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篇(完)
书迷正在阅读:众筹养啾app、【朱一龙水仙】《短文合集》、地球考核、【谢李】即天涯、斗舞让我上、南极仙姝、性爱派对:yin趴万岁、【宁羞】上野对线绝密档案、【流浪地球口条】末 日 情 诗、普通人流星街日常
本来在门口放风的梁楚收到了卫濡墨要放假的消息,当即高兴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敲敲梁澈的门,说自己要出门一趟买买东西好打扮打扮自己。 她说完就放心大胆地走了,家里还没人敢不敲门直接进她俩哥哥的屋子。 没想到梁楚刚出门没多久,鱼芹萝和丈夫推着老爷子的轮椅回来了。 鱼芹萝本来就打算让阿姨叫一下家里的孩子,省得他们在忙着学习,结果老爷子说家里有长辈来,后辈就该直接下楼见面。她和梁鄞都一时没拦住,就这么让他直接推开了梁澈的房门。 房间里的谢飞絮坐在床上,肩头半露,白皙的锁骨上有一处红艳艳的吻痕,他正被梁澈抵在床头间,扣着后脑勺,将人向自己的方向压,向来沉稳平淡的眼神在注视着谢飞絮时像是融化的雪水,春意盎然、温和湿润。 三人均是愣在了原地,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震惊的目光放在了床上衣冠不整的两人身上。 梁澈余光瞥到门口的三人,松开了吻住谢飞絮鲜红湿润的双唇,侧身挡住他们的目光,抚平了他皱皱巴巴的衣领,扣上他裤子的扣子,又拉上拉链,一切都条理有序地做完后,才转过身,对老爷子微微颔首:“爷爷。”又抬起眼,淡漠的目光扫过父母,“爸,妈。” 老爷子怒火中天,拿起手边的拐杖就要敲上去:“逆子——!!” 谢飞絮拉了下梁澈的胳膊,背身帮他挡了一下。 老爷子那一下下了死力气,一声闷痛的呼声从谢飞絮的唇齿间挤了出来。 梁澈搂住了后背半麻的谢飞絮,眼神微凉,不悦皱眉:“爷爷,我——” “是我追得他。”谢飞絮打断了梁澈,他抬起眼,深邃温柔的眉目里意外的坚定,“梁爷爷,是我追得梁澈,我们在一起快一年了。” 老爷子还想动手,被鱼芹萝忙拉住了:“爸,你别动手,也先别生气!”她对一旁的丈夫急道,“你把他俩赶紧拉走!” 家里乱了起来,书房里,鱼芹萝气愤地对丈夫道:“你怎么不知道拦着点啊!我知道你孝顺,也想着没有老大还有老二,可是怎么着也不能打孩子啊!合着不是你生出来的儿子你不心疼?那一棍子我听着都疼!别给人打出好歹来。” 丈夫无奈地回了什么,鱼芹萝更生气了:“管他喜欢什么呢?!非要动手吗?湛儿那么聪慧懂事,好好说他才不会不听!” 最后丈夫发誓保证他会给爸说,才算是哄好了盛怒之下的鱼芹萝,没让自己睡书房。 已经和梁酌厮混做过爱的祁映己如遭雷劈,良久,才找到自己坑坑巴巴的声音:“梁酌,我们……我们会不会也害你挨打啊?” 梁酌忽然笑了一下:“我以为你会说要和我分手。” 祁映己嘟囔一句:“咱俩好好着呢,你也还没挨打,有什么好分的……” “真要挨打了,我不会让你替我挨这一下的。”梁酌眉眼含笑地牵过祁映己的手,替他按了电梯,“老爷子本来给我哥铺好路让他也进政界的,但是进去意味着肯定要家族联姻,我哥这种情况不好处理,他有可能得换条路走,爷爷当然生气了。” 谢飞絮背上那一下着实不轻,又是夏天,衣服薄,他皮肤又白,长长一道红肿的痕迹横跨整片背部,触目惊心。 祁映己看着都疼得慌:“惊柳,涂药没?” “刚来医院就涂过了。”谢飞絮指了指梁澈,有些哭笑不得,“拍片显示骨头没问题的,他还非要我住院观察。” 梁澈在给他削苹果,长长的果皮从头连到尾,他还特意削出来小兔子的形状,扎好牙签,放在了谢飞絮面前。 谢飞絮跟小孩儿一样好哄,立刻把刚刚还在控诉这人的话给忘了,两口一个,还不忘跟祁映己分享。 可能别人给的东西就是香,祁映己觉得带形状就是好吃,于是两人排排坐着吃苹果,梁澈和梁酌站着说话。 梁酌冲谢飞絮扬了扬下巴:“他爷爷怎么说?” 梁澈的视线落在了谢飞絮身上:“没反对也没同意,只说让我们自己想,后果自己担。” 祁映己说:“先让惊柳好好高考完,就剩几个月了,学习为主。” 梁酌笑了下,走过去捏了捏他的耳垂:“是你会说出来的话。” 祁映己是真的关心会不会影响到他学习,问谢飞絮:“这个时间点都该二模了吧?能排多少名?” 谢飞絮粗略回忆了下自己的成绩,略微骄傲:“跟梁澈一个学校不成问题。” 梁澈也淡淡地笑了一下,温热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捏着他的后颈,动作轻柔又带着安抚。 几人的高中是重点学校,但也没到比省份里其他学校断崖式拉开距离的地步,一般省状元都是轮流转到各个学校的。尤其是双状元,十几年轮到一次就不得了了。 这届高三考完,谢飞絮和梁楚各得了文理科状元。 