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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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无所依靠,全凭薛北望一双手将他扶住,坐骑一颠簸,顾清便跟着晃,双手去抓身下的马鞍,只拽到薛北望的衣角。 他的裤子被扯了一半下来,双腿分不开也合不拢,被薛北望一拽,下身与他炽热欲望紧贴,又生出绵绵情动,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薛北望的孽根便顺着湿滑水迹在会阴处摩擦,顶端沾满了水光,向着深红roudong里挤去。 他戴着甲的手指上满是yin液,掐在顾清雪白的腿根上,掐出一道泛红的指印。 顾清除了喘气一点力气也无,全身都浸泡在一种酥麻的快意中,很难得,一点都不痛,只有被安抚的满足。 他张了张嘴,手指收的更紧,腰身拧动着往下贴,xue口密密地收缩。他抓住了薛北望的腰带,又往上攀,扯着他的衣领,费力地坐起来一些。 阳物被他吞的更深,顾清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几声艰难的喘鸣,手掌却一点不松。薛北望由着他拽。一手搭在他腰间免得他摔下去。 顾清终于坐起来,整个坐在薛北望怀里,双腿几乎对折在胸前,绷的极不舒服。他又挣了几下,腰身拧动时将那物绞的更紧,薛北望被他拧出一头的汗。 随着裂帛声,顾清双腿从他腰侧垂下来,裤管滑下去堆在一起,露出整片白皙的软rou。 身下的触感并不舒服,粗糙的马鞍和动物坚硬的毛发,让他又将腿往薛北望腰上缠。 这算是意外之喜了,薛北望照单全收,一手搭在顾清后背,让两个人贴合的更紧密,又踢了踢马腹,让它跑的更快些。 顾清勾着他的肩,被顶的呜咽,他半睁的眼里全是水雾,也颠的碎下来。 “卿卿,舒服么?” 他也没指望顾清回他,不想顾清趴在他肩头,小声嗯了一声,还带着点哭腔,又软又乖。薛北望胯下立时又涨了一圈,手掌一收,顾清被他勒的闷哼,又像是撒娇一样了。 “喜欢?” 顾清摇摇头,说不上喜不喜欢,但确实是舒服的,他的眼泪无意识地向下流,他却并不觉得难过。 “这是我做过最出格的事。” 马匹速度慢下来,顾清也找回了呼吸,他看起来比刚才平静了许多,薛北望等着他翻脸。顾清似乎看穿他的想法,偏头咬了他一口,然后闷闷地笑起来。 “也是我做过最快活的事。” 薛北望挑眉,把他往怀里拢了一点,低头去吻他的嘴唇。顾清乖顺地张口,甚至试探着回应了一下,被薛北望咬住舌尖用力吮吸,闹的气喘吁吁。 “我以为你会哭到回据点。” 薛北望笑着揉了揉他的后颈,情蛊被引动,顾清便不受控制,被情欲裹挟。顾清生气的时候眼睛比平时亮一些,恼怒都成了点点的光,从死寂中飞出萤火。 顾清环在他背后的手指收拢,指尖被贴身薄甲阻隔,他不满地在上面抓了两下,薛北望轻笑一声,扶着他的手从衣领伸进去。 顾清不和他客气,狠狠抓了几下,这点刺痛不算什么,薛北望由他折腾,腰身一晃顾清便软绵绵伏下来。 这样不上不下地卡着,两个人都有些难受,薛北望把他往怀里按了按,又催马前行。 顾清尖叫一声,完全不需要动作,那孽根就在体内横冲直撞,沿着内壁快速进出,大开大合,捣的他小腹一阵抽搐,又泄出一股情潮。 他贴在薛北望胸口,抽插时的水声噗嗤作响,全被放大在他耳中。整个股间都湿漉漉的,连薛北望的小腹都被他打湿了一块,衣料上漫开大片深色。 他不知道薛北望要跑到哪里去,整个人像被抛在了半空,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短暂地失去了对外物的感知,舒服的只想要更多。 