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散】驯服野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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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多托雷养了一只猫。 现代au,但还是原著的阴间味儿(甚至更阴间了)。有强制、囚禁、调教、洗脑、pua、mob等,是真·未成年小男孩散,很bt,慎入。 1 所有人都知道,多托雷养了一只猫。虽然他并不像其他养猫人一样喜欢到处炫耀自己的猫咪,但不知是从谁那传出来的,说多托雷捡到了一只漂亮的黑色小猫,而他本人似乎也没有反驳的意思。 这可是件新鲜事,要知道以多托雷以往在公司的形象,没有人会把他和可爱的宠物联系到一起——硬要说的话他更像是会活体解刨宠物的类型。 “先生,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们看看你家的猫啊!” “是啊是啊,就算不好带出来,至少也让我们看看照片吧。” 似乎是觉得发现了上司平易近人的另一面,许多胆大的员工开始开起了玩笑。对于下属们的请求,多托雷只是委婉地表示了拒绝:“抱歉啊,那孩子刚刚过来,脾气不好,还有点怕生,甚至我一拍照它就朝我哈气、乱抓东西。” “这样啊……新接回来的猫可要调教好啊,这也是为了它好。” “嗯,我会这么做的。” 男人轻笑着点了点头,与各位简单告别后便转身离开。见上司离开了,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中,因而也没有人注意到他微微勾起的嘴角。 “我回来了,斯卡拉姆齐。” 多托雷关上门,空荡的别墅中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回荡。 “到门口迎接主人可是宠物的职责哦。” 男人的声音十分温柔,仿佛在与情人耳语,但他的眼神却冷了下来,表情看不出是不快还是愉悦。他放下手中印着宠物店logo的塑料袋,脚步轻快地走向了客厅。 客厅中并没有什么猫的身影,只有一个蜷缩在角落中的黑发少年。少年浑身赤裸,脑袋上却戴了一对猫耳,仔细一看身后还有根尾巴——虽然连接的部位有些难以启齿,还时不时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这样诡异瘆人的画面却因眼前少年无比美丽的面容而增添了几分艳色。 看到门口的多托雷时,斯卡拉姆齐浑身一震、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仇恨。 “我不是教过你,见到主人时要怎么叫吗?” 多托雷蹲在了斯卡拉姆齐面前,猛地伸出手死死地掐住了少年的脸颊,见对方还是一脸倔强,他便抓住了少年身后的那根“尾巴”。男人只是轻轻拽了拽,少年立马脸色大变、带着哭腔地呜咽了几声。他满意地看着对方泛起水光的眸子,然后听到了小小的一声“喵”。 “真乖。”男人松开手,轻柔地挠了挠少年的下巴,好像真的是在逗弄一只小猫。 斯卡拉姆齐屈辱地闭上眼睛,试图躲避男人恶意的亵玩,而男人对于他无力的逃避只是微微一笑。 “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说着他把之前那个塑料袋放在了地上,在少年惊恐的目光下拿出了里面的东西,“大家都说,宠物猫要有点装饰品,这样才能和野猫区分开来。” 那是一条镶嵌着蓝色宝石和金色铃铛的项圈,尺寸刚好可以扣在少年纤细的脖子上。 2 等男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后,斯卡拉姆齐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他哭得很凄惨、却依旧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原本不是这样的,他以前从来不流泪的。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就在短短一个月之前,他还是稻妻雷电家的小少爷雷电国崩。虽然他的母亲并不爱他,也从未给过他任何关心,但他还是非常地努力,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这样母亲就会注意到自己了吧。国崩如此想着。 直到那一天,他无意中发现了自己的身世:他并不是雷电影的孩子,他只是坎瑞亚科技公司用影的DNA创造的人造人。而影也从未将他看过是自己的儿子,他只不过是她为自己定制的一个工具继承人。 这样的真相让国崩本就脆弱的精神濒临崩溃,他感觉自己之前的十五年都变成了一个笑话。于是他回到家朝影和神子歇斯底里地咆哮、质问她们究竟把自己当成什么,然后不顾两人的劝阻摔门而去。 等到他终于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离开了稻妻,而自己身上所有的钱也都花在了车票上。国崩有些懊恼地跺了跺脚,在心里疯狂地咒骂着雷电影,随后失魂落魄地坐在了街头的长椅上。 也许自己应该回去好好和她们谈一谈。也许影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无情。 正当国崩冷静下来思考着要不要回去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请问,你需要帮助吗?” 那是他噩梦的开始。 蓝色头发的年轻男子将国崩带到了愚人众。他知道他们是谁,神子曾一脸戏谑地提起过这个至冬实际上的支配者,而出于扭曲的反叛心理,他接受了愚人众伸出的橄榄枝。在这里,他抛弃了原本的名字,改名为斯卡拉姆齐。名叫皮耶罗的男人似乎很重视散兵这个稻妻名义上的继承人,他让那个蓝发青年照顾好少年,并向少年保证雷电影绝对不会轻易找到他。 