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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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mob先生 很脏 有道具 有下药 捆绑 介意就划走吧 关键词:束缚 强制 镜子 木马 性虐 可以接受 那我们开始吧 C1 勾引,未遂。 天气忽地转阴。 独孤仲平的脸染着浅浅的绯红,古怪的案子惹得他心绪如乱麻,只得借着醉意暂时麻痹自己。 文绉绉的气质在酒馆内实在格格不入,皎洁地像一颗蒙尘的珍珠。跟这里觥筹交错吵吵嚷嚷的格调毫不搭干,远处酒桌的三人在灯光横七八竖的照耀下微一招手,纷扰的噪音,斑驳的人影,独孤仲平的脸破开一道光。 “就那个?”“对。” C2 独孤仲平只是一股劲的喝酒,丝毫没注意到一旁虎视眈眈的人。 恍惚中感觉头晕乎乎地、脚底飘飘然地,仅仅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的他掰开一旁朝自己动手动脚的几人拖着他的手。 不知是哪一动作触动了眼前几人的神经。他只觉得腰间一阵刺痛,本就浑浊的视线也彻底遁入黑暗。 混沌、黑暗、乏力。 独孤仲平睁开眼皮,酸胀感涌上大脑,随之而来的视线被人遮挡。徒留外界光感浅浅地被视网膜捕捉到,他膝盖一动,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视线逐渐清明之时,仿佛是老天撮合出的、蓄势待发的一场诅咒。只等独孤仲平自投罗网。 滚落的汗珠落在侧边的床榻上,一张堪称妩媚妖治的脸放大在眼前,手里晃着空空的、显然刚刚被注射到一滴不剩的一管针剂。 大概是什么不知名的催情药。 酒精麻痹了中枢神经也让血液迅速升温,独孤仲平躺在床上,因为发热发痒难受地低声呜咽,双手不断地撕扯着胸口的衣物和腰带。 万俟朝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末了伸出手将人的双手牵制住。 其余两人从门外走进,一边把玩着手中催情的工具。 金属材质的“玩具”落在地上,发出一声不小的脆响。 门被上锁。 领头那人直直朝独孤仲平走来,将黑色的丝布缠绕在人眼前,不顾对方惊惶的声响。 有什么东西正在发出摆弄的声响,听觉因为视觉受阻而格外敏感,那声音携着最陌生的熟悉感,在鼓膜内作响。 心脏沉入冰窖,不详的预感付诸成真。 空气中是不知名花草和jingye的气味在交缠。 独孤仲平被三人压在柔软被褥上,胯下水乳胶着。 这所废弃的屋舍在郊外,独孤仲平醉酒前刚配合衙门的人完成案发现场的画图,身上还沾染着淡淡的墨香,混着酒气。万俟朝毫不介意,把独孤仲平里衣外的宽袍脱下,隔着里衣玩捏。 独孤仲平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而那些性部位却如火灼烧过后般guntang。 脑海中的记忆都幻化成碎片,一帧一帧,没头没尾,折磨得人快要抓狂。 紧接着下身虚掩着的衣袍被扯开,后xue早已趁人昏睡之际被清理干净,小洞毫无保留地露出来。万俟朝将润滑淋在他的股缝之中,指头沾着前后滑动,稍稍一按便引得人剧烈一抖。 “停下…嗯哈” 呻吟措不及防地在人袭上双胸时泄出,独孤仲平羞赫得抿紧唇,竭力让自己呼吸平稳。 “不想待会儿疼的话,就不要动。”不知是谁开口,平淡的语调令独孤的危机感又加重一分。 独孤仲平只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越发得痒,好似蒙着厚厚雾气,胸腔内如擂鼓般的心跳持续不断,方才惊觉自己身下已经潮湿一片。 “叫出来。”不容置疑的语气分明是命令,独孤仲平刚开口便吐出几个羞赫的音节,他只得立马抿紧唇,努力伸长脖颈往后仰,以此来减轻快感所带来的爽。 只是还没挣扎多久,身上便悠悠有声音传来。 “鉴于你这表现,我觉得应该要给你一点惩罚。” 话音刚落,独孤仲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翻个个儿拉到大腿上,身后翘起的部位刚好被顶到人眼皮子底下。紧接着裤子和内裤相继离去,万俟朝厚实的大手轻轻覆过去。 “你,还是不是人。”独孤仲平用尽很大力气才吐出这句话,此刻的他只能用胳膊肘撑在床单上,对万俟朝的龌龊心思气得发抖。 “怎么就不是人了。”大概猜到独孤仲平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手掌也逐意爱抚起来,又趁机滑进中间那道缝里摩挲两下,在人刚要细喘出声的下一秒蓦地一巴掌扇下去。 “嘶…!”独孤仲平侧过头,不解地瞪人一眼,万俟朝不以为意,眼神示意另外两人,一手照着方才的地又抽了一巴掌。 “瞪什么瞪,嗯?趴回去。” 别说是言语无耻,就是此时此刻被教训的姿势也让独孤仲平的脸上挂不住。平日里也是没有经历过情事的人。眼下的场景实在是羞人,但后方的人丝毫不在意,一手虚按在腰窝逼迫人塌腰撅高,一手重新放回屁股上,威胁一点。 “羞什么,不会是童子鸡吧?” 说罢,巴掌夹杂着响亮的着rou声兜风而下,重叠着一下下溅在白花花的屁股上。 “你如果羞得话,就长记性一点,如果再让我抓到一次,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独孤仲平苦不堪言,陌生的痛感在脑海里掀起翻山倒海的疼,直逼的两条细腿儿打颤。万俟朝的手劲儿不是盖的,不过十几下便照顾完全。腿根细腻的肌肤禁不起捶打很快就和臀峰红晕染成一片。 我吃不消。 独孤仲平在心里疯狂叫嚣,挣扎和远离的动作被一次次发现,而后换来更严重的“惩罚”。 他的嘴角在后者动作停下的时候绷不住一抽,酸、麻、痛、胀、累交织成一张疲惫而厚重的网,眼珠在阖起来的眼帘下动了动。 又是一剂。 C3 待麻药的后劲儿消散殆尽,他开始能分辨出现下的姿势,标准的跪趴。 面部朝下,黑布蒙眼,双手被反铐在后腰处。腿大张,左右脚踝上绑着的一字分腿器让他门户大开,重心前倾,根本无法直起身。 “别动。”不知是三者其中的那位注意到人细微的挣扎,丢开灌肠器,金属与塑料的撞击声中独孤仲平本能僵了僵,紧接着一只手拍在他腰际。 独孤仲平咬紧牙,竭力让自己呼吸平稳。 习惯性温润如玉的他将自己隐晦的性癖伪装到天衣无缝,白日里无懈可击,在此刻却被放大数倍。 此刻,他浑身上下只剩了件聊胜于无的内衬,光裸的臀高高耸立。思索间,仲孙泽已经拎着消毒完毕的拉珠缓缓踱了过来。 从俯视视角望去,独孤仲平的下颌线绷得很直,将他的兴致又撩点起火候。 “放松。” 仲孙泽耐心地揉着xuerou边缘,把细腻的褶皱推平,直到两根手指能够不太费力地进出,捏起透明的珠子抵在xue口,轻轻松松推进去一颗。 冰冷的入侵感让独孤仲平呼吸一滞。 肠rou在开拓下变得软糯,慢慢塞入的第二颗,第三颗也被很好地接纳,直至最后一颗珠子时他小腹酸胀,吞地艰难。仲孙泽并拢指骨抽向洞口,xiaoxue一缩一开登时吃下第六颗,只在外留出小截绳线。 长时间跪趴让他头昏脑涨,xue内的异物更是加剧了生理刺激,左泽伸手从胸前将人捞起来跪直,尺寸不小的珠串刚好戳到肠道深处,顶得独孤仲平喉咙阻塞,不得已泄出声短促的闷哼。 “好好享受。” 