正如他所说,这是二十年来他做过最出格的事,和一个恶人头子在马背上野合,便是说出去,又有谁会信。可他心里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他打碎了这些年来缠在他身上的重重枷锁,抛弃了那些属于正确的光明和期盼,彻底成了个悖逆之徒。 原来一无所有的感觉这样好。 他的手脚都缠在薛北望身上,呼吸都带着潮湿的热气,身子泛着浅淡的粉色,蛇一样攀着他。 他在哭,却也再笑,眼泪流到乌黑的发丝里,和汗水融在一起。唇角却是勾着的,挂着满不在乎的笑意,随着喘息发出低低的笑声。 “再快点。” 他还在催促,薛北望掐了掐他的腰,顾清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他。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燃尽了,于是只剩下残灰。 顾清知道自己现在不清醒,但他喜欢这样的不清醒,什么都不必想,不必顾忌,甚至想到听说这个消息时旧识的神情,他就能笑出声。 他趴在薛北望肩头,热热的呼吸都吹在他耳边,身子紧紧吸着他,在一阵又一阵酥麻快感里浸泡着。 “你要带我去哪啊……” 他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娇软慵懒,听惯了他冷声冷气的顶嘴,薛北望被这热气一拂,一时额角青筋乱跳,狠狠压着他的腰便射了进去。 顾清仰头难耐地呻吟两声,又软绵绵地伏下来,颤了一会才在他背后轻轻敲了一下。 “又故意招我。” 薛北望把他往怀里按,顾清任他揉搓,喉咙里滚出两声轻飘飘的笑,眼睛都不睁一下。 “你本也没安好心。” 他累的狠了,双腿垂在两侧,随着颠簸摇晃,破碎的裤脚挂在长靴边缘,也跟着晃。薛北望低头看了两眼,弯腰一捞,布料彻底成了碎片,又被他揉成一团,在两人身下胡乱擦了擦,抛在了路边。 “带你回家。” 闻言顾清还是笑,他早就没家了,而薛北望也是没有家的人,他们能去的只有恶人谷,去那个世所不容藏污纳垢的地方。 人真是贱的慌啊,世外桃源留不住他,却要去那片穷山恶水。 薛北望察觉他的安静,又把他搂紧一点,也凑在他耳边道:“后悔了?” 顾清摇头回道:“我只知世上无回头路可走。” “不错,所以就算你后悔了,我也不会放了你。” 顾清嗤笑,哼道:“我以为你会放了我,然后让我尝尝众叛亲离,走投无路,那时我能选的就只剩了你。” “你已经尝过一次,还会上第二次当吗。” 顾清摇头:“我不知道。” 薛北望也笑:“我却不会让你有逃走的机会。” “上一次你果然是故意的。”顾清清醒了点,想起之前的事,又叹了口气,“我逃这一路,实在没什么必要。” “这般认命,可不像你。” 闻言顾清笑的乱颤,他往日少有情绪,待谁都冷淡敷衍,万事不关心。今日不知是因为放下旧事,还是情蛊作祟,简直像变了个人。 “我认与不认,又有什么区别,十余年我画地为牢,如今也不过作茧自缚。” 他说的平静,甚至带着两分笑意,而薛北望却知道,他不过是彻底放弃了自己。 顾清以前的顾忌与痛苦,是因为在意,因为背负,如今他将一切抛下,却同时将自己也舍了。 薛北望没再开口,以后的日子还长,顾清想这么轻飘飘一句不在乎就结束,在薛北望看来同样是妄想。 他认命,唐无锋可不会认。 他抱着顾清在客栈下马,大氅把人一裹,就只露出半张略带潮红的脸。顾清一直没醒,这样颠簸也只皱了皱眉,薛北望带他回房。热水添了两回顾清才睁眼,他盯着床顶发呆,薛北望擦着滴水的头发回来,站在床边,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醒了?” 