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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勾引人

    “你们在干嘛?”眼前的男人身量很高,穿着剪裁得体的西服,精英感十足,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乐稚紧张地吞咽了口口水。她终于明白张秉安为何这么可爱了,仅限长相!他爸爸也和他一样,皮肤很白,架着金丝边眼镜下的眼睛深邃迷人,不过许是眼镜的缘故,显得很是淡漠疏离,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殷红的薄唇……看起来很薄情,乐稚还注意到他嘴边有一颗痣,又给他增添了几分性感。

    张秉安他爸这么帅,他妈肯定也很美吧。乐稚看人看入了迷,心中下着结论。

    “爸爸,她打我!”张秉安在她身后哭诉,乐稚回过神来,不可思议地转头瞪他,究竟谁被打啊!又转过头来,清了清嗓子:“张秉安爸爸,我没有打他……”

    男人抬手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你们俩跟我过来。”

    两人跟着他进了他三楼的书房,男人坐进真皮办公椅里,翘着腿,两手交握放在膝上,姿态放松,视线在他面前的两人之间来回穿梭。明明他只是坐在那,乐稚却感受到比他站在她面前时更强的压迫感。此时,一大一小站在他面前,动作出奇的一致,都局促不安地绞着手指。

    “说说吧,怎么回事。”男人沉着嗓子发问。

    “爸爸她打我。”

    “我没打他!”

    “你就是打了我!我脸都肿了!”

    乐稚扫了眼张秉安的脸,被她捏过的脸此刻确实泛着红痕,她心虚地低下眼:“好吧,我确实捏了他的脸,是因为他让我给他写家庭作业。”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说我爸爸不爱我,还打我!”

    乐稚睁大双眼看他颠倒黑白,甚至脸上还滚起豆大的泪水,她心中不由得吐槽起师兄来,这叫性格不太好吗?这明明是品行恶劣至极!!!!

    “是这样吗?”男人撩起眼皮盯着乐稚,面色沉静,看不出情绪。

    乐稚心里开始打鼓,这是张秉安的爸爸,他肯定偏向张秉安,自己再辩解肯定也没用的……乐稚低着头,一言不发。

    张秉安得意洋洋地仰着半边天觑着她,男人扫了他一眼,他立马又一副鹌鹑样。

    “张秉安,你先出去。”男人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张秉安听着爸爸冷漠的语气,撇了下嘴,这下是真的想哭了,他转身出去时还狠狠瞪了乐稚一眼,可惜乐稚根本没心情搭理他。

    随着张秉安出去关上门,男人的语气变得柔和,“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听着男人温柔的语气,乐稚的委屈瞬间爆发,她长这么大还从没受过这种气,“我一来张秉安让我给他写作业,我拒绝,他就威胁我不让我给他当家教了,我让他把我上周给他布置的作业拿出来检查,还说了……不听话就要告诉师母,他就说我花枝招展勾引男人!我就很生气,才说了他讨人厌他爸妈不爱他的……”

    乐稚声音越来越小,偷偷观察男人的表情,男人只是专注地盯着她,表情甚至称得上柔和。她又继续说道:“然后他就冲过来咬我,您看,我手都被咬破了……”说着抬起手给男人看,“我没办法才捏了他的脸,他还抓我,我跑,他还拿东西砸我,然后,就是我跑出门撞到了您。”

    乐稚说完,小心翼翼地看向男人,男人没说话,盯着她看了好一阵,才抬起手握住她被咬的那只手手腕,将人拉近,乐稚以为他是要看自己的伤痕,就顺从地走近,还把手往他眼前抬了抬。

    男人盯着她被咬得渗血的伤痕看了一会儿,抬起头问她:“你是我父亲的学生吗?”

    乐稚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都没自我介绍,摆手道:“不是的,我不是张教授的学生,我是古代文学的,现在博一在读,哦!我叫乐稚。”

    “原来是陈叔叔的学生。”乐稚点头,看着男人,想着礼尚往来么,轮到他自我介绍了,男人看清她的意图,嘴角含笑:“我叫张清和。”

