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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的宋筱筱勉强拣回半条命,只是此后只能用假肢度过。 那几年,宋晨晨为各种费用,各种事情奔走劳累。也正是那时候,他趁虚而入,每天嘘寒问暖。然而还是没得到她的青睐。 他用奖金帮宋晨晨买回卖掉的房子,出钱让宋筱筱出国留学读书,忙活大半年,最后凭酒后的一场冲动才抓住了她。宋晨晨比较保守,那晚后两人关系便有了质的飞跃。 可他觉得远远不够,他想要她陪他一起出席晚会,想要做的时候她能主动,能接受变换姿势,想要宋晨晨每天亲口说爱他。 在一起快四年,情况似乎还是那样。结婚没有给生活带来太大的改变。 第二天,孟呈予很早就起床了,锻炼快一小时后洗了个冷水澡。宋晨晨也紧随其后,起来收拾行李,为蜜月旅行做准备,晚上九点就出发。 她揉揉眼睛,意外地发现已经收拾好了,三个行李箱,两大一小,东西整整齐齐地摆好在那。她走到客厅,看到孟呈予坐在餐桌上吃早餐,静静地没有一丝声音。 他罕见地没回头向她打招呼,背影看起来很冷漠。 宋晨晨一愣,想到是昨晚的事,她也沉下肩来,懒得和他说话,论冷战,没人能比得上她。她也好落得个清净。 于是他们冷战了,没有人知道这场战争的终点,但冷战双方都对自己的胜利充满了信心。 东西收拾好了,宋晨晨盛起锅里的煮鸡蛋和一碗小米粥来到餐桌,刚要落座,孟呈予立即离开餐桌去了厨房,两人没有眼神的接触。 她牙齿紧了紧,埋头吃自己的。 一整天,他们都没有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她躺在沙发上,书房里偶尔会传来他和同事通话的声音。她对他的事业一窍不通,对他的朋友也不感兴趣。 傍晚五点,孟呈予从书房出来后没去做饭,到衣帽间换了套衣服出去了,直到门砰的响了一声,宋晨晨拿起手机,闷着声给自己点了份外卖。 直到晚上八点他还没回来。宋晨晨到卧室里转了一圈,踢了踢行李箱,看来蜜月就这么结束了。 八点半,远在美国的宋筱筱来了电话,“你在哪呢?” 她疑惑了,“我在家啊,咋了?” “那还不快下去,孟呈予等着你呢,地下停车场,带上行李。”宋筱筱替孟呈予传话,想到这,她怀疑地问宋晨晨,“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 “没有。”宋晨晨有些气,他怎么这么无聊,还要宋筱筱来传话。说话间,她解开睡衣扣子来到衣帽间,准备换衣服。 “那肯定就是冷战了。”宋筱筱翻了个白眼,语气颇像大人,“都多大人了还整小孩子这出。” “你懂什么!”她脱下睡衣,穿上了一件衬衫,又脱下睡裤,想找一件牛仔裤,笔直纤细的双腿在衣柜前走来走去,“最近还好吗?钱够不够花?上课能不能跟上……” “停停停,打住!”宋筱筱在她开始长篇大论前按了暂停键,“我在这好的很,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多关心关心姐夫也行!我先挂了!” “……”宋晨晨责备了一声,然后放下电话,认真地找裤子。 全然不知身后站着孟呈予。 他静静地立在门边,在她刚进衣帽间时到的,他知道宋晨晨肯定拖拖拉拉,能准备个半天,所以给宋筱筱打完电话就上来了,正好赶上她换衣服。几年前宋晨晨还很瘦,被他养了几年才逐渐长些rou来,此时下身只穿了件小底裤,包不完饱满圆润的臀,腿又白又细,脚踝光滑有光泽。 孟呈予看着有些受不了。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下,他移开视线,去了卧室,把三个箱子都提去门口。 孟呈予和宋晨晨到机场的时候快十点钟,他让助理来开走车子。两人掐着点上了飞机。 在睡梦中,宋晨晨感到又些颠簸,她抓紧了旁边人的手,反应过来的她愣了一下,随后拿开。他们还在冷战中。 他冷哼了一声,在安静的机舱里尤为明显,听的她心情很糟糕,她侧过身背对着他。他一点也不温柔,都是装的,时间一长什么都露馅了。胡思乱想着,宋晨晨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下了飞机,即使不情愿,宋晨晨不得不乖乖地跟着孟呈予以免走失。 宋晨晨不喜欢热闹,所以当初商量过后,孟呈予选择了私密性比较强的维拉私人岛。 现在看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不知要在这持续多少天了。 到了酒店,她一股脑的躺到床上继续补觉,全然当他不存在。 带套() < 水到渠成[番外](明)|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 带套() < 水到渠成[番外](明)|PO18脸红心跳 一睡就睡了一天。 孟呈予知道宋晨晨能睡,却不知道她这么能睡,但他也没去叫醒她。 宋晨晨是被饿醒的,从昨天下午六点到小岛睡到了现在,当地时间下午四点, 湛蓝澄澈的天空,落地窗外是私人游泳池,再往外就是沙滩大海,天蓝色的的海一望无际,令心里充满平静。 但她一见到孟呈予,脸就垮了下来。 他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穿着沙滩鞋,宽松的衬衫短裤,还戴个墨镜,板着那张脸,生怕别人看不出他高冷的样子。 宋晨晨也毫不示弱,脸比他的还黑,眼神犀利,看人的目光很不友好,而这里只有孟呈予一人。令她不爽的是,孟呈予竟然也和她打起了冷战牌,还坚持了这么久,她细想了一下,发现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 宋晨晨越想越生气,吃饭的时候也没给他好脸色,吃完一句话也没说就上床画画,大概是时差问题,晚上还不到八点,她竟困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她眯着眼睛趴在了速写本上打盹。 忽然感觉眼前一黑,灯熄了。宋晨晨皱起了眉,心想这么早关灯干什么,却也没问,依旧保持自己的高冷。她把速写本夹上手里的圆珠笔,一同放到了床头柜上。 刚想下床去,就被一个重物压到了身上,动弹不得。她知道是孟呈予,一定是想开了要找她和好。 但她不是这么好糊弄的,连推他两把,想让他从身上滚开。手腕忽然被他从身后抓住了,一动就疼,身体也被死死地压在床上,根本抬不起来。 “孟呈予你干什么!”她扭动着手腕,发现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