三年内两次双黄蛋,学校领导要偷偷笑开花了。 多年后。 祁映己休了长期的探亲假,从部队出来打算陪陪说自己再看不到老婆就快死了的梁酌。 梁酌几乎是急不可耐的,一见到祁映己就不管不顾了,大街上跟他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圈着他的人不撒手:“你当时说你还会长,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比我矮。” 祁映己:“……” 梁酌挨了一脚,委屈巴巴地控诉你怎么能下脚这么狠,非赖在祁映己身上,让他背自己。 祁映己都震惊,不知道他三十锒铛岁身高一米九的政府部门里初步崭露头角的一新锐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但拗不过他,加上祁映己又怕自己真一时没收住脚劲儿,认命地背起了梁酌,在他的指挥下去了附近梁家产业下的一家豪华酒店。 然后白日宣yin了。 梁酌跟个作精似的,说自己腿疼动不了,让祁映己自己坐上来动。 祁映己脸红的快要滴血,后xue艰难吃下整整一根粗长的性器,插到了极深的位置,上下吞吐一下就腰酸腿软,动作也磨磨唧唧的。 梁酌揉着他的屁股,语气不满道:“祁镜,叫出来,扭得sao点,磨磨蹭蹭的什么时候我才能射出来。” “梁酌你——你闭嘴!别跟我这么说话……”祁映己羞得浑身都泛着粉色,精壮劲瘦的腰身上覆了层晶莹的汗珠,从梁酌的角度看,他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 “不这么跟我老婆说跟谁说?” 梁酌突然抬胯顶了他一下,见人惊呼一声歪得七荤八素地伏在自己身上,才满意直起身,一把将祁映己压在身下,随便又扩张几下,两根手指紧贴在yinjing上插了进去,按压着他的敏感点,配合着不断摩擦的guntang硬挺将他送上了第一轮高潮。 他俯身在祁映己耳侧,含笑轻声开口:“好好夹着下面那张嘴,老公给你示范一下什么叫zuoai。” 谢飞絮开着车,副驾驶上放着个包装精致的蛋糕盒子。 他有些急,但都等了这么些年,也确实没必要急于这一时,地面上因为气温太低结了霜,路上车速太快怕出意外,他愣是耐着性子,把车速控制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区间。 下了车,谢飞絮没去拎蛋糕盒,他裹紧了围在脖子上温热的柔软围巾,插在大衣兜里的双手微微发着抖,指尖冰凉。他深深呼出一口气,看吐出的白汽转瞬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抬脚向面前的高楼走去。 刚迈开一步,眼前的大厦明亮奢侈的旋转大门里鱼贯而出一群衣着十分商务的人员,为首一人眉目淡漠,眼神竟比这隆冬腊月的天还要凉上几分。 “梁总,明天的行程安排已经再次确认过了,稍后我会发到您的邮箱……” 原本沉静倾听的梁澈目光在接触到不远处的人影时忽然怔住了。 他停下脚,其他人自然也不敢走,你看我我看你的,没反应过来梁总是想干嘛。有的有心人顺着梁澈的视线看去,看清是个极为挺拔、俊美的像是混血一样的男人时目光不禁探究起来,意味深长的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愣怔的梁澈收了神,对身旁人淡声道:“知道了。我还有事,你们先走吧。” 说完,也不顾周围是不是还是人来人往的公司门口,梁澈抬腿向谢飞絮走去。刚开始几步还不显,最后快靠近他的几步,比起平常明显急促不少。 谢飞絮的呼吸微微一窒:“梁澈……” 梁澈站定在车前,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人,眼底幽深又寂静,似乎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你怎么来这儿了?” 谢飞絮不知道是不是吸了冷风,鼻头有些酸涩:“出差经过。” 多年前因为梁老爷子的介入,梁澈被送往了国外,过年都愣是把着不让人回,给鱼芹萝气的,两人分离后一直没机会再见面和再联系。 没过几年,老爷子去世,谢飞絮知道这么想很不对、很没礼貌,但他心底确实是开心的。他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查到梁澈所住的地方,怀着隐秘的期待和雀跃,悄悄定了票,想去见一见他。 ……然后看到、并听到了梁澈要和常萍萍订婚的消息。 他以为是自己误会了,脸色煞白神情恍惚地跟了他们一路,想寻个机会问清楚,结果发现他们两人真的去买了订婚戒指,就连订婚请柬都做了出来。 谢飞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国的。