斯卡拉姆齐一开始并不信任多托雷,他刚刚经历了母亲的“背叛”,对所有人的接近都表现得十分抗拒。但斯卡拉姆齐再怎么说都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一直以来被保护得好好的,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在多托雷接连不断的糖衣炮弹下,他最终还是沦陷了。无他,男人表现得实在是太过温柔体贴了,斯卡拉姆齐甚至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从未在母亲那里得到过的“爱”。 而那刚刚萌发的小小爱意还未来得及成长,便被多托雷亲手摧毁了。 斯卡拉姆齐不愿去回忆当初多托雷对他做了什么——特别是当他一次次逃跑被抓回后——即使只是稍微想起一点他都会忍不住发抖。他也想过要自杀,但人造人的身体比他想的更结实,既不会生病也很难受伤,即便破损了也能迅速自我修复。而这种行为一旦被多托雷发现,等待他的就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 所以即使心中千般不愿、即使恨极了这个男人,斯卡拉姆齐也无法反抗对方,更不用说逃离这里了。他只能强忍着恐惧和愤怒,故作乖巧地讨好对方。多托雷要他喵喵叫,他就喵喵叫,多托雷要他在地上爬,他就撅起屁股在地上爬。 他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宠物猫,被对方一步步驯养。 3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也养过一只猫,黑色的,小小的,爪子是白色的。它很怕人,却特别亲我,于是我想把它带回去养,但福利院的人却认为我是在给他们找麻烦。” 多托雷坐在书桌前,一边讲述着自己的回忆,一边抚摸着少年柔顺的短发,鼓励他再含深一点。 他一脸餍足地看着斯卡拉姆齐渐渐涨红的脸蛋和含泪的双眼,更加用力地按住他的脑袋,听着那痛苦的呜咽声和清脆的铃铛声勾起嘴角,“我没有办法,只能将它杀死、埋在了后院里。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养过猫——直到遇见了你。” 说着,他扯起斯卡拉姆齐的脑袋,依旧坚挺的性器从少年的嘴中滑出,带出了不少涎水。斯卡拉姆齐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和jingye混在一起、弄脏了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多托雷拍了拍他饱满的屁股,他便老老实实地站起身来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 斯卡拉姆齐垂下眼帘,没有说话,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顺着脸颊落下。虽然看上去是十分地不情愿,但少年还是将手指伸向后xue、熟练地按揉扩张起来,直到他双眼迷离、发出动情的呻吟声,才主动抽出手,扶着男人的性器缓缓坐下。 “嗯……嗯啊……” 斯卡拉姆齐小声地喘息着,等到后xue渐渐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后便开始有规律地晃动起腰肢。rou体的拍打声与xuerou处的水声在空荡的书房中回荡,同时还伴随着诡异的铃铛声,让这本属于知识与智慧的空间内瞬间充斥着糜烂的气息。 原本他是完全不懂这些的。在稻妻,他一直是一个家长眼中的好孩子、老师眼中的好学生,除了学习以外的事情他全都不在乎。以前也有一些人迷恋他出众的外表,男女都有,但没人敢对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他是雷电家唯一的继承人。想到这里斯卡拉姆齐眼前一白,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所以当斯卡拉姆齐刚被多托雷关起来时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敢扯着嗓子对男人大吼大叫,威胁对方赶紧把自己放出来。甚至当多托雷将他扒光了丢在床上时,他依旧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直到被人按着脑袋、满脸泪水被迫承受粗长性器的进进出出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被强jian了。 那天开始,只要斯卡拉姆齐没有按多托雷的要求去扮演他的宠物,对方就会将他拖进卧室里。有时男人没什么性致,便会在他身上用一些自己自制的“小玩具”——多托雷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喜欢cao他,只是沉迷于欣赏他精神崩溃时的可爱模样、以及怎么挣扎都无法逃出自己手心的感觉。而可怜的男孩往往没法撑过半个小时,进去时还是骂骂咧咧的,出来时则除了哭什么也不会了。 渐渐的,斯卡拉姆齐开始被迫学会如何讨好多托雷。他发现了只要自己顺从他、做一只听话的小猫,对方就不会多为难自己。真是个心理变态。斯卡拉姆齐暗暗地咒骂道。 少年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他微微眯起眼睛,撑着多托雷的腰腹部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着。虽然这并非本人所愿,但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在性交中获得快感。看着眼前的少年坐在自己身上自顾自地扭动着腰臀、发出愉悦的猫叫,多托雷有些不满地皱起眉。还没等斯卡拉姆齐攀上高峰,他便抓住少年纤细的腰肢狠狠往下压,将yinjing直接捅进了少年的最深处。