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过往/我的mama我的婊子/偷听自慰撸管/偷听美人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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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看着丹恒像看见黄瓜的猫一样惊跳了一下,几乎下意识地摸向自己扁平的肚子,然后看向景元大得像熊的身形迅速反应过来这只是情侣间的荤话,嘴唇紧抿一脸无语。 景元快笑倒了,他说你以前很喜欢我这么叫的,丹恒斩钉截铁地回复不可能。 景元舔了舔自己的犬牙,真的是一点都不好骗。 他直起身一本正经地讲述了他们如何在初中相识,共度高中时代,情愫涌动但重于学业未曾展开,在他退伍后两人重逢才如干柴烈火忘情接纳彼此。 这个故事正经极了且无懈可击,景元给他看了很多学生时代合影,他看着丹恒一张张翻看相册,气息又柔软起来,他知道丹恒信了。 没什么不好相信的,他说的基本都是实话,只有一点点,一点点的改编。 无伤大雅的改编。 * * * 景元看过一部纪录片,讲述一场并不人道的实验——恒河猴实验。分离幼猴和它的母亲,转而安置两个母猴机器人在小猴身边,一个只有冰冷的钢铁身体,但上面绑了两个奶瓶为幼猴提供食物,另一个没有奶瓶,却有柔软的皮毛和修长的手臂环成的怀抱,看小猴会选择哪个“母亲”。人们一开始猜测幼猴肯定会选择前者,因为那是让小猴活命的关键。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所有小猴都选择了给不了食物却能提供温暖怀抱的母猴机器人,除非饿得不行才会离开“她”去另一边吃两口奶,然后就会迫不及待跑回来贴紧自己认定的母亲,发出哀哀的呻吟,乞求“母亲”可以再抱紧自己一点。 那个时候景元隐隐摸到了爱的真相,不是提供食物,而是情感依恋和身体接触。 * * * 景元的母亲是一名警察,在景元刚上初中的时候死于一场任务,他生理意义上的父亲把自己活得不像一个称职的人,于是母亲的战友收养了他。她叫镜流,她是一名真正的战士,是景元发自内心尊敬的正直强大的女性,她也是景元的老师,景元成为刑警离不开她的影响。 但同样,她也是一名年轻的女性,她可以养大一个孩子,花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力和耐心教导他,但她做不到成为自己的母亲。她的心冷若冰霜,唯一的一点柔情都给了她那个亲爱的狐狸一样狡黠的姑娘。她始终无法与自己亲近,景元也明白这一点,并且并不在意,他成功长成一名优秀的刑警,他的健康与优秀打消了镜流心中的愧疚,使她知道自己做的已经足够多足够好了。 景元从来没叫过镜流母亲,因此也不会向她索要与她身份不匹配的感情。她给予了景元足够的师恩,景元又得到了来自朋友的关怀,这些爱拼拼凑凑填补了景元成长中的情感需求,让他不会成为什么反社会分子。 没错,“朋友的关怀”,来自一个成熟超过自己本身年龄的孩子,他敏锐得先于任何人察觉到了同班同学身世的变故,或许是经历过丧亲之苦的感同身受,或许是自己班长身份的职责所在,丹恒贴近了自己,无师自通地cao起了“兄长”的身份。 丹恒的举止并不过分亲近,他内敛惯了,做不到给予朋友深情的拥抱,做不到说出一堆掏心掏肺的话语打开朋友的心扉,他只是一只手搭在对方肩上,沉默寡言地坐在一旁,表情甚至看着有些冷淡,但这和镜流的冷不一样,镜流痛于战友离别,疲于帮助遗孤安排后事,她眼底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疲惫麻木与冰冷,景元不敢拥抱她,却在捕捉到丹恒眼里满溢的柔软时崩溃地拥抱住丹恒。丹恒包容得不可思议,像一块海绵吸收了少年的所有悲伤。他柔顺得不可思议,被抓住手就顺着回握,被拥抱住就顺着反抱住对方,想要抚摸他就轻轻抚弄少年柔软的头顶。景元只觉得自己浑身被融融暖意和香味包裹,他哭得快化在对方怀里。 