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言情小说 - 余生我们不走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作者:至爱烟味

    文案:

    一场惊天动地宿命的到来,命运却铺垫得云淡风轻。

    “从今以后我不信命,我只信你。”她眼神坚定。

    “我信命,但我的命就是你。” 他痛苦挣扎……

    所以,你以为这是个小情小爱的故事?Oh no!

    再见她是在异国的战场上,差点没被炸成碎片的她,让他明白了什么是心藏猛虎,啊不,猛豹,倾家荡产救你一次吧!扛上突突枪,一起上战场!

    博南诺组织是什么鬼?男主被绑了又是什么鬼?这回换姑奶奶我跟阎王爷抢人了!

    这是一个根据真实原型改编的故事。有炮火硝烟的怒火救援,有带点匪气的相伴相守,有商场职场的鬼蜮算计。

    别被书名骗了,跟混世女魔头一起燃炸起来吧。

    有几句话想先说说

    年少的时候每个人对爱情都有自己的幻想:浪漫、唯美、梦幻以及命中注定。

    我们会从文学作品和影视节目中寻求渴望和经验,甚至偶尔会给未来的另一半画一幅心理素描,设定一个边框,仿佛将来一定会遇到这样的人,刻骨铭心、星光灿烂地相爱然后幸福地走完一生。

    然后我们会有啥也不懂、朦胧的喜欢;含苞待放、难忘的初恋;自以为是、深刻的感情。

    这是一个过程,或者说路途,而终点是归于平淡,就那么回事儿吧。

    绝大部分人在经历了岁月和生活的磨折之后会觉得曾经的幻想特别扯淡,命中注定更是一件扯犊子的事情,在和电影里骗骗纯情小女生还行,拉到现实中会显得幼稚和肤浅。

    人们在算计着谁买房子、谁还房贷、谁拥有什么车或者谁刷碗谁做饭,芸芸众生,都TM盘着琐碎和无奈。

    但其实,当你对一件事本身失去信任的时候,它就不复存在了,而让生命和灵魂得以保全和完整的,矫情点,只有爱。

    而这个爱却越来越模糊,有还是没有?在哪里?谁都不确定,生活和命运之外的维度里是我们谁都无法触及和争取的,每个心有期待的人只能傻了吧唧的等待,有的人等到了,哪怕不得善终,但也算见过,此生无憾。

    而有的人穷极一生都未曾遇见那个他真正想要的人,只能在生活的磨难与空隙里将就朝华,无望的期待着在轮回的几度尘埃里会有一世的繁华,满天烟花、璀璨星空。

    第1章 初相识

    2008年的夏天,bei京是世界的焦点,每个中国人都在热烈而亢奋的情绪中,苦逼调查记者孟串儿正在跟一家港股上市的纸业公司死磕。

    调查记者是个特殊的群体,什么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什么无冕之王那都是外行人看热闹的时候说的,总结起来这个职业就俩字:“苦逼”,如果再多加俩字:“苦逼朝天”。

    跟柯南的追求是一样的,真相只有一个,但没柯南那个脑子,更没柯南那个运气,最重要的是,调查记者穷且横。

    有个段子是这么说的:今天早上出门见一大爷摔倒了,一个小伙上前问道:“大爷,我一个月工资2500,能扶你起来吗?”

    大爷:“小伙子,你走吧,我再等一会儿……”旁边另外一哥们儿也上前问道:“大爷,我是记者,我能扶你起来吗?”大爷看了下他,默默往旁边挪了挪说:“孩子,来…来…来…你躺大爷旁边。”

    看着他俩都躺下了,于是一名调查记者也上前问道:“大爷,我是调查记者,能扶你起来吗?”大爷看了他两秒,拍了拍旁边的哥们儿说:“孩子,我们起来,让他躺。”

    这一行不太适合女人,当然,孟串儿在某种程度上不是个女人,她曾经最大的梦想是去战火纷飞的地方做一名战地记者。

    一身迷彩服扛着长枪短炮的摄像机和照相机穿梭在硝烟弥漫和枪林弹雨中,像个热血的爷们一样,如果能抢到全球首发,那是多么荣耀的事情。

    她骨子里有种野性,用一种动物去形容一定是敏捷凶狠的豹子。可惜孟串儿她妈是个规规矩矩的妈,从小最喜欢说的一句口头禅:“这是什么B崽子?你这性格到底像谁?”孟串儿不好意思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开什么玩笑?你自己还不知道生出来什么B崽子?当然这想法是不能说的,说完得小心老太太正在炒菜的铲子。

    爹妈图安稳,曾经她多少年小河自然流,无人挡去路的岁月已经够了,现在能放任她去坚守调查记者的岗位已经实属不易,再敢妄想别的老太太估计连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都能上演得出来。

    理想的丰满和现实的骨感是每个人都需要去面对的课题,而且是对于人生来说巨难的课题,谁都不例外。

    此刻,孟串儿正在图书馆排队,她想借一本港股证券法律类的工具书,根据种种证据显示,香港这家cao蛋的纸业公司因为大股东疯狂套现,导致资金链断裂肯定是没跑了。

    这稿子一出估计得把这公司的股价拉低十几个点,十几个点啊同志们,可以买孟串儿无数条命了,所以必须严谨再严谨,保证每个标点符号都可以负法律责任。

    现在的人都这么喜欢学习了吗?这队排的快到山海关了,孟串儿心里嘟囔着,忽然手机响了,看一眼号码未显示——估计是境外打过来的。

    “喂您好,请问您是孟串儿孟老师吗?”cao着一口半生不熟的港普,在这个敏感的时间节点上猜也猜得出是谁打过来。

    “我是孟串儿,不是孟老师,您请讲。”

    “啊……我是香港XX纸业股份有限公司的,孟老师您时间宝贵我就开门见山了,我们公司非常欣赏您的才华,想跟您交个朋友,您看方不方便把一个您信任的银行账户给我,或者如果您对我们不信任咱们也可以面谈。”

    这话中的暗示孟串儿心知肚明,先利诱再威逼实在不行拿脚踢,这才刚开始糖衣炮弹。做调查记者等于常在河边走,而对于她来说,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是本事,她把鞋都套上塑料袋了没好气地怼过去一句:“我们东北有一句土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孟老师您请讲。”

    “滚 T M 犊子!好好想想怎么回应我的采访提纲,别总想些歪门邪道乱七八糟的事情!”孟串儿气愤地挂了电话,周围人的眼光齐刷刷地扫过来,包括排在前面的一个肌rou男,穿一紧身白T,健硕浑圆的胳膊把衣服绷得快炸了,穿一大裤衩子屁股高耸呼之欲出,这货的胆子跟肌rou不成正比,一句滚TM犊子,把他吓得一哆嗦,手里的书掉了,这小胆儿也真够可以得了,估计身上那一块块的肌rou都是气吹的,一碰就破。

    但他掉在地上的那本书,让孟串儿瞥见书名了,没把孟串儿笑死,五大三粗、胆小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