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凡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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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披着薄衫去前厅锁门的时候,正巧遇见钟离收了油纸伞踏进门内。他疑惑地疾走两步,以为是钟离病了,一伸手便把住脉门先细细探了脉。 “先生雨夜来访所为何事?”他从怀里取出一方丝帕细细擦拭着钟离外袍上沾着的雨水,钟离手中的伞已经在地上落下一滩水洼,倒映着白术手中托着的油灯,灯火忽明忽暗,不知是随风摇曳,还是心绪未宁。 “有些时日未见,想念你了。”钟离望着他,只觉得白术较原先细弱伶仃的模样是圆润了些许,在烛灯的映照下有种朦胧如玉般的温润。他本想说些什么随口敷衍过去,可是一开口纠结的情思便由不得他控制,这对他而言实在罕见,在千百年漫长的时间中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被外物所困扰,但身处凡间,终究还是有了牵挂。 他轻叹一口气,将白术揽入怀中,被他方才直白的话语惊得愣住的白术轻轻捏住钟离衣袍的边角,羞得面颊一片绯红。本想着将前厅落了锁便去歇息,没料到钟离临时起意上门叨扰,此时他只剩一件内衫,白日里束缚得令人难受的布帛已拿下,在外披的一件薄衫也遮不住他胸前两团隆起的弧度,他被钟离的气息稳妥地包裹住,随着从鬓发落下轻柔却热烈的吻,他已经习惯沉溺情欲的身体被迅速唤醒。 更别提长生还在他宫腔内种下了那枚蛇卵,从那之后他便真的如同女子怀胎一般开始孕吐,双乳也开始逐渐隆起挺立,近日他总觉得rutou胀硬而疼痛,不明显却始终无法被忽视的酸胀感搅得他坐卧不安,此时钟离搂着他深吻,那两团乳rou便夹在他们中间被生生挤出一个沟壑来,他胀硬如石子的乳尖抵着衣物摩挲,触电般刺痛的快感无穷无尽地涌来,待钟离一个深吻后终于肯将白术放开时,他的双乳正挺翘着顶出一个暧昧的高峰。 钟离伸手去拨弄那乳尖,只一个轻捏白术便仿佛要高潮一般浑身巨颤,连连喘息求饶,“钟离先生!别弄那里!”钟离自然不会如他愿,探进薄衫里用手掌捧住丰满的乳rou,两指夹住肿胀的乳尖来回搓揉摆弄,白术只觉得胀痛又酸楚,同时却在这胀满的痛楚里滋生出无穷快感。钟离低头含住他的一侧rutou,用舌舔舐吮咬着嫩滑的乳rou,如同蛋羹一般柔滑的肌肤还有一丝沐浴后的清爽香味。 只是这团玉乳好似比以往大了几分,钟离用舌尖勾住那yingying的rutou,仿佛是处在磨牙期的幼崽,不断地用牙尖去剐蹭轻咬,在这极强的刺激之下,白术只觉得胀痛的双乳内有什么要喷薄而出,炽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rufang,仿佛要融化一般,连接喘息低吟,在钟离又一次轻咬和大力揉捏之下,白术带着泣音的呻吟突兀地拔高,一股热流直接喷入他的口内,浓稠又腥甜。 “这是…?”钟离舔了舔唇角,他下意识地已经咽下去了,味虽然浓厚却带着甜香,“乳汁?”借着烛火微弱的灯光,那只被他舔舐得汁水淋漓的玉乳还在滴滴答答渗着乳汁,看来他方才一番玩弄直接把乳孔给打开了。白术倚着钟离的身体还在调息,方才随着初乳喷出他也达到了高潮,此时仍双腿发软气息紊乱。 “没想到竟被你抢了先。”慵懒又戏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长生穿了一身素白的薄裙长发散落在腰间,血红的蛇瞳紧盯着二人相连的躯体。