视线从人耳骨处落向鬓边,左泽抬手揉揉人的耳垂。怀里人偏过头,左泽倒是不在意,不紧不慢拉开口球的松紧带。其实他的要求很简单,皮肤白一些不排斥留印子,至于对胃口的脾气就归功于意外之喜了。 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悲剧—— “张嘴。” C4 严格意义上左泽并不是个S,他的标签是束缚。 与脏、血等词相关的统统不沾染,过度重口也不是他的倾向。但束缚往往无法与性虐完全割裂开,如果非要标榜喜好,大概率是羞耻二字。 他喜欢捆绑塑造出来的美感,喜欢亲手抓来猎物,眼睁睁地欣赏它从完整到碎裂的过程。所以他才能从那各色的酒馆里,相中独孤仲平。 身体束缚所造成的心理压迫是缓慢推进的,在特定场景中,人失控在极限自然会低头,不做与疼痛的无为抗争、 眼下,他的小猎物顺从、乖巧,似乎还很能忍。 正合心意。 从醒来到现在哪怕是反抗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惹人厌。还没开始,躯干的每处关节都在隐隐约约透露淡粉色,是个适合绳缚的绝佳小奴。 适合用红色的绳子。 分腿器被拆了下来,手铐也消失不见,眼罩与口球蒙在五官。独孤仲平双臂交握背在身后,整个人跪坐在房间正中的地方。仲孙泽没有褪去他的衬衣,只把胸前rutou的位置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他单膝跪在独孤仲平身侧,束缚绳垂在手中,目光从头到脚将人扫过一遍,开始动手。 手腕是第一处。 绳子对折成双股,在平行的手腕交叠处缠绕两圈。擒住双股的绳头,另一端悬空打个圈,将绳头从后往前穿出,再从前往后穿过,拉紧,整理,扯出两个闭合的形似蝴蝶结的绳环。 怕人手腕捆的太紧不过血,仲孙泽反复确定了松紧度。 接着,绳子从左大臂外绕身一周,在后心出掏过左边的绳子向右拉,调整双腕保持在后腰正中的位置。反向一遍从右侧绕过胸前,于身后再掏过,四股线便刚好横在胸部下方。 重复动作,将胸部上方同样勒出漂亮的红色绳线。 独孤仲平自知逃不掉,这种一点点地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的异样感与陌生感让他紧张,但又在仲孙泽堪称细致的手法中倍感踏实。 等八股绳尽数系好,仲孙泽擒着一头垂到人身前。 他选的口球大小很合适,但下颚终究难以抵抗持续的大张状态,带来的酸胀感让独孤仲平不自觉红了眼眶。他的嘴本就不大,洁白整齐的牙被唇瓣裹住撑到极致,对方看得心动,体贴地替人擦去嘴角残留的唾液。 绳头径直穿过胸部下方的绳子,边折上来边反复缠拧成麻花状,仲孙泽却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不慌不忙地把它搭到人肩颈上。 此时,独孤仲平的胸部被束缚绳完美切割成了左右两部分,仲孙泽贴在人背部,从后面半环着他,探进衬衣被事先解开扣子的部位向两边用力一扯,乳rou在摩擦下有些发红,早已挺立的两颗rutou冒着鲜红的尖,渐次跃入人眼帘。 暴露的凉意让独孤仲平禁不住一躬身,撞在后者怀里。 “唔…”触及敏感部位,独孤仲平羞愤至死,开始挣扎,不断地躲闪着身后人的动作。 “躲?” 万俟朝的音色明显变得不悦,纵使他明白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两根指头揪起一颗来狠狠向外一扯一放,独孤仲平避无可避,被迫挺直上半身迎接惩处。来回数次,rutou充血胀大,嘴角溢出一缕强忍的呜咽。 而没被揉弄的左边那颗,则被左泽夹上了乳夹。 