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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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萧言安醒时头脑一片昏沉,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只觉得浑身疼的不行。 多里库就躺在旁边,应该是怕自己醒来生气,很克制的睡在被子外面。 昨天晚上该克制的时候做什么去了? 萧言安刚想完,便眼皮灼热的失了力气,微微垂下了眼睫。 “怎么这么烫。” 多里库的话听起来都有些不甚清楚,连对方的手触摸到脸颊上都没有反应过来。 意识不清明,萧言安又坠入了黑暗。 等她再次睁开眼,便对上多里库的一双眼睛,是极为急切的模样,就像每次生病,母后都在床边关切的看她,给她喂药。 “感觉好点了吗?” 听着同样的话,萧言安微微湿了眼眶。 要是母后在就好了,她可以扑在她的怀里尽情的哭。 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极度脆弱的,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而萧言安生病时更是如此,本该明艳动人小脸苍白起来,只剩黛眉和淡粉的唇添了几分颜色。 多里库心疼的握住萧言安的手,语气里带了几分内疚,“昨夜下了雨,天气还有些凉,我又那么闹你,你才发热的。都怪我,明珠,等你痊愈,你要好好打我几下出气才好。” 萧言安都没有力气抽回手,她舔过有些干涩的唇瓣,尝出了药汁的苦涩。 “你喂我喝药了?” 在床上闹腾都不红脸的人此刻却红了脸,“嗯……对,我喂的。” 品出那么一点不对劲,萧言安脑筋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恼火的别过头去。 多里库赶忙解释,“你还昏着,喝不进去药,我才那么喂给你的。”但是话说着又偏了几分,“你的舌头好热好软,药汁都盖不住甜。” 多里库此刻也对自己恼火起来,他原本不是一个急色的人,这会怎么如此孟浪。 可终究是欲望难压,尤其是开了荤的青年,只做一次怎会满足。 “听说发热的人,那里也很热。”多里库内疚又渴望,“我想试试。” “滚开。”萧言安色厉内荏,生病的她就算没有生病也是同样的没有攻击性。 “就一次,好不好?”多里库带了几分哀求,衣服盖住到地方已然隆起。 萧言安彻底慌了神,怎么会有人连生病的人都不放过,“禽兽,你不要乱来!” “都已经骂了禽兽了,那我就必须要做些禽兽的事。” 高大健壮的身体很快脱掉衣服就爬上了床,几下扒开萧言安的寝衣,又用被子将两人盖好。 “这样就暖和了。”多里库笑的没心没肺,灼热又湿润的吻不断的落下。 萧言安身体都是软的,推了几下推不动索性躺平任凭对方为所欲为了。 反正她也挺爽。 多里库似乎很急,手径直朝下,按揉着小蝴蝶上方的蜜豆。 萧言安被刺激的打了个激灵,腿想并拢却被对方蛮横的打开。 多里库的吻同样向下,最终在柔软的胸脯之上停下,唇齿叼住殷红的乳尖不放,空余的手还把玩着另一端。 不断的快感袭来,萧言安有些失控的喘着气,因为生病而苍白的面容逐渐浮起粉意,像是吸了精气的鬼魅,有了几分艳色。 吐息里都是灼热的,空气也变的粘稠,甜蜜的气味充盈在被子里,逐渐朝外面散去,漂浮在整个室内。 舌头尽情欺负着那两点,直到红肿变大,像小樱桃一般,才得到身上之人的满足。 身提里的的手指已经不知道何时进入了xue口,很轻易的就增添到了三根,将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 “别那么动……”萧言安清楚的感觉到xuerou内壁的触动,她无措又害怕,总有种那手指要将肚子戳破的感觉。 多里库见好就收,刚抽出,就换上了自己的性器。 早已蓬勃许久的阳具渴望的跳动着,前段还吐出了几丝清液。 多里库在xue前的晶莹上蹭了蹭,才对准全根没入。 发热之人的xue确实灼热了几分,热情又湿润,妙不可言。 “明珠,你里面好热好舒服……”多里库还是顾忌着她生病,克制的动作着,被里面的软rou吸的魂都快丢了。 萧言安微张着唇,被泪意打湿的睫毛促使她闭上眼遮住了视线,就算手抓着床铺也还是被顶的向上挪动。 可很快,多里库就用双手裹住了萧言安盈盈一握的腰肢,不住将她往身下带去。 身下的厮磨很快就让萧言安哆嗦着喷出了爱液,可粗大的性器堵在其中,只在抽插之间落下一些。 多里库就算很爽,还是不敢放快动作,只一下一下的动着,反倒将最深处的软rou欺负了个尽兴,不断的顶在其上,又按住研磨,成功将它的主人也欺负到不断的喷出水来。 沽啾咕啾的水声不断的响起,萧言安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眼角不自觉的滑出泪,又被多里库吮去。 多里库不能大动作cao干,所以将嘴上的功夫用到了极致。 湿热的舌头舔过布着香汗的肌肤,又轻轻吮吸留下粉色的吻痕。 灵巧的舌头四处作乱,萧言安只觉得对方像是将她当糕点对待,用舌头细细舔一遍才一点一点的咬进嘴中,连渣都不舍得掉下。 多里库确实在尽情品尝着她,只觉得明珠身上没有一处是他不喜欢的,都叫他爱的出奇,甚至用牙齿留下了浅淡的齿痕,若不是他神志清明,他怕是要咬下一口尝尝里面的血rou滋味才好。 缓慢的顶弄虽然不会叫人不适,但也确实磨人,萧言安都高潮了几次,多里库都没有要结束的打算,甚至很有闲心的吻上她的手指,甚至叼入口中嘬弄。 实在忍无可忍,萧言安伸手拧了一圈对方腰间的rou,却没想到他实在健壮,只给他留下蚊子叮咬一般的痒意。 知道她急,多里库索性耍起无赖,“我还不尽兴,明珠叫我几声相公才好,夫君也可以。” 床底之上和床底之下,萧言安都没有叫过谁这个称呼,甚至是萧煜良,她也一直都是以良哥哥代称。 这时候也是被多里库磨的没了脾气,心里又憋着一股气,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胳膊勾住对方的脖颈,将红唇抵在他耳边轻声喝气。 “相公,饶了奴家罢。” 夜莺娇啼都不敌萧言安吐气如兰娇声软语。 只一瞬间,就激的多里库小腹发麻,性器膨胀着射了出来。 萧言安被烫了一个激灵,却还是用脚去踹他,“快出去,我好累。” 多里库被一声相公叫的失了魂一样,呆头呆脑的退出来收拾好一切,直到萧言安睡过去才反应过来。 呆愣的看着明珠的睡颜,多里库突然升起了杀心,要不然杀了那个王爷好了,他将明珠绑回楼兰,做他的宠妃,让她叫一辈子的相公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