他只知道,自己从那之后就歇了心思,按照爷爷铺好的路走了下去。 直到前两个月,他极偶然间听说了梁澈并没有订婚的消息,经过求证,他这些年确实没订婚也没结婚。 纠结、犹豫、胡思乱想,明明在水深的工作中也得心应手的谢飞絮,一碰到梁澈,登时什么思量什么风度都没了,患得患失的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就这么想了两个月,今天才借着去一家蛋糕店订蛋糕要经过梁澈公司的名义来了这里。 梁澈问:“什么出差?” 谢飞絮仓促之下编了个漏洞百出的理由,连原先想好的是要去拿蛋糕的借口都给忘了。他有些哑然,片刻后,垂着头,自暴自弃道:“……没有出差。” 谢飞絮抬起头,澄澈明净的柔软目光像一汪水池:“没有出差,也不是拿蛋糕经过。” “我是来看你的。”他对着梁澈轻轻笑了一下。 那笑容很苍白,很勉强,内里隐隐含着不确定他会是什么反应的不安,却为了不露怯,依然要努力明媚地笑出来。 他轻微吞咽口唾沫,孤注一掷般,坚持地接着说:“梁澈,我很想你,就来看看你。” 外面不知何时落下了雪,纷纷扬扬,从静谧的夜空中撒下,城市中橘黄亮光的霓虹灯一照,折射出每片雪花都像是晶莹剔透的水晶。 室内开了足气的地暖,赤脚踩在地面上都不觉凉意,温暖的恍若夏日。 那家蛋糕店的蛋糕确实很好吃,奶油并不甜腻,口感绵密,奶香四溢,确实是好奶油。 梁澈从谢飞絮身下抬起头,眸色幽深地盯着面颊绯红的谢飞絮,和他接了个香甜的吻:“订婚宴的前一晚,我把它取消了。” 因为刚刚的舔舐吸吮而高潮过一次的谢飞絮还在失神,闻言,瞳孔缓缓聚焦在梁澈身上。 “后续事宜很麻烦。我公开解释了是我个人原因,我没办法结婚,与常萍萍无关,常家和梁家也因为这次冲动关系一度降至冰点。”说到这里,梁澈忽然笑了一下,“这可能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冲动。” “爷爷死之前还想我按部就班地走,安排了我和常家的千金见面。我当时想了许久,有了岳家助力,再多花些时间费些心思,我应当能很快地升上想要的位置,到时再去找你,也就没人能拦得住了。” 梁澈湿漉漉的指尖又轻挖起一坨奶油,均匀涂抹开在谢飞絮胸前的两颗红肿的乳尖上。 “这是当时那种条件下最简洁迅速的解决方式。牺牲掉光阴和婚姻,却高效又实用,相比较历史上那些流血的争斗,这确实是文明社会堪称温和的上位方式。我身为梁家长子,也一直是这种思维模式。” 谢飞絮被胸前的轻咬刺激的呻吟一声:“唔嗯——梁澈……别咬,轻一些……” “但是我想尝试着跳出梁姓人这种惯有的思维。”梁澈吐出水润挺立的rutou,轻轻吻了一下,眼底亮的像落了一轮太阳,“惊柳,即使不必循规蹈矩的按部就班,我依然可以把你牢牢握在手里,只是需要更长的时间。” 谢飞絮小声呜咽一句:“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梁澈很轻地叹了口气:“惊柳,我怕见到太美好的你,自己会连这几年都不愿意等,满脑子只想‘回到正轨’。” “……你混蛋!”谢飞絮踢他一脚,眼底湿润,喘息几声,“那你稳定公司之后呢?我查过了,你明明半年前就稳事了,两个月前才放消息给我,你就是想吊着我,你吃准了这才没几年的工夫我余情未了。像放风筝一样,你松松手里的绳子我也不会随风飞走,还在眼巴巴盼着你、想着你、追着你……” 谢飞絮被扣着后脑勺接吻,他忽然下了狠劲儿,咬破了梁澈的嘴唇,不可忽视的血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口腔内。 他眼神凶狠,语气也凶巴巴的:“我又不是傻子,你想在我们的感情中占据主导地位就去占好了,想反反复复确认我是不是心里只有你也都随便去确认,我不在意。梁澈——”他忽然懈了劲儿,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对我了,我不是风筝,不是死物。你太过分了。” 梁澈目光中罕见的多了丝错愕和懊恼,心底习惯性开始复盘是哪一步暴露了,刚想了个开头,就被自己生生打住,继而缓缓浮现出一抹陌生的,名为愧疚和心疼的情绪。 “别再试探我了,梁澈,”谢飞絮柔软的舌尖轻舔了下他受伤的唇,一点点吮吸干净他唇瓣上鲜红的血液,“我爱你的。” “不会再有下次了。” 梁澈紧紧拥着他,喃喃重复道:“我怎么会舍得呢……一次就够了。” 窗外的雪还在扑簌簌地下着,两人相拥缠绵,guntang的躯体交叠纠缠,喘息、哭泣、混合着汗水与jingye的yin水、rou体相撞的yin靡声响,心脏也在胸腔内跳动如擂鼓,声声震耳。 ——那分明是跨越千年的恋人再次相逢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