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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诧异转头看了眼被拉住的手臂,随后对上了骆清充满疑问的视线。 这是被挽留了吗?他是不希望我走? 靳年顿时放柔了性子:“我发现我忘记带睡衣了,马上就会回来。” “不行。”骆清眯起眼眸:“现在太晚了,明天再去。” “没关系我开车过来的,再说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靳年乐滋滋的安抚。 骆清抿唇不满,手上的力道反而加重了几分:“不准去,我可不想卧病在家,大半夜还要去警察局领人。” 这不摆明了说的摔屁股蹲儿那次吗,靳年笑脸瞬间僵化,有一股气沉入丹田,但本着好男不跟病人斗的优良原则,他忍住了小脾气。 “我保证不会,而且就算又进去了还有小语和以白呢,不会麻烦你的,别担心。” 靳年自认为他已经很柔声静气了,面前这人的脸怎么还越来越黑,还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就感觉腰身一紧身体一轻,直接被骆清扛在了肩上。 “卧槽!你干嘛!” 靳年大惊失色,挣扎也不敢太用力伤着人,骆清的臂弯却箍得更紧,恍若未觉跨步直接往楼上卧室走。 “我家宵禁时间到了,去睡觉。” “那我睡衣怎么办?!” “穿我的。”满满的理所当然。 靳年抽了抽嘴角,这人又露出霸道的狐狸尾巴了,最终被颠的满头黑线妥协了。 “行吧,那你先把我放下来。” 骆清勾起唇角,另一只手带着三分惩罚七分调戏,在靳年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不走了?” 靳年捏着骆清后背的衣物,耳根通红咬牙羞恼道:“不走了!!” 【作者有话说】: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第64章 晚安我的爱人。 为了保障自身痊愈加上靳年嗔怒要求,骆清上了二楼就把人从肩上放了下来,随后自顾自的进了卧室,在衣柜里取出一套浴袍扔到了靳年怀里。 跟着进来的靳年抱着宽大的白色浴袍心情复杂,这玩意穿着睡觉肯定很不舒服,自己也会很不习惯,再说明眼一看就知道大了,他这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就他那身板穿都不用穿脑补一下都会觉得怪异。 “我要的是睡衣,就是用来穿着睡觉的那种。”靳年出声提醒。 骆清手插裤袋面色从容的眨了下眼:“我没有。” “那你平时穿什么睡?”靳年表示不信。 骆清眼底略过一抹不经意的笑,薄唇轻启:“不穿。” 这两字堵的靳年无言以对,男人裸睡很常见,他自己也是,大学那会儿的男生宿舍,晃着大雕在自己寝室走动的多了去了,都是糙老爷们谁也不在乎谁的。 可那是一回事,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骆清见靳年一声不吭脸又憋的泛红,就知道他这脑袋瓜又在胡乱脑补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于是伸出手在他脑门上亦重亦轻的敲了一下。 “洗过澡了吗?” “唔,没有。”靳年愣愣的揉了揉脑门。 骆清有点被他这副反应给可爱到,忍着上手蹂躏的冲动脱了上衣,直接罩到了靳年头上。 “我先洗。”丢下几个字就轻飘飘走进了浴室。 骆清的衣服上带着股特有的淡香,靳年闻过很多回,也越来越喜欢,他睁着双黑亮清澈的眸子,盯着磨砂浴室门后那个若隐若现的高大身形心率有些加快。 目不转睛的同时,手臂不由自主的抓紧衣服送到鼻尖嗅了嗅那上面附带的体香。 等靳年陡然回过神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是有多么的痴汉,咬了咬唇羞赧得不行,赶紧把骆清的上衣搁床上放好,迈着长腿就往楼下溜了。 他在一楼自己带的箱子里拿出了件长袖里衣,准备用来充当睡衣应付一晚,顺便给围着猫粮盆转圈圈的小青龙加了顿餐,随后也没急着上去,蹲在楼下专心致志的撸猫。 没等靳年玩过瘾,一个挺拔的身影就从他的后背遮住了灯光,撒下抹熟悉的阴影。 靳年怔愣转头,站在他身后的正是以为他又要偷溜了的骆清。 因为是蹲着的,所以靳年的头差不多刚好对在了骆清的裆部,感觉他随便动一动脑袋就能埋进去。 骆清此时***,只有下身围了个浴巾,估摸着里面还没有穿内裤,靳年红着耳朵,用他那清澈明净的眼睛把骆清的身体从上到下视jian了个遍。 这么好的身材,要是能给我就好了…… 靳年咽了口唾沫站起身,骆清似笑非笑的垂着眼睑,十分淡定的把他的一系列反应和表情都尽收眼底。 “你洗这么快?”靳年问。 “伤口不能沾水,随便擦了擦。” 骆清也没等靳年再回话,直接就牵起他的手不紧不慢的拉着人往楼上走。 留下正与猫粮奋战的小青龙,冲着两位铲屎官发出了一声:喵?? 靳年全程也不挣扎十分乖巧,脑子早就往歪了想,骆清把他拉进房间顺便带上了门,面不改色的冲着床的位置抬抬下颚。 “上去。” 靳年眨巴下眼,乖乖脱了鞋坐到了被子上。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他跟骆清上次在酒店的翻云覆雨再次钻到了他的脑子里,连带着又怒添了几分紧张。 不会吧,刚来就要做? “我还没洗澡。”靳年小声提醒道。 骆清愣了下,随后发出声忍俊不禁的轻笑,在靳年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袋子,走到床边坐下。 “擦药不用洗澡。”他一只手撑在靳年身侧,暧昧不明的慢慢凑近:“还是说你想干点别的?” 靳年这下是又尴尬又羞恼,一把扯过骆清手里的塑料袋把里面的药拿出来,在对方满脸愉悦转过身坐好的时候,忍不住呲牙腹诽。 就知道瞎撩,老子不把你收得服服帖帖,你怕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骆清身上没什么伤,主要是腰部的红肿,还有就是后脑勺的创口,靳年用棉花万分小心的帮他抹上药水,生怕不小心留给弄疼,之前被调戏的仇一时都烟消云散,仅剩难受了。 伤上加伤,痊愈难不说,受着的那一下痛的估计想死的心都会有,靳年拧着眉心,心疼的用指腹在骆清背部红肿的部分轻轻摩挲了翻,希望能以此够减轻他的疼痛。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后人的不对劲,骆清偏了偏头安抚道:“已经不疼了。” 靳年轻“嗯”了声,他还没傻到安慰的话都听不出来的地步。 见少爷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骆清又转身逗他,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靳少放心,腰虽然伤了,能力却只增不减。” 靳年显然没听懂里面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