那天晚上景元梦到自己像翻开书页一样打开了丹恒的身体,那具身体看上去像是掏空了棉絮的玩偶套,他抚摸着那空腔,然后他卧了进去,丹恒的身体慢慢合上将他彻底包裹,他像是泡在温热的水中舒适得难以言表,他闻到扑鼻的香味,不再若有似无难以捕捉,他想着原来这香味是由内而外从丹恒身体里发出来的…… 第二天镜流就发现男孩已经重拾了精神,甚至开始反过来试图照顾自己,仿佛从何处汲取了力量,不仅振作了自己,还能使他有力量支撑别人,镜流心中感叹男孩的坚强懂事,也有些想知道他是从何处得到了精神能量。 * * 景元几乎一整个初中生涯都黏在丹恒身边,他并不在意那些不懂事的孩子们笑话他是跟屁虫,丹恒也不在意,丹恒当他是粘人的弟弟,景元没把丹恒当哥哥,却不知道还有什么词语更能代表他们关系。他追着丹恒跑,每日絮絮叨叨地在他旁边说着什么,丹恒时常在看书,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但他知道对方没有无视他,因为一直到他说完,那书页都没有翻到下一页。他向丹恒讨要拥抱,他需要很多很多拥抱,丹恒抱着他对他轻声细语说着什么的时候是他最幸福的时候,爽得他几乎头皮发麻;他还需要很多很多抚摸,有时丹恒不主动给他,他就把丹恒的手拉到自己头顶自给自足。这种状况持续了整个初中,等到了高中,景元的身形早就超过了丹恒,却依旧像没长大的孩子总是俯下身凑在丹恒脸旁喃喃低语,丹恒发觉抚摸他的头顶时像在抚摸一只毛茸茸大狮子。 丹恒终于开始拒绝他的索求,在自己握住他手时抽开,在自己找他聊天时无视。像是要着手纠正景元这种不符合年龄的幼鸟乞食行为,又微妙的像是……青春期觉醒性别意识后知道要与异性保持距离。景元有些难以忍受,他惶惶不安,对自己老友的冷淡表现他第一反应就是偷偷查看了对方的手机,丹恒的密码是身份证后6位,朴实得没有半点特殊含义,景元很早就暗暗试出了密码,他没觉得自己是要刻意窥探什么,只是下意识想要掌握丹恒的一切。知道密码后他曾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用到,但那是曾经。平时行事称得上光明磊落的正直人,此时做偷窥隐私这种阴湿事情却没点羞愧的自觉,他只是想检查是不是有什么坏人哄骗了他的老友。他认为他的担心不无道理,老友早年丧亲却继承了一笔巨额遗产够他挥霍一生,尽管丹恒物欲极低行事低调,但不能排除有人知道后对这笔钱起了歹念偷偷诱导老友;老友的外表很危险,少年抽条的身体像一朵亭亭的莲,脸蛋清丽漂亮得不似凡人,只是站在那里就能捕获所有人目光,又正是含苞待放的年龄,镜流老师每次见到他都忍不住蹙眉拉着人提醒他要时刻保持警戒,姿态像对待易被视作拐骗目标的少女……总之,景元几乎是抱着正义之心查看完他的所有记录,得出老友没被任何人影响只是单纯想冷淡他的结论。 景元有些失落,但又不敢造次,只能继续热脸贴冷屁股,他的同学们偶尔调笑他像没断奶的娃粘着妈一样粘着丹恒,他好脾气地应声嗯嗯嗯对对对,看不出半点恼火,只有他自己知道,听到这话的自己已经半勃。被冷待的他常常回温少年时那个他藏进丹恒身体里的梦,这能使他平静,至于到了青春期每次做完这个梦醒来后自己硬得发疼yinjing突突直跳的情况,他不太在意,对着那样漂亮的老友,硬起来不过是人之常情。 * * * 景元歪着脑袋看着正在看书的老友,没凑上去是因为上次凑上去打扰到人后得到了两个星期的完全无视,仿佛他是透明人。丹恒很久都不叫景元名字了,他的眼神只是扫过某人一下都会被迅速捕捉,然后对方黏糊糊的劲儿又抑制不住了,于是他干脆看也不看。 景元仔细凝视着他,没被sao扰的老友看上去很放松,架了个二郎腿,两条细长的大腿紧紧交叠在一起,挤压出一点丰腴的意味。他想模仿对方,学着他一模一样也夹起二郎腿,只一下就恢复原本坐姿,这动作他夹得蛋疼。 …… 景元呼吸一窒,他不动声色打量着丹恒,几乎是用目光完整地描摹了个遍,而后停留在紧紧夹着的大腿。他开始寻找和丹恒一起去卫生间的记忆,寻找丹恒和他一起去游泳的记忆,或者然后丹恒在他面前裸露身体的记忆,他没找到。 