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注一掷】人之将死(陆秉坤/安俊才,抹布,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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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摘掉头套,睁开双眼,安俊才伸出手臂抵挡白炽灯的光线。 他被绑架了。他只有二十岁,坐上大巴时以为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刺鼻的烟草和劣质古龙香味窜进鼻腔。他皱眉,指缝之间漏出的一点光让他看清那个人的样子。 “安,俊,才。”男人念着他护照上的名字,随即把那本证件丢在一边。浓密的毛发配上金丝眼镜,像一个野性生长的斯文败类。 “他们说这批货里,你最特殊。我想知道,你哪里特殊?” 手腕被攥紧了,拨开,安俊才带着泪痕又死寂的双眼被迫显露出来。男人意外地挑眉,他确实不一样,没有哭天抢地,也没有任何绝望的神情,看起来全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你想知道吗?”安俊才张开干裂的双唇。这一路上绑匪不会给他喂水,他饥肠辘辘又干渴万分,过去的经历告诉他,现在可以做任何事以换取生存所需。 他在男人面前低下头,缓缓解掉自己的裤子。 陆秉坤随着他张开的双腿,张大了眼睛。 他看到这个年轻男孩——至少看上去是男孩的人——一本正经地露出那个畸形的会阴。睾丸被阴蒂取代,之下是一对肥厚,饱满的rou唇。有些黏腻的白色分泌物在内裤之间拉扯出了细丝。 这他妈的是个双性人,还是女人?没怎么上过学的陆秉坤不知道。他只觉得全身血液一瞬间都集中到了下腹。 烟头被随意丢弃,陆秉坤蹲下去,伸手拧了一把逼口发黑的rou唇,通过一声痛呼确定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cao。你知道,给我看这个会有什么后果吗?”他轻声细语,像是同年轻人商量。 安俊才被他如狼的目光盯住,忽然后怕起来。有些胆怯地摇摇头。 陆秉坤就着逼口一点点湿润的分泌物,没有任何预兆地,把粗糙的指节捅了进去。 “会被我cao死。” 2. 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安俊才的父母在他12岁那年离婚,他被判给了父亲。可惜好景不长,父亲沾染了赌博的恶习,起初他们还能住大别墅,之后就是单元楼,再然后,最后一栋房也被抵押出去,父亲被抓,而安俊才无处可去。 人在没有地方睡觉,也没有一分钱买饭的时候,可以放弃一切道德底线。16岁,露宿街头的安俊才为了一张床,第一次与男人交易。 从小安俊才就知道,自己跟普通男孩是不一样的。母亲还在时,会告诉他像女孩子一样保护自己,不要被其他男孩看到身体。 青春期同龄人的话题教会他如何成为大人,他知道自己不能像兄弟那样,让女同学怀孕。他畸形的下体让他自卑了一整个初中,之后,他就辍学了。 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幻想过,经历过美好的初夜。可安俊才的初夜,是在肮脏逼仄的小巷子里,与一个嗑药了,要带他回家的痴肥男人。 其实也不是很痛,胖子太小了。可没有润滑,也没有前戏,安俊才还是哭得宛如断去一肢。 他属于少女的温柔一面,在那个夜晚被彻底斩杀。 “cao,怎么这么紧。” 安俊才没办法回忆了,他被新鲜的钝痛凌迟着。陆秉坤的jiba太大了,他没见过这么大的,xiaoxue也完全无法适应。 细细的血丝从逼口流下,像是破处的一幕更激发男人的兽欲。他不会对自己的人质温柔,不在意那张脸因为痛苦皱在一起,依然兴致昂扬地挺进,直到整根性器都被rou套子似的内壁紧紧箍住。 “放松点,快夹断老子了。逼那么黑,以为你都松了。” 陆秉坤拍了拍安俊才的屁股。后者被这句话逼出了眼泪。 他又想起了那段不光彩的回忆。幸好,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可惜,他似乎又回到了噩梦之中。 “老板……可以,轻点吗?” 安俊才小心地问强jian自己的男人。 那目光让陆秉坤想到濒死的狗。 3. “才哥。” “才哥好!” 安俊才叼着一根含大麻的烟,对路过打招呼的马仔麻木地点点头。 又来了一批新货,陆秉坤只放心一切由他经手,他因此得以出去透透气,可现在,又要回到这座牢笼,回到陆秉坤身边了。 安俊才不是不感激他,如果他zuoai可以不那么粗暴就更好了。 挠了挠发痒的会阴,安俊才夹紧腿,一想到又要被大哥cao,他不争气的小逼就痒得流水。在这里几年,他已经完全习惯被大哥那根巨大的性器送上高潮了。