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方承意]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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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特别泥塑,方双性。本文梗是共感飞机杯,虽然好像没怎么提到但是还是标一下梗。写的时候精神状态不太好,你们多担待一下……… ———————————————————————— 又是一日晨,你早早地起了床,正收拾被褥时从中掉出一个圆筒状的东西。拿起来后发现它质地柔软,貌似中间还有缝隙,于是你试探着将手伸进去,却发现行不通,便只伸入两根指。刚探入就被内里湿热紧致的触感惊到,想了半天发觉这感觉倒想女人的xue,你弯弯手指,四壁被撑开一点,然后又紧紧吸附上来。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异响,你做贼似的将手指抽出,谨慎地将那物放好后打开门,发现方承意面泛薄红正扶着墙。你赶忙走过去轻声询问他怎么了,他只是微皱眉头说没事。你有些狐疑,但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得将人带到自己屋内,给他倒了杯热茶。 方承意抿了口茶水,放下杯后你看他潋滟着水光的唇怎么也移不开眼,只觉得一股欲念直冲下身,你有些尴尬地轻咳两声,翘起腿遮掩那处的异样。好在方承意并未多留,等他走后你长长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后捂住脸,心想还好没叫他发现——也不知道他走得如此匆忙是有什么事。你又想起他泛红的脸,纤细的腰,还有沾着水润的唇。他的身影在你脑中闪了又闪,最终变成伏在你身下,紧绷着背挨cao的模样。你边想不该白日宣yin,边诚实地解开裤子,握着阳具上下撸动。 释放过后你看着沾染白浊的手,难得有了点愧疚之心。你三座并做两步冲到床上,将脑袋深深埋在被褥里,尽管它刚被叠得整整齐齐。你再次深深叹了口气,不由得想到被你藏起来的那物什,将它再次翻出,拿在手里思索片刻,还是放在挺立的性器上。小口紧致的很,但你没有心思再去仔细开拓,只对准后一下插到底。你清晰感受到内壁被层层破开,然后又十分缠绵地吸附上你的柱身。过了半晌你才从这快感回过神,心里想刚刚隔壁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可能是幻听吧,你想。你刚准备好好抚慰自己一番,就听到好似有谁在喘,声音很小,但在你耳里被放大无数倍——那是从隔壁传来的,方承意的声音。你试探着又动了几下,果不其然,喘息声变得大了些。他似乎正靠在墙上,你只需将耳朵贴近上面,他粗重的呼吸便变得清晰。你们仅有一墙之隔,而你正jianyin着他的xue。想到这个事实你不由得兴奋起来,故意喘着叫他的名字:“方承意…侯爷……好想你…你好漂亮啊……”你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隔壁的声音也变得急促,甚至带着点鼻音。 你射出后依然靠着墙,听着对面逐渐恢复平稳的气息,又听见布料摩擦声。你猜他应该是在换衣服,于是掐准了点走出门,正好碰见换了身新衣裳的方承意。他见到你时似乎有些羞恼,你想他应该是听见了你说的那些话。你邀请他去樊楼小斟几杯,用你刚赚到的工资,他应着好啊。对饮时你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心里一直在盘算着如何多灌他几杯,但又想到似乎没那个必要,于是只和他笑着聊聊近日的见闻趣事。 往后你夜夜都会靠在墙上用那物抚慰自己,然后第二天又对方承意眼底的乌青表达最真挚的关心,告诉他说侯爷往后要早点就寝。他气得嘴角的弧度都有些僵硬,你见他这样倒是忍不住笑起来。你在心底暗暗地想,方承意,你要何时才能将我刻于心呢? 又过了几日,你终归是忍不住了,在闲谈时有意无意地聊到虹桥上的风月小摊,又暗示他交往这么久,也该行床事了。方承意微微蹙起眉,然后舒展开,对你随意地笑了笑:“你若想要了,不必这样暗戳戳。今夜来找我,本侯在房里等你。”你按捺住激动的心,佯装害羞地笑了笑,说:“这不是不好意思提吗…”他挑挑眉,若有所思地说了句,我看到未必如此。 刚入夜你就敲响方承意的房门,他似有些讶异于你竟来得如此早,连罩袍都没来得及褪去。“等不及了?”他问,你侧身将门带上,点点头。他轻笑两声,你转过头去,唇就被覆上两片柔软。他眯着眼半靠再你身上,似很享受,你搂住他的腰,手不安分地向下探去。他对此没有反应,你猜应是默许,于是放宽心地乱摸,他咬了下你的舌尖,你吃痛松开嘴。 “别摸了,”他说,“别动。”你老老实实地放下手。方承意解开衣服,又向你靠过来。你领会他的意思,帮他脱下衣物,然后又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毕竟哪有只让人家坦诚相见的。他看向你挺立的下身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直接来吧。你将他抱起,柱头抵住女xue,然后一下全部顶入。他的话卡在嘴边,手指扣紧你的后背,脚背紧绷着高潮了。你感受着缠绵的xuerou,低头吻吻他耳尖,他的内里毫无抗拒,全然是对你的欢迎。你想,他早就食髓知味了,所以才会有今晚。 你边cao着他的深处,边想是不是每个晚上他都像这样色情。想到这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度,他被干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一张嘴全是媚叫,你从断断续续的气音里听清他想说什么:去床上。你弯弯眼睛,在他耳边说遵命。然后就这样向床边走去,每走一步,都会重重cao进他的zigong,每到这时xuerou都会更加热情地绞紧,贴上你的柱身。他的头靠在你耳边,带着鼻音的喘息被听得清清楚楚,你想终于不是隔着面墙。这几步路走得格外久,你故意磨磨蹭蹭地,只想看他腿软得下不了地,只能被你抱着边cao边走。 到了床边时他已经高潮不知多少次,等你放开搂在腰上的手时,他几乎是立刻向后仰去。你又扶了一下,以至于他不会重重摔在床上。方承意下意识紧紧抓住被褥,但依然随着你的动作上下起伏,像随风摇晃的一叶扁舟,不过是行驶在欲望的海上的。他的身体热得可怕,你想自己大概也一样,他的身体泛着薄红,眼更似蜜一样粘稠。你想他倒没有被压制的自觉,依然享受着快感,他的信任让你感到愉悦,于是俯下身去和他讨了个吻。 结束后你险些没能将性器抽出,而是按着他再来一发。他嘴上催促着你快出去,xue内却依然紧紧吸着,你头皮发麻,又不得不听从他的指示,然后你们俩看着这根沾满yin液,依然在挺立着的性器欲言又止,四目相对后决定再来一发做个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