令人窒息的胀痛感瞬间蔓延全身,斯卡拉姆齐惨叫着射了出来,浊液溅在了他的肚子上,还能看到小腹处隐隐约约的凸起。 “你似乎忘了,服侍主人应该是让主人感到快乐。” 说着他环住斯卡拉姆齐的腰、一个翻身直接将他压在了身下。伴随着少年混杂着欢愉与恐惧的尖叫,多托雷将他细长白皙的腿架在肩上、开始了猛烈而又无情的撞击。斯卡拉姆齐项圈上的铃铛随着rou体的晃动叮铃作响,似乎是嫌这声音有些恼人,多托雷随意地解开他脖颈处的项圈扔到了一旁,同时还不忘垂下头在少年耳边低语:“戴着项圈的样子真像一只发情摇尾巴的小母狗呢。” 粗长的性器熟练地撞上了少年的前列腺,甜蜜而又痛苦的呻吟从他咬出血痕的嘴唇间漏出。斯卡拉姆齐无助地瞪大了双眼,看着男人的yinjing在自己的腿间来回进出,将那个小小的xue口一点点撑大、变成它的形状。他的xiaoxue倒是食髓知味地咬紧了入侵的异物,讨好似地舔舐着那多次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性器。 太大了,感觉快要撕裂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过去后,疼痛便如飓风般席卷而来。少年努力地缩起身子,想要把自己卷起来,但身上的男人并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他刚下意识地合起腿,多托雷就用力地握住了他的大腿。感受到腿间细腻敏感的软rou被男人暧昧地揉捏着,斯卡拉姆齐有些不知所措地啜泣起来。他真的很害怕多托雷,特别是在床上时,你永远不知道这个前一秒还在微笑着的疯子下一秒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不管平日里怎么强装镇定,此时此刻他连内心的伪装都被撕开,暴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恐惧。 “不、不要了……求求你……” 少年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响起,多托雷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如玻璃珠般剔透的眼眸。多么美丽的一双眼睛啊,简直是一件艺术品,不愧是超越了人类的人造之物。那双眼睛总是充斥着对自己憎恨与愤怒,但如今却只能看到畏惧与祈求。 多托雷满意地牵起嘴角,低头吻上了那双令他神魂颠倒的蓝宝石。少年溢出的生理泪水染湿了他的唇,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是咸的,和人类一样。 “为什么?求我什么?”他眯起眼睛,恶趣味地抚上小宠物微微鼓起的小腹,感受着手掌下颤抖的身躯。温热的、柔软的、激起他人将它撕开的欲望。 “不要,别做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少年满是抓痕的大腿根仍在不住痉挛着,过度的快感和撕裂般的疼痛让他舌头都伸不直。泪水控制不住地漏出,无论他怎么紧闭双眼都无法阻挡。这样猛烈的成人性爱不是一个刚刚开苞的男孩能承受的,那个地方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况且对方的性器即使在成年人中也十分优越,斯卡拉姆齐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被撕裂了,明明上次的伤口都还没愈合好。 这个该死的疯子。斯卡拉姆齐垂下脑袋、含着泪恶狠狠地咬了咬牙,不想自己此时狼狈的模样被多托雷看到。然而现实总是不如他所意,多托雷直接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将他涕泗横流的凄惨模样展现在自己面前。 “真可怜。” 男人毫无怜悯意味的调笑刺激得斯卡拉姆齐喉间一酸,他又想哭了。愤怒、屈辱和恐惧像一根根银针扎进了他的身体里——多托雷也的确这么对待过他,将带着凸起的小棒插进他的尿道,然后把他绑在炮机上折磨了一个小时。之所以只有一个小时是因为他最后被直接干晕过去了,而多托雷觉得玩弄尸体非常的无趣。 而此时此刻多托雷什么也没有干,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开始抚摸起了斯卡拉姆齐泛红的脸颊。他总是这样,时不时就开始摸摸少年的脑袋或是脸蛋,简直是在逗弄宠物——不,就是在逗弄宠物吧。斯卡拉姆齐靛蓝的眸子泛起泪光,他咬紧牙冠,试图摆脱这种令人作呕的念头,却感受到了多托雷依旧埋在他体内的火热性器。 好大、好烫……刚刚就是这个东西在我身体里乱撞吗?身体好热,脑袋也晕晕的……但是被撑满了、好舒服…… 斯卡拉姆齐眼神迷离、微弱地喘了几口气,然后像是梦游一般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对方正揉搓着自己唇瓣的手指。感受到那温热湿润的软物,多托雷似乎僵住了一瞬。他的手一直是冰冷的,就算在zuoai的时候也一样,而此时这种温度的反差竟然让这个冷漠的反社会精神病有些不适。 过了几秒钟,多托雷盯着斯卡拉姆齐通红的脸蛋,终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他将手掌贴上少年guntang的额头,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发烧了。是因为之前的伤口吗。” “……喵喵。”像是觉得自己的讨好还不够,少年眨了眨那双失焦的眼睛、又朝着多托雷发出了几声软绵绵的猫叫。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猛地伸手掐住了少年纤细的手腕,低下头语气玩味地低声道:“本来今天想放过你的,这可是你自找的。” “不过,我的确很想知道和发烧的人造人zuoai会是什么感觉。” 