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捏捏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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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靡垂着眼帘,眼神直白得让他心惊。她也皱着眉头,目光沉沉,碗被粗鲁地甩在地上,于是席渊明白了她此刻暴怒的情绪。 “……靡靡?”他一开口,口腔内壁残留的压痕鲜明得让他脸颊发烫,那像某个标记,提醒着是什么让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靡靡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他想问的话被堵在了口中,因为绍靡的手指又伸了过来,席渊下意识转脸想躲开这只小小的手,然而才刚转过去,下巴就被掐着一把力,强势地扭了回来。 “叔叔。”绍靡的声音也是哑的,慢条斯理的语速,手上却丝毫不收着力,“叔叔今晚这是去做什么了?”席渊的下巴被她掐着说不出话,她也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让这张仍有稚气的脸带上了点冷气。 席渊看着她的神态,有些恍然。这是他养了九年的侄女会有的表情吗?眼神冷冷的,笑也是冷的,不像个孩子,而像柄尖锐的刀。他想起哥嫂刚过世头两年,他总是很忙。一个犹在大学里读书的学生,被骤然丢到社会里淬炼,自己的生活尚且没有着落,就背负了摇摇欲坠的公司,以及数字惊人的债务。他和绍靡同住一个屋檐,却一月见不上几回。 偶然他从公司下班回家,靠在门口扯着领带,一抬头看到自己的小侄女正起床上学。小侄女比同龄人瘦小,才小学二年级,短发睡得旁逸斜出,大眼睛怯怯地看他,像是要打招呼又不敢,最后只细如蚊蝇地叫了声叔叔。那时的绍靡还没有他的腰高,就能做到每天自己起床、热早餐,把自己收拾干净去上课。懂事、乖巧,看着他的时候眼里隐隐含着对家人的亲昵。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想象她会用这样冰冷又审视的目光盯着他,好像他是犯了错的宠物。 绍靡的手突然松开了。“叔叔是去和别的女人相亲了么。”她的话并不是一句询问,其中的愤怒终于毫不掩饰地爆发出来。席渊张开口还没说什么,突然睁大了眼睛—— 一只手按在他的裤裆上,用力搓揉了几下。她在干什么?!席渊挣扎了起来,大腿发力要把她掀下去,绍靡猝不及防,上身往后一仰,席渊反而怕她后脑着地,立马收住了力道。 绍靡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腰上,才恢复了平衡。她的上身勾起来,突然接近了他,“相亲对象怎么样?叔叔这么晚才回来,你们做了什么?” 她手心的体温隔着西装裤传过来,席渊的心跳声在耳边极速震荡,全身的血液争先恐后地往相触的部位涌去,他止不住地羞耻且兴奋起来,所幸酒精的作用太过强烈,他的那处仍然安分地躺在裤裆里。 可是这平静显然对绍靡的情绪火上浇油,她紧紧盯着叔叔:“叔叔起不来,是被那个女人睡了?”她怒火中烧,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抬高到了有点刺耳的音调,手上狠狠捏了一把。 疼痛在大脑皮层上炸开,席渊大腿猛地一弹,短促地哼了一声,这无法克制的力度直接将绍靡颠了起来,差点摔了下去。 有那么好一会,席渊张着嘴,茫然地喘着气。绍靡根本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看着他这样子,有点慌了:“叔叔你还好吗?” 她站起来扶着叔叔的脸,微微下垂的眼皮总是显得他安静又内敛,眼底下还有淡淡的青色,是多年熬夜留下的痕迹。眼尾却向上挑,一双薄情的丹凤眼,垂着眼帘时上挑更加明显,此刻含着泪,透着摄人心魂的媚。 绍靡近距离看着,就入迷了。叔叔的表情总是疲惫而冷淡的,当惯了身居高位的总裁,面对家人时也是这幅样子。何时见过他这样狼狈诱人的姿态,像一挂任君采撷的果子? 她的手原本是收回去的,又悄悄地放回来。尺寸蛮大,她一只手包不住。 酥酥麻麻的疼又一波波生起,煞白的光慢慢褪去,席渊才意识到自己在喘,在抖,大腿肌rou小幅度地抽搐。 太疼了。他要走——逃离这场折磨。 席渊意识模糊地想,用尽全力抬起了大腿,却是蹭上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一缕发丝拂在他的脸上,他的侄女在他耳边哼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 席渊僵住了。少女的声音轻轻的,好像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她困惑地低头看了一眼,叔叔的膝盖曲起来,刚好抵在自己双腿间,酥痒的感觉转瞬即逝。 绍靡连自慰的概念都没有,却知道男人的身体结构,知道男人的下身会勃起——这听起来很矛盾,但性欲和认知是两回事。 她的年纪太小了,甚至连性欲都只藏在未成年身体里的一处角落,从未被打开过。席渊绝望地闭上眼睛,巴不得就地躺成一具尸体。 绍靡根本不觉得此时的姿势有多么尴尬,她只是觉得叔叔的膝盖抬得太碍事又太突兀了,把叔叔的膝盖压了回去,又一屁股啪叽坐了上去,心里的愤怒倒是散去了不少。 席渊又闷哼一声,女孩的手因为坐下的重心后移,下意识用力按在他裤裆上。他更加绝望地发现酒精的钳制似乎在慢慢消退,情急之下,他开口道:“靡靡…先从我身上下去好不好?我和你解释。” 小侄女狐疑地盯着他。男人的表情不像是无奈,反而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额头上的汗珠滑过眼角,滑过潮红的皮肤,一下子把她看呆了。 “叔叔就这样解释吧。”靡靡很有原则,尽管目光还紧紧盯着叔叔的神情,却没忘了他的话,理直气壮地说,“万一我一起来你就跑了怎么办?” 真恃宠而骄。席渊没忍住叹了口气。 “我没想着相亲,但是她是客户介绍的,我没办法拒绝。”他说着话,小腹因为发力而微微绷紧了。“我吃饭的时候和她说明了情况,对方也理解了我的意思,但是……” “但是她要你喝酒。”绍靡笃定地接话,刚松开的眉头又压低了。 “是的……我没想到她酒量那么好。但是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吃完了饭她就把我送回来了。”女孩的表情有点阴沉,有点不爽,眼神又冷了下去。 这种和年龄强烈违和的阴冷呈现在一个孩子脸上,本应让人触目惊心,然而席渊的心脏像被抓了一把,在胸膛里胡乱地跳动,他下意识地挪开了目光。 他的侄女脸是冷的,但是空气好像变烫了。 绍靡还在想这事情,突然感受到腿间有个东西戳着她,方才的痒意又突然挠了一下她的心脏。 “嗯?”绍靡低头,灰色棉短裤的裤裆被一块鼓包卡着,卡出了半圈圆柱形状。 这是她刚刚揉搓过的东西,此时半抬起来,让她错觉自己的手心都要被烫到了。 绍靡的眼睛眯起来,心跳有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