仲孙泽不再耽搁,绳索依次从肩膀到小臂反复捆扎以确保不会松动。拎起地上的人站直,绳子另一端穿过头顶吊环往下一拽,拉到独孤中平前脚掌堪堪着地才固定好。 口球是在这个时候被摘掉的,手部动作牵连着眼罩,独孤被光线刺激地眯了眯眼。 眼前人的脸忽远忽近的,独孤仲平在被吊起的眩晕与难堪中难以抑制地轻轻颤动。 再过几秒,独孤仲平这才看清面前镜子里的自己,双乳被勒出红印,乳夹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一时间,羞愤和自卑占据心头,他别过头,死死咬着自己的唇。 但很显然,这种程度实在不及三人对羞耻界定的万分之一。 面前的人形态完美的像件艺术品,细长的腿柔嫩白皙,宽大的衬衣欲盖弥彰似的遮住了小半个臀。红绳把衣面蹭出了好几道不算太出格的褶皱,那饱满的乳rou就从胸口的衣缝中探出头来。 凌乱的黑发遮住了额头,衬得对方的脸更加小巧,酸麻的下颌骨一时难以闭合,仔细看去,有水渍正不断地滴到衣襟上。 但还不够,还差些什么。 比如让那双细白的腿,可以彻底、彻底地打开。 C5 独孤被几人按在身下狠狠后入,roubang搅动着xue里的爱液,打出晕层的白沫。他有些难受,好几次趁着男人抽开性器的空隙往前移动一点,都被来者托着腰抓回去cao得更深。几人索性前后开弓,左泽箍住人的脑袋将性器忘对方嘴内送。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 独孤下意识夹紧。 “放松点,他妈的差点交代在里边。” “来…人、了。”独孤仲平的话语被撞得七零八碎,额头也开始冒细汗。 话还没说完,便有两人凑上前来。 “被干的舒服吗?”那人一边开口一边松开了衣领。 “唔…”独孤被摁在床上,以屈辱的姿势背对着他们两个,只能听到细碎的谈话声。 谢墨珏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独孤的脸颊,眼底汹涌着性欲的波涛。 万俟朝在背后狠狠地顶了人一下,发出“啪”的一声,独孤忍不住失声惊叫,一股yin水从xiaoxue里喷了出来,爽得眼皮都快要升天。 “他真的太会夹了…真他妈爽。一起。”还在抽插的男人兴奋地说道。 万俟朝一边将性器拔出来,一边用掌心托起独孤仲平的右膝,不出半分钟已是将人右腿高高地半曲起吊在半空,私处一览无遗。 这是个很难掌控平衡的姿势,也是个极具观赏性的姿势。 头部被强制性地转到镜子前,独孤仲平眼眶微红,全身都烫得慌。 “别看我…”独孤仲平咬了咬牙,避开了镜子中五人的注视。 “嗤,羞个什么劲?”林煜嬉笑着开口,手臂曲线与其矜贵的脸不符。 独孤仲平垂下的眼眸中渗染开丹青一片,于黑白之间掀起一道潋滟。 不添点颜色未免太糟蹋了。 谢墨珏从众多用具中挑出一把散鞭,调转方向,厚实坚硬的鞭柄从锁骨滑到下颚,顶高,好让人有充分的时间与性具打个照面。独孤仲平微张的嘴缓慢闭起来,喉结滚动,露出真实的怯意。 是了。 不恋痛的人,不代表不喜欢痛。而喜欢痛,也不代表能很好地吃痛。 第一鞭落在了左侧大腿根,那里的皮肤格外娇嫩,瞬间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炸开一片凌乱的红。 多数情况下,散鞭不会产生过于尖锐的痛,无数条细软的皮带更像是蛇信子舔过皮肤,痒是火辣地、后调冗长地,充满了魅惑色情的意味。 谢墨珏下手不重,独孤仲平在逐渐紊乱的鼻息中不着痕迹地加重了呼吸。 右侧对称着同样一鞭,鞭头迅猛的力道被衬衣下摆阻隔,打散三分。 碍事的衬衣被掖上去,露出那两片雪白浑圆的臀瓣。 满眼绯红中,独孤仲平的臀rou白到晃眼,谢墨珏忍不住抚摸几圈,按住股沟向外一掰。