好可爱……”婆婆翻着白眼,朝着我的胯下爬了几步。掌心托住发育过度的鸡蛋大小的婴儿卵蛋,轻轻地揉搓并充满爱意地细细注视。婆婆这个老熟妇终于忍不住了,她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地舔舐着我儿子幼rou上面的羊水恶露,每舔一次,儿子的卵蛋就抖动一下。

    “要射了……啊啊……好孩子……射给mama叭……”

    婆婆眼巴巴地等着,然而刚出生的男婴怎么会有jingzi,却只涌出几摊透明水液——那是亲妈的羊水。婆婆闪过一丝不悦,猛得张大口,细小到半个小拇指的幼rou被成熟妇女用肥唇裹住,舌头像蛇一样盘绕在小小的棒身上,最后舌尖剥开打结的包皮,向粉嫩未经人事的guitou进攻,马眼裂开小缝,口水泌出她整个嘴巴,顺着脖颈滑落。

    婆婆前后吞吐着,一根小小的jiba在巨大的肥唇之间进进出出,偌大的刺激震的儿子在屄里抠挖着我的烂屄,又是一股卵水劈头盖脸,令本就口水淋淋的幼rou更加泛着光亮。

    “啊啊……好好吃好吃!!”

    “呼……唔啊……如果你穿上这双渔网袜,我给你更爽的。”我瘫软在地,明明自己屄里夹着儿子,胸前两个黑洞洞的rouxue随着呼吸,汨汨地淌着奶水,却像个渣男一样诱骗眼前的女人。

    江眉烛抹抹嘴角的涎水,带着意犹未尽的期待翻出一条开裆黑色细网袜。不愧是把我踹出生的女人,成熟微胖的大腿被渔网袜勒出极致rou感,婊子味十足。

    “这样?……啊……别动……”

    我掰开她的双腿那泥泞的美鲍被看得一清二楚,那是熟妇母猪典型的黢黑rouyinchun和充血大阴蒂。甚至仅仅这个动作,都要刺激得婆婆颤抖不已,又从两片yinchunrou片子间溅出一丝yin水。

    “想生崽嘛?”我坏笑着,“就像这样!”

    我同样露着夹着儿子的臭屄,一挺腰,彼此四条裹着黑丝的长腿呈剪刀一样左右交错,滑溜溜地缠在一起,湿得不成样子的xiaoxue对上xiaoxue,儿子的双腿和挺立的小rou棒顿时插入婆婆的肥屄里。

    变态的我们在面对面的距离下交换着欣喜若狂的眼神,紧压着对方,借着儿子乱蹬的双脚和幼rou刺激着彼此泛滥的烂xue黑屄。爽得那彼此冷艳高贵的面容真的在此时此刻变成了一对扭曲到爆,恶心到丑的发情母猪脸。

    “啊啊啊啊!!真的塞到老娘的屄里了!!啊啊瞳影爱死你了!!啊啊唔唔!!……”

    “啊啊啊啊,不行了!!!婆婆你的屄唇子好滑好软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真的……真的要死了!!!”

    两个母货异口同声地尖叫起来。rou欲让我们心有灵犀地互相挤压着下身,一边往zigong里吸着婴儿,另一边又忍着分娩高潮,催动着亲生儿子塞到其他的雌屄里。

    “啊啊……婆婆你快吸啊啊!!肥屄那么松连个小jiba都吃不进去!!废物!!”

    婆婆死死把我的美腿抱在两颗长奶之间,长舌yin荡舔舐着已完全浸染羊水的黑丝,和同样含着脚趾的儿媳妇一起翻腾在这性欲的巨浪中。拼命地晃动着水蛇腰枝,加了磨擦的频率,黑黝黝又比更长更大的yinchun子把胎儿完全裹住,因流满爱液而泛着光泽的屄唇嘶咬在一起,肥臀因撞击不断抖动着,快感从我们的结合处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什么都不懂的儿子还未出生就成为奶奶和mama的性爱双头龙。

    “要……啊啊……色儿子jiba卵蛋刮死mamaxue壁了啊啊啊啊!!!踹的mama啊啊好爽!……怀孕好爽!!”

    一对松垮的阴屄息rou唇子的上方,又硬又大的圆圆rou粒充血膨胀突出来,这令人瞩目的yin荡rou粒正粗暴地磨cao着我那同样勃起但几乎软趴趴的屄豆子。

    “啊啊……疼!!”

