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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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关上门后,走了过来,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期间目光一直盯着周絮。 周絮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下,将脚从茶几上收了回来,回视着温客行。二人对视了一会儿,周絮终于开口道:“咱俩现在这个样子没意思,直说了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温客行双手交叉,手肘撑在两膝上,目光如晦。他看着周絮,嘴角微微向下撇了撇:“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现在想干什么,一开始盯上你,纯粹就是单纯的想上你。” 闻言,周絮面上轻笑了一下,侧过头无声的骂了一句他妈的。 “现在真得了手,把你绑在身边了,我又觉得,就跟你说的一样,没意思。”温客行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叹了一口气。 周絮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了一下:“既然你也觉得没意思,那干嘛不放了我呢?还是说你打算杀了我?首先我先说清楚啊,我要是能全须全尾的从这儿出去了——不,哪怕缺胳膊少腿,我都一定会报警抓你。你要是今后还想继续安安稳稳做人,我劝你现在就可以一枪崩了我。” 温客行躺在沙发靠背上,扭了头看他:“阿絮,我刚刚给你做了一场千万级别的手术,你现在却让我一枪打死你?” 周絮看着面前的茶几,平静地说道:“我说过了,你继续关着我,我会死的,这样下去和一枪打死我也没什么分别。” 温客行笑着说道:“让我觉得没意思的,不是指你,而是我们现在之间的关系。你知道吗,当你说你会死的时候,我是真的害怕。”顿了顿,又说:“你说得对,我没有办法再继续关着你了。” 周絮看了他一眼,有些无法置信,难道温客行终于良心发现要放了他?温客行起身站了起来,走到周絮的身边,坐下:“阿絮,我现在手上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了,我就放了你,好不好?到时候,你要报警还是干什么,我都不管。” 周絮看着温客行的眼睛,很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他想了想问道:“那你要处理到什么时候?你要是处理一辈子,我等你一辈子?” 温客行望着他,微笑了一下:“阿絮愿意等我一辈子吗?” 不得不说,温客行只要不露出那种甜腻恶心的笑容,正常的笑颜实在是让人扛不住。他本就是阳光开朗的长相,浓墨重彩的眉眼笑起来让人觉得眼花缭乱,但偏偏看上去整个人又清爽得不行。 明明可以靠脸寻找爱,非要变态做绑架犯?周絮不自在的扭过脸:“自然是不愿意的。” “不愿意那就不用等我一辈子了,等到年底就行。”温客行伸手想抓周絮的手,但看他身体几不可察的抖了一下,便改为在他手背上轻拍了两下。 周絮听见这话,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你这话当真?” “自然当真,所以,阿絮,你能不能也别老是跟刺猬一样,就当哄哄我不行吗?”温客行微向上抬了抬眼,湿漉漉的眼神和小狗似的。 直面这样的温客行,要说周絮心里没触动是假的。人都是视觉动物,他的确很讨厌温客行强迫他的行为,但是现在被这张脸冲击到也是真的。自他被绑架以来,除了性事上,温客行在其他方面可算得上是一个优秀的情人。 我是不是得斯德哥尔摩了?周絮心里这么想,嘴里却说:“你别再强迫我就行。”这个要求对于一个变态来说无异于要狼不吃rou。 温客行很想跟他说,你不觉得强迫也是一种情趣吗?但他知道阿絮肯定不会这么想,所以只好笑着点点头:“我尽量。” “那你要处理什么事啊,无常的事吗?”得到了还算确切的答复,周絮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听他问这个,温客行低头笑了一下。他的阿絮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他人民警察的职责,自己人都在狼窝里了,还惦记着抢劫案的事。 “是啊,无常他们准备再干票大的,国庆月过后,应该就会动手吧。”温客行想了想说道,关于这件事,他不打算瞒着阿絮。 周絮听见这话,人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你们还准备动手?这次又要袭击哪里?银行,还是警察局?” 温客行仰着头看他这副激动的样子,伸手抓着他的手腕往自己跟前带了一下:“阿絮,你干嘛这么激动呢?” 周絮一想到无常在谋划着下一次的犯罪活动,整个人都冷静不下来,这个人居然还问他为什么激动?这是人话? 温客行环住他的身体:“阿絮,你现在是心系苍生,不过那个新上任的警察局局长可没这么想,现在他可是一门心思想给你报殉职呢。” “这不是你害的吗?”周絮冷冷的俯视着他,“要不是你绑架我,我能被殉职吗?” 温客行一手抓住他一只手腕,将他整个人搂在身前,摇了摇头:“我是绑架了你,但同时也是在保护你,那种情况你一个人追上去,可就真殉职了。” 周絮冷笑了一下,他抽出一只手腕,弯腰,俯身撑在温客行脸边的沙发上:“那群人都是听命于你的,你舍得让我死吗?” 温客行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感到有点呼吸困难,印象里好像这还是周絮第一次主动靠近他。他不着痕迹的咽了口口水:“阿絮,我说过了,我和无常他们算不上一伙,顶多算是合作罢了,他们是一群真正的亡命之徒,动起手来可不会顾及你是不是我家属。”事实上,他们连温客行也不会顾及,山河大道那个被周絮一脚踢飞的炸弹就是个很好的佐证。 听见这话,周絮猛地抽出另一只手腕,整个人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滚你的蛋!