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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她好几次在节目上公开赞扬林孽,却在嘉宾每一次调侃她是不是喜欢人家时,微笑着否 认,表示只是单纯的欣赏。 那节目魏罪每一期都看,这一期那女生又毫不例外的提到了林孽,还感谢他给了她解题思路。 魏罪挑眉咂嘴:“什么时候的事?你不喜欢御姐了?改这种知青了?” 林孽睁开眼:“狗屁!” 魏罪搬着电脑走过去,进度条拉回去一点:“你看她脖子上这条项链,是不是跟你给jiejie买的那款一样?你当时买了俩吗?” 林孽本来没看,他一说,他定睛看了眼,还真有点像。 魏罪还记得那是月初,林孽第一次参加扩展活动,然后就拿了个第一,赚了笔奖金,接着就去给邢愫买了这条项链,好几万 呢。 可能对邢愫来说是小钱,但他们这种穷学生,好几万就是巨款了。 送完没多久,林孽就不在状态了,他问了几次,他也不答,索性不问了。 林孽对那个项链,除了确认一眼,再没其他反应,接着躺床上了。魏罪怕挨踹,也没再烦他。 下午,林孽给邢愫打电话,邢愫给他挂了,发了个忙过来。 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睡到半夜两点,起来到阳台抽了半包烟,再回到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半个小时,他还是把手机拿过来,点开搜索引擎,打了一行字—— ‘怎么阻止女朋友穿低胸装?’他给邢愫买了项链之后,她就天天穿低胸裙子,出现在新闻里的照片也隐约可见到沟,他真的好几把烦。他又不能说,只要 说,她就会用‘我想让别人看到你买的项链’来反驳他。 纯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什么破几把项链,买的时候那卖项链的也没说要配低胸的衣裳啊!这他妈根本就是欺诈! 他为这事郁闷好几天了,茶不思饭不想的。 * 林孽他们学校有个角落允许摆摊,就有学生在那卖东西,商品繁多,其中多是手工艺爱好者自己的作品,要不就藏书,也有卖 自己写的书,什么化妆品,名牌包也都有。 魏罪卖考研题,自己出的。 这就是差距,有人刚上大一就开始自己出考研题,还得到了命题组老师的认可,以此赚生活费。有人专业课就没及格过。 魏罪印了六十多套,卖到一半他肚子疼,哭爹喊妈求林孽半天,总算把他喊来帮他盯摊位。 多次公开对林孽表示欣赏那女生正好路过,看到林孽这个稀罕人物在这里出现,停在了他的摊位前,拿起一本题库,说:“魏 罪的题确实值得买。” 林孽没搭理她,反正都明码标价,要就扫码,然后拿走。 女生还想再跟他说点什么,她认为她都夸了他那么久了,他至少会对她有些印象吧?就在她准备靠近一点的时候,有只手伸了 过来,挡住了她贴近林孽的胸脯。 两个人同时偏头,看到邢愫那张冷漠的脸。 林孽有点惊讶,她怎么回来了,又有点惊喜,就忘了说话。 邢愫无视了那个女生,看向林孽:“我去了你宿舍,你同学说你在这。” 林孽问她:“你怎么没告诉我你回来?” 邢愫答非所问:“早上你送我的项链差点被人偷了,我对她这行为感到愤怒,你知道我脾气不好,谁抢我东西,我就剁谁 手。” 旁边那女生满脸尴尬,压着脖子上跟邢愫那根相似的项链,丢溜溜地走了。 林孽多日郁闷一扫而光,不顾旁人,手托住她腰,带进怀里:“醋性真大。” 邢愫推开他:“她项链跟我一样。” 林孽才反应过来邢愫这是来兴师问罪的:“那又不是我买的。” “她在那什么节目上夸你也跟你没关系?” “这能跟我有什么关系?谁夸我我都管?” “你这是跟我犟嘴?” 林孽也跟她算开账了:“那我不让你穿低胸装,你还老穿,还天天上新闻刺激我,你就不说了?邢愫,你讲点理,我就五万块 钱奖金,我能买两条项链?” 邢愫不说话了。 林孽也不问谁跟她说的,准备跟她各退一步,结果邢愫先一步认错了:“那好,是我的问题。” 谁不喜欢知进退,有分寸的jiejie呢?她太懂事了,闹小脾气都能让人觉得治愈,林孽心都化了,抱住她:“那你以后还穿不穿 低胸装了?” “你不想让人看到你买的项链在我脖子上?” “不想。” “我想。” “那行,你再穿一次,我就把你那些都撕烂了。” “我再买。” “你买多少,我撕多少。” “……” “……” 不知道他们本人会不会觉得他们幼稚,反正旁人觉得他们不怎么成熟,跟他们平时出现在人前的形象,完全是南辕北辙。 却也正是这一点,充分证明了他们有多爱彼此。 爱就是会让人变傻啊。 邢愫没有对林孽说起林又庭在身为她竞争对手时的相关内容,包括她为林孽放林又庭一马的事。林孽也没有对邢愫说起他父母 相关。 他们都默契的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人身上。 这一放,就太久了。 他们却还嫌不够,那要问他们多久算够? 没够。 永远不够。 * 邢愫这一生,被人评价太多,他们作为局外人,兀自决定了她的高光时刻、人生巅峰。可事实上,只有在遇到林孽,喜欢林 孽,爱上林孽,这三个瞬间,才是她活这一世的高潮点。 后记 老赵死了。 往年同学聚会都凑不齐的人,这回终于凑齐了,只是十年,有点久。 老赵的告别仪式在周六举行,地点在圣伯利亚教堂。 他女儿是基督教徒,也就没管老赵生前意愿,硬是把他的葬礼按照基督教葬礼规格cao办了。 老赵家里没想着大办,是学校感恩他为了救跳楼的女生才不慎坠亡,特意召集了往届他教授过的学生,准备好好送他走。 这十年来,物是人非,很多人都是出了高中校门就再没见过,这一次重逢,也不光是对老赵的追悼,更是对这些人的凌迟——过的好,那没事,过的不好,当真是踏入人群的每一秒都寸步难行。 钟成蹊带佟眠出席,摆好二人亲自写上挽联的花篮,依礼进入大堂等候。 蒋纯在他们后边,穿着深色呢子大衣,同色蕾丝裙摆的内衬,黑色跟鞋,神情忧伤,早没了当年的机灵劲儿。她跟钟成蹊相视一眼,匆匆别开,退到角落里。 犹记得那时的蒋纯,可是个人来疯,越是人多,越是把大方、健谈表现的得心应手,不知道这十年经历了什么,与过去相较像是变了个人。 佟眠注意到钟成蹊的眼神了,没介意,她允许他年少无知时因为某一个因素迷恋过某人。 钟成蹊却因为在这十年里被她教会了太多,反应过来自己举动的过分后,先道了歉:“对不起啊老婆,走神了。” 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