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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陆大林措手不及,被他一手杵坐在地上,手脚立马开始扑腾,嘴里嚷嚷着话,脸都气红了,半天没爬起来。
徐斯颜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上清俊冷冽的气息。从踏进白家院子起,他眉眼间的戾气就没散过,也没怎么看她。
陈昭寒没空管陆大林的抗议,再次看了眼房梁上的东西,抬脚正要往前走,还没走出步子,手臂就被拉住,下一秒怀里多了团柔软。
“阿颜,”他几乎立刻手臂用力的回抱住她,徐斯颜从他喑哑低沉的嗓音里感觉到他的紧绷和压抑,有温柔的吻落到她头顶,“让你受委屈了。”
“都是些跟我不想干的人,我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陈昭寒没说话,抱着她的力度不减反增,她被他身上的肌rou压疼了。
“陈昭寒。”
她仰起脸,不在意的笑着,弯起的双眸清润妩软,她已经是是他的女人了,无可挑剔的脸上浮现出女人的温软。
陈昭寒没忍住,一低头便擒住了她的唇,绵软的触感引得他深深吻住,手探上去摸上她的脸,温热软滑。
“呜呜呜……”陆大林睁大眼,五官涨成紫色,狭长的眼缝都要憋出泪了,简直不敢置信,这两个臭不要脸的,当着他的面就亲上了,他个大活人还在这儿了。
徐斯颜被他的呼吸蛊惑得分外情动,磕磕绊绊的被他抱过去压到房间的炕上,guntang的唇舌从她脸上滑下去埋在脖子里,激起一阵阵酥麻。
突然,她也看到了房梁上的那块红布,双手连忙撑开他的肩膀,低喘道:“陈昭寒……你停一下,房上好像有东西。”
那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藏得不是很显眼,可能是房梁不够宽敞才被他们很快就发现了。
陆大林一把扯掉嘴里的纱布,腾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怒气冲冲地立在炕边,双手抱胸,冷嗤嗤地检视他们亲热,半点也没有避嫌的意思,好像廉耻于他而言只是两个汉字,没人能比他更不要脸。
几分钟时间里,陈昭寒很快收拾好情绪,起身,将女人扶到地上,看都没看陆大林一眼。徐斯颜到底眼皮薄,脸上已经生出几抹红绸,察觉到他的视线,转过脸走开了。
房间简陋,一眼看不到什么摆设,陆大林气得白了他们一眼,不再费唇舌,背着手走过去从墙角摸出个小登子放到炕上,脚底点起,轻松跃到炕上,拍拍手上的湿汗,踩着凳子伸长胳膊取下那块布。
哼!耍帅谁不会。
将手里的东西递给陈昭寒,自己小心翼翼地弯着腰,双手扶着凳子跳下来。
大概是摸到了里面的东西,徐斯颜看到男人的眼底掠过一丝湛湛的冷意,她上前,握住他一只手,一起掀开那块红布,视线顿时定住。
是两个小布偶。
仔细一看,两个布偶身上分别插了根银针,而两根银针之间用头发丝相连。
徐斯颜看着两个布偶身上的字,开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昭寒哥,在里面吗?”
29.你不打算说点什么? < 山涧·情事(H)(暖阳西西)|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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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你不打算说点什么?
陈昭寒敛眉,三两步将东西包好放回原位,旁边的徐斯颜马上会意,取下炕上的小凳子随手放到脚边。
站在原地的路大林冲着两人点点头,抬脚朝门口走去,似笑非笑的脸上几经变化换成了原先的憨直。
“白池,我是你大林哥,快把门打开,家里炉子上的水要烧干了,我再不回去房子都要烧没了。”
门锁哐啷一阵响动,外面的光线照进来一丝,白池推门进来,糙红的脸蛋汗滋滋的,看了看屋里几个人,低声说:“你们走吧,阿爹醒过来了。”
他说话的时候不经意扫了眼屋顶,眼角的心虚一览无余。
陆大林不等他说完,提起长袍早早冲出门外,看都没看别人,一路奔回自己家,乒里乓啷地翻出抽屉里的一沓黄符,压不住长泄一口气。
他坐在灯下,桌上摆了一根白烛,长指慢慢地抚了抚捏皱的衣袍,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桌上的两只布偶,或明或暗的狭长凤眸阴测测地翘起,他显得很兴奋,又很傲娇,白牙凉森森地嗤笑着。
“在你陆爷爷面前搞鬼,简直自掘坟墓!”
白村长家。
陈昭寒他们没有走,而是直接去了人数聚集的堂屋。看着他进来,众人不自觉让出一条道。
白村长醒是醒了,意识依然是中风状态,双目青白浑浊,断断续续的口水从他嘴边流下,大半个舌头耷拉着伸在外面,形貌极其不堪。
徐斯颜没见过这种场面,弯弯的乌眉轻轻皱起,转过脸往男人怀里靠了靠。
屋内一时静若寒蝉,陈昭寒从他们偏来躲去的脸上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陆大林说那种巫术持续不了多长时间,看来在他们进来之前白村长已经发过话了。
清黑的瞳眸闪过一丝冷笑,男人的脸色在灯光的照映下出奇地讳莫如深。
他的声音冰凉响起,“白叔,你醒了。”
床上的老人挣扎着想坐起来,候在床尾的一位长者轻轻按住他,低声道:“白老,我来说吧,该说的您方才已经说过了,放心吧,没人会为难他们。”那位长者说完转头看过来,同样布满褶子的脸上带着温煦的慈善,徐斯颜听到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阿寒,对不住了。”
这句话不大不小,含着十足的歉意,身后众人亦是一阵唏嘘浅叹。