4 多托雷一直都知道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眼中的世界似乎与常人不同。但这对于小赞迪克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妥,人类厌恶他,排挤他,蔑视他,那他就去找其他愿意接近他的生物,比如——猫。 他很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它会用它毛绒绒的脑袋蹭自己的手掌,会伸出温暖的舌头舔自己的脸颊,会朝自己撒娇似的喵喵叫,更重要的是,它也是被抛弃的异类,和自己一样。小猫是赞迪克的第一个朋友、或许也是唯一一个。可惜好景不长,对猫过敏的院长发现了他的小小朋友,那个面相刻薄的女人尖着嗓子命令赞迪克把它丢出去。年纪尚小的男孩无法反抗大人,只能乖乖招办,但赞迪克不甘心。 只要让院长不对它过敏就好了呀!男孩如此想着。但是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力给院长做“治疗”,只能将对象转向小猫。 他杀死了他的好朋友,并用药水浸泡了它的身体,这样猫毛就不会引起过敏了,然后他将小猫带回了房间。那些孩子一见到赞迪克手中的小猫便开始尖叫,引来了其他大人。毫无疑问,赞迪克被关了禁闭,还遭受了一顿毒打。但真正让他感到难过的还是他不能和他的朋友在一起了。于是他将小猫偷偷埋在福利院的院子里,并每天都去看它,直到他离开福利院的那一天,他将院长也埋了进去,希望这样能治好她的过敏。赞迪克感到很欣慰。 十多年过去了,赞迪克变成了多托雷,他依然会地想起那只黑色的小猫。这些年他杀过动物也杀过人——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但还是觉得缺失了什么。然后那一天,他在须弥的街头见到了一个黑紫色头发的少年。 神明真是残酷,为什么要创造这样的生物呢?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却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猫是,他也是。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懵懂地相信一个危险的陌生人,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了他人。 真是蠢得让人怜爱。 多托雷掐着斯卡拉姆齐纤细的腰肢机械地抽插着,每一次进攻都整根挺进。斯卡拉姆齐本就发热的脑子已经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变成了一个只会尖叫哭泣的性爱娃娃。多托雷十分了解他的身体,每次撞击都能准确无误地顶上那个令他幸福又痛苦的点。他面色潮红、两眼翻白、舌头也不受控制地吐出,泪水和涎水不断地渗出,就像一个破了口的水瓶。他的嗓子在高强度的性爱中变得嘶哑,甚至连呻吟和痛呼都无法发出,只能张着嘴巴急促地喘息,好像这样就能获得一点点的救赎。 时间过去了很久,多托雷到现在已经有些厌倦了,但他依旧不打算放过身下的少年。少年比平常更加温热嫩滑的肠道不断刺激着他。如果这都不继续,那就真不算男人了。 他毫无顾忌地在斯卡拉姆齐身上肆意掠夺,通过那纤细的少年身躯发泄着自己的施虐欲望。高大强壮的男人将白皙瘦弱的男孩按在床上,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扶着他艰难翘起的臀部,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粗长的性器捅进那个快要坏掉的rouxue。斯卡拉姆齐已经没有力气撑起身子,他上半身都瘫在床上、虚脱地搂着被各种体液浸湿的枕头,只有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方便男人的抽插。深色的性器在白嫩的小屁股里进进出出,时不时带出白色的泡沫和粉红的xuerou。这样yin靡的场景令人血脉喷张,而上方的男人却异常地冷淡,仿佛只是在进行普通的实验。 多托雷感受到手掌下的颤抖,特别是yinjing撞上前列腺时,有时他都怀疑斯卡拉姆齐已经昏过去了,于是便加大力度更猛烈地抽插,直到少年无力的干呕声传来。多托雷俯下身,胸膛贴上斯卡拉姆齐guntang的背,他轻轻地咬住少年发红的耳垂,同时手伸向了对方的小腹。那个地方已经被灌满了他的jingye,吃得饱饱的腹部微微鼓起,只要稍稍一按浊液便会从他们交合的小口漏出。他轻柔地抚摸上少年柔软的肚子,直到摸到一个明显的凸起,那是他yinjing的形状。男人恶趣味地按揉起来,同时继续着下身的动作,内脏被挤压的感觉让半昏迷的少年再一次感受到了恐惧,他口齿不清地呜噎着,像只濒死的小动物,却依旧没有力气阻止对方的凌虐。 多托雷听着少年绝望崩溃的哭声餍足地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他自认为并不是一个性欲强盛的人,但要说他没有从斯卡拉姆齐身上获得快感,那必然是谎言。 美丽而又脆弱的东西总是能激起人们的兽欲。当他看到斯卡拉姆齐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那个可怜的小家伙生来就是他人的玩物。他曾经是雷电影的玩物,而现在,如果自己不出手,他也会被别人强行带走吧。多托雷瞥了一眼街角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少年的几人。至于最后会被送到妓馆还是有钱老头的床上,他就不知道了。等那时再把他接回去也不错,当他好不容易逃离地狱,却发现只是来到了另一片炼狱时,露出的表情一定很美味。但多托雷只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出于一些微妙的精神洁癖,他还是希望由自己亲自调教宠物。 多托雷没有抽出已经发泄过的性器,而是直接将瘫软成一团的少年抱起、让他蜷缩在自己的怀中。