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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面压在她身上,拨开她的头发吻她细长的颈,圆润的肩,连同她情动之时分泌出的汗液一起吞进腹中,唇舌所经之处留下濡湿的水迹。 两具赤裸的身体严丝合缝交叠在一起,男人发泄过后依然硕大的阳物抵着她的臀若有若无地摩擦,手臂绕到她身前温柔地抚弄她的两团椒乳。 他身形高大健壮,单善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来,抬腿轻轻往后踢了一下,娇娇地低吟:“不要了……” 她两手枕头露出半边侧脸,他的唇转移到她的脸上,亲她的眼睛,吻她嫣红的嘴儿,手掌分别托着她的两边rufang掂了掂,翻身从她上方撤离,掀了被子过来盖住彼此的身体。 单善只觉全身酸软,连动根手指都嫌累,被迫枕着他棒槌一样的胳膊,呼吸渐渐均匀,他抬手摸到上方的开关关了灯,放下胳膊时又把人往怀里带了带,阖眼入睡。 陆敛闭上眼没两分钟,他以为睡着了的人忽然细细地咋呼一声,“嗯…还有…我的礼物……” 抵在他胸膛的小手对他又挠又戳,指甲轻轻划过他的心口,勾起一阵酥麻的痒。 “拆来看看……” 陆敛复又开灯,她往床边挪了挪身子,手伸到床头柜拿来黑色的小礼盒,汗湿的小脸眯着眼冲他露齿一笑,抓到他手腕把盒子递到他手里。 困到这份上还非要他看,陆敛忽然好奇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打开礼盒,见里面放着一只简约大气的腕表时,他目光一顿,短暂的愣了愣神。 “喜不喜欢?” 他没立刻回答,拿起腕表在手里掂量了下,问她:“下班买的?” 小脑袋贴着他的心口蹭了蹭,轻轻一点,追问道:“喜不喜欢嘛?” 她极少买男人的东西,又是送给他这种挑剔的男人,怕一个人拿捏不准,就约了郑悦悦一起看,挑好款式刷卡时,郑悦悦都冲她竖起大拇指。 “眼都不眨,不愧是我的土豪善。” 回到现在,他问道:“为什么送我这个?” 单善要抓狂了,瞌睡被他气跑,咬牙切齿地抱怨:“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手环着她莹润的肩,下巴磨砂她头顶的发旋,喉间轻笑了一声:“给戴上?” 他原先的腕表洗澡时便已解开,此刻手 腕上空无一物。 她咬下唇,抿紧嘴巴压住上扬的嘴角,傲娇地回:“明早吧,戴表睡觉不舒服。” “先试一试。” “哦。” 她面上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接过来拆开金属扣,银色表带环绕他的手腕一圈,按压扣上,最后托着他的手掌前后左右各看了看,满意得连连点头。 “试过了,非常好看。” 他微一挑眉,声音含笑:“是吗?” “当然,我的眼光一向不错。” 他捏了下她柔软的腮帮,没说什么。 单善又给他解开装进盒子里放回床头,再爬回来钻进他怀里蜷缩成一团,捂嘴打了个哈欠:“睡觉。” 他抬头关灯,黑夜里往上扯了扯被子,把人抱紧了一些。 聊了一会,她的瞌睡全跑了,关了灯闭上眼数了会羊还是了无睡意,手指没忍住又戳他。 陆敛抓住她作乱的手指握在手里,声调低柔:“怎么?” “哎,那只表,到底谁送你的啊?” 他不出声,却捏着她的细指在手中把玩,单善等了近半分钟没听到他答,撇嘴冷呵:“果然是初恋情人送的,哼。” “你念念不忘有什么用,没准人家都已经生娃娃,孩子能喊你叔叔了。” 她捏着嗓子学小孩说话:“叔叔叔叔,买糖糖啦。” “就像这样,喜当叔。” 不过才沉默了一会儿,她就喋喋不休念叨了一堆,陆敛捏了把被子下弹滑的小屁股,缓缓说道:“不是。” 没想到还叨得他出声解释,她立刻追问:“不是什么?”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磨砂她腰间的皮肤,沉声低语:“不是我的。” “没有初恋。” “哦。” 黑暗里,她嘟了嘟嘴,脑袋往他胸口拱,“那是谁的呀?” 又是沉默,单善这回没催他,黑暗里睁着眼乖巧地依偎在他怀中,呼出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吹拂他心脏。 静寂的黑暗里,男人的身子往下滑,准确找到她的额头亲下一吻,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的养父。” “嗯?” 她下意识地问:“吴风棠?” “不是。” “好吧。” 单善问出声后也觉得不对。 养父跟干爹好像不是一个意思。 他手掌覆盖在她的眼皮上,不容反驳地说:“睡觉。” “哦,晚安。” “嗯。” 她动了动身,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阖了眼睡去。 大婊叔<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大婊叔<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大婊叔 第二日清晨,陆敛先起床,良心发现难得没闹她,连洗漱的动静都小了点,单善一觉睡到自然醒,神清气爽地去上班。 到了报社打过卡,微信群里李由通知开小组会,她咽下最后一个小笼包猛吸一口牛奶,拿着笔和会议记录本跟在孙宇佳后面往会议室走。 会议室里就李由一个人在,说是开会,其实就一个老师加两个小徒弟。 等她们落座后,李由清嗓子正了正脸色,庄重地宣布:“有一个大新闻……” 说到这里,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观察二人的神色,后两者手拿着笔,神色淡定地等待他的下文。 两个小徒弟听到有大新闻竟然不激动,李由顿时不高兴了:“你们为什么都不给点反应?” 另外二人相视一眼,由单善带头,面无表情语气浮夸:“哇塞,有大新闻了呢。” 孙雨佳紧接着附和:“哇塞,期待期待。” 老师傅这才满意地点头:“这才对嘛,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样子,朝气蓬勃有干劲,想当年我才当记者那会儿……” 听到“想当年”,单善菊花一紧,赶紧打断他:“老师,咱们先说说大新闻吧。” 孙宇佳冲她暗竖拇指,李由朝她投来不冷不热的一眼,干巴巴地说:“流金岁月疑似有人卖yin吸毒。” 二人点头,笔没动,等他继续说。 李由瞪了瞪眼:“你们不诧异惊讶吗?” 她们又不约而同地摇头。 这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作为青州排得上号的夜总会,不提供点色情服务都不敢说自己开的是娱乐会所,敢做这种生意都会提前疏通关系,只要别捅出什么大篓子,扫黄大队例行检查时都睁只眼闭只眼糊弄过去,这在青州都成了心照不宣的事,只是这吸毒却是头一回听说。 中国对毒品的零容忍态度人尽皆知,每年又有多少缉毒警察牺牲在一线上,真跟这东西沾上关系,交多少“保护费”疏通关系都没用。 两个人四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