景元很快就找到了验证猜想的机会,在高中同学举办的毕业庆祝会上,他含着酒确保酒液润湿了口腔每一处才咽下,又偷偷倒了一点在身上,借着KTV令人眩晕的灯光找到丹恒的身影熊抱了上去,一条大腿不容抵抗地插进丹恒的两腿间。 他的膝盖只顶碰到一片柔软。 他看到丹恒刹时就要蹦起来打人,于是迅速收腿,摇摇晃晃地倚靠在墙上,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忽而陷入呆滞,忽而又冒出完全是醉汉的傻笑,歪头晃脑看着像是醉得下一秒就会软倒在地。 丹恒眼里的怒气难消,但他闻到景元嘴里身上冲天的酒气,一些同学已经察觉到这边的异样,但没放在心上,景元天天粘人的样子大家心里有数,只是抱一下又不会掉块rou。他们注意到景元这几乎滑到地面的醉样都笑起来,原来平时再聪明的人喝多了都是同一副醜样,他们叫丹恒先带他回家。丹恒实在是个好人,尽管气得不轻,但在狐疑地确认完景元无懈可击的醉鬼样后还是同意带人回去,把景元安置在沙发上后就急着要跑,看景元紧紧揪着自己的外套直接弃之不顾,火烧屁股一样跑了。 那天景元撸得像个疯狂的性瘾患者,他脑子里显现得依旧是幼时进入丹恒身体的梦境,但这次他打开丹恒身体的方式变了,他终于理清楚那横亘自己整个青春的欲望是什么,它从最开始就简单直白地通过梦境表达出来:朴实无华的想要回到mama身体的欲望,而现在的他终于找到了实现的路径。他跪在沙发上,脸埋在丹恒的外套里深深呼吸,捕捉那些缥缈的香味,幻想自己被那双柔软的手臂环绕。 多么奇妙,他需要mama,于是丹恒成为了他的mama,他像只恒河幼猴牢牢攀住了自己认定的母亲的身体,贪婪汲取对方的温暖;多么奇妙,他想回到mama的zigong,于是他亲爱的丹恒真的就长了一个zigong给他,简直是命运的安排,命中注定自己的小mama该被自己填满。 景元用两只手环成一个圈,guitou一下一下顶撞,然后用力从那个环里顶入,两手虎口压迫着guitou的硬结,环口被一寸寸打开,景元幻想着现在被打开的是丹恒的宫口,控制不住得抽动着狂射出来,射在丹恒的外套上。外套上沾满白色的精浆,皱巴巴地被抱在怀里,他迷乱得叫着丹恒的名字,丹恒丹恒, 做我的mama,做我的婊子,他说着。 自己可怜的小mama,他还那么年轻,无论是zigong还是嫩批都才刚刚长好,他的身体又那么纤细,zigong藏在那个细瘦的腹下想必也只能是小小的一颗,被guitou撑爆射满的时候估计会崩溃得大哭。景元对自己柔软的小母亲的怜惜几乎要溢出来,所以他不会着急,他会给丹恒足够多的时间。 第二天景元登门道谢,归还了丹恒的外套,外套洗得很干净熨得很平整。他问自己昨天有没有耍酒疯,丹恒哼了一下,表情冷冷的什么也没说。景元被冷了将近两年了,但景元现在完全生不起气,他已经完全明白了这种冷待是因为mama不再视他为自己的孩子,而是将他当做了一个成年的男性看待,因此他不仅生不起气,甚至还想夸奖mama的机警,不然像之前那样持续放纵他,可能在mama的性器官长成之前就会被自己透烂。 景元入了伍,整整两年能联系丹恒的机会屈指可数,他退伍转业刑警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上丹恒家里。他趁着丹恒离家之际,在他的家里布上了监听线路,他布置这些的时候没有怀着yin靡的心思,只是想要贴近自己的小mama一点,他甚至假惺惺地没有装监视器,给他与mama之间留下一点点的距离,试图留守住最后一点点节cao。第二天他打电话给丹恒,说他们多久没见出来聚聚餐,然后打电话约了其他同学,聚餐上他的举手投足间没有半点异常,仿佛丹恒和其他人一样,不过是他的一个普通同学。他的余光始终落在丹恒身上却从没有正眼看他,他看着丹恒从不与桌上的人主动交流,有人找他聊会客气地回应,其他时间真的很专注地在吃饭,桌上的几道鱼被他夹了个遍,最后他只满意一条rou质极嫩的鱼,多赏了几筷子,吃饱后就地发起呆来,他不好奇别人的谈话,不加入别人的社交,不拒绝别人的访问,他一个人形成了一座孤岛。 景元被可爱得心尖都在颤抖。 