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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往来的心思。 下了班,江淼拉他去游泳。决定得匆忙,泳裤泳具等皆是现场买的。有学生模样的情侣在浅水区跟对方嬉闹,江淼和他一对视,立刻懂了对方的意思。她比着“3,2,1。”,两人像飞鱼一般冲了出去。 赢家是艾德文。 江淼搭在沿上,半个身子浮在水里。有一绺细发漏了出来,贴在她的脖颈。艾德文伸手去整,终是揽着她的腰,大大方方印下一吻。 晚饭吃的东北菜,北方老板客气,认出江淼是常客,上的几道菜垒得厚厚的,最后还得靠艾德文扫尾。江淼和自个儿碗里的作斗争,他自然地拿过她撕了一半的馒头,像模像样地蘸起了鱼汤。 吃不下的打了包,从店里出来没多久遇见两条狗。艾德文莫名招它俩喜欢,扒着他的腿兴奋地叫个不停,主人拽绳都扯不回。江淼熟练地跟狗主人寒暄,艾德文抓抓这个的脖子,摸摸那个的头,舒服得两只眯起了眼。 和萍水相逢的狗主人道别后,江淼过了许久才开口。 “我不喜欢养宠物。”她说,透着点攻击性,像是要威慑未知对手的动物。 艾德文对她突然的态度有点摸不着头脑,直觉绝不是宠物那么简单,应道:“那就不养。” “可是你很喜欢。”江淼甚至没来得及思索她是什么时候考虑起了两人真正共同生活时可能会遇到的冲突。 “事实上我和爸爸都梦想拥有两只狗,不,三只,但我mama对动物毛发过敏。” 江淼停下看他,仿佛在跟什么对抗似地吐露着,“这不一样,艾德文,我的问题在于害怕责任,我不认为我能为任何一条生命负责。” 她咬了咬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等选择迫在眉睫时再做决定不是我的风格,我想先说清楚,as a fession。”她站在晚霞里说。 “我还没准备好为任何一种,成人式的……不,应该说是我自身以外的任何人给予真正的承诺。也许你有想要的某些仪式,可能我无法给你。” “起码现在的我做不到。” 看着艾德文的表情从困惑到紧张到明朗,江淼暗暗掐住了指腹。 “那我也有话要跟你说,请你像希望我怎么对待你的自白的认真态度来听这些话。”艾德文说。 “首先,狗或其他宠物对我来说也并没有那么要紧,以及谢谢你对生命的重视,我很欣赏。” “其次,关于仪式的问题,你不喜欢,我们就不用,像这样就很好。我都可以,如果是你的意愿,我们可以像这样‘恋爱’一辈子,这没什么不不了。” “如果我有哪里让你有压迫感,请告诉我。” “我的诉求只有一个。” “我想要的是和你在一起,江淼。” 对话用的是英文,路过的老人家听不懂,打量着他们的神态,朝站在路旁良久的两人投来好奇的眼神。 “谢谢。” 她透着股死里逃生后的魂不守舍,语序颠倒地补充着:“也许会变的,我是说如果我们真到了那步的话。” “再给它点时间,给我们的关系。” “我知道我不能总是这样。” “给我点时间……长大。” “我有大把时间,只要你是爱我的。” 艾德文始终挂着安抚的浅笑,替她将碎发别到耳后。 “回家吗?”他朝她伸出手邀请。 “回家。” *(fession=自白/告白,不是表白爱慕意义的表白,实在不知道怎么翻译了就用了原词。) (特别短的过渡章,实在抱歉,等我回去就好好码。留言我都有看,谢谢各位,真的感谢。) 容让<玻璃罐头(岁岁光)|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容让<玻璃罐头(岁岁光)|PO18臉紅心跳容让 自上一次的坦白后,艾德文感受到二人相处出现了某些不对劲,具体表现在江淼越发对他容让,甚至算得上讨好。刚开始时确实是乐在其中,譬如一大早拉她晨跑时她呆着脸任他揉脸,楞过一阵后一副认了的样子去换衣服,或者是假装没看到他偷偷往她碗里放萝卜片的,再视若无睹地吃下去的顺服。时间一久便成了如鲠在喉,当她颤着身忍着配合时,借着灯光他看见被纵容留下的青紫印子,比以往都深,换平时早该被她警告。一再的包容变了味,他轻吮着她的肩头——“Shall we talk?” 沙发上,江淼抱着被薅平了一片的兔子玩偶“温迪”,艾德文放下两杯水,坐在相邻的单人扶手椅上。他染了她的习惯,用水代替软饮的次数比从前多出不少。 “这一切都很不自然。我想我们的共识是‘好好过’?”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不认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江淼下意识作出防御姿态。 “你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他喝了一口水。 “爸爸希望我明年去他在X区的分公司,年后我会辞职。” 江淼思索了下位置,“这里近些,你那套公寓也退了吧。” “我查了一些资料,有些事我必须承认,你是对的,我的确想到过婚姻的事,等你觉得合适了,我打算把意向监护指定给你。体检报告和财产公证也会更新。当然,这些都是我的事,你不必因为我做了也做同样的事,请不要有任何负担,按你的节奏来。” “孩子,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用亲子鉴定入籍。” “财产公证没必要,你也不用学中国文化上交工资卡,我的支出我自己负责,我想先这样。”谈到正经事,江淼倒是跟找回主场似的松了口气,“不瞒你说,我也想过,领证手续太麻烦,我的意向监护很早就是我妈.....” 她迟疑了下,艾德文自然接过话:“无妨,保持原样就好。” “孩子这几年肯定是不要的,太早了。婚礼也太累了。” 艾德文在听到婚礼时虽然表现得有些可惜,他仍点点头:“我理解,听你的。” 江淼想说“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也许我会改主意。”,她摸了一把兔耳朵,想了想没说。 艾德文回忆了下还有什么遗漏的话题,他看了眼时间,将她打横抱起。 “晚安。”艾德文推开门,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我想听你讲故事。”江淼抱着温迪,揪住他的睡衣。 艾德文闻言像是半叹气半给自己加油似的,坐在床沿好一会儿才想出:“从前有个村庄.....” 艾德文醒来时温迪被压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