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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唇, 没说话。 "还是不想理我吗?"男人轻叹一声,似乎是酝酿了几秒,才又开口∶"我承认,那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为了让你吃醋而隐瞒真相,某种程度上,这是欺骗。" "所以那首歌, 我是唱给你听的。" 余繁初心虚地跑到屋子外面的墙角下,才装作毫不知情地问了句∶"什么歌啊?" 季临轻笑∶"你没看直播吗?" "没看。"余繁初仰着头,语气傲娇地说,"谁有时间去看你直播啊,我很忙的。" "那是谁说的, 哥哥宇宙第一帅?"他语气夹着明显的笑腔。 余繁初小心脏咯噔一抖。 "为我痴,为我狂,为我哐哐撞大墙。"男人慢条斯理地说出这句尴尬指数爆表的话。 "还有什么来着?我想想—-" "你别说了!"余繁初激动得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我又没有……她都没有注册账号。 "说你傻,你还真给我面子。"男人满腔宠溺地笑着,"因为你没有注册,所以默认显示微信号。" 余繁初∶...."我TM? 这破app知不知道尊重用户隐私? "我说,你--"他顿了顿,故意勾得她心底一跳,才漫不经心地继续∶"真的是我粉丝吧?" "我不是。"余繁初连忙否认,并找了个可信度十足的借口∶"刚才是我表妹抢我手机发的,才不是我, 你少自作多情了。" "哦,是吗。"男人轻笑了声。 沉沉的嗓音仿佛在她心湖上漾开一圈波纹,余繁初手心都汗了∶……你爱信不信。" "我在这边很乖。"他忽然没头没尾的一句。 余繁初愣了下∶"什么?" "没看过一个香港靓妹,也没有苏妮娠,连送餐的服务员都要男的。" 余繁初∶"别人没有怀疑你是gay吗?" ….…"那边似乎哽了一下,"我在好好跟你说话。" 余繁初一本正经∶"我也在好好跟你说话。如果我是酒店经理,一个男的告诉我非要男的给他送餐,不是gay是什么?" "是我。"他语气幽怨地接话,"一个被挂在悬崖边上的可怜男人。" 余繁初忍不住,"噗嗤"笑了出声。 终于又听见女孩细细软软的笑声,季临挂了电话依旧是面带温柔。 窗外是夕阳在海面铺陈下来的无边红色,水波泛着粼粼金光。 身后苏杰明和酒店经理磨破了嘴皮,也没能还下来一分钱赔偿金。高级定制门锁,8000元,还有不小心被弄花的特种玻璃。 送走酒店经理,在苏杰明的哀嚎声中,季临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无比温柔,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和善∶"李哥说了,公司不报销哦。" 一个拖长的"哦",风sao上翘的尾音,苏杰明脸色白了又黑。 想起他把录音发给余繁初那天的志得意满,懊悔至极。 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 第二天季临的演唱会,余繁初虽然去不了,却一直等到结束后,关注的博主们纷纷上传视频,她一个接一个地看,边看边忍不住傻笑。 "看什么呢?"周她爬上床,凑到她手机旁边,嘴角抽了抽,"一把年纪了还追星女孩,要是让舅舅舅妈知道,估计得气死。" "所以不能让他们知道啊。"余繁初对着屏幕兴奋地摇头晃脑,"你要是敢瞎说,明天就去跟你妈睡。" ".…….我才不要,她打呼。"周婶撞了她一下。 因为嫌弃自家老娘打呼,周妯非要拖着余繁初一起睡。余繁初求之不得。 如果是在爸妈那屋,她现在可不能这么爽歪歪,半夜蹲演唱会视频。 "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周她望着手机屏幕皱眉,"现在又帅又有才华的小哥哥那么多,你干嘛就死认他一个?听说脾气也不好,一年不知道换多少个助理。像这种人,你对他好他也不会在意的吧。" "谁说的?"余繁初单手托腮,灼热的目光凝聚在灯光中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身上,一刻都舍不得错过,"他明明就是个很温柔的人。" "温柔?"周她笑了,"你不会是在做梦吧?" "是啊。"余繁初同样温柔地望着他,"这个梦有点太美了。" 周妯抖了抖鸡皮疙瘩,一脸看神经病的眼神∶"魔怔了你,到底睡不睡?" 余繁初摇摇头∶"你先睡吧,我再看会儿。"说完她戴上耳机。 过了片刻,她发现自己多了个新粉丝。 点进去一看,张大的嘴巴久久没能合拢。 那人私信却已经发来了∶【还没睡?】 余繁初还沉浸在震惊当中。 她微博名就叫繁初,同样的名字可以搜出几百个。而且她只平时看看微博,之前追星发过的那些也都因为谭露西的事删掉了,现在除了有一个猫咪头像,其余看着就像个僵尸号。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揪出自己的,于是颤巍巍打过去一个∶【?】 季临∶ 【别装了,我知道是你。】繁初∶【你怎么知道的?】季临∶【心有灵犀。】繁初∶【……】 季临∶ 【还不睡觉,在偷偷看我视频吗?】繁初∶【才没有。】 季临∶【不诚实,都看到你点赞了。】….."余繁初不想回复。 季临却哪里会放过她。 【他们还要在香港玩几天,我明天就回。】 繁初∶ .….….我在老家呢。】 季临∶【我回我的,又不是为了见你。】 余繁初在黑暗中脸红了红,有点不想理他∶【……】【我睡了。】 季临∶【生气啦?】繁初∶【没有。】 季临∶【开玩笑的,其实我是太想你了。】繁初∶……】 季临∶【恨不得现在就飞回来找你。】 余繁初忍不住唇角上扬,咬了咬下唇,敲字∶【你说见就见?想得美。】 季临∶【是想挺美的。】【还想抱抱你。】【亲亲你。】 【只要是你,什么都想。】 余繁初脸更红了,身体也有点燥热的感觉∶【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季临∶【不能。】余繁初∶【……】 季临∶【对你,我矜持不了。】 夜深人静,她能听见自己怦然的心跳,在黑暗里扩散蔓延,像撒了满地的星光。 祭祖仪式的前一天晚上,大人们都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余繁初被安排和几个兄弟姐妹一起打扫祠堂地面,完事之后,站在院子外面揉着酸痛的手指。 余繁初他们这些孩子从小养尊处优,也就是在老宅会被安排干点劳动,除了她和周妯安安静静的,几个堂兄堂弟都瘫在台阶上唉声叹气。 "哥,我手都磨破皮了。" "那扫把真TM难用,我家保姆几年前都不用这种老古董了。""本来是可以躺在房间里打游戏的,我昨天还跟舍友约了一起排位,哎。" "阿……嚏!里面灰真TM大,给我整过敏了艹!""注意点儿,当心爷爷回头说你对祖宗不敬罚跪祠堂。" 余繁初百无聊赖地听着他们发牢sao,手机突然一震,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