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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上他的当,脖子一扭朝向一边,嗔怪道:“就是你的错。” “嗯,对不起。” 他这样冷傲骄矜的男人,多年身居高位,为数不多的几次道歉都对她说的。 她鼻子一酸,娇声低骂:“你就是混蛋,我讨厌你。” “那来做你喜欢的事。” 说着掀起她的睡裙,手掌目的性极强地抚上她的前胸和后臀。 “我才不……” 他含住她的嘴,后者剩余的抱怨悉数湮没在贴合的唇齿间。 潮吹(h) < 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潮吹(h) < 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潮吹(h) 一通深吻结束后,她瘫软在床面上,眸色含春两颊酡红,他轻易地除掉她单薄的吊带睡裙,雪白的rufang在大掌的抚弄下早已充血挺立,他俯身含住其中一边,将柔嫩的乳rou吸进嘴里,从乳rou到乳尖,但凡那火热的唇舌经过之处,皆留下一片yin靡的水光和红印。 “嗯…啊……” 敏感的身子被挑起情欲,在他身下狂肆地扭动,两条腿无意识地缠上他的长腿,小手解开他睡衣的纽扣抚摸上强健的男躯,从两肩顺着胸膛往下,抚过他腹部的一块块紧实的肌rou,渴望从他身体上得到慰籍。 “嗯…给我……” 嘬吸完一侧rufang,他又换另一边,舔舐椒乳的同时,手掌扣住圆翘的小屁股揉弄几把,才不慌不忙地褪下她唯一的底裤,大掌包裹住少女的阴部,掌心摸到湿热的粘腻,她往上拱着腰,嗓音腻得出水:“给…快给我…难受……” 他从她的胸乳间抬起脸来,亲吻她纤细的脖子,伸出两指探到冒着热气的xue口,试探性地轻戳,接着便刺了进去。 她媚着嗓子细声地嘤咛,yindao壁阵阵紧缩吸附入侵的手指,不知足地扭腰。 “动……” 他驱动长指,一前一后地进出紧致的小洞,反复抽插几时下后,甬道中的水液越来越多,他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根齐头并进在幽xue中抠弄,每次抽离都带出满手的水渍,纤纤玉手扣着他宽实的肩,指甲掐进rou里,张着嘴急促的呼吸呻吟。 “啊…啊哈…慢点……” 他不慢反快,没一次都直插到底,带着茧的手指发了狠地抠弄湿滑的内壁,弄得她连连yin叫出声。 “喜不喜欢?” 她眼眶泛红,秀气的脸上汗泪交织,嗯嗯啊啊,断断续续地吐字求他。 “嗯…别…慢点…想尿尿……” “那就尿出来。” 说完专心致志地攻伐她的下体,长指在幽xue中抠弄她的G点,另一手按压揉搓上方的阴蒂,自腿根传来的快感一波一波侵袭上脑海,坏蛋两个字说了一半,身体犹如过了电一样不停地痉挛,一股水流噗噗喷洒到空中,弄湿了大片床单。 只要他一用手,她十有八九就会潮吹。 陆敛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褪掉腰间的长裤释放出叫嚣的巨龙,架起她虚软的玉腿扛在肩上,guitou对准还在yin水泛滥的xue口一个猛攻,轻而易举尽根没入。 才高潮过的yindao湿滑,他没有停顿,顶进去的瞬间疯狂地摆动起劲腰激烈的抽插,她赤裸的上半身瘫软横陈在床面上,还未从上一波高潮中抽身而出,又迎来新一波的挞伐。 他扣着她的腿根,闷哼着一连顶撞了十多下,每一记都大开大合贯穿到底,整张床都在剧烈地摇晃咯吱作响,她躲避不开又承受不住,唯有拽紧身下的床单哭泣娇吟,模样可怜至极,惹人怜惜。 他忽然暂停腰上的律动,胳膊绕到她的身后将人抱坐在腿根处,一边吻去小脸的汗泪一面缓缓地抽插,她得以喘息,纤细的胳膊环绕他的脖子细声细气地娇喘。 这样坐着就相当于坐在男人的阳物上,他挺腰的速度虽然缓了下来,但每一下抽送依然贯穿到底,顶撞到她的最深处。 “哼…坏蛋…哦……” 她眼睛半阖,仰着脸媚声骂他,后者一记深入,死死地抵着xue口摆动窄臀,挥动阳物狠狠研磨她紧致的甬道,连带着两颗饱胀的囊带一起挤压摩擦她的阴部。 “还坏吗?” 他的蛋,还坏吗? 单善可烦他这副斯文败类的嘴脸,整天严肃着脸装深沉,一上了床什么sao话都敢说。 她不做声,他往后一退,又猛冲进来,明明已经贯穿到底还在使劲地往里挤,粗硬的阴毛刮擦她柔嫩的下体,两颗硕大的圆球挤压在交合的部位之间。 “坏不坏?” “啊…不坏…是个好蛋……” 单善有时候真服气这老男人的幼稚,嘴上却不得不讨饶。 老jian巨猾的男人哪会瞧不出她的曲意逢迎,健腰一退一挺又是一记猛烈的抽送。 “…轻点……” “烦我?” “不烦了……” 怎么这么幼稚,幼稚之极还无聊! 陆敛听够了好话,把人放回床上,狂猛地摆动窄腰地cao弄起来,情到深处时,大量的白浊喷射在她春水泛滥的腿根间。 名副其实,对得起她的一句“好蛋”。 分寸 < 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分寸 < 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完事之后,他抽了打纸巾粗略擦拭两人下身的脏污,掀掉湿乱的床单扔到地上,一把将她拉扯到身前,被子一裹关灯睡觉。 房间里的腥膻味久散不去,单善胳膊肘轻推身后的人,声音细软:“去开个窗,透透气。” 陆敛懒得动,敷衍她:“会自己散掉。” “熏,我睡不着。” 他不耐烦地讥讽道:“吃都吃过,还怕熏。” 单善正要踹他,后者下了床,借着昏暗的睡灯走到窗户边,窗户拉开一半,窗帘却紧掩着。 “帘子也拉开啊。” 黑暗中,他的视线冷冷地朝她投来一暼,最后还是拉开了窗帘。 今晚的老狗逼这么好说话,她的狗胆大了一点,等他再回到床上,主动钻进他怀里,闲聊般地问起:“你今晚去金色时代干嘛?” 他语气平平:“带你见世面。” 他一本正经地说冷笑话,单善被噎了一下,被子里踹了他一脚。 “说正经的。” 他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往怀里摁:“有些事不该你的脑袋想,睡觉。” 去他丫的,这是赤裸裸的歧视,单善怒了,脑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瞧不起人。” 竟然骂她笨。 “事实。” 她转过身去背对他,往外挪了挪身子,意思很明显。 抱鬼去吧。 他隐约叹了声气,重新开灯,手伸到床头柜拉开抽屉,取出条银色链子要戴她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