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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勾子,“又叫失身酒。” “……”余繁初只觉得停掉的心跳仿佛再也回不来了。 季临忽然眯了眯眸,唇角若有似无地一弯:“所以你说要不要负责呢?” 作者有话要说: 初初:老婆遍天下?谁?季老大(秒怂):……不是我。 还没有收藏的宝宝麻烦点一下收藏本文好不啦,宇宙旋转大么么哒~! ☆、烟火 余繁初听见自己的世界里一阵阵电闪雷鸣,山崩地裂,不知道是面前男人的影子在晃动,还是她自己的灵魂在晃动。 耳朵里不断回响着刚刚那些话,一个字一个字嚼碎了又整合,再朝着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方向去理解。 难道她真的酒后发疯,无底线无羞耻无所不用其极地睡了季临? 那为什么关于昨晚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最后的记忆点只停留在会所窗外那轮月色。 然而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比起那位趁季临酒醉爬上他床却jian计未遂的助理,自己的情节似乎已经严重到了十恶不赦的地步。 “我,我负责……”余繁初细若蚊蝇地说。 季临垂眸看着她,目光淡而明亮:“怎么负责?” “精,精神损失费……”余繁初慌得舌头打结,被他盯得眼皮发颤,“我赔你。” 季临似乎是没想到,目光讶异了一瞬,随即扯唇。 余繁初见他不满意,纠结地咬咬下唇,说:“那总不能……要我当你……女朋友……吧……” 季临凉飕飕呵了一声:“想得美。” “对嘛,我也不想。”余繁初认真地点点头。 她喜欢的只是季临的创作才华和他的歌,这个男人其实并不那么复合她的择偶标准。余繁初理想中的另一半,是像爸爸一样事业有成却温文尔雅谦和有度的男人。 余繁初自以为提出了一个无伤大雅的解决方案,更何况较真起来更吃亏的还是自己,哪想到季临的脸色变得比刚才还难看。 他冷冰冰地站起身往浴室走去,西裤猎猎带风,“我饿了,去准备午饭。” 余繁初:“……” 即便知道要被炒鱿鱼,老板安排的最后一次工作还是要好好做的。 余繁初想弄点有营养的东西,奈何找遍厨房除了一袋米,就只有扔在角落地上的两个香菇和一颗烂得差不多的青菜。季临不吃青菜 ,她只好把香菇剁碎了和米饭一起煮,然后搬了把小板凳坐在厨房里,给许久没联系过的闺蜜郭星辰打电话。 郭星辰是医学生,很忙,余繁初一般不打扰她。可这种事情除了她没法跟任何人说。 除了季临的名字,余繁初把事情的始末全部都交代了。 郭星辰第一反应是啧了啧舌:“你不会是被碰瓷了吧?” 余繁初摇头:“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这种人傻钱多又漂亮的小姑娘最合适被碰瓷,人财两丰收,换我我也干。” 余繁初:“……” 郭星辰不再调侃她,语气正经起来:“跟人睡觉这么大事,还是你主动的,你对昨天晚上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余繁初再次回忆了一下,“没有,我都醉死了。” “那事后呢?”郭星辰接着问,“你能确定你真的跟他睡了?” 余繁初一脸懵逼:“我怎么确定?” 郭星辰咳了咳:“你是第一次吧?” 余繁初脸一热,脑子却突然灵光起来。 好像一直被季临牵着鼻子走,导致她忽略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她咬牙切齿地挂了电话。 - 另一边,关上浴室门的男人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龇牙咧嘴。虽然睡了一夜稍显凌乱和惺忪,却依旧是一张无可挑剔的容颜。 这自然浓黑的眉,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挺拔傲人的鼻梁,形状完美的浅粉色薄唇,五官都精致得毫无瑕疵,凑在一起也是天作之合。 但凡出现在街上都会有粉丝尖叫着说好帅,居然会有人看不上? 因为不甘心鬼使神差地去逗她,没想到收获的是更多不甘心。 就像发现她的小秘密里面居然没有自己,之前一切或许都是错觉的时候一样,心中既懊恼,又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门情绪。 自作多情的窘迫,又似乎不全然是。 季临拿起牙刷,用手指着白色刷头,神经质般地念念有词:“哥这样的你都看不上,你是要上天啊?” “你不想?你不想我还不想呢。”他磨了磨后槽牙,用力捏住牙刷柄,仿佛要把脑子里那个丫头给捏碎,“不识抬举的小东西,别以为有点小姿色,哥就对你另眼相看。” 然而他满肚子邪火,除了浴室镜面的光被牙刷头反射,刺得眼前发晕,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季临突然觉得无趣,扯了扯唇:“算了,你长得白我不跟你计较。” 话音刚落,只听见咔一声响,手里的牙刷断成两截。 “……” - 余繁初把粥端到餐桌上的时候,季临刚好从卧室出来,穿着单薄的深蓝色家居服,领口扣子扣得整整齐齐,就像他此刻的表情一样严谨。 他瞟了一眼桌子上的粥,语气十分嫌弃:“我从来不喝这种没味道的粥。” 香菇剁得太碎,在粥里已经几乎看不见了。但余繁初懒得解释,直接给他盛了一碗,“凑合吧,家里什么都没有。” 季临还是接过了粥,拿着勺子睨向她:“我批准你坐下来一起喝。” 余繁初站在一旁像个小丫鬟,笑得灿烂又乖巧:“不用了,我不饿。” 季临扯了扯唇:“是你自己说不喝的。” 余繁初认真地点点头。 季临用勺子舀了点粥,还很烫,他放在唇边吹了几下才喂进嘴里。 余繁初睁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只见男人严峻的脸色一秒崩塌,喂进嘴里的粥全都喷了出来,眼圈骤红,一边慌乱地拿纸巾一边愤怒地瞪向她。 余繁初没绷住,“噗嗤”笑了出声,然后捂着肚子弯腰大笑。 等季临终于缓过来,一副元气大伤的模样,呼吸急促:“你到底放了多少盐?” 余繁初丝毫不内疚地笑嘻嘻道:“对不起噢,手抖,那一罐全倒进去了。” “……”季临再一次嘴角抽搐,“你想毒死我?” “没有哇。”余繁初一脸正经,“只是报复你。”不等季临再开口,她振振有词道:“谁让你骗我的,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发生。” 季临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猛咳一阵,脸颊通红,咬牙切齿道:“我是没想到你这么笨,连这都信。” “我也没想到你这么笨,连这都喝。”余繁初指了指桌上那碗粥,“你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