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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朱宴有点发懵,稀里糊涂就被吻了嘴,再来一下,他就勾住了她的舌,她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怎么亲上了。 ”嗯嗯……”朱宴呜咽,可吻就是吻,她被捉了舌,锁住唇,说什么都没用,她只能让他亲个够了。 “哎,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一亲我,我就想干你……” 说得好像是她的错,可谁亲的谁啊! 反正韩诺冬要爆炸了,整个人紧磨她,心脏在胸腔跳得激烈,她听见了——轰轰! “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他去哪了?” “说是去南京路。” “去了多久?” “下班直接去的,半个多小时了吧……” “那他现在还回不来。” 韩诺冬一把打横抱住朱宴,朱宴只觉天昏地暗,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韩诺冬往他的卧房抱。 “诺冬,我不行……我不能,放我下来。” “宴宴,我保证我快一点。” “你要死!“ “死算个几把!” 韩诺冬把人扔到床上,眼睛微微发红,是小豹子饿了,但猎食也从不失手,扑得迅速,不容人想一秒钟。 ********************************* 显然小韩没吃饱 欢谴(17) < 七X(凉鹤)|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欢谴(17) 朱宴刚挣扎起来就又被韩诺冬压倒,伸手来不及劈一掌,又被韩诺冬制住,她迷迷糊糊承他的重他的吻,甚至怀疑起自己不是要去打他的,而是要抱他的。 说是要快,可他还是要从头吃到底,解开她,抚摸她,再从胸尖舔到腿间,朱宴只觉他的手掌捏着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能捏出水来,人早黏在那,攥着他蓝灰格子的床单,忍受他舌尖的麻痒,一直沿至大腿根。 “哎,可别……”她都没说出来这话,韩诺冬就把她罩裙底下的内裤脱掉一条腿去,在她柔软的腹底泥rou里留下口唇余温,本来就湿,现在更是湿得不行,好像要顺着股缝淌汁。 “别怕,宴宴,有我……”韩诺冬寻摸到她欲绽又阖的罅隙,一手顺利掏将自己,像个仆人似的半蹲半弓,温温柔柔地刮弄她,朱宴一条腿搭在他肩上,仰着脖子看他那痴狂的样儿,猛地,韩诺冬抬起眼皮,目中精光一摄,朱宴竟在某个瞬间看出了韩柏辛的影子,不觉心魂震动,恍惚间,她有种错觉——她是坐着时光机器,穿梭在韩柏辛的少年和成年间——她同时跟一个男人的两个时间zuoai! 就在这失神时,韩诺冬挺腰进来了,顶得太用力,朱宴啊地叫了一声。 韩诺冬把她捞起,折到自己的腰间,圈着她问:“怎么样?跟老韩比呢?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他可从来不问这问题。”朱宴故意说的,气他。 韩诺冬歪着嘴角笑:“嫌我幼稚?我还就幼稚了!说嘛,说,我好不好……是不是比他好?” “你没戴套。” “你不是安全期吗?” 朱宴一怔,这小子好像也在天天记录:“那也不安全。” “那我拿出来射……我喜欢rou磨rou的感觉,好润滑的。”他又来来回回顶弄几番,朱宴推他:“你不戴套就滚!” “好,我戴。”韩诺冬觉得自己一旦进了这女人体内,好像就跟这女人的奴隶一样,她要他干什么,他都想听,不由自主就想跪在她跟前彻底交代自己。 “你有完没完……” “这事你还催我!”韩诺冬还挺委屈,从床头柜里拿出套子带上,又重新凿入进去,虽没刚才那样的亲肤交融感,但膣腔也紧致温热,又加上有韩柏辛随时可能开门进屋的紧迫,韩诺冬来回几下就差点射了,可他还得定住,不能让朱宴把自己看扁了,尤其现在她还有一个老韩能随时作参考。 于是,他缓了缓力度,手指伸到底下,在他们交合湿润处找到她上尖小珠,轻轻揉几下,再往里顶,深入浅抽,亦或浅浅深深,虽经验不足但天分了得,几下就把朱宴弄得荡腰摆臀,可她到底是怨的,伸手掐他,指甲都陷进rou里:“坏东西……又学了坏招欺负我……” 嘤咛着的声儿比往日叫床还娇媚,韩诺冬用了猛力迎她的夹磨,每一下都顶到底,像要搔她的痒,钩挠着,再旋出,最后,趁她紧缩双腿,小腹乱颤,他便足足栽进去,拔不出来了,整个人用尽了力气,几近倒在她身上。 就在这时,韩诺冬目光一冽,忽然警觉,朱宴也听见了,滞住,再听,走廊有脚步声,韩诺冬抬起眼皮道:“老韩回来了!” 下一个瞬间,朱宴炸起,推开韩诺冬,迅速穿衣服,大门果然响起钥匙声,朱宴眼前一黑,就觉得心脏有那么一瞬间是停止跳动的,急中决断,她索性把内裤直接踢到韩诺冬桌子底下,自己则立刻夺门而出。 几乎是同时,韩柏辛从外头进来,朱宴从里头迎出去:“怎么回来这么早?” “外面下雨了,我看堵太久就不去了,改天了。”韩柏辛一直低头蹭皮鞋上的泥巴,又脱下夹克衫,甩了甩雨珠,同包一并交给朱宴。进了屋,先看见客厅中央的吸尘器,一怔,回头看朱宴:“在家干活呢?” “呃对,还没弄完。”朱宴趁挂他衣服和包的时候,对着旁边的穿衣镜整了整头发。 幸好天暗下来,她脸红成虾子他也没瞧出来。 “爸,你回来了。”韩诺冬从里屋出来,早换了一套居家服,气定神闲,丝毫不慌。 “嗯。”韩柏辛打量他,看他领子还掖在里面,眉头一皱,朱宴的心提到嗓子眼,叫了一声:“柏辛,你还没吃吧,我把饭菜再给你热一下。” “你休息,我去热。”韩柏辛拍拍她肩膀,往厨房走,朱宴也过去帮忙,只有韩诺冬笑着说:“小阿姨今天做了什么?我这会儿好像又饿了。” “好像是鱼丸汤。”韩柏辛敞开锅看,朱宴抢过去把火开了,又盛了两碗饭放微波炉里热,韩柏辛只好折回餐厅,一眼看见立在旁边的韩诺冬,寡脸训斥:“你去厨房帮你阿姨去,别饭来张口的。” “哦。”韩诺冬倒是乐意去厨房帮忙,那头朱宴刚把心放平了,见他进来了又提上来了。 她躲他,他偏偏不遂她心,她左他也左,她右他也右,二人近在咫尺,他喷着热息靠得更近,朱宴艰难抬起眼皮,正对他的黑眼睛,他低声笑:“小阿姨,让让……”他倾身去壁橱里拿碗,竟把朱宴罩在两臂之间,朱宴只好一矮身从中间空隙钻出去。 逼仄空间,热汤蒸蒸,窗外雨吧嗒吧嗒滴,玻璃里也起了雾,在黑幕里凝成水珠往下滑,割裂成一条条的湿痕,南方潮湿的空气和湿的皮rou,叮咚一声,朱宴转身弯腰去微波炉里拿饭,只觉腿间涎湿处忽然有手游移,她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