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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不光相貌出众,文武双全,且性情豁达,风度超群,丝毫不比自己逊色。 漫漫长夜,慕容霆无法入眠,竟想了个馊主意。 第十回挑明<千娇百宠(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daisy 第十回挑明<千娇百宠(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第十回挑明 静谧的罗账内,小公主菱角样的粉唇吐出均匀的呼吸,就在这时,内室的门被推开了,来者步履沈稳呼吸极轻,没有打扰到床上的可人儿。 手撩着罗账,见拓跋婧毫无防备地仰卧熟睡,长发丰美柔顺,肌肤就像黑夜中的新雪,吹弹可破,粉嘟嘟的唇比花瓣更娇美,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还时不时吧唧一下,想到上回领略过的,慕容霆喉结微微动了动。 大概是觉得热,脚一抬一翻竟将身子露了出来压在被子上面,仍旧是穿的那袭素白寝衣,娇躯凹凸有致,曲线优美,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怕她着凉,慕容霆握了她的脚,将被子盖回去。 不过片刻,拓跋婧又开始踢被子,她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迷迷糊糊地还睁了睁美目,可人是一点儿也没醒的。 慕容霆见娇俏的小脸粉扑扑的,忍不住伸手把她垂到脸颊的鬓发撩到耳后,大约是觉得慕容霆的手比她的脸凉,她还蹭了上去,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声。 “妳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睡着了还这么勾人的魂。 摸捏着她的耳垂反复摩挲,拓跋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望着慕容霆深邃的俊美轮廓,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在做梦。 “你这人好讨厌,又跑到人家梦里欺负人——”她嗓音娇柔娇柔的,与其说指责,不如说撒娇更恰当。 便是那话里的内容也让人心神荡漾,梦里,又,她竟然梦见过自己。慕容霆实在无法压抑自己的喜悦。 “婧儿,”慕容霆俯身怜惜地吻着她的额头,拓跋婧此时双眼迷离,眸中水光潋滟,脸颊也是绯红一片,慕容霆沿着她的脸颊亲吻到唇边,含住她水嫩红润的双唇吮吸起来。 这一吻结束,拓跋婧也意识到这不是梦,紧闭双眼不太敢看他,两颊又红又烫。 “婧儿,妳愿意嫁给我吗?” 婚嫁之事分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怎么能屡次问自己这种问题,还仗着对她寝宫熟悉闯到她房里来,又亲她……真是个登徒子。 慕容霆见她不肯回答,又问:“还是说婧儿更愿意让秦越做妳的驸马?” 拓跋婧听了幽幽抬眸,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把自己跟秦侯爷扯上关系。 慕容霆爱她粉面桃腮人比花娇,但既决心问个明白,还是出言提醒道:“大前天妳和他去泛舟。” “哪里,不过是娘亲见我闷在宫里,让我出去游湖散散心,碰到秦侯爷只是偶然,和他探讨了两句晚莲之美。” 他之前给自己送了很多牡丹,这一次也是赏荷,同样是爱花之人,便攀谈了几句,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怎么就成了和他去泛舟。 真是人言可畏。 或者是皇后有意给机会让秦越和婧儿接触也未可知。但听拓跋婧对秦越无心,慕容霆便放了心。 他自然是把拓跋婧放在心上,才想娶她为妻,拓跋婧若对他也有好感,他便是拼尽全力,定也要让皇后认可自己。同样的,若拓跋婧对他无心,他也不会强人所难,再说有皇后在,他也强不过去。 仙蕙听他挑明要娶婧儿为妻,还有慕容钊的书函,求自己成全。直接拒绝他,又怕惹了女儿伤心。 于是道:“可是巧了,那秦家家主也跟本宫为秦越求娶婧儿,若论门户,秦家并不逊色于慕容。” 慕容霆不可置否。真正的门阀世族,便是经历王朝更迭,但因其代有才人,依旧能够进退有余,绵延不绝。 到目前为止,没有千年的王朝,却有千年的世家,秦家便是其一。慕容据燕地,乃一方霸主,但论根基,的确不如秦家。皇后偏向秦越,也是情有可原。 “论相貌,你二人也都是风流少年,又都能文能武,为人处事皆是不俗,叫我实难分高低。”仙蕙道:“婧儿她父亲对她也颇为疼爱,容我二人相商,再答复你。” “婚姻大事,自然要慎重考虑,娘娘请便。” 把慕容霆送走,仙蕙便让拓跋玹拿个主意。 他能把话挑明,拓跋玹倒还高看他一看。但这一点,还远远不足以打动他,把女儿许出去。 “给他二人设一场考验便是,通不通过还不是妳我说了算,也不是非要把婧儿许给他们其中一个。” 第十一回女大不中留<千娇百宠(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daisy 第十一回女大不中留 “婧儿!” 拓跋婧辗转侧身,却是慵懒着不肯睁眼,含糊着说还想睡会儿,直到鼻尖涌过一阵熟悉的香气,下意识的睁眼,撒娇着扑进她怀里:“娘亲怎么来了?” 仙蕙穿着一身暗红曲裾,腰系两色金丝绦,挂着环佩,头戴凤形步摇钗,容光如明珠美玉般容光焕发,似乎岁月也格外偏爱她,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轻轻拍一拍拓跋婧的背脊,徐徐道:“慕容霆和秦越稍后要在校场比箭,咱们也过去瞧一瞧。”为了公平起见,仙蕙让他二人正面比试,文比才思笔墨,武斗骑射拳脚。 上午是文试,两人的表现都可圈可点,未分出个胜负。下午的骑射比试,每人一马、一弓以及箭矢十支,中标靶多者获胜。 仙蕙想去瞧瞧他们谁更胜一筹,当然把拓跋婧带过去也自有她的用意。 吩咐两句,香巧念薇便捧了一叠衣裳鱼贯而入,拓跋婧拿了件淡蓝深衣,仙蕙阻止道:“那件也太素淡,不如试试这件。” 她挑的是一件绯红色镶嵌金丝的广袖曲裾裙,娇艳秾丽,挽袖与裙摆皆绣着微深的红梅,栩栩如生。 拓跋婧便依言穿上,还撒开裙摆转一个圈儿,那水袖翩翩,裙裾拽地,腰系正红宽腰带,勾勒出她曼妙的腰身,此时又笑靥如花,正如一个花间精灵,仿佛随时会振翅高飞。 “我的婧儿果然长大了。”仙蕙笑盈盈地感叹。 拓跋婧不知其意,转身搂过母后的脖子:“婧儿永远只想当娘亲的贴心小棉袄,一点也不想长大。” “好好好,”仙蕙笑道:“他们也快开始了,咱们过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