    被性快感掩盖的腹痛又再一次适时提醒着我还处在分娩产子的中途。我整理下因汗水羊水打湿的发绺,才注意到在刚刚一顿磨逼之中,自己的亲生儿子大半部分已被婆婆的zigong“吞没”,只剩下半截红腥腥的脐带与一颗大头还死死地堵在我的屄xue里。

    我深吸一口气,使劲令小腹向下沉,却不想“噗……噗……噗噗……”一连串的响屁声,从腚缝里窜出,拉得长长,生怕无人注意。

    “啊啊啊怎么了宝贝?”婆婆同样挺着个大肚子,柳叶眉蹙成一团,显然一团几斤重的rou婴被强行塞到zigong里,令她很是难受。

    我说不了话,注意力全在屄xue里的大头,我的儿子此时此刻正挤压着后面的肠道,一阵阵的便意袭来。一边yin叫着一边掰着腚眼放出浓烈到可视的黄绿臭屁,“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地不断。

    “噗嗤……你野妈亲祖宗……噗嗤……忍不住要要……噗嗤……喷粪了啊啊啊!!”

    屁声终于平息了,但很快屁股蛋子上有一种温热的感觉,似蛇形蜿蜒而下。那是从肛毛油肠里挤出的一大坨褐黄屎??,臭气冲天的粪堆污染了我的两瓣腚rou。与此同时被温热的臊尿一浇,成形的屎橛子变成了一摊稀屎汤子。

    “哕!!好臭!”

    恶臭味更上了一层,我的眼球几乎要翻到后脑勺了,yin荡的猪眼白目,内视着自己光滑无思考能力的母猿大脑,只想把这种快感传递出去。接着我不管腚眼还往外拉着屎,只知道用裹满了粪屎的黑丝长腿摩挲挑逗着婆婆的大腿,直到把她下半身也弄得满是屎黄,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臭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和我一起变成逼汤直淌,肛油抹嘴,浑身涂粪,头皮拖地的吃屎母蛆吧啊啊哦啊咿哦哦!”

    “啊啊……不……太臭……啊啊啊啊!!!好用力!!”

    我不给婆婆反驳的机会,只知道挺腰抽腰,如此机械地做,流淌喷屎的两屄摩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两对屎黄的长腿纠缠得越来越紧,直到锁在一起,将yin液磨成起泡泡的白浆,黄屎汤子染遍了全身,甚至“双头龙”儿子也全身沾屎,在屄里进进出出,臭不可闻!

    在两个屄道里憋了许久的儿子开始求生、挣扎,大半个身子都在婆婆那边,自然她受到更大的冲击,分娩的感觉提前到来,和我一样,腚眼急剧地收缩一样,伴着屁响,更大更黑的屎块、粪渣乱喷。

    婆婆甚至拿手勾着屁股,肠子凸到外面,然而一颗颗内痔阻挡着粪海的外放。屎橛子在肛门处进进出出才拉出一段带痔血的黑屎。

    ”咿噫咿咿!!我也是头喷屎老母猪了啊啊啊!!……啊啊啊随地喷粪的感觉好爽爽!……”

    细腰完全经不住那么频繁地摇动,酸痛不已,只是在rou欲的麻醉下丝毫察觉不出来。如此激烈的交合持续不了多久,一切精力瞬间释放的时候,那便彻底地迎来四目相对,大脑崩坏。这才是交尾中爽快的高潮湮灭快感。只有尖叫,大声地呻吟喘息,才配把内心那不可言说的痛快感受表达出来。

    潮吹水混合着臭屎一波又一波地泄出来,彻彻底底地喷湿了两人的丝袜,泛着闪亮且yin靡的水光,“啪叽啪叽”的水声夹杂着娇媚的叫床,两个yin妇沉沦在分娩高潮和粪水洗礼的双重无尽冲击中。

    屁眼就像我们无法合上的呻吟小嘴,一直在喷屎,尽管经历一波波的高潮和昏厥再苏醒也没有停下。粪水堆积的越来越多,很快地板上就有两指高的粪水,宛如一个小型湖泊。

    我和婆婆躺在“粪池”里,下身还连着不怎么挣扎的儿子,粪水汤子把长黑发污染到再也洗不净,令人迷恋的臭气直窜到脑仁,惹得母女俩那簇黄绿鼻涕和粗壮鼻毛变得黏黏糊糊的,鼻梁的皮皱巴巴,活像吃屎的野母猪。

    在我们的上方,两根褪了包皮的翘起大jiba正张着马眼,而更上方则是四瓣屁股和中间的一收一缩的屁眼子。那是观看许久的程家父子,现在他们牵着拴狗链的亲妈走出来,见到我们两个脏婊如此yin乱,竟也脱了裤子,敞开地拉屎。

    看到此情此景。我们身体颤抖着,面色潮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连口水都那么淌下来,活像一个被玩到脑子退化的白痴雌畜。注意到彼此这副贱样,两个人丝袜双腿依旧锁着,婆婆又来了性致,她把我扶起,面对面地沉溺在这洼温湿的粪坑里边抚摸着对方,边用手把身上的屎块含进嘴里。

    “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物行了!!!啊啊啊啊啊我他妈一看见你这张yin脸就喷水水了,cao死你个sao奶子!!”