她不悦地从后面吻住白术的唇,两手圈住他衣衫半褪的细腰,直接从钟离那里将人抢了出来,一边委屈地索吻一边用手如同揉面团一般揉着白术另一侧乳孔未开的玉峰。呻吟尽数被堵在唇间,待长生放开他的唇转而叼了乳珠啃咬的时候,一声婉转而高亢的吟哦才打破了寂静,白术颤抖着扶着女子的肩,难耐地挺起胸想要索求更多,但是快感已经将他倾覆,钟离上前一步用胸膛撑起他扑朔颤抖的身躯,低下头轻吻白术的唇角。乳孔被刺激得大开的同时,长生和钟离都握住他的雪峰狠狠一拧,两股乳汁霎时喷溅出来,钟离暗金的衣袍上满是乳液,周身一股乳香味。 长生抱起白术往内室走去,不情愿地给钟离解释为何白术会有乳汁,简单来说,她在白术的宫腔内种了蛇卵下了秘术,精元可以温养蛇卵长大,但是不会孵化出蛇,只会不断增大如同真正的怀胎九月一般,在蛇卵藏于zigong内的期间会源源不断地提供精元巩固原本白术宫囊内的阵法。 “以理性而言,与先前的采元法相比并无太大分别。”钟离冷眼望着长生。 “钟离先生,那你又为何不满呢?”长生轻抚白术的小腹,温柔得仿佛此处真的孕育着两人的幼崽,白术皱了皱眉,“长生,你言重了。” 女子伸出细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地划过那光洁的会阴处,轻轻拨开两瓣花苞两指瞬间便顶入rouxue内,瞬间便被敏感的rouxue绞紧,白术咬住挂在臂弯处半落不落的衣物,难耐的呻吟顿时被衣物尽数吞了去。 她抬头一望,钟离抱着臂站在床前沉眸望着,却显得不怒自威。“我说的不对吗?”长生娇俏一笑,眼底尽是挑衅和嘲弄,“听见白术孕育着我的卵,你难道不想也像我一样狠狠cao开他的宫囊种下你的种?”她手下的动作也未停,白术一边被她两根灵巧的手指jian弄得几欲高潮一边却仍努力回神想要制止长生继续说下去。 “明明你的占有欲已强烈得骇人,却自己都未察觉到吗?”长生奚落他,“虽是凡人之躯,却是仙人无欲无求无执之心吗,哈哈哈…”她另一只手捏着白术的女蒂,只轻轻一压,身下的躯体便狂乱地颤动着绷紧,大股yin水从xue内喷涌出,甚至有几滴还落在钟离的唇角。长生笑了笑,扶住早就挺立的两根蛇茎,就着泛滥的yin水直接cao了进去,另一根则直直戳在白术小腹前摆动。 “哈…长生…”白术方才去了一次,不应期未过又被迫卷上情潮巅峰,但是他被cao熟的xuerou已经开始自发吞吐着rou棍。 看着二人交合的身姿,钟离轻轻舔了舔唇边的yin水,眸色愈发深沉。 “当然,不是。”不知何处翻涌而上的愤怒如狂潮席卷而来直接让他的理智断了弦,在长生的惊呼中,他的下半身已幻化成暗金棕色的龙尾,连眸色也闪着金色的流光,额前的皮肤被两支弯曲的龙角所覆盖,看上去威严而肃穆。 仙力已退去大半的长生在这威压下不由得战栗发抖,她震惊地掩着唇,几乎脱口而出——但是钟离一个眼神扫来,她识趣地吞下那几个字。不让白术知道也好,不必再给他平添负担。 钟离伸手在白术腿根内侧抹了一把,果然是汁水淋漓,他就着这yin水草草抚弄自己的龙根,不过两下整根便沾透了,钟离本想直接cao进去,但是白术终究还是体弱,即使有法术维系xuerou不会撕裂,但是仍会疼痛。于是他伸出手探进后xue,修长的指节一顶便抵住了白术脆弱的敏感点,他含着两根手指和前xue粗长的蛇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cao得yin叫连连,直接去了。但是精囊已经射空了,前端只能流出来几滴清液,只有后xue抽搐般的吮吸和浇在rouxue里的yin水显示这性事究竟多么激烈。钟离趁着他高潮的间隙又插了一根手指在xue里,三根一起挤压顶弄白术后xue那块凸起的敏感处。“钟离先生…呃…啊!”白术几乎要被他们逼疯,长生在前面玩弄他胀大的玉乳,他被长生顶着上下cao干,后xue还有钟离步步紧逼的手指在顶着他的敏感处狠戳,他快要高潮的时刻,钟离却将手指抽了出去。 “啊…”白术回头想要去看发生了什么,视线中先出现的竟然是一根几乎有他小臂粗的庞大的roubang,仔细一瞧在那roubang下面还有一根同样可怖的,青筋凸显怒张,格外狰狞。他甚至还没注意到那双长腿幻化成了金棕色的龙尾,仍在震惊这可怕的尺寸,钟离便趁着这机会向前一顶,有如鹅蛋大的茎头便被xuerou吞了进去。白术僵着身体不敢动弹,xue内饱胀得几乎要裂开一般,他被两人夹在中间,前xue的蛇根正顶着他的xue心,xue里噗噗地喷着yin水,后xue的那根东西则不安分地想要往里顶。 “不行,不…”白术呜咽着摸索着想要握住那过分粗大的物什将他抽出体外结束这痛苦的折磨,钟离自然不会如他的愿,捉住他的手领着他握住另一根龙茎,粗得他单手根本无法握住的龙根又烫又硬,根本不是人类应有的尺寸。白术惊呼一声,想要一探究竟却被长生的yinjing狠狠钉住动弹不得,蛇仙过长的yinjing正在顶弄他的宫口想要往里钻。他进退两难,又浑身乏力逃跑不能,钟离握着他的腰缓慢地向里顶着,后xue被扩张到了极限,那艳红的xue口努力地轻颤收缩,但是随着白术初次被扩张的胀痛消退后感受到的便是过量的快感。钟离那根东西实在太大,碾压着插入经过的所有敏感点,甚至连抽插的动作都不需要,仅仅是roubang没入xue里,白术就直接尖叫着高潮了。然而那根夸张的龙根仍旧傲然挺立着,甚至在白嫩的股间还有粗长的一截rou棍还没进去。白术迷乱地咬着自己的发梢呻吟,“呜…要死了…” “不会死的,来,还有一点。”钟离冷静又温柔地俯下身吻白术汗津津的鼻尖。“…不要了,真的会死的。”白术喃喃道,密集又强烈的快感让他失了神,漂亮的金棕色眼瞳里滚落下几滴无意识的泪。 钟离非常喜爱他被自己cao得神识不清的模样,怜惜地用舌卷走白术面颊上的泪珠,他紧紧抱住白术的腰往下摁,同时龙尾一摆向上用力顶,那根比白术小臂还粗上些许的龙根狠狠地捣进xue里,挤开rou缝进入从未被触碰过的柔嫩的肠腔内。“啊!!……”白术呜咽着疯狂摇头,“好深,钟离先生…”不可否认,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完全适应性爱,这样恐怖的龙根也能轻松吞下,甚至钟离没有抽插就已经高潮连连,xuerou自发地包裹着极粗的roubang轻柔吮吸,随着高潮而激动地收缩着。连插在前xue的长生也被他吸得险些失了精关,她抵着宫口一顶,直接撬开那紧闭的宫颈口cao入内部。 这下白术是真的哭了,他惊叫着“长生,孩子!”,想要逃离roubang,或许是习惯了孕吐和鼓胀的双乳,他潜意识里真的认为自己孕育着一个新生命。他的反应极大地满足了长生的私心,她当初半强迫着白术种下蛇卵,内心不就是想要看到这一幕,当然,她也很期待几个月后白术抱着膨胀的腹部被她cao得yin叫不断的模样。长生满意地进得更深,将蛇茎的前部完全塞进狭小的宫囊,和那已经有半个拇指那般大小的蛇卵紧贴着,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她咬着白术的乳尖,一边饮下那不断溢出的温热乳汁,一边抵着自己的卵把白术的zigong灌满了温热的精元。已经被蛇卵占据大半位置的zigong容不下太多jingye,白术抽泣着yin叫,“装不下了,好胀……长生,孩子怎么办,孩子要出来了…”在长生抽出yinjing的时候,白术吓得拼命收缩xuerou,jingye从宫腔内流出来的次数极少,往往是做得太过火射得他装不下,今日第一回灌精就溢了出来,实为罕见。 长生被他逗乐了,噗嗤一笑,轻柔地将他额前被汗湿透的翠绿色长发拨开,“怎么会呢,只要阵法稳固孩子就不会掉出来。”她暧昧地用纤长素白的手指在白术的小腹上画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