他掰过斯卡拉姆齐的脸,少年瞳孔涣散、泪水糊作一团,白皙的脸蛋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红红的小舌微微吐出,看起来竟是说不出的美艳。用美艳形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听上去有些怪异,但被性爱润泽过的少年确实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属于他年龄的媚意。 男人像是被人偶般的美丽少年所蛊惑,轻轻咬住了那段小舌、等对方惊吓着张开嘴后伸出舌头与它纠缠。斯卡拉姆齐无措地张着嘴、放任了对方的入侵,两人就这么暧昧地交缠着交换唾液,仿佛真的是一对两情相悦的爱侣。 “真乖。” 一吻结束,多托雷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脑袋。看着银丝从他嘴角滑下、勾上他胸前微微挺立的红点,rouxue深处沉寂的性器被再度唤起。男人从膝盖下方环住少年的大腿,将他瘦小的身躯圈起、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里。这样的姿势令斯卡拉姆齐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接受下一场性交。多托雷低下头,亲吻起少年脆弱到一折就断的脖颈,他第一次意识到斯卡拉姆齐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未成年少年。 这算是猥亵未成年吗?这在须弥可是会被判刑的啊。不过,与自己干的其他事情相比倒也不算什么了。 “再来一次吧?” 回答他的是少年绝望而又甜腻的呻吟。 5 今天多托雷难得提早回家,他似乎心情不错,牵着斯卡拉姆齐的手坐在了沙发上。少年乖巧地将脑袋靠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的头发。这几个月里他的头发长长了不少,而多托雷只修剪了他的刘海和鬓角,柔顺的黑紫色发丝披散在身后,让他本就雌雄莫辨的脸增添了几分女性的妩媚,看起来就像是稻妻童话中的月亮公主。 “你最近表现很好,斯卡拉姆齐。” 男人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而斯卡拉姆齐只是闭上了眼睛,努力不漏出任何情绪。 “所以,我有件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他轻轻勾起斯卡拉姆齐的下巴,逼着对方睁开那双宝石般的眼睛。 听到男人的话,斯卡拉姆齐渐渐瞪大了双眼,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多托雷一张一合的嘴,脑子却无法理解对方吐出的任何一个字。 “……你疯了……你、你这个疯子!开什么玩笑,你当我是什……疯子!” 斯卡拉姆齐尖叫着瘫倒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接着他对上了多托雷戏谑的目光,才想起自己也会走似的,连忙支起身子转身冲向大门。 而多托雷却只是缓缓地站起来,迈着他那双长腿悠闲地朝斯卡拉姆齐走去。少年绝望地扑在大门上,用他颤抖的双手疯狂地摇晃着门把手。 “玩够了吗?” 如恶魔般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斯卡拉姆齐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塌下了肩。他在多托雷的注视下慢慢转过身,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半张脸,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多托雷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原本放弃抵抗的少年却突然冲进了他的怀里。尖锐的刺痛感让多托雷忍不住皱起眉,他低下头,看到一把餐刀直直地插进了他的腹部,而握着凶器的少年正表情癫狂地喃喃自语着。 “去死、去死吧!变态、疯子、恶心的畜牲!”说着他将捅进男人身体中的餐刀转了几圈,听着血rou搅动的咕叽声满意地笑了起来。 似乎是觉得已经足够了,斯卡拉姆齐拔出餐刀、后退了几步,想要好好欣赏男人被痛苦和死亡折磨时的悲惨模样。 “哈哈……不错,非常不错。你总是让我感到惊喜,斯卡拉姆齐。” 男人并没有如斯卡拉姆齐所想的那样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捂着腹部,过了几秒便抽回了手,而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多托雷在斯卡拉姆齐惊恐的目光下抽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后看着他缓缓开口道:“忘了告诉你,我也在坎瑞亚科技公司待过。而他们目前与愚人众合作的人体改造项目就是由我负责的。” “不……这不可能……” “那么,你知道的,表现不好的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他将带血的手帕随手一扔、抽出了随身携带的电击枪。 “我原本不想这么对你的,你也不想来到这里,不是吗?” “呵,是么。比起被你送给恶心的肥猪当礼物、好让你继续你的低劣实验,我还不如一辈子待在这里。”斯卡拉姆齐干脆也懒得继续伪装下去了。他看着多托雷惺惺作态的丑恶嘴脸,只觉得十分反胃,“你这么想巴结那猪猡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而多托雷并没有被他阴阳怪气的话激怒,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很可惜,对方比较喜欢你这样的漂亮小男孩。”