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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话可不能只是说说而已哟!” “千真万确” 最近这些日子一来,伊崇轩都是这样的想法,他觉得他非常爱林雪芝,既然爱她,就不能干对不起她的事。 就算这儿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好像也不见得过得多么舒坦。 反正前世自己生活的社会就是一夫一妻制,也没见得男人有多么吃亏,好歹这一世自己还可以娶一个如此美丽的妻子。 算起来也还是赚了。 曾经的自己最是讨厌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都是那些种马男人,害得自己这种rou丝打光棍。 既然决定这一世要做个超级完美的男人,那就完美到底,从些以后对一个女人忠贞不二。 想到这儿,伊崇轩的意志就更加坚定了。 “君子一言,我还可以立下字据。” 而后,他又说起风就是雨,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钻进了书房,然后开始磨墨写字,写好之后像是献宝似的拿到白晨的面前。 很傻的样子。 “拿着,我的卖身契。” 字迹未干,纸上的字体就如狗刨沙似的,难看极了。 白晨忍住笑意用嘴把字吹干。 保证书 我伊崇轩保证,此生只娶林雪芝一个女子,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 落款,某年某月某日。 冠军侯伊崇轩。 过目以后,白晨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脸,希望他将来别变卦才好,林雪芝小姑娘的婚姻大事算是圆满了。 瞧着白晨那美丽得炫目的笑容,伊崇轩好有幸福感,原来让自己爱的人开心,自己也会跟着开心,又或者比她更开心。 他还从来就没有见过她如此开心地笑过呢! 所以,一时没有忍住,居然激动地一把抱住了白晨,再在她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然后像是小孩子偷吃了糖似的,嬉笑着跑开了。 白晨没有防备,吓了一跳,差点就一撑拍了出去,但好歹忍住了。 只是擦掉脸上的口水,怒视这伊崇轩,“你干嘛!咱俩还没有成亲呢!” 心中好生郁闷,希望林雪芝别吃醋才好。 “咳咳!一,一时没忍住!”伊崇轩赶紧求饶,“你原谅我吧!” …… 某一日,白晨收到了一封伊崇轩的信,惊奇地打开瞧了瞧,居然是约着在某茶楼见面。 字迹难看得不得了,好像真是他的笔迹。 但很奇怪,自己与他明明经常见面,有什么话不能等见了面再说,非得到茶楼。 这事蹊跷,莫非其中有诈! 白晨思考片刻之后,避开丫鬟悄悄出了门。 自己有武功的事,就算是丫鬟都不知道,如果出门遇到什么事,有丫鬟反而不方便。 而后,她就按着相约地址来到悦来茶庄,店小二带着公式化的笑容叫道:“这位客官,里边请。” 白晨直接报了包间的名字,“已约,香溢漫江包间。” “好勒,姑娘有请。”店小二笑眯眯地说道。 “里边的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公子!哪位公子?” “是两位公子,具体是谁,小的也不清楚。” “哦!谢谢。” 白晨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如果是伊崇轩约自己来的,店小二肯定不可能不认识他。 多半又是韩燕秋在搞鬼吧!她是才女嘛,模仿一下字迹,可说是小意思。 她如果要约自己来,不可能只说几句话那么简单吧!肯定又有阴谋在等着自己。 思量了半晌,白晨很是歉意地道:“店小哥,你忙你的,我好像落了一样东西忘带。” “哦,客官走好。”然后,店小二又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退出茶楼之后,白晨围绕整个茶楼转了一圈,这是一栋独栋翘角三层小楼,装点得豪华高雅别致。 这样的规格,在都城的繁华地带作为茶楼,在整个都城可是头家。 据说,来这里消费的客人非富即贵,里面卖的茶叶都是极品。 消费一次,几十两银子就花光了。 思考了半刻之后,白晨干脆在一家成衣店里买了一身男士劲装,男士靴子,外加一件黑色的披风,想了想又买了一个可以遮住脸的帽子戴上。 都城的街道,商铺林立,只要有银子,想买的东西很容易就可以买到。 装扮妥当以后,她这才回到了悦来茶庄,再花大价钱要了一间最上等的包间。 而这会儿,还在香溢漫江包间内一直等着白晨的的确是韩燕秋,她居然也以一身男装出现在这里。 和韩燕秋一同在此等侯着的还有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但说话是满口黄斑牙,而且口腔发出难闻的气味。 口臭相当严重。 韩燕秋与他说话时,微不可察地把头转向一边,熏得让人想吐。 这个男人就是都城最有名的烂人,吏部右侍郎齐家齐二公子。 他的名声比之韩明有过之而无不及。 齐二公子虽然是嫡出,但他在齐家比庶出的还不如,只因为他天生愚钝,而又好赌好色,而且还喜欢动手打人,尤其喜欢打女人。 好赌,普通的赌徒都能从他身上大把大把地赢银子。 好色嘛,他在街上见到漂亮的妇人,都敢大张旗鼓地调戏。 在齐家,但凡长得漂亮点的丫头都被他调戏过,被他逼死的也有。 喜欢打女人嘛,在他的身上背了两个丫鬟的命,听说是他先霸占了人家丫鬟的身子,然后又因为不满意丫鬟的服务质量,而把她活活地打死了。 目前的齐家二公子,可说早已经臭名昭彰了,齐家因为他而名声受损非常严重。 第734章 侯门嫡女的白月光-两颗药丸 连带着齐家的其他兄弟姐妹都因为他这颗老鼠屎而倒霉。 不管是公子还是姑娘都很不好亲。 齐家老爹甚至想一根闷棒敲死他,只不过,他一直有他的老娘护着,最终活了下来。 本来齐家已经为他娶了一个门户的,长得还不错的媳妇,但他只新鲜了一段时间就厌弃了。 他不但爆打他的妻子,而且后来居然拿妻子作赌注。 而赢走他妻子的人居然就是他妻子从前的相好,所以她二话不欢喜地地跟着人家走了。 这件事,在都城中当然就成了笑柄。 个个都取笑他连妻子都输了,简直不配为男人。 齐家当然也跟着再次丢尽了脸面。 他的老娘也因此受到了牵连,被他老爹厌弃,然后被剥夺了管理中馈权权利。 后来,他老娘心灰意冷,每日只知道吃斋念佛,对他再也不过问,并且放话,他是死是活再也与她无关。 后来嘛,他就再也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