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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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城很繁华,大街小巷交错相通,贩夫走卒数不胜数,最有名还是水上楼阁,临窗观江河,美不胜收。 萧言安玩的不亦乐乎,但很快就因为昨夜的欢好腰酸腿软的慢下了脚步。 萧煜良察觉到,伸手就将萧言安打横抱了起来,“既然王妃累了,那便回府吧。” 突如其来的腾空让萧言安惊慌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听到说的话,不轻不重的用拳头砸上他的胸膛,眼里含着害羞,不住的偷瞄后面跟着的侍从,结果看见他们弯腰敛目偷偷的笑在一起。 甜蜜的气氛瞬间铺满了整片世界。 而另一边,被东辰明珠摆了一道的多里库恼怒的拍上了案板。 “我就知道她没死,说好十五我去求娶,没想到却提前假死脱身,我难道是她的其中一条退路吗?”多里库虽然不爽,却还是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天知道他听说明珠葬身火海的时候有多害怕。 “你确定那具尸体不是公主?” 被多里库一行人胁迫探入皇陵的仵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小人已经看过了,那具焦尸虽然体量骨龄和公主无二,但手指因为常年劳作而关节磨损严重。” 多里库表情一凌,“就这一点?” 仵作强行镇定住自己,“是的,谋划的人明显早有准备。” 摆摆手让仵作出去,多里库看向旁边的老使臣,“阿帕,你觉得是谁带走了公主?” “五皇子。” 多里库眼睛一眯,丝毫不怀疑阿帕的判断,“那我们出发去他的领地。” 皇宫里…… 着两月以来,宫人皆是战战兢兢,朝堂上一片缄默,生怕触怒陛下。 自从和安公主辞世,圣上更加的喜怒无常起来。 萧煜温疲乏的揉了揉太阳xue,“方宁!”可刚叫出口他就想起来他嫌他们烦,将所有人都赶出了万岁殿。 罢了,他自己去找。 萧煜温早就忘了随手一放的手书放在了哪个锦匣里,正翻着,突然看见了深处的一个小匣子,上面拓印的名号昭示着这是他父皇的遗物。 浓眉微皱,他拿出了小匣子,很容易就打开了卡扣,里面空空荡荡的,只底下有一封手书,沁着墨色,还有晕开的痕迹。 萧煜温心里突的一跳,回到椅子上坐下,才拿出手书看了起来。 熟悉的字体浮现在纸上,似乎是因为紧张,又或是难过,一笔一划不是过重就是打着颤斜溢出框,还有明显的,干涸的泪痕,打湿了纸张又变硬,却留下了狼藉的墨色。 萧煜温只觉得上面的字单另分开他都认得,但合在一起却成了他难以辨别的语句,他如同痴儿,喃喃将那字句念了无数遍,才明白过来其中的含义。 原是他错了。 萧煜温死守许久的难受夹杂着悔恨喷涌而出,双目赤红却掉不下一滴泪,只是喉间不断的涌上腥甜,又被他咽下。 今夜的皇宫终究是不眠之夜。 方德全被金梧卫拖拽着带到了万岁殿,见到跪在殿中血沁透了衣袍的方宁明白了他终将难逃一死。 萧煜温的脸隐匿在暗处。 “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朕让你们说?” 方德全心死如灰的跪在了殿里,一字一句的说出了全部的真相。 萧煜温几乎将手边的龙椅扶手捏碎,等方德全停下,便让人将他带到牢狱,严刑拷打,逼问出更多真相。 等人散去,空气里还弥漫着血腥味。 萧煜温枯坐了半宿,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身躯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他真的错了。 居然被人蒙蔽,也算自己眼瞎耳聋,让他失去了这世间对他来说最该珍惜的人。 想起那日萧言安哀凄的皇兄,咬舌自尽时吐出的血,还有一次又一次被自己欺辱落下的泪。 到最后甚至被自己逼着葬身在火海。 泪一颗一颗落下,却让萧煜温的心愈发空荡。 夜色里,他走到了留芳殿,他没有让人来收拾,所以这里还是焦黑一片。 留芳殿,留芳殿。 是不是能留得芳魂常在。 罢了,让她早日投胎去个好人家吧,下一辈子……别再遇见和他一般的人了。 从这天开始,萧煜温将留芳殿修缮完好,让皇寺里的僧人日日祈福,甚至自己都潜心礼佛,祈愿小公主来世平安喜乐。 至于那些帮着先皇的人,一片一片的刮掉了他们的rou,直到他们成一滩烂泥。 但萧煜温还觉得不够,甚至发了疯一般的往郊外的皇陵里钻,神神叨叨,丝毫没有做一国之君的样子。 在午夜梦回时,还会梦见满脸失望的母后,她没有斥责他,只是招了招手,将他身后的小姑娘招了过去。 萧煜温哀求着,问母后能不能将萧言安留下,他绝对会好好待她的。 可母后没有回头,反而是逐步朝着对方走去的萧言安频频回头看他,又无措的去看母后,每走一步,身形便小一分。 萧煜温被困在原地,只能看着她们朝着光亮处离去。 最后消失时,已经变回四五岁模样的萧言安回头勾起一个笑,脸颊上胖乎乎的软rou泛起可爱的弧度,她朝着萧煜温挥了挥手。 萧煜温看清了她的口型。 「皇兄再见。」 惊醒的皇帝看着昏暗空荡的寝殿恸哭出声。 从始至终,萧言叶都冷眼旁观。 他自己做的孽,他自己承受。 这些事很快便传到了蓉城,萧煜良和萧言安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想着那皇帝的所作所为,萧煜良索性禁止了蓉城妄议陛下,以免这些事传进萧言安的耳中。 看着身旁兴致勃勃的看着河边荷花的萧言安,萧煜良眼神温柔缱绻,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 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允许她再受伤了。 萧言安的面色比春末的繁华还盛,娇艳堪比桃李,身后的侍从尽管已经知晓王妃的容貌倾城,还是忍不住叹息着收回了灼热的目光。 “良哥哥,这里的荷花开的竟这样早!”京城的荷花大多是六七月的花季,未曾想蓉城的荷花竟然五月就开使绽放。 萧煜良勾唇浅笑,“既然喜欢,移栽几株到府里?” 萧言安回头看了眼几乎遍布了整个岸边的荷花,拒绝了他的提议,“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走上前抓住了萧煜良的袖子,“我不想养花,我想养只小猫。” 被抓住袖子的人自然是纵容着同意,当天就带来了几只乖巧的小猫,还一小点大,正是可爱的时候。 萧言安选了一只小狸花,亲亲热热的抱在怀里,惹的萧煜良眼红。 他蹲下身,将头蹭在萧言安的膝前,“你怎么只摸它,都不摸摸我。” 萧言安忍俊不禁,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怎么还和一只小猫争。” 怀里的小猫像是知道有人在争宠一般,往萧言安的怀里喵呜着蹭去,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她,惹的萧言安心痒。 “真的好乖,以后就叫福福,一直一直有福气。” 萧煜良双指捏住小猫的后脖颈,将福福放到一旁,自己把头埋在了萧言安的怀里,“我也乖。” 萧言安笑着笑着,萧煜良就让人将小猫带了下去,而他则将她往床上带。 “这是白天!”萧言安没好气的扭过头夺来对方的吻,却还是被按在床上。 萧煜良轻哼,“我不管,白天就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