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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好jiejie。”她讲。 宋清驹便抬指,分寸地掌住她的脸磨挲,淡的唇色似乎也被少女吮红:“你想如何领我这奖?” 她的指抚过许青生的唇,按压:“只亲?” 许青生抬唇,将她修剪得当的指含入唇中,亲昵地舔舐。 “只碰?” 又是移动,另一修长的指牢牢握住白皙的一副手。 两双手尽在许青生身上,如今便仅有一嗓。 “还是——”女人刻意拉长了音:“要我帮你?” 这回,她好整以暇的,再未有初次那般挣扎,余下的仅是依顺。 似乎是一只高贵的鹤伫立下来了,又或许是一位异常矜贵的猫咪靠过来了。 靠至许青生的脚边。 咪呜。 许青生心也软成一滩,温顺地讲:“jiejie。” 宋清驹低低地应:“嗯?” “学一声猫叫罢?” 夜里只两支被拉长的影亲密,宋清驹的耳骤然红透,便淡淡地局促了,而后自行将耳也遮住:“你只要这?” 少女仍红着眼,情欲似乎还困扰她,却能抽出精力来分身点头:“只要这个,好jiejie,答应我罢?” 衣物已然撕去了,此时却只要这个? 女人的眼凝结住,似乎思考了,而后道:“好罢。” 到底是好了,什么时候叫呢? 过了一刻,许青生侧耳。 未有声音。 再过一刻,许青生已然有将手落于扬起的长物上自行解决,宋清驹却仍未言语。 第三刻呢? 女人终于低低地,短促地叫一声:“咪呜。” 这一声彻底取悦足了少女,她手上也快,似乎一瞬快慰了,将精也猛地泄出,而后便轻声地缓和着。 喷出太多,太多了。 都溅来,溅肚腹,溅女人尚且直立的长物之上,溅她的xue。 “jiejie,再叫一声么?” 许青生揽住了她。女人初次叫过,仍局促。只是低低地:“咪呜。” 那般低柔且沉淡的声,将这一女人征服后会是如何?叫她永久地蜷缩自自身身下,又会是如何? 似乎又起情欲了,许青生渐渐地支起身,而后便讲:“猫咪老师,学生听不懂些题,教学生好么?” 她的性物又涨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只能松散地圈住那根性器。 “什么题?” “性安全教育,老师有一直强调要好生听。现在言传身教,好么?” 信息素的气味好生明显,本该拒绝的话却遭堵住了。捱喉间。 “好么?” 原本不是只要学猫?如今那根长物却渐渐地刺进去,如一根火器,将宋清驹也烧灼,叫她失掉理智。 ——“骗子。” 许青生将女人顶透,也仍富余许多。她舒适的,一面的紧xue裹缚她,好生快慰,便只难耐地轻喘:“jiejie不也……骗我么?” “第一次那时候……” 少女将胯摆起来,细腻的肌肤便顶过去,好生紧致的肚腹,长物便撞进入女人的xue内,沾了许多汁水。 “又是监控那时候……” 那根长物粗,何处也能搔到,撞自宫颈便叫人身也发麻,少时的人精力总旺盛,便提手松松地掌住女人的发丝,轻微地拉扯着它,叫女人更加配合她。 “又是奖状……” 那么多事,宋清驹都骗她。许青生也不是任劳任怨的小奶团子,她也会自心内情趣地记仇,预谋着以后再罚宋清驹身上。 如今机会到,cao到她双腿发麻,狼狈不堪,不也是正常么? “老师,讲课时候也学猫叫罢?” 不断地顶撞,cao弄。少女把住女人的腰,将那根长物挤入,挤去她的宫颈,似乎要撞开它。 “……咪呜。” 宋清驹墨眸中连神也失去了,似乎舒适至极点,少女的长物突刺太过迅捷,猎豹么? 猛地贯穿又猛地抽空,大进大出,也从不保留体力。方才不是刚泄过?怎么精力这么旺盛? 女人的身红透,眼似乎也要红透。许青生便轻巧地俯身,倾身去好柔情地含吮成人的乳。 “好老师,这叫什么?学生还不知道呢。” 她轻声地,抬首。身下却撞过去。好白皙的性物,上头满是白的液,镀满了。 女人愉悦地将脚趾蜷起,只是哑声地喘息,将许青生抓来续而含吮她的乳。 “乳。”她似乎抛却理智了,如同一只遭困入情欲牢笼的困兽,已绞紧了少女。 她需求她。如此,便似是自低声地问。 喜欢么? “jiejie,你很主动。”女人已起了情欲,急需要一管猛药顶入,许青生却仅是坏着声清澈地笑。她要报复。 “现在我在做什么?” 现下是有问必答环节,女人淡声:“cao我。” 许青生柔软了眸子:“答对了。”而后奖赏似的插进入过五次,又止:“阿清,喜欢我么?” 现下什么也是并无理智的回应,女人的眼也红透,似乎受了委屈,她微微地只在迎合着那根长物,许青生不动,她便动。 “嗯。” 是真是假? 许青生并不在意,她得了乐子,便反复地问,爱我么?预定和我在一起么?到底要多久? 宋清驹似乎也贪恋她回答过后那些稀薄的赏赐,每每都低声地回应。 不爱、不预定、未想好。 “jiejie,喜欢我这样cao你么?” 终于到最后,许青生将女人的性物挑起,也掌于指掌间:“告诉我,我便帮你解决出来,好么?” 到底是谁发情期到?宋清驹却被完全的的控制了,她被信息素的气味绕到情欲缠身,她并非冷淡,相反她也有感觉。 这次与之以往不同,往常都是有问必答,如今她却停顿了一段时间。 “喜欢。” 许青生将下身摆起来,以手握住女人的性物好生快速地taonong,都要磨出火来。 “喜欢谁来cao你?” 肌肤碰撞出的声响都在室内,少女的腰还很不错,连着做那般久也未有疲累,宋清驹是实实在在地心喜,似乎也迎合似的喘息。 她太狼狈,在这场性事内,她溅了满身的jingye,流了满腿的水。 昔日如此雅致,如今在床上不也是如此么? 许青生似乎以看此为乐,自这场性事内她也并未有理智可言,只是被情欲支配,每每射出都刻意挑她身上射,溅得她乳首是,精巧的肚脐是,锁骨是,连分明薄的唇也是。 宋清驹已然乱了,她的发丝也挑染着分明的白精,就连眉眼也落上。 她似乎被cao至哽咽了,许青生猛地插入,直直将她宫颈也cao开,单枪直入更深。 “喜欢……你来。” 她哭,不止是生理的泪,还有被情欲包裹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