谁知xiaoxue刚一入目便惊恐地缩回去,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敌意。 “不让看?” 独孤仲平“嘶”的一声,否认的话语卡在喉头。 谢墨珏说不上来的满足,眼瞧着红晕攀爬到独孤仲平耳垂,抬头拔掉了乳夹。后退两步,散鞭落在臀上。 “唔…嗯哈”独孤仲平闷哼一声,扬起脖子,牙关开始微微反酸。 “让不让看,嗯?” 执鞭在可怜兮兮的臀瓣上摩擦,换来独孤仲平更加急促的喘息声。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林煜持着鞭子的手缓缓冒起青筋。 短暂的休整过后,万俟朝将人另一条腿一并吊起。 臀部与大腿的伤被拉伸到最大限度,尤其又搁置了几分钟,那种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的神经痛流窜到四肢百骸。独孤仲平没来得及攒足气,就感到另一样冰凉的物体抵上股缝,谢墨珏站到了眼前。 他仓惶抬起头,努力辨认着。 是一个非传统意义上的皮拍,手柄细而长,前端的皮面小而方,专门用来击打某处。随后,又像是为了验证猜测那般,谢墨珏持着拍子随意擦蹭几下,又在人饱受摧残的小臀上一抹,哼笑出声。 “反应挺大。” 独孤仲平几欲羞愤赴死,但生理的反应足够真实。翕动的xue口,拉珠下坠时的收拢,以及旁观者货真价实的调侃都让肠道不受控地分泌出大量透明液体。他无法隐瞒自身被谢墨珏支配的喜悦,他与器具的契合度很高,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但独孤仲平的心理防线却迟迟顽抗着、不肯就范。 谢墨珏眯起眼,只觉得眼前人在勾引他。 嘴唇、脸颊、脖颈、rutou、屁股、大腿都是红红的,而在衬衣下,依旧白皙的小腹与小肚腿都在小心翼翼地痉挛,可爱又美妙。想起片刻前的鞭打谢墨珏不由有点后悔,撩开人汗湿刘海,一抚眉头。 好似在欺负一只柔软的小猫。 皮拍子轻轻敲打,发出啪啪啪的连续声响,忽地对准xue口,精准用力向上一击。独孤仲平从未被打过这一处,惊惧之余爆发出几声拖长的沙哑嗓音。 绳子被松开,独孤仲平一下子泄力,随后被左泽稳稳拖住。他将人箍在怀里,面朝着镜子。 yinjing在高强度的刺激中抬起了头,不巧的是独孤仲平刚好蹭到那处,他倒吸一口凉气。 “帮帮我,嗯?” 独孤仲平顿了顿,闻声靠近他,双腿屈膝慢慢跪了下来,白皙粉红的关节与暗色的地板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 眼下他能做的,只有屈服。 “怎么做…嗯。” 还没等他跪好,左泽早已利落地解开衣带,肿胀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在内裤处撑起一团鼓包。他看着身下人的动作,轻轻蹙眉,俯下身对他说: “需要我帮你么。” 说是建议,可左泽完全没给人任何选择的余地,箍着那腰肢逼迫独孤仲平跪下,将他面冲自己,勃起的男根打在脸上,“啵”地一声发出脆响,在对方尚未反应过来的惊呼中将碍事的衬衫一并拽到底部,随后便将yinjing一股脑塞进他嘴中。有些尖锐的牙磕在rou壁上,爽得他又往前顶了几厘米。 独孤仲平阖眼适应着节奏,眼泪堪堪悬落,缓了缓,这才让自己还有些轻颤的掌根贴上露出的那一段guntang的yinjing。 眼前的性器似乎还在肿大,并在双手快速撸动的情况下微微颤动,巨大的物体在嘴内毫无规矩地横冲直撞,眼角再度渗出生理盐水,独孤仲平忍不住呜咽,被顶撞地身子一直向后仰,又被来者牢牢按住后脑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地承受这几乎不算人道的入cao。 “哈…”一声闷哼过后,左泽用力一顶,将白色的浑浊液体送入他嘴中,十指向内按着人的颅顶,他甚至能感受到独孤仲平口腔柔软的内壁和温热的触感。 “吃下去。”他冷冷出声,封住口,多余的jingye顺着唇边和生殖器交融的缝隙流了出来,混着人的津液顺着他雪白的脖颈一路淌向双胸。 “连这些都吃不下了吗?” “那换张嘴?” “不…不要,哈…”随着性器从嘴中抽出,独孤仲平还有些心有余悸地喘着气,刚刚那一番动作下来独孤仲平的下巴差点要脱臼,此刻还张着嘴使劲喘气。他无意识地舔舐着嘴角溢出的浊液,就这样半跪在地上,保持着动作。 “有木马吗?”谢墨珏不知怎的,忽然开口问。 停留片刻,独孤仲平忽然侧过头去,嘴唇轻柔的包裹住谢墨珏帮自己擦拭时沾着jingye的手指,用舌尖逗弄般的打转,将上面的jingye舔舐干净。 光听到就浮想联翩的两个字。 太害怕了。 微弱的灯光笼罩在他脸上,在睫毛下方照下小小的扇形阴影,有一种别样的醉意。 行动往往比话语更有说服力。 “拿来吧。”谢墨珏开口。 “继续。” “唔…”独孤仲平见状才回过神,眼泪不断滑落,迫不得已一只手按在左泽的大腿上借力站了起来。可刚刚帮他时跪的时间有些久了,站起来的时候腿麻得一阵刺痛,一时间没站稳,直直的往他身上扑去。 乳rou没有了隔阂,完完全全贴在了对方的胸膛上。 左泽将人一把捞起,使对方隔着湿透的布料跨坐在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木马上。 他一只手揽在独孤仲平的腰肢上,另一只安置在胸前柔软上的手开始用力揉捏,看着细腻的乳rou从指尖溢出,他低头一口含住另一颗被忽视的rutou,含住后舌头灵活地打转,玩弄着敏感。 独孤仲平禁不住闷哼一声,使得几人更加兴奋,胯下又涨大几分。 不等对方想太多,仲孙泽突然的晃动木马,用力地颠了颠独孤仲平跨坐的那条腿,颠起来的时候yinjing被木马狠狠按压,又将指腹反复按捏着臀rou,另外的中指则是慢慢地通过xiaoxue入口探入深处,然后在温暖拥挤的花道中屈指,轻轻抠着撩拨着。 此刻的独孤仲平脸色绯红,黑发被人拨到耳后,明明平时看上去是一副有些性冷淡的模样,却又和身材起了矛盾,越是这样不动声色,就越想揉碎情欲。 水光斑驳成模模糊糊的影子,独孤仲平喘着气,眼神甚至聚不了焦。 果不其然,周身不好接近的,难驯服的多,也有趣的多。 思及此,仲孙泽再也掩饰不了内心的偏执与喜爱,恶劣地玩弄人肿胀的奶头,片刻后,对方的心理防线瓦解。 仲孙泽的指尖沾了润滑剂。 手指再度探到xuerou附近,有些发烫的润滑液免不了再度将人抛向云霄。下身的疲乏感带来了铺天盖地的酸痛感,也带来了无尽的欢愉。 从一开始,独孤仲平就失去了说不的权利。 手掌在腰上爱抚,林煜去咬独孤仲平涨红的乳尖,游刃有余地允吸着,在人沉沦的同时快速插入。 林煜并不满足于指,调整身位后,胀红的性器轻轻摇晃,忽地对准xue口,精准用力向内一击,与九浅一深如出一辙,林煜的做法毫无节奏可言,时短时长,全凭兴致。本来就不大的一块地方不出三两下被照顾了个遍,roubang在屡屡收到波及后疯狂去顶内壁,把无聊的性爱拉长到无穷无尽。 独孤仲平急促地哽咽一声,便由人乖乖抽送。 左泽上前,用jiba拍了拍人的脸颊,独孤抬头含下眼前巨物的guitou,小舌还搅着马眼,男人被爽得按着人的头,进入得更深。独孤仲平顺势做着吞咽动作,发出啧啧的水声。甚至于兴奋地吸紧了后者的roubang。黏腻的水声和几人的性喘声在房间里彼此交叠。时间一长,独孤仲平便觉得嘴有些被撑得发麻,前后夹击使得自己有些失力。