他特地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的读音,一脸愉悦地看着斯卡拉姆齐逐渐崩坏的表情。 “放心,我不会把你送给他的,只是借出去几天。” “我他妈不是你的玩具!” “注意你的言辞,如果你不想天天被满身肥油的老男人玩弄的话。”多托雷猛地掐住斯卡拉姆齐的脖子,语气变得冰冷起来。直到少年的眼角冒出了点点泪花他才将手收回。 “你当然是我的玩具、或者是宠物?随便你怎么称呼。”他随意地拍了拍斯卡拉姆齐的头,男孩憋红了脸、还是没有抑制住溢出的眼泪。“也许我最近对你太宽容了,以至于你忘记了你的身份。” 多托雷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拎着斯卡拉姆齐的手、将他拖到了一个巨大的机器上。即使刚刚才放话说宁愿一辈子留在这儿,斯卡拉姆齐还是难以控制地流露出了畏惧的神情。当裸露的后背接触到冰冷的金属表面时,刻进身体里的恐怖记忆被唤起,他下意识地开始发抖,而多托雷只是嘲讽地勾起唇,同时毫不犹豫地将他按在了“座位”上。 斯卡拉姆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多托雷一步一步安置好所有部件:四肢处的镣铐、胸前的吸乳器、还有熟悉到让他咬牙切齿的尿道棒。当对方把那个狰狞的仿真yinjing抵在他的xue口时,斯卡拉姆齐强装的冷静姿态终于维持不下去了。 “等、等一下!就这么插进去会坏的……不,我不要!”斯卡拉姆齐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可他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栓住,连腰都被锁在机械上,唯一能动的只有他的脑袋。 “不会的,我们早就试验过了,对吧。”说罢他便把那个比自己性器还要粗大的假yinjing捅进了斯卡拉姆齐身体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多托雷我要杀了你!!!” 斯卡拉姆齐的眼泪直接就流了下来,他的怒骂没有持续多久就转变为了奄奄一息的抽泣。他努力地调整着呼吸,让自己不至于窒息到晕过去。等到他渐渐适应了那种开膛剖腹的恐怖感觉后下意识睁开眼往下瞥,却惊恐地看见自己的肚子被撑出了一个明显的棍状突起。 “不,不……我会死的……求求你别这样。”他抽着气朝罪魁祸首不断地求饶,好像下一秒就要无法呼吸,似乎已经彻底忘记了几分钟前的豪言壮语。 “嘘——你知道规矩的,一个小时后我再来接你。”多托雷放缓了声调,温柔地撩起斯卡拉姆齐垂下的发丝、俯在他耳边说道。接着他便站起身来,毫不留情地按下了启动键,在巨大机器的运作声和男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关上了铁质的大门。 “不、不、不——多托雷、我错了,我再也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6 时间到了。多托雷卡着点,准时打开了大门。此时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铁门摩擦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少年依旧被绑在机器上,低垂着脑袋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这可真是难得,往常这个时候他应该还有力气哭哭啼啼几句。多托雷顿了顿,继续朝斯卡拉姆齐走去。少年身上可谓一片狼藉,他的yinjing软软地垂在两腿间,已经连一点稀薄的精水都吐不出,小腹、脸上甚至发丝上全是自己高潮时喷溅出的浊液。他的后xue更是被捅得闭都闭不上,艳红的媚rou朝外翻,时不时漏出一些透明的yin液。胸口殷红的两点被吸得肿大,原本平坦的胸部微微鼓起,看起来就像刚刚发育的小女孩,吸乳器另一头的瓶子中已经装了半瓶的乳汁。未成年少年的乳汁,在黑市里肯定会很受欢迎吧。潘塔罗涅那家伙说不定会感兴趣。 多托雷俯下身,准备将晕厥的少年抱起,而这时对方却猛地睁开眼、五指屈成爪直接抓向多托雷毫无防备的脖子。男人似乎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不知何时挣脱出了一只手,只能堪堪歪过头朝另一边躲去,但侧脸还是被少年的指甲刮出了血痕。 “哈,小猫挠人。” 多托雷只是挑了挑眉,轻易地擒住了斯卡拉姆齐的手。少年的手腕红肿变形,似乎是用蛮力直接扯断了禁锢用的镣铐。但很可惜他所剩无几的体力无法支撑他发起第二次攻击,只能怨毒地瞪着眼前的男人,试图用眼神把对方撕碎。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撕烂我的喉咙吧。”多托雷笑着摸了摸侧脸上的擦伤,声音中满是无奈,“真是恼人,我之后还有会面呢。看来回来要给你修指甲了。” 斯卡拉姆齐咬牙切齿地握紧拳头,不甘心自己又一次在他手下失败了。而多托雷则很满意少年现在的表情,他脸上泛起笑意,将两根手指探进他仍不住收缩的xiaoxue,那冰凉的触感让斯卡拉姆齐浑身一震,接着就情不自禁地扭起了屁股。 “呃、混蛋……!” “瞧瞧你,大名鼎鼎的雷电少爷被一根塑料棒子cao得xue都合不拢。如果你认识的其他人见到了会怎么想?会不会都想来cao一次垂涎已久的高岭之花?” “啊,嗯啊……” 见对方没有反驳、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多托雷的表情更加愉悦了,他直接把四根手指全塞了进去,放肆地扣挖着斯卡拉姆齐变得更加敏感的xue口。同时另一只手揉捏起他鼓起的小奶子,只要轻轻一按就有奶黄色的乳汁从里面流出,看起来色情而又甜美。 正当他准备抽出手结束今天的惩罚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斯卡拉姆齐突然开口了。 “真可怜。” “什么?” “你只是很寂寞吧,赞迪克。”少年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带着嘲弄与怜悯的笑,虽然在他那布满泪水和唾液的脸上显得有些凄惨。 “……你疯了。”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像往常那样游刃有余地回应对方的挑衅。而看着他难得的失态,少年开始肆意的狂笑,似乎是要将这几个月来所受的委屈和痛苦全部发泄出来。 多托雷的表情沉了下来,他狠狠地掐住斯卡拉姆齐的脖子,手劲之大好像要将男孩直接掐死。多托雷这次似乎是真的动了杀心,但最后他还是松开了手、冷冷地看着大口喘息的斯卡拉姆齐说道:“看起来你还有不少力气,那我想再继续几个小时也不成问题吧。” 7 西装革履的男人推开了待客室的大门,进入房间后他微笑着朝正中心的两位女士点了点头。 “很抱歉让两位久等了。” “无事。时间正好。”紫发的女人面无表情地颔首示意,而她身旁站着的年轻秘书则挂着礼貌的微笑细细打量着他。 “那么就让我们开门见山吧,这是愚人众和稻妻的合约,具体条款已经提前发给两位了。今天只要您签好字就算完成了。” “嗯,我了解。”女人接过文件,非常迅速地签好字,但并没有递给多托雷,而是直接放在了座位边。 多托雷眯起眼看向对方,听上去有些不解,“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雷电影女士?” “把他交出来。” “抱歉?” “我知道国崩在你这里。”雷电影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多托雷,那双与少年极为相似的眼睛令人心生畏惧。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多托雷完美的笑容依旧无懈可击,“关于您的孩子的事情我感到很遗憾,如果您需要的话愚人众一定会提供最有力的帮助。” “是吗,感谢您的关心。您自己也请注意身体啊。”八重神子一边凝视着多托雷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这里,有一道抓伤噢。” “噢,这个啊。是我养的猫抓的。” 多托雷勾起嘴角,眼神中是让影厌恶不已的挑衅与嘲讽。 8 好黑。好冷。好害怕。 好想就这么永远睡去。 后xue撕裂的疼痛和碾压内脏的呕吐感过去后,下体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无论假yinjing怎么在他身体里冲撞,能感受到的也只有麻木。鲜血混杂着肠液从xue口流出,打湿了臀部下的座位。空气中弥漫着jingye的腥气和失禁的sao味,将他本就破碎不堪的自尊碾成粉末、飘散在尘埃里。胸部依旧异常地肿胀着,水分的流失使奶头开始自觉地分泌出乳液,奶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痉挛的身体缓缓流下,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瘙痒。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流失,已经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已经过去多久了呢?一个小时?一天?一星期?他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脱水让他的身体渐渐冰冷,而他的意识也即将沉入海底—— “斯卡拉姆齐。” 熟悉的声音让男孩的手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你知道吗,我今天见到了一个人。” “你的母亲,雷电影。” “……” “她看起来和你一样美丽,不过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呢。啊,抱歉说远了。我听说雷电家已经在联系坎瑞亚那边了,说是要重新定制一个更加像雷电影、更加优秀的人造人。” 男孩原本微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蓝发的男人嗤笑着抚摸起他冰冷的脸颊,怜爱地吻了吻他苍白干瘪的唇瓣,“可怜的、无用的孩子。你已经彻底被抛弃了呢。” 他抬起斯卡拉姆齐的脸,那双星空般的眼眸已经完全失去了神采,变得黯淡无光。 “没有人在乎你,没有人会爱你。你一开始就只是你‘母亲’的一件工具,一件可有可无、随时被替换的工具。你看,就算你从我这里逃离,又能去哪里呢?又有谁会需要你这个废品呢?” “……呜呜、呜啊……” 男孩挣扎着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死死地攥住男人昂贵的衬衫,好像这样就能逃避那些可怕的魔咒。而男人则放任了他的动作,温柔地托住他的脑袋、将他搂在怀中。 “放心,我会永远疼爱你的。” 骗子。 斯卡拉姆齐低声啜泣着,却只是更加用力地紧贴着对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多托雷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疯子。他冷漠、残酷、喜怒无常,一切看似温情的施舍全凭一时兴起。无论他对自己表现得多么偏执、在意、甚至是喜爱,等他有了新的“爱宠”,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抛弃。 多托雷是疯子、变态、没有心的怪物。但是,他已经没有办法脱离出来了。斯卡拉姆齐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身旁男人的温度。