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高辣小说 - 世人谓我sao浪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而朱清绝思绪被打断,好半晌想不起方才自个儿在想甚,昏沉沉的任由宿欢抱着,便软倒在她肩上,将重量皆付与她,埋首在她颈窝里,闻言后顿时摇头。

    ——趋利避害,人之本能。

    “说话!”宿欢对于这些再清楚不过,重重一喝,便察觉怀里的人惊弓之鸟似的微颤着身子,紧紧依附着她,连喘息都促了几分。

    “不……不敢……”沙哑着声音,朱清绝顾不得咽喉刺痛,却又因嘶哑而讲不出声,好险红了眼圈,只一遍遍的答着,“不敢……不敢了……”

    宿欢侧首看他唇瓣翕动,再听他含糊不清的服软了,方才又去碰他身下早已颓软的那物。她踩得不轻,虽不至于废了朱清绝,可他这段时日却是得受罪的。此刻玉茎微微肿着,宿欢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将他浑噩不清的意识又勉强拖回来,那浑身的痛楚,也一并涌上心尖儿。

    “好疼啊……”他颤着音线,将唇贴在宿欢耳畔,低三下四的哀求着,“求求你,求你饶过我……”

    宿欢:差不多了,该看戏了。 < 世人谓我sao浪贱 ( 聘得衔蝉无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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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欢:差不多了,该看戏了。

    顺着他的小腹往上抚摸,宿欢的指腹轻轻揉弄着那点肿胀的嫣红,触手guntang。

    初始是麻木过后的疼,再是轻微的刺痒,随即便回到令人身子发软的酥麻,让朱清绝轻而易举的就沉沦在情潮里。而后,闷哼一声——

    宿欢看着他忍痛的皱着眉,便转而握住他半硬的玉茎,待它在手里逐渐软下,才见他也跟着缓缓松开眉心,轻嗤着问,“可还与我耍小心思了?”

    “不敢了……”他又往宿欢那儿贴紧了些,被制住命门似的无措呆怔,“我不敢了……”

    温热的泪溅碎在她肩头的衣衫上,朱清绝茫然不觉,讨好似的用面颊蹭了蹭她,再缩进她怀里,顾不得疼痛难捱、顾不得惶恐绝望,只小心翼翼的瑟索着身子,哪怕连那物被她用手亵玩着也沉默不做声,忍耐着钻心剜rou的痛楚与骨软筋酥的欢愉,轻喘着气,仿若要了结在这儿似的,眼前光影重叠,斑斑驳驳、明明灭灭。

    她也并非真要绝了朱清绝的后,见他乖顺了便不再刻意折辱,轻拍了拍那紧翘浑圆的臀瓣,问道,“你那些个小厮呢,在门外候着?”

    朱清绝目光涣散,半昏半醒的浑噩着,待过了许久方才迟钝的抬首看她,微张着唇翕动几下,尽管这般,终了也不过是头疼作呕更甚罢了,却并未如愿晕厥。

    蹙了蹙眉尖,宿欢再问一遍,他低低弱弱的嗯着应下后,便无力多言了。

    抚着那白润细腻的脊背,宿欢往下试探的将手指抵进臀缝里,指腹才略略擦过那尚且还能摸到尖儿的玉簪,便又因着他再度颤抖起来的身子而收了手。待纾解了欲念后,她慢条斯理的用指尖划过朱清绝秀丽的长眉、轻挑的眼梢,细细描绘着那风流旖旎的眉眼,再抚过他微阖着的眼皮,顿在端正秀气的隆准上,顺着耸直的弧度滑下,再轻轻压在唇珠上。继而塞进他口中,在那温软湿润的唇齿间几番轻薄染指,戏弄着他绵软滑腻的舌尖,百般蹂躏。

    半晌不得他回应,宿欢便也厌了,自顾自将沾到指上的晶莹清涎在他胸膛抹净,也不管他唇角水渍,只唤了几声,“朱清绝?”

