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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四合小院。 风雨皆被上方那一层由徒弟的灵气凝成的气罩挡住,见此,她的嘴角翘起小小的弧度,忽然想到近日发生的怪事,脸上的笑意僵住。 前几天又丢了一条亵裤,刚晾在后院的竹竿里没多久,她炼好一炉丹药出来后,就不见了。 不知被风吹到了何处,她去后山转了两圈,连布料的一角影子都没找到。 难道是被后山的小动物叼去了么?姜觅扶额,真是愁人,再丢两条,她可就没有亵裤穿了。 天色渐黯,瑰丽的雨后晚霞照进小院内,熏风缭绕,朵朵海棠花在霞光里迎风舒展。 石桌旁的两人相对而坐,姜觅面前瓷碗里的云吞个个rou粉皮糯,汤汁鲜甜香滑,还有碧绿的葱花加以缀色调味。 她捏着小勺,咬了一口皮薄馅大的云吞,rou馅混合着汤汁入口的刹那,眼尾愉悦的上扬。 伏城静静的看她,视线有一瞬的停留在女子碎玉般的牙齿上,再落到那沾了晶莹汤汁的漂亮红唇。 他无声地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将视线移开。 少年的眼里漾开温和的笑意,他安静地坐着,一如压在guntang岩浆上的安静消融的冰雪。 两人用完了气氛祥和的一餐,饭后,他对姜觅道:“让徒弟来收拾吧。” 姜觅没说什么,用手帕擦擦嘴角后,如往常一般进了丹房。 修为滞在合体大圆满多年,她始终不能进阶返虚期,只好暂时将所有心思放在炼制丹药上。 清点药材的时候,浓重的困意突然涌上来。 她透过窗格看外边的天色,估摸着应该是亥时末,但不知为何,她今晚感到极其的疲倦。 走出丹房时,她特意看了看对面的东厢房,没有点灯,院子里也不见徒弟人影。 徒弟年少,是该有充足的个人空间,她也希望他能多出去走走。 姜觅晃晃荡荡地走向往自己的寝居,疲倦得不能正常思考。 后山的一方清潭里,泡在水里的半裸少年正掬起一捧清水,分外认真地搓洗着他的脖颈、手臂以及上身各处。 细看之下,少年脸色暗红,黑眸里似有火星子跳跃。 如今正是初春之际,蛇性本yin,去年这个时候,他咬牙捱过了长达三个月的发情期。 春寒未去的月夜,伏城的身体却燥热高温好似熔炉。 少年跨上岸,悄静淡白的银光下,泛着光芒的水珠从他曲线起伏有致的后背滚落,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举一动充满了性张力。 他一步步走回四合小院,对自己的房间却是过而不入,目的明确的,走向了明瓦红墙的正房。 木门向两边推开,同月光一起落在地板上的,还有少年欣长的月影。 她的房间比他的大很多,摆设精致,床边还围了一层纱帘。 朦朦胧胧间,他依稀看见了那张令他梦魂颠倒的容颜。 色泽如玉的手指挑开纱帘,他俯身在姜觅的额上轻轻一吻,神色温柔又偏执的低低喊道: “师父~” 刚穿好的长衫尽数落下,伏城露出了高大矫健的躯体,他浑身不着寸缕的爬上床,扯开她的锦被,手臂撑在姜觅小脸的一侧。 令他思之如狂的她就这样毫无知觉的躺在他身下,任自己予取予求,一想到此,伏城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猩红。 他隐忍谋划了两年,为的不过是这一刻。 他兴奋得瞳孔竖起,蛇性展露,眼里透出碧绿的幽光。 鳞片自少年的腰部以下覆盖延长,双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木桶粗的黑亮蛇尾,骇人却又是鳞光闪闪的漂亮。 腹下二寸的地方竟有鳞片开合,少年垂头攫住她红唇吸吮,伸手去剥她上衣的同时,有两根大东西从那处一前一后的支了出来。 一根硕长,长满了倒钩状的rou刺,一根粗大,怒张的顶端堪比幼儿拳头! 中间缝隙微分(h) 他的唇顺着她的脖颈一直亲到锁骨窝里,边嗅她身上的冷香,边用牙齿咬住一小块嫩皮斯磨着,直到咬出红痕。 “师父,徒弟要吃你的奶儿了。” 伏城的眼角眉梢俱是情欲,地板上的蛇尾胡乱的甩动,最尾端的尖尖处过于极度的兴奋而翘得老高。 微微打颤的手指扒开姜觅的右衽,瓷白的肌肤让少年咽了口唾液,他舔着她的耳垂道: “我会轻轻的,这次先让徒弟吃你的奶子,下次用它们来打奶炮好不好,好不好……” 入手的rou团比想象中软滑百倍,伏城心头悸动,他这辈子从没摸过如此酥软的东西,软绵绵,滑嫩嫩,一只刚好填满他一个手心。 食指和拇指分别捏住两处凸点搓了两下,两颗奶头立刻嘟起,红艳艳的,引诱他赶快张开唇覆上去采撷。 伏城快疯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遏制住失控感,但视线一落回她的奶头上,理智立刻就崩不住了。 太软,太嫩! 一张脸深深埋进了女子的两团雪乳里,高挺的鼻梁蹭擦着乳rou,少年湿热的长舌在乳沟里上下的舔扫,留下水润的痕迹。 又含住左边的rutou吮吃,等将这颗吃肿吃大之后,连忙转过头去,含住另一个被冷落多时的小可怜逗弄,舌尖轮流逗弄两颗rutou,不曾厚此薄彼。 “师父,你的奶子真好吃,奶头saosao的,我才用手搓了一下,师父的奶头就挺起来了。” 手掌抓住一只奶子用力的揉搓,他凝睇着姜觅恬静的睡颜,嘴里说出粗俗的下流话: “不过是被揉了一下奶子,奶头就硬了。觅儿,你真的好敏感,等尝过被徒弟的大roubangcaoxue的滋味,你一定会永远渴望着我。” 若是姜觅清醒着,听到这番话定然会羞愤欲死,毅然决然地断绝与少年的师徒关系。 可她此时因药物影响,陷入沉睡之中,对外界的一切无知无觉。 伦理纲常,尊卑有序,这是世俗的规矩,但伏城却不屑遵守。 因为她的信任,她的毫无防备,这个一直在她面前佯装单纯的少年才能轻易地做出惊骇之举,让她不知不觉地栽了跟头。 她一身嫩皮,莹白软滑的肌肤上全是他玩出的痕迹,吻痕、指痕以至于rutou边缘的齿痕,青紫与深红交杂,层层叠叠的重合着。 上衣已经被完全扒下了,少年的薄唇吻过她饱满挺翘的乳,不盈一握的腰,连小巧的肚脐都被他的舌尖伸进去舔过。 少年腹部绷紧,一长一粗的两根阳具都是热气腾腾的,坚硬如石,透明的粘液从顶端的铃口渗流出来,将各自的guitou染亮。 他嘶哑着嗓子道: “师父,徒弟的roubang因为你硬得发疼,它们都想cao你的rouxue,待会让你一根一根的吃下去,你会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