景元通过监听器知晓丹恒没有恋爱,这符合他对丹恒行为逻辑的了解,他知道丹恒会牢牢守住自己的秘密孤身一人过完一生,一个成年男人的靠近只会吓到他让他毫不犹豫逃跑,所以景元并没有展开强大攻势的打算,在自己尚且能够忍耐的日子里,只是和他保持普通朋友的距离,润物细无声地靠近他侵入他的生活。丹恒只知道自己是和他共度初高中学校生涯的热情同学,当年对自己依赖过度,现在倒是能保持好应有的距离,是个可靠的朋友,职业还是警察,从而对他放松警惕。他不知道每晚这个人都在听他的床脚,甚至摸明白了丹恒通常自慰的时机。 丹恒在床上的样子和平时并没有多大反差,他总是很安静地扣自己,甚至会刻意调整呼吸不要太粗重,但景元还是能立刻从他不稳的气息里判断他在做什么,他听得出来即使成年多年自己的小mama对玩自己批这件事仍然有些抵触且不熟练,每次都只是浅尝辄止地玩,让身体得到非常浅层的高潮就停下来掉头就睡,景元知道他的身体根本没有得到满足,因为第二天晚上丹恒又会这样柔风轻拂般抚慰自己,只给自己身体一点点甜头就收手睡觉,梦里还发出哼哼唧唧欲求不满的呻吟。他听得简直心急如焚,恨不得现在就顺着线路穿越过去帮mama抚慰身体。mama娇气得要命,既不敢触碰敏感的阴蒂又不敢扣xue深处的敏感点,磨半天才能勉强让自己高潮。如果他来,他一定会把mama照顾得很好,让他体验到最甜美的高潮。景元只能加快攻势,努力让自己尽快侵略进丹恒的生活里。 这天晚上,景元一如既往戴着耳机一边工作一边监听着,耳机那头大部分时候不会有太大声音,他的mama像一盆安静的植物一样不喜吵闹,推动椅子放下水杯都做得细巧无声,他听到mama打字的声音停下,知道他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准备睡觉。mama今天睡得比平时早了四十分钟,景元看了看表发现了这件事情。 丹恒的作息规律得像机器人,今天怎么这么早睡了,身体不舒服吗,景元想着,准备明天打个电话不动声色地问问他。 丹恒轻浅的呼吸声很快就传过来,景元已经习惯了把丹恒的呼吸声当做工作和助眠用的白噪音,等又过了两个小时处理完文件,他准备枕着mama的呼吸声睡去。他躺在床上听到丹恒摩挲大腿,又发出来难耐的小猫一样的轻微呻吟,他今天没有自慰,而现在他在睡梦中夹着被子摩蹭。 又在梦里发情,景元简直无奈得叹息,他决定明天就要追求丹恒,这比他一开始计划的缩短了整整一倍的进程,但他实在等不及了。他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听着mama的声音飞快撸动起来,他听到那边的被子发出悉索声响,mama是醒了吗,然后他突然听到丹恒突然放大的呻吟声。 景元一骨碌坐起来,口干舌燥,丹恒从来不发出这么失态的声音,今天怎么回事。他听到耳机里传来黏腻的水声,像是批被吮吸的声音,mama买了吮吸类性玩具了吗,一方面景元欣慰mama终于开窍会玩自己了,一方面又隐隐嫉妒那个破玩具,明明mama只要再等几天自己就会接手这些事情…… 景元听到丹恒的啜泣越来越急促,但仍然没有盖住响亮的吮吸声,咕啾的水声让景元不用看都知道他腿间是怎样一片狼藉,丹恒几乎是连声哭了起来,但他身下吮吸的力度似乎没有降低,声音甚至越发清晰响亮,丹恒弹动了一下身体,听上去像是又想躲开又沉迷一样的仍然把玩具紧紧摁在批里没有躲开。 景元听着,硬得简直要爆炸。妈的,这sao货怎么第一次玩玩具就把自己玩成这样,都哭成这样了还不调低档位,玩肿了明天你怎么走路。丹恒的声音发颤,而景元只觉得头皮要炸开了,他第一次听到这么sao浪的mama,他简直要醉在这一声声甜软的yin叫中撸得停不下来。 如果景元没有被甜美的性诱惑冲晕头脑,或许能发现这“吮吸类性玩具”的怪异之处,这吮吸的频率节奏力度似乎有些太智能了,又或许能听出丹恒的呻吟带着一丝未曾从梦中醒来的含糊。但他显然已经完全迷醉,世界上或许没有人能坚持住不迷醉。景元听着mama生平第一次被玩到极致的高潮,mama的喉咙里只能发出痴痴的声音,他的yinjing翘得老高,他连抽纸都来不及,就射出了一米远。 * 第二天景元根本等不及,一大早就发信息约丹恒出来,丹恒很快就回了信息: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