    朱清绝如今神志昏蒙,当是应不得的。

    这般,宿欢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取过先前进屋时褪下,搁在一旁的轻氅,从首至尾遮住朱清绝后再将他扛在肩上,继而乘着午后秋阳正高、人歇鸟倦,便自此前假意推开的窗户边一跃而下,借力攀着枝桠轻巧落地,竟是无有半点儿动静,便落在了街道上,再身形飘忽的隐于暗处,让那些盯梢儿的毫无所觉。

    宿欢思虑着朱清绝身上仅有件氅衣,着实单薄,便难得大发善心的将他抱在身前,稳稳托住身子,将衣角掖好,免得他往后无颜见人。悄自进过布庄顺来了两套成衣,她留下一锭银两后再无声离开,可为朱清绝换上时也顾不得亵衣裤了。宿欢雇了辆马车,只推辞夫君重病出城寻医,虽那租家不懂身处京都要出城找甚劳什子的大夫,但瞧着那精巧可爱的两颗金莲子,话不多说,当即便同意了。

    ——这世道金银难得,用出来的大多都是银票铜板,这傻子给的价钱,莫说租,买两辆马车都尚有富余了。

    而那傻子将朱清绝塞进车厢里,便带上竹条编做的斗笠,着着身粗布衣裳在京里慢悠悠的转了几圈,方才马蹄得儿得儿的驾车到朱府后门,轻扯缰绳勒马停下。看着那庄严的宅门,她不禁啧了一声,掀开门帘便探身进去。因着玉簪尚未取出,朱清绝此刻是侧卧着的,而宿欢更是就势拍了下他的后臀,再顺势一路抚下腿侧,面色不改的当着看门侍人的面儿,将他家嫡公子羞辱得彻底,“朱二郎君,回府了!”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

    宿欢:谁人不知寒门巷?

    眼瞧着那守着门的两人闻言后面露不解,宿欢也不多言,抱过车里衣着整齐的某位郎君,便拿着先前一并顺来的幕离为他遮好面容,继而才半搀半搂的拖着他推给上前相扶的侍卫,压低声线,哑着音色讲道,“你家郎君醉了,仔细伺候着。”

    “不知小兄弟是哪家……”

    “哦,我是四皇子手下的。”她半点儿也不迟疑的往楚璞之身上泼了脏水,势要将其拉扯进来。继而,又不禁低笑一声,凑近那侍卫些许,好心道,“贵人事多,这位大哥倘若想保命,可别将那顶幕离给掀翻了。”

    此刻朱清绝面上的巴掌印尚未消去,唇瓣也被咬破了,苍白着脸色一副虚弱的模样,经过事儿的又岂能不明白?要是右丞嫡子这般狼狈的样子被看去,再乱传个甚,他朱家可就真成了笑话。

    话音落下,宿欢好似没看见他满脸茫然的神情,回身坐在车前驭位,轻抖缰绳,“驾”了一声,便从容的离开了朱府后门。

    待右丞夫人看见朱清绝后险些昏死过去暂且不谈,只说接到消息后,匆匆赶回府的朱右丞。跟着朱清绝的小厮尚且还在珍馐阁里,而阁中暗探也未曾看见他出来过,那回谈话究竟讲了甚,朱右丞也不得而知。甚于被夫人拦下,他连朱清绝的面都不曾看见,只晓得他吃酒后身子乏了,正在休憩。

    这边,宿欢慢吞吞的驾着马车在京都里又转悠了几圈儿,方才不疾不徐的回府。谁曾想她途经某处时,还见着个熟面孔。可惜斗笠遮着,那位公子未曾认出她来。

    南国多美人,春兰秋菊,各有千秋。南朝京都十八巷,说起那青楼楚馆、倚红偎翠,当得是胭脂巷最为出名。可再讲起风流韵事,吟诗作赋的茶楼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