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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天的也不嫌热,玉白的手臂挽上靳瑄的胳膊,一只手伸向她,面带得体的微笑:“你好,我叫张雪瑶,靳瑄哥哥的女朋友。” 刚才还藏着掖着,现在倒是不怕人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了,她现在可是狗仔,就不怕她爆个猛料吗。 她心里这么想,面带微笑伸出一手与对方交握:“单善。” 两个人握手的瞬间,单善头一次觉得不涂防晒是一种罪过。 站在前男友的现女友面前,她手背的肤色明显比对方黑了一个度,后者姿容妍丽,衣香鬓影,将随便裹了层布就出门的她秒杀得体无完肤。 旁边的靳瑄似乎猜到她所想,语调带笑:“怎么晒黑了,本来挺白的。” 她重重地点头。 就是,她只是晒黑了,本来挺白的。 单善关了单反,暗忖这两天一夜是白忙活了,这样的大独家下一次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有,转正遥遥无期。 谁让张雪瑶的神秘男友是靳瑄呢。 四个人站在树荫底下,一时不语,撇开一旁的女助理,三个人之间萦绕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不多时刮来一阵微风,可空气是热的,风又能凉快到哪里去呢。 张雪瑶咳嗽了一声,声音柔媚:“路上站着也不方便,要不找个地方坐下来聊?” 说完又压低声音,凑到靳瑄耳边低语:“只是尽量不要太晚哦,爸爸mama还等着你去吃饭。” 单善估摸着后一句话八成是说给她听的,面上说着找地方坐,又说稍后有急事,赶人的伎俩忒不入流,搞得是她巴巴地要黏上他们一样。 靳瑄看了看腕表:“时间还早,去喝咖啡吗,还是喝奶茶?” 前一句是对张雪瑶的回应,说后两句时,目光是向着她的。 她一腔的愤懑,在他如水的目光中熄灭,脑袋不受控制的又想起从前。 高中那会她喜欢喝奶茶,可校门口卖的奶茶,味道真不咋地,稍远点口味好的她又懒得去买,是比她高一个年级的靳瑄,三天两头给她买一杯,又绕远路给她送到教室,夏天凉的,冬天温的,雷打不动。 他对她,没得说,很好很好。 “算了吧,我在工作,以后有机会再聊。” 面对初恋男友和他的现女友,单善还没法做到云淡风轻,无动于衷。 尽管,当初提分手的人是她。 她示意手里拿着的相机,以工作搪塞。 靳瑄还要再劝,这时她的防晒服里传来铃响,单善心道这个脱身电话来得还挺及时,待摸出手机一看,只想把手机撂了。 不过她也就想想而已,敢掐断那厮禽兽的电话,那是嫌命长的人才会干的蠢事。 她走到几步,离三个人远了点才滑向接听,语气算不上好,干巴巴的“喂”了一声。 对方的指令干脆利落:“半小时内过来。” 单善第一反应:“你回来了?” 她没记错的话,他之前说过这趟出差没两个月打底回不来。 那头没回答她,手机嗡嗡一阵忙音,拿到面前一看,显示已经挂断。 单善气得直瞪手机,若非靳瑄在旁,她要怒摔手机泄愤。 这个老狗逼,当是招妓女呢。 她把手机收回衣服兜里,跟面前的两人摆手,匆匆告别:“有事忙,我先走了哈。” 靳瑄这回没再劝,望着她火急火燎地上车,驾驶座的门哐的一声重重搭上。 以前连自行车都不会骑的人,开车出库的动作一气呵成,车一上主路,油门一踩,“轰”的一声冲了出去。 你看,她也变了许多。 靳瑄目送着她的车远去,张雪瑶拽了拽他的衣服,直到那辆车不见踪影,他僵硬了好一会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伸手捏了捏太阳xue:“雪瑶,我突然有点不舒服,你帮我跟叔叔阿姨说声抱歉,我改天再去拜访他们。” 一边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胳膊。 张雪瑶心口一梗,面上却体贴地笑:“好,没关系,他们会理解的。” 左右不过一个前女友,有什么关系。 一触即燃(h) < 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一触即燃(h) 紧赶慢赶,她总算在半小时的最后一分钟推开了门,左手扶着门框,右手轻拍着起伏的胸口,脸到脖子全都是汗,对比刚冲完澡一身清爽闲闲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模样可谓是狼狈至极。 她进得玄关,一边脱鞋子一边问他:“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打底两个月。” 这才一个月过去呢。 他披着白色的浴袍,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麦色的皮肤上疤痕交错,有刀伤也有枪伤,配上那张妖孽得天怒人怨的脸,不觉丑陋,反倒添了几分男人味。 饶是她在已经在那副身体下承欢了千百回,此刻也禁不住湿了腿根。 这老狗逼莫不是在勾引她。 陆敛摇了摇手里拿着的红酒杯,淡淡吩咐:“去洗澡。” 果然,一个月不见,还是那只色欲熏心的老狗,成年人了,单善当然知道洗完澡后的项目。 她走到客厅,将自己摔在柔软的沙发上,脸朝上方大口大口的喘气,说:“让我先歇一会儿,累死了。” 低声的抱怨,犹似撒娇。 随着她的呼吸,圆挺的胸部也一起一伏,诱人的嘴唇张开,面色红润,汗水淋漓,这样一幕情景,很容易让人误解,将其与某种隐秘的事情联想到一块去。 尤其是陆敛,她这副模样,全都是他给的。 单善没留意到他颜色变深的瞳孔,自顾自的抬手扇风,连喊两声好渴,又累得不想动身去倒水,见他拿着的红酒杯,便伸出手去找他讨要:“给我喝一口。” 后者深邃的眼神,不冷不热地暼了她一眼,健壮的身体坐直了些把酒杯递给她,随着他的动作,浴袍顿时往下散开不少,一直开到腰间,露出大片硬实的腹肌,腰带系得松松垮垮,堪堪遮住鼓囊囊的大腿根部。 要是个如狼似虎的女人撞见这幅场景,早忍不住冲上去扒开那件“有碍观瞻”的浴袍。 单善收回目光,口渴得又厉害了些,接过来酒杯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喝光了小半杯。 高脚杯放在茶几上,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溢到唇边的一滴,心道这老狗逼藏的果然都是好酒。 她牛饮半杯,气死他。 陆敛打量着她的侧颜,眼神锐利,“歇好了?” 单善捂嘴打了个酒嗝儿,刚要说再歇会儿,坐着的男人却一跃而起扛着她往卫生间走,被扛在肩上的单善对他又踢又打,气急败坏的说:“我还没洗澡呢,一身汗臭死了。” 她有点洁癖,体现在不能一身臭汗地跟他zuoai,两个人偷鸡摸狗也有几年,陆敛哪会不知她心中所想,拍了拍她的屁股嗤笑:“德行,边洗边干。” 话音未落,已经扛着人进了浴室,长腿往后一勾啪地关上浴室的门,开了花洒将她置于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