    我和婆婆紧紧搂抱在一起,她挺立的rutou双双撞进我的奶xue中,一凸一凹无比契合。我们张大双唇嚎叫起来,呻吟声也添杂几丝别的意味,那是带着rou欲洗脑和自我出卖的欣喜。仅仅在下一个瞬间,又是一大堆新鲜带着男人体温的热屎像年久失修的水管倾泄着,劈头盖脑地浇在母女的母猪脸上。

    “哦哦哦!!我他妈直接染臭了!!啊啊啊女神脸被恶臭粪便彻底毁容了啊啊啊啊噢噢好痒!!痒死婊子了!!咦咦噫啊!杀了我啊啊啊!!!!”

    边哭边笑、边嚎边骂的我止不住的粪水顺着嘴角淌下来,牙齿被浸染的黄浊屎汤子衬托的显得惨白诡异。满脸屎的我真的快要兴奋得死掉了。顺手给了对面更凄惨的婆婆一耳光。

    “臭傻屄,赶紧用你的狗舌头给她妈我老娘的屎脸舔干净,都她妈看不清你个猪的丑逼猪脸了,真应该给你塞进老娘的烂汤毒逼里当人rou自慰棒了!!!”

    正恬不知耻地用齿舌咀嚼着那有一拳头粗的粘牙黏稠的粪便条子的婆婆也不甘示弱,一努嘴,还剩半个手掌大小的黑屎块吐在我红嘴上,那是宿便中最坚硬干燥的屎块。

    “啊啊啊啊啊啊啊!!cao我妈了个逼,你个傻逼贱货白痴弱智母猪蛆就欠被老娘这个婊奶奶jian杀干烂,活该你全身臭屎榨干咦咦啊!!!啊噢啊婊奶奶又要喷yin逼汤卵子啊啊啊哦哦哦啊!!!”

    两只欲望吞噬的雌猪们仰着脖子,吐着长舌,露着yin荡的眼白,攀比着嚎叫,你扇我耳光,我揪你奶子,互相争讨着赏赐臭屎的程家男人们的欢心。这是个谁更变态谁就能掌握更多的主动权的疯狂游戏。

    欲望和雌竞让我们心怀鬼胎、想尽一切办法去比过对方。此刻显然是我更疯一分,直接一个带粪汤的大嘴巴朝着她的猪脸挥过去,婆婆猝不及防,连宫口都颤了几颤,夹在我们两人腿下许久的儿子终于完完整整地塞满了婆婆的屄xue里,那种来自生命孕育的触电感觉更让她仰着脖子长叫着,只能像鲤鱼一样挺动身子,双手在我的胴体上抓来抓去,长长的指甲挠出无数的血印。

    “啊啊啊啊,不行了!!!在粪水生产里真的好贱好傻屄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真的……真的要死了!!!”

    “啊啊亲妈!!啊啊啊呼哦哦噫啊啊啊好爽!!啊呃呃啊!!!zigong卵巢都他妈要被你的老屄叼出来了!!!啊啊哈啊哈噢噢哈噢!!!亲妈咦嘻嘻cao死我吧!!啊啊啊哦我是个喜欢媚rou的傻屄变态母猪!!!狗屄婊好会嘬老娘的屄啊,不行了不行了啊一起高潮啊呀呀呀!!!”

    两女异口同声地尖叫起来,这些呻吟混杂在一起,完全分不清谁在叫嚣又是谁在回应,但真的不重要,因为从此以后两个sao货不分彼此、自生到死连在了一起。

    那对曾疯狂互相谩骂喷粪的恶毒的红唇伸出长舌迅速纠缠在一起,然后又迅速分开,就那么来回交锋几次,雌屄的香舌带着屎汤和满溢的口水最终像交尾的蛇,紧紧地缠了一圈又一圈!!

    “嗷嗷嗷嗷嗷!!!瞳影你个死屄婊子嘴她妈的好臭,噢噢啊噢噢啊噢噢唔!!还差一点!!差一点就到高潮了!!!”

    我邪邪笑,冲着亲妈的方向,招招手。

    亲妈踏着早已备好的十五厘米豹纹高跟靴,“啪嗒啪嗒”踩着满地的粪水走过来,无须多言,因为婆婆鼓起的西瓜肚是最大、最明显也是我们最想要的目标。

    “这老娘是还你的,贱屄小三!”

    高高的一脚跺下去,婆婆发出迄今为止最为凄惨的尖叫,快达到干涸的yin水抖了几滴,肚皮像是被穿破的气球飞快地鼓下去,随之男婴从婆婆遭到重击的zigong里滑出来。

    “孩子……我的孩子……”

    婆婆无助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