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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为了自己,令他感觉甚好。他抚着张淡香的发道:“待雪化些,寡人带你去打猎,到外面散散心。”张淡香对于打打杀杀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口中却称:“谢王爷恩典。”又道:“关于那婢子的婚事……” 常胜王皱眉,张淡香每每见自己便一定要提这事。若这是龙忘海的婢女到也说的通,可她明明是张淡香的婢女,张淡香为何对这婢女也如此执着?却听她道:“……奴家不是不允,只是她年纪尚幼,能否让她在奴家身边多待两年……”常胜王打断她道:“岁月催人老。你看她长得这个样子,再过两年,你不怕她永远没人要?” 没人要不是正好?张淡香不语。常胜王道:“寡人也还没想好要将许配于何人。许给龙先生吗?他毕竟已身为乐师,与一个婢子成亲算甚么?门不当户不对的……”张淡香刚要开口,常胜王皱眉道:“好啦好啦,寡人已说过这事且不急,别寡人一来就缠着我说这些个不沾边的,寡人累了。”张淡香无耐,只得为他脱去鞋袜,好生侍奉,与他共度良宵。 次日常胜王醒了,花椰便在床前侍奉他起床穿衣。张淡香身边一直便只她一个婢子,常胜王虽为她多添了两个使唤婆子,但张淡香却连屋也不许她们进,只能在外间听候差遣。 常胜王一边穿衣,一边仔细打量花椰。虽说她长相只能算适中,但手脚修长,腰枝极细。虽说现在她是一个冷漠的仆人,是不是在晚上,她就扭动着这纤细的腰枝,将龙忘海和张淡香勾引得魂不附体?常胜王冷冷一笑,心理已有了计较。待穿好衣服,便大步离去。 这日是填仓节,晚上常胜王在家中摆下家宴庆贺,除了与众人分食油饼和烙饼,常胜王还教周元吕和龙忘海备下了歌舞,表演的主角还是张淡香。其实人人都知道常胜王过填仓节是次要,他其实就是想找个名目看这些家伎出来唱歌跳舞。可是这日常胜王明显不在兴头上,只看到一半就离了席;余人却必须待歌舞表演全部完毕后才能离席。对于某些根本不感兴趣的人来说,真是苦差事。 常胜王换了衣服,直接便回到别院“苍幽宛”,他在这里约了人。推开宛门,进到大厅,有下人为他除去外衣,常胜王便挥手令他们全离去。这本是商量好的,所以除了他的心腹之一还站着,其余人皆退出“苍幽宛”。 常胜王一眼便可看到,他约的那人,正背对自己跪在内堂。常胜王命那手下在门外守着,自己则走到近前,道:“这里环境不错罢?” 那人听到动静,急忙转过身,仍是跪拜不起,仆身道:“不知王爷深夜召奴婢前来,有何吩咐。”虽是问句,可在她的口中说出,就似乎一个陈述。 这婢子自然是花椰了。常胜王笑道:“怎么,寡人无事,便不能召你么?”花椰回答:“王爷若无事,奴婢便回去了。” 常胜王微微皱眉,在床榻上侧卧,笑道:“你可知,寡人甚爱这里清净,第一次和最后一次召幸某人,一般都是在这里。”他伸手摸着床头雕刻的虎头。 花椰假作听不懂,道:“王爷有事请吩咐,奴婢还要回去为淡香姑娘暖炕。”常胜王冷笑道:“怎么暖,用身体么?”花椰淡然道:“王爷的婢子怎样为王爷暖炕,奴婢便怎样为淡香姑娘暖炕了。” 二章辱婢 常胜王眯起眼,冷冷的道:“这王府的女人,哪个不听命于本王?就连你主子张淡香,她有事也得先问过本王的意见。”花椰仍不抬头,淡然道:“奴婢当然也是王爷的下人,但在这之前奴婢却首先是淡香姑娘的婢子。” 常胜王心里暗赞一声。还真看不出这是一个如此年幼而又不识字仆人,居然胆敢跟他针锋相对,语意却又不卑不亢。他不怒反笑,道:“好,本王指使不动你。但本王却可指使得动张淡香。她的仆从对本王不敬,主人当然有罪!本王这就派人把她抓来,鞭苔四十以儆效尤。”说着便高声道:“来人啊!”他的心腹便推门而入。 花椰脸色微变,抬头道:“王爷!”常胜王冷笑,心想你总算抬起头了,却见她只是瞄了自己一眼,便又低下头道:“王爷,贱婢死罪。” 常胜王冷笑:“你且说来,你罪在何处?”花椰犹豫道:“奴婢不该顶撞王爷,令王爷扫兴……”常胜王道:“笑话!本王何来扫兴之说?本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能扫得本王的兴?” 花椰叹了口气,只得退让:“奴婢不该无视王爷的权威,以下犯上,以卑触尊。” 常胜王冷笑,道:“你早该有此觉悟,平白浪费许多功夫。”说罢侧身倚在床头,道:“你且过来,为本王宽衣。”说着又挥手,令那随从出去。 花椰犹豫片刻,不知该用甚么借口再推脱才好,常胜王又慛她一次,她才勉强站起身,走到常胜王身边,为他摘下王冠,解开腰带。常胜王含笑看着她服侍自己,为他褪去外衣,直到中衣,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腕,将她手按在自己下体之上,轻轻滑动,低声道:“你好好服侍本王,难道还怕将来没有你的富贵么?” 花椰在他胯前跪下,纤纤十指将他那物从衣中拨中,淡然道:“奴婢只求王爷快乐,别再难为淡香姑娘。”说罢,俯身将那物含在口中。 常胜王听得她上半句本来在兴头上,任她吮着自己的roubang,功夫竟不差于张淡香。正享受间,心中琢磨出那后半句的意味,心里又有些窝火,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厉声道:“怎么,难道你在暗示本王,你服侍本王本是不情愿的事?” 花椰无奈的抬头看他:“王爷,且让奴婢好好服侍您,不然奴婢来不及回去为淡香姑娘烧热水。”这话等于明说,她只是希望他早点完事,好放自己回去。 ——这婢子难道不明白,他可是常胜王!一但攀附得上,便一世荣华富贵,再也不必做那被呼来喝去的下贱人! 常胜王自尊严重受伤。他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比不过一个张淡香?他翻身而起,拉着花椰的头发将她拖上了床,抓住她的衣领用力撕开向下甩脱,三两下便令她赤身裸体。这还不够,他又捡起她的腰带,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大声道:“无阳,进来!”他这一声,是对那门外的随从喊的。 那随从应声而入,却看到花椰跪趴着,双手被缚在床的一角,她圆润的胸部以一个非常美丽的弧线垂在身下,那粉粉的小花蕾似乎正冲自己微笑,微张的双腿托着纤细的腰身。那随从急忙背转过身,道:“王爷,你叫卑职进来做甚么?” 常胜王冷然道:“怕甚么?且记得十七岁那年你还随本王一同逛青楼,当时咱们不是也一起上过那个姓吴的婊子么?”那随从却不回头,疾声道:“必竟是年少时做的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