只有将柱身吐出一半,软腻的指腹按着人两颗装满jingye的睾丸。腿搁在林煜的腰上,独孤仲平甚至能感受到他们的速度在愈渐加快,自己被两人前后顶撞,只能将腰勾得更紧些。 外部允纳舔舐过指骨,内部却显然没那么好对付,异物的侵入让独孤仲平的xiaoxue不受控制地收紧,呼吸于吐字间全部打乱。 roubang在内壁里慢慢地旋转、试探、挑逗、刺戳,换来独孤仲平变了调的急促低喘。而在对方看来,这破碎的气音无可厚非是在挑逗自己,搭配自己更强烈的生理反应,他故意在人xiaoxue内放慢速度。 “叫出来。” “我想听。” “啊..你…” 下唇哆哆嗦嗦,快感随潮水齐齐卷席而来,独孤仲平竭尽全力攥紧木马才不至于丢失掉理智,双胸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一颗心脏在其中乱砸,两颗rutou无人问津地耸立着。 顷刻间,他如同被捏住七寸的蛇,命门相挟避无可避,只等猎手生吞活剥,将它完完整整攻陷占有。 ——事态远比预想更糟糕。 镜子前的状况一览无余,左泽以一个孩童把尿的姿势自下而上贯穿他。使得身前人指节泛白,在玻璃上按出十个模糊的圈。 “叫出来。” 左泽凶悍炽热的齿尖不断烙在咽喉上下,以沙哑的嗓音呼唤他,糅杂疼惜与恳求。独孤仲平身心俱疲,被这么一番挑逗间,心里被开拓出一块空地,铜墙铁壁也受不住。 巨大的头部在生殖腔徘徊,独孤仲平眼尾一涩,像被泼了淡淡的一捧红颜料,赫然浇开了一道从未有人探进的秘地。 左泽不给人任何撤回余地,毫不犹豫冲进去。独孤仲平后xue猛地撕裂,吞下一串抑制不住的呻吟。 成结。 独孤仲平眼神涣散,几不可见地轻轻摇头。 俯身贴到独孤仲平的脸侧,细微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混乱衣物上的人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央求。 “求你。” 左泽半是诱惑半是哄骗,双手附上人随着动作摇晃的双乳,粼粼水膜在独孤仲平眼球上烙下层薄痕,笼下片脆弱波光,近而断断续续地淌下几滴晶莹热泪。 仲孙泽将这唾手可得的美味再加几剂猛料,不经应允地刮过那片区域,仿佛要将那挺立倨傲的小点推平,独孤仲平拔高的呻吟断在半空,眼前昏昏然地有些发黑,抽噎着脚趾蜷缩,恍惚间有种形容不出的魅惑。 嫩rou被挤压着扯弄,他躲闪着、哽咽着、细细地抽泣,为快要散架的架子,为甘之如殆的纵容。有愧疚吗,这念头在一天当中的万分之一秒中闪过,最终被解释淤痕时篡编借口的烦闷掩盖掉,被一波接着一波的欢愉稀释掉。 折中的法子,是顺从沉默的意志,做一响贪欢的奴隶。 仲孙泽大腿发力往里顶,将身下人伪装的清高击垮、撕裂,剥露出原本风尘诱人的样子。 浊液倾巢而出,仲孙泽攀到后颈,将人往上一顶。 他仍意犹未尽,喘着粗气干笑,继而娴熟地掰开人两瓣屁股。 “喂,小画师,就你这样的跟一帮官员抓歹徒,难不成是靠色诱吗?” 一语中的。 独孤仲平又气又羞,却毫无法子。 绷紧的神经已经渡过了最难熬的时间段,连感知疼痛的能力都在漫长的消磨中被减弱,反而是快感包裹了全身。 C6 秋日瑟瑟。 刺眼的阳光化为模糊光斑,映衬着独孤仲平有些苍白的脸色更加羸弱,双腿间红胀的xue口浸红了人的眼眶,色彩鲜明让人心悸。 意识淡去前,他听到远方不合时宜的吵闹。 听不到了,耳边风掠过落叶的碰撞声是最后的祈祷。 带着热意的jingzi最后一次释放,徒劳地留下这一份气息。 勾引未遂,也是要负责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