谁是你家属。” 温客行看着他坐到了自己之前坐的单人沙发上,宽大的印花衬衫一角在他动作间被掀了上去,露出一截白白的腰线。同时他注意到周絮下身的牛仔裤拉链上的扣子居然没有扣,就这么敞着,一圈内裤的边露在外面。温客行有些后悔刚刚说的他尽量那话,这事能尽量吗? 周絮瞥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目光在自己下三路徘徊,他将身上的衬衫拉平:“希望你刚刚说的话是作数的。” 温客行收回目光:“我说过的话自然是作数的。”但如果是你自愿的,那便算不得强迫。他话锋一转:“阿絮想知道无常的事吗?” 周絮看着他:“你愿意说?” 温客行耸耸肩膀:“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无常本来是一个主要流窜在东南亚地区作案的犯罪团伙,因为英文不是很好,所以他们暂时还没有冲出亚洲的打算,之前一直在泰国、缅甸一些国家活动。” “大概是在六年前,他们的老大因为缅甸政府发生军变,在争斗中意外去世。当时国外有个人找到他们表示愿意给他们提供资金支持,并且确保他们不至于沦落为战争的牺牲品,但条件是他们为他工作。” 周絮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下:“这个人是你吧。” 温客行看着他眨了眨眼:“这个你可以猜一下。回到正题,无常经过这次的变动,胃口开始越来越大,他们不再满足在那些可怜的,弱小的国家搞事,这次他们的目标是比以前强大的多的Z国,那个人就是他们在Z国的连接枢纽,为他们提供必要的信息来源。” 温客行摸着下巴说:“这个思维我能理解,高风险高回报嘛。” “所以,你带着他们来我国抢银行、炸警局?”周絮无法置信的问道,他有些愤怒:“你这个行为,往上倒几十年就是汉jian啊,不对!你搁现在也是卖国行为。”职责使然,周絮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炸了。 亏他之前还单纯的相信了温客行的鬼话,他说他跟无常没什么关系,他还真就相信了。或许因为他说这话时是在床上,温客行伺候的他太舒服了,色令智昏,哪怕周絮嘴上一直说我信你个鬼,心里却莫名其妙地因为这话悄悄松了口气。 温客行看着周絮这样子,无奈地说道:“就算是卖国,我一个人可卖不动。” 听到他这话,不理智的周絮脑子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他眼珠转了转,觉得他话里有话。温客行说六年前无常出的事,六年前,温客行才多少岁?小曹说过,温客行今年不到三十,差不多二十八九岁。六年前他也不过就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大学生刚毕业的年龄,他能出国去东南亚接洽军变出事的犯罪团伙? 接着,他想到了一年前的四季银行抢劫案,这件案子从现在来看,的确与温客行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细想之下,这真的是他能一手策划的吗?四季银行作为五湖市最大的银行,它的运钞时间从来都是保密的,能接触到的不超过五个人,为什么无常能那么精准的知道它的一切信息。包括后面与警方对峙时,无常的表现从头到尾都是游刃有余的,他们似乎根本不懂得什么叫隐藏。 周絮越想越觉得心惊,他紧接着又回忆起第二次的围捕。明明无常那几个人是他们看着从银行里进去的,为什么C组说他们从没从后门出来过?没走后门,那他们是从哪里出的银行?垃圾通道口吗? 温客行看周絮的脸色越来越不对,他体贴的倒了一杯水,送到周絮面前:“好阿絮,歇一歇,别前面床上没给你折腾坏,咱俩谈个话,给你脑子想坏了。” 周絮忽然暴起,扑到温客行身上,揪住他的衣领:“警局有内jian是不是?!你在警局安了内jian是不是?!”说完,他顿了下,这样的内jian估计不是安插进去能做到的,更像是内部有人生了异心。 温客行很享受周絮的投怀送抱,这让他有种被重视的感觉。他伸手,自然无比的从印花衬衫的下摆向上摸去,一边摸刚刚就在觊觎的腰线,一边说:“阿絮你猜猜看嘛。” 周絮抿着唇,眼里都是狠厉,他想起不知生死的高局,之前去世的同事。现在跟他说,这一切居然有自己人在做推手?这一刻,他脑子像是被人挥了一拳似的。 他看着底下温客行专注的眼神,那里清澈的像是一汪水,自己小小的倒影看得清清楚楚。 周絮低了下眼睛,心里百转千回,语气软了下来:“你不是说愿意告诉我吗,你告诉我好不好?” 温客行还等着他继续发火,没防备他这一出,游走在腰际的手停了下来,有些愣神的看着周絮。 “告诉我,内jian是谁啊?”周絮松开揪着他衣领的双手,轻轻地落在他的手臂处,身体也从强硬的撑在他身上的姿势改为分腿而坐。 温客行看得目瞪口呆,他对天发誓,他就是想逗逗阿絮才让他猜的。心里寻思顶多也就是能看见阿絮被他逗的暴跳如雷的样子,他好好的笑话完,再逗逗他,就会跟他说了。 他是真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阿絮现在脑子是被内jian给冲昏头了吗? 周絮咬着后槽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不别扭,老天爷,他现在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勾引温客行,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很多名垂青史的杰出女性。 温客行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伸头咬住周絮的喉结,边啃咬舔弄边含糊地说道:“继续,我高兴了,就跟你说。” 周絮被咬的不得不抬起头,眼睛盯着天花板,嘴里无声的在骂街。他把手悄悄伸到温客行的脖子处,想干脆跟这狗东西同归于尽算了,去他妈的内jian! 但是,周絮狠了狠心,终于还是没有下手。他将温客行拉开自己的脖颈处,那里已经被他吃的黏糊糊的了,“还是那句话,希望你之前说的话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