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林似锦他带我去青楼!
气息交缠间,宿欢问他,“郎君想让我如何偿还?” “家主欠的是情债……”看着那对儿着实惑人的含情目,林似锦音色泛哑,“既欠下了,又如何还得清?” “那我该如何是好?”她语气戏谑,摆明了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祈祷上天,恳求祂老人家赐予你玛丽苏光环,让敌方见着你就溃不成军,缴械投降。”林似锦也笑着乱讲起来,与她说道,“您呐,可真算是个偷心的贼。将旁人再珍贵不过的东西拿去了,却偏生不愿捧在手心,扔在地下不够,还非得上去踩几脚,看旁人疼得痛不欲生了,方才满意。” 不待宿欢辩驳,林似锦便低首落吻,堵住了她还未来得及讲出口的假言假语。 她当即回应,款款深深,让这本就是随性而兴的吻都含了几分情,教被眷恋的那人也身不由己的沉溺其中,半晌抽离不出。 半晌罢了,林似锦低喘着吮去她唇角牵连到的些许湿润,乌眸微弯着又笑,“我失言了,家主舍不舍得怪罪?” “自是不舍得的。”顺着他的话往下讲着,宿欢也笑起来,眸里不知是兴味还是探究,连语气里都添了些耐人寻味,“郎君说的话都这般有趣儿,细细想来称之为妙语连珠也不为过,我哪里舍得怪你?” “愧不敢当。”文绉绉的回着宿欢,他随即又道,“天快亮了,我约人家看铺子的时间也将近,家主是回府睡个回笼觉,还是陪我一起?” “哦?” 宿欢本以为少年郎会瞒着她,正待等他想出托辞,自个儿顺水推舟应下,却被他不加掩饰的举止惹得眉眼间笑意愈甚。心底思索抛开不讲,林似锦这番做法,显然是甚得她欢心的,“既郎君相邀,我怎好出言推拒?” 并未再腻腻歪歪的耽搁下去,宿欢直起身为他理了理衣襟,再用指腹抹去他唇畔胭脂,语气柔和,“还请郎君为我领路呀。” 林似锦就势将她温软指尖含入口中,将那些许胭脂舔尽了,还半调情半促狭的俯身凑到她耳畔讲了句,“甜的。” “郎君好不正经!”惹得她不禁笑开,嗔怪道,“还不快些?” “是是是。”连叠应下宿欢的话,林似锦方才抬履往前走去,并抬手做请,弯眸又笑,“宿女郎请~” ………… 这面打情骂俏暂且不谈,只说他毫无避讳的领着宿欢进了胭脂巷一事。 “郎君可知……”她指着挂着明晃晃灯笼,天色将明了还未关门的某处,“那儿是何处?” 林似锦抬首看了眼牌匾,答道,“春闺楼,那儿写着呢。” 宿欢,“……” “晓得那是什么地儿么?郎君便敢往里进?”宿欢眉梢轻挑,“若是知晓,还领着我往里进?” “我既不做男盗女娼的事儿,为什么不敢进。”他轻笑一声,转眸看着宿欢,也轻轻挑起眉梢,“莫不是家主在楼里有甚旧识,怕遇着?” “呸。”啐他一口,宿欢似笑非笑的道了句,“郎君请罢,正巧这家我还不曾去过,进门瞧瞧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