顾清没理他,起身走到隔间去,走动时衣服就落了一路,等薛北望也跟进来,他已经泡在热水里。 薛北望靠在墙边笑,一双眼盯着他,顾清懒得理会,先把身体里残留的东西弄了出来。 “要在这停几天,你有什么要办的,让闻昭跟着你。” 顾清终于看向他,抿了抿唇:“你故意的,想让我去问那些事。” 薛北望并不否认,反问道:“那你问不问?” 顾清咬牙,之前薛北望说的时候,他心里半信半疑,想找个机会问清楚,又觉得都是薛北望安排好的。可知情人早就死伤殆尽,真如薛北望所说,是凌雪阁动的手,他能问的也只剩了闻昭。 “……问。” 薛北望还在笑,顾清一抬手,哗啦一声水响,裹着内力向薛北望疾射而去,薛北望一动不动,被淋得透湿。顾清根本没指望刚才那一下能打中,反而愣了一下,随后薛北望两步跨过来,直接挤进浴桶里,把顾清堵在一边。 顾清手掌又是一拂,这次薛北望没给他得逞,攥住他小臂一拽,把顾清按在怀里。 “你还是凶一点好看。” 顾清动了动嘴唇,咕哝一句贱骨头,薛北望听见了,没生气,笑着说大概是的。 两个人本就没什么遮挡,薛北望从下一捞,就提着顾清的腿弯把人掀倒,两条长腿也被分开,搭在了浴桶边缘。 顾清挣扎着从水里浮上来,薛北望双手卡在他的腰上,不等他恢复平衡就向前一顶,guntang的性器就顺着臀缝挤了进去。 顾清闷哼一声,他的情欲总来得莫名,多半被他种种痛苦情绪激发,少有缱绻缠绵的时候。而今日他才被折腾过两回,腰酸腿软,全提不起精神去回应。好在身体被彻底打开过,又有水做缓冲,这一下才不至受伤,却还是逼出他几声喘息。 地方狭小,怎样也比马背上方便,薛北望低头去咬他的胸口,柔软的rou粒被吮吸噬咬,疼痛里又泛出酥软。 他推了两下未果,便不再挣扎,双手搭在两侧,向后一仰,后颈也搭在边缘,倒像是自顾自的泡澡,只当薛北望不存在。 薛北望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多话,一通横冲直撞,顾清就忍不住小腹紧绷,手臂更是绷出淡淡的筋线,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叫两声好听的。” 顾清翻了个白眼,用气声骂了句滚,身体的反应他控制不了,而挺立的阳物在水中晃动的感觉也很奇怪,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关注。 薛北望更用力地干他,水声响个不住,一进一出,热水被带入体内,说不清是凉还是热,又被坚硬的分身给捣的更深。 抽出时水跟着流出去,这感觉太奇怪,让他忍不住夹的更紧,薛北望就笑,掐他的乳尖,宝贝乖乖地乱叫一通,顾清更是不想理他。 “你能不能……闭嘴!” 薛北望动作缓了些,替顾清擦去脸上的水迹,露出一双泛红的眼。 “叫声哥听听。” 顾清又骂了一句滚,薛北望不依不饶,非要他开口。 “你叫那小耗子的时候,不是挺顺口,嗯?” 顾清想说我比他还大半岁,叫两声哥是我乐意,你又来捣什么乱。但这些他自然不会说,他越是不开口,薛北望就非要他服软,一时快一时慢,水都凉了还不算完,把人压在身上不松手。 过多的快感就成了折磨,顾清全身都提不起力气,眼泪早就流了满脸,双腿又疼又麻,至于使用过度的地方,酸麻胀痛,全然不受控制了。 顾清哪受过这样的磋磨,他往日顶多也只做两回,唐无锋处处紧着他,以至于顾清被薛北望这么一折腾,随着又一次降临的情潮,昏死过去。 他悄无声息地蜷缩在薛北望怀里,把薛北望千百手段都挡了回去,只能草草结束,重新安置下来。 等他擦顾清的头发一点一点擦干,手指从头皮顺到发尾,乌黑的缎子流到他的大腿上,有点凉,也有点软。 顾清就在这个时候睁眼,看着他,叫了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