此时此刻,那具永远冰冷的身躯好像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雷电国崩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现在这里只有多托雷亲手塑造的斯卡拉姆齐。 9 与那位稻妻关键人物约定的时间快到了。而此时多托雷正一脸轻松地坐在沙发上,任由腿上的少年为他整理衣领。斯卡拉姆齐今天难得地穿上了一套正经的衣服,稻妻式制服的短袖短裤将少年白皙诱人的大腿和胳膊暴露在外,在黑色小腿袜的勾勒下显得格外刺眼。多托雷随意地拨弄着少年脖颈处的choker,这是他为斯卡拉姆齐精心挑选的,比起饰品,更像一条项圈,标示了主人的所有权。 “怎么了?看起来心不在焉的。” 他饶有兴致地抚过少年淡粉色的唇,接着将手伸进衣服下、熟练地揉弄着那微挺的奶子。 “哈啊……我、我害怕……你不会真的把我送走吧。”斯卡拉姆齐一边喘息着一边配合地掀起上衣,方便多托雷爱抚他的身体,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避开对方向一旁飘去。 “这个,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多托雷没有明确地回答对方,只是敷衍地拍了拍他的脸,说完便要起身离开。而斯卡拉姆齐却害怕对方是真的不要自己了,急切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柔软的嘴唇送上。 “请,宠爱我吧……求求您,主人。”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牵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撩起的裤腿边,从后xue处漏出的yin液已经浸湿了他的裤子、流到大腿根。 “唉,这可怎么办,连裤子都弄脏了。”多托雷故作烦恼地叹了一口气,手却顺着伸进了斯卡拉姆齐的裤子里,纤长的手指触碰到了埋在深处的按摩棒,引起了少年的一阵颤抖,“我想,让客人稍等几分钟他应该不会介意的。” 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后,多托雷才牵着步伐踉跄的斯卡拉姆齐来到了会客室,里面正坐着一个体态臃肿的中年男人。对方一开始还面露不满,在看见多托雷身旁的少年后却两眼发光、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那么,按照约定,我带来了你想要的东西。稻妻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啊。一切听从您的吩咐。”男人看着斯卡拉姆齐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危险起来。那露骨的目光让少年害怕地朝多托雷身后躲去。 而多托雷却直接将斯卡拉姆齐扯了出来,推着他的背将他送到了男人面前,“别弄坏了。这可是我花了不少功夫调教好的。” 看着迫不及待地接过少年动手动脚的中年男人,多托雷只是淡淡地冷笑了一声,之后无视斯卡拉姆齐恳求的目光转身离开。 10 那之后过去了一个星期,多托雷依旧和往常一样往返于公司和实验室。但不得不说,少了斯卡拉姆齐的陪伴他确实有些不习惯。多托雷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按理来说斯卡拉姆齐半小时之前就应该回来了,微小的变故让男人有些不悦地皱起眉。 听到门外助理的敲门声,他才舒展开眉头、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而当他打开门时,看见的却是对方欲言又止的表情。 “先生,我想您需要亲自过来看一下。” “这可真是,令人惊叹。” 男人脸上挂着笑,语气中却没有丝毫笑意。他冷冷地看着沙发上被毯子盖住的少年:全身上下除了脸几乎没有一块好rou,特别是胸部和大腿根部,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吻痕和齿印,简直像个破布娃娃。对方甚至懒得把少年清洗干净,黑紫色发丝上还残留着点点精斑,两腿间更是惨不忍睹。他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指探了探——似乎是中度肛裂。 “去通知医生过来。”多托雷站起身,朝助理吩咐道,“还有,等稻妻的计划顺利展开了,把那个男人送到实验室。那边不是说缺少实验素材吗。” 等助手满脸惊惧地跑出门外后,多托雷才将目光转回到他的小宠物身上。他讨厌别人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痕迹,想起那只废物猪猡满面油光的脸都让他恶心。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还没有厌倦斯卡拉姆齐。 多托雷将斯卡拉姆齐用毯子裹起,动作轻柔地抱起他,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品。睡梦中的少年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气息,他不安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仿佛这就是他的全部。 “多托雷、多托雷、多托雷……” “不要、不要抛弃我……” 听到少年带着哭腔的呓语,男人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极其扭曲的笑容。 多托雷轻轻抚过斯卡拉姆齐依旧颤抖的身躯。他早就按自己的喜好改造了这个人造人,这具身体不会再长大了,他将永远年轻,永远美丽,永远只属于自己——直到他彻底坏掉,或是自己厌倦的那一天。 但在那之前,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