    直至此刻,他都没放开握住乐稚的手。

    张清和平时独自住在市中心,他公司在那边,也总是借口工作忙很少回这边,偶尔回家也是父母打电话让他回来看看自己儿子,如果不是父母提起,他也总是忘记自己还有个儿子。

    张秉安并不是在他期待中出生的小孩,甚至在他出生前他对他的存在一无所知。张秉安的生母是一个呆在他身边乖巧懂事的床伴,乖巧懂事……至少曾经他是这样以为的,直到那女人抱着孩子敲响他家的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他没有给女人上位的机会,他并不相信婚姻,也从来没有结婚的打算,更何况他不可能让一个算计他的女人成为他的另一半,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留下孩子滚蛋,原本他是想让她带着孩子滚的,只是父母知晓了这件事,也早就知道他不婚的决定,遂劝他留下孩子。张秉安的名字是父亲取的,人也是父母带大的,他只负责经济开支,其余全不管。

    今天回来也是父母打了很多次电话后才做出的妥协,在门口他就听到房子里传出的打闹声,他皱着眉准备拉开门,门就从里推开了,随即一具柔软的躯体撞在他身上,女孩头发凌乱,捂着鼻子,只露出一双梨花带雨的杏仁大眼看他,当即,他就硬了。

    女孩听到张秉安叫他爸爸似乎很惊讶,张清和头一次对张秉安叫他爸爸生出情绪,很不满。张秉安告状说女孩打他,虽然在张清和看来女孩才是受害者,可他只是看着,他想知道面前这个女孩自己会怎么说。

    女孩放下捂住鼻子的手极力摆动否认着,叫着他张秉安爸爸,张清和刚刚还厌烦不满的称呼似乎顺耳起来,看着女孩露出的脸色潮红,他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想干她,张清和脑中突然浮现出这样的念头。

    他打断女孩,让他们跟他去书房,上楼的过程他皱着眉思索,他惊讶于自己这么轻易就被勾起了性欲,事实上他平时并没那么容易产生性冲动,他已经很久没有zuoai了,不是不能,只是单纯提不起性趣,甚至有时候勃起他都不想管,晾在一边让yinjing自己消下去,不知情的友人看他如此清心寡欲,调侃他34岁人生就进入不应期了,他也不反驳,因为他就是对zuoai没有兴趣,也不再渴求插进任何女人的身体,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就是张秉安来到这个家后。

    可是现在,他的欲望没有任何征兆,来得如此汹涌。

    他坐进皮椅里,不动声色地翘起腿,将腿间勃发的欲望掩藏起来。

    张清和将女孩委屈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心软得一塌糊涂,柔声让她解释,她立马抬起头瞪大眼睛看他,眼睛里还闪着泪花。好像受伤的小狗需要主人安慰,他勾起嘴角。

    “……他就说我花枝招展勾引男人!可是我明明就没有……”听着女孩义愤填膺地叙述,张清和打量起女孩来,女孩扎起的马尾辫因为和张秉安折腾已经一团乱了,一件米色的背心外搭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穿一条复古蓝的牛仔阔腿裤,花枝招展……倒是没有,可是没有勾引男人吗?她长着那张脸,就是在勾引人。她的眼睛很大,眼角却微微上挑,看人时都带着钩子,鼻子挺翘,唇色绯红,圆润的唇珠嵌在饱满的嘴唇中央,明晃晃地在引诱人上去啃咬舔弄。

    “……您看,我手都被咬破了……”看着女孩伸到他面前如一节玉藕的白皙手臂,听起来像是在跟他撒娇求安慰,他的下半身更硬了,他不着痕迹地挪动了一下坐姿。

    “……他还抓我……”听着女孩这样说,他下意识地开始梭巡她身上的伤痕,手臂上有好几道抓痕,不过印记最深的一道是从脖颈到锁骨下方,泛着红,rou微微鼓起,红印一路延伸进背心领口里,引人遐想。

    张清和贪婪地注视着背心包裹住的浑圆和浑圆之下的细腰,目光灼人。他想象着掐住女孩的腰cao她时,她的乳波会有多荡漾。

    女孩却并未察觉他的视线,更无从得知他对她肮脏的想法,还固执地将被咬的手臂横在他面前。

    她真的很能勾引人,但这话不该张秉安说。

    他一把握住女孩手腕,将人拉近,打探起女孩的个人信息,原来她叫乐稚,很可爱的名字,很适合她。

    乐稚似乎还没察觉到自己的手腕还在他手里,她的手腕很细,张清和握住还空出两个指关节,他轻轻摩挲了一阵乐稚细腻嫩滑的手臂肌肤,主动放开乐稚的手,提出给她上药,乐稚想拒绝,但在听到对方说不好好处理会留疤后,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