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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胆小的男生和骑士一对上视线就吓得瘫倒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 血线如法泡制的把他捆到了剑尖底下。 那个男生战战兢兢的组织语言:“丰收带来希望,但同时也带来死亡。” “为什么?” “丰收引来掠夺,掠夺带来战争,战争带来杀戮。所以希望带来死亡。” 在生死的压力下,那个男生的头脑反而变得清晰,语言也变得流利起来。 “不对,还是不对,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本来看骑士的剑都已经松了松,那个男生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刚刚舒了一口气,转眼便被短剑捅得透心凉。 他的尸体倒在前一个女生的尸体上,血无声的蔓延开来,又化成新的力量补充血线组成的牢笼。 “你,下一个。” 那带着死亡的剑尖又指向另一个人。 骑士破旧的头盔里,燃起两团幽冥鬼火。 “丰收到底是什么?” “与其说丰收是什么?你倒不如先告诉我,骑士精神是什么?” “骑士八大美德: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诚实、公正、灵魂。” “你看看,谦卑没有,牺牲没有,怜悯之心没有,公正没有,诚实没有,灵魂更是肮脏,你还剩下什么?” 血线本来就要捆到第三个人身上了,简悄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那根血线,那根血线像被烫到了似的速度极快的缩回去,第三个人也免除了被扔出去的命运。 “杀戮手无寸铁的平民,这就是你作为骑士应该做的?” “他答不出来我的问题。”骑士握紧了手中的短剑。 “那就应该去死?”简悄反问,“你效忠的领主都已经死去了,为什么你还能活着?” “你配做一个骑士吗?”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两团幽冥鬼火在头盔里跳了跳,显示出骑士愤怒的心情:“你侮辱我的名誉,我要向你提出决斗!” “不斗。”简悄笑眯眯的摊摊手,“我一没武器,二不是骑士,你提出的决斗,与我有什么关系?” 这赖皮的样子,与传说中的“你们要抓鲁迅,和我周树人有什么关系”一类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骑士将手中的短剑握得咯吱作响,眨眼间,血线牢笼破开了一个洞,骑士驾着白骨马转瞬到简悄面前。 剑刃上寒光一闪,对着他的头颅砍去。 简悄周围的考生尖叫着避开。 剑尖堪堪停在距离简悄眉心两三指的地方,再不能寸进。 “果然。”简悄握紧了手中的水晶鞋,笃定道,“每一双水晶鞋都是一个隐藏的附加题,在水晶鞋染血之前,如果能全部抢到手,就能避免附加题启动,如果只能抢到一只,大概会拥有什么特权,比如说在我不主动攻击你的情况下,你也不能对我出手。” 面前的剑尖在颤抖。 气的。 “你怎么会知道!”骑士咆哮,头盔里两团幽冥鬼火跳动的更厉害了。 “很简单啊,那些血线涌过来的时候,离我是最远的。”简悄脸上挂上了点笑意,但那笑没到眼底,“你向我这边看了好几眼,明明想要选我,却好似忌惮什么放弃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故意挑选站在我身边的人,是想要我在愤怒和恐惧之下失了分寸,好让你光明正大的杀了我?”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第一个女孩被拉出去,猝不及防地被杀死后,血线要控第二个男生时,简悄尝试过悄悄去帮助他,他发现血线会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手,这就是为什么血线最开始很少,后面避开他,那个男生身上的血线就捆得越来越多的原因。 血线不能违背骑士的命令,同时也不能伤害他。 因为他们双方都是水晶鞋的持有者。 两个人平分了附加题中的特权,所以相互制掣肘,也相互忌惮。 9、非酋 “你既然不与我决斗,那你也没有办法干涉你同伴的死去。” 骑士故意拿话扎他的心:“你这样,和我有什么区别?” “别人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并没有义务去负担别人的生命。”简悄手一摊,“我一不是圣母,二不是傻子。” 想引起他的愧疚吗? 可这手段实在是太拙劣了。 信息化爆炸的时代,人类直面的恶意往往比想象中的更多,如果遭受两句无关痛痒的指责便羞愤欲死,那地球上的人类早就死了百八十回了。 骑士一噎,竟有些无话可说。 “不是吗?”简悄摊开手,无奈的耸耸肩,“要紧跟时代啊!” “无耻!虚伪!狡――”骑士指责他,话还没说完,就宛如见了鬼似的,声音戛然而止。 …简悄手上把玩着一只水晶鞋。 鞋子上雕刻着一束散落的麦穗,麦穗的叶子上沾着零零星星的血迹。 那分明是属于骑士的那只水晶鞋。 “不和你废话了。”简悄慢条斯理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慢悠悠的抽出一张,细细的擦掉了水晶鞋上的血迹,水晶鞋褪去血污,光洁如新,“拿到手就行了。” 在水晶鞋上最后一点血迹消失之后,凝在血线组成的笼子外的的浓雾陡然间像遇到了天敌似的,张牙舞爪,却不得不退出去。 “只会偷袭的小人!”骑士咆哮着,催动着坐下的战马,本来被浓雾强行拉远的战马竟然短暂的挣脱了浓雾,他手中生了锈的短剑振动起来,发出“铿铿”的脆响,化成一把巨大的战斧,战斧通体墨黑,斧口闪着寒光,携以雷霆之势要将简悄劈成两半。 脚像生了根,动不了。 不过也没必要逃跑。 简悄笑容的弧度都没变,他的头顶上不远处横着一道墨色的寒光,被一点脆弱透明的东西抵着。 …是骑士的那只水晶鞋。 脆弱的水晶和坚固的寒铁。 两相碰撞,胜负不分。 但是战斧自上而下的力道引起的反震力震的简悄整条手臂都麻了,但他面上不动声色:“真没风度。” 这时候被骑士挣脱的举动惊呆了的浓雾姗姗迟来,以一种极为蛮横的姿势卷住了骑士的战斧,明明是没有实体的东西,却将那战斧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往回拉,厚重的雾气一并裹住了战马和端坐在上的骑士,逐渐聚拢,整合,化成一条条锁链,将他拖回浓雾深处。 玻璃的地面上都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失了武力的骑士不甘的瞪着眼睛,盔甲后面的两团鬼火跳动的更厉害了。 撤走的浓雾最后一点小尾巴迟疑的立在简悄的面前,歪歪扭扭的比了个心,像是烟气绕成的圈圈,爱心圈绕着简悄转了一周,以迅雷不及掩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