那些崇拜地看着他的小弟,不知道自己是个馋jiba的婊子,只是离开几天,就迫不及待要去大哥那里求cao了。 “哈啊……大哥……” 安俊才被压在桌子上,cao得一双腿乱晃。陆秉坤抓住一只不安分的脚腕,就着这个姿势压低身体,更加用力地干着湿滑的xiaoxue。 “cao,才出去几天就sao成这样?没有jiba是不是不行啊。” “嗯……想你,想大哥的jiba……”他知道怎么说会让男人更加兽性大发,奖励他更有力的cao干。果不其然,陆秉坤听了这话就粗喘起来,对着他的g点不断顶弄。 “妈的,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去勾引别人。” “呜……不敢呃……阿才只给大哥干……哈……” 陆秉坤没说话,用行动回应属下的忠诚。rou体拍击出了yin靡的水声,即使安俊才不叫得那么sao,路过的人也都会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就你这样,还想上梁安娜?没有男人能满足你吗?” 安俊才一惊,从情欲里清醒了几分。他急忙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大哥,手臂攀上对方的脖子,低眉顺目得像一条狗。 “大哥是听谁乱说的,我对女人……哈啊……根本不……” “哼。” 陆秉坤懒得听,用力扯住他半长的头发,鼻尖对鼻尖地注视被自己cao得意乱情迷的男人。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她。” 太近了。安俊才恐惧地摇头,可他不知道怎么辩解,他确实关照过这个女人,那不过是因为……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他不希望,再有美好的女孩受到伤害了。 “大哥……你知道的,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或许是他演技太好,那个坚定的,忠诚的,还有被误解的委屈的目光,让陆秉坤迟疑了一会,还是松了手。 安俊才又流露出感激来,他急忙亲吻起男人会扎嘴的胡茬,舌头蓄意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亲到脖子时,陆秉坤终于受不了地侵入他的唇,两片舌头搅拌起来,勾出带着烟味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唇角流下。 安俊才双目迷离着喘息,陆秉坤感到下腹被打湿一块。 他的小弟只是被他亲吻就高潮了。 你怎么就不是女人。 陆秉坤想着,没说出口。 如果是女人,他不会再让他做这些脏活,而是会把他关起来,栓在床上,只用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也许还能再给自己生个接班人。 安俊才惊呼一声,被抱起压在窗户上。体内的yinjing似乎更硬了,在不间断的抽插之下,他开始觉得今天真的会被cao死在这。 4. 安俊才感激陆秉坤,是他让自己重获新生,成了一个受尊敬的人。 他做过唯一背叛大哥的事,也就是放了梁安娜,可他没料到就是这件事,最终毁灭了自己,毁灭了他们。 从重度昏迷中醒来,安俊才得知陆秉坤已被执行死刑。他酸涩的双眼徒劳地睁着,却挤不出一滴眼泪,或许他的泪也已随着陆秉坤埋葬。 “你醒了?” 眼前的面容不算陌生,属于大哥的幕后老板,他见过一面。安俊才并不意外自己又回到了这群人手中,他只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重要起来。 “梁安娜是你放的。”这是一个陈述句,辩解没有必要。安俊才点头,也明白了他们为什么冒着巨大风险把自己绑回来。 “我们对待背叛者,有很多种处理方式。不过在看了你的病历以后,我们找到一种最适合你的。” 他拍手,四周三三两两的马仔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围拢过来。 安俊才料到了,因此显得平静。那目光就像陆秉坤第一次见到的那样,一片死寂。 “可以,这是我应得的。” 他说着,目光向老板那里投去,又很快收回。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的。 在被扒光了衣服惊奇地围看时,他又想起那个人叫自己“阿才”的模样。 他这时大脑无比清醒,想通了很多事。他想自己不该怀疑陆秉坤会杀了他,因此先下手为强地刺了那一刀。 不过……中了三枪,算是扯平了吧。安俊才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不在乎将有多少人凌辱自己,他们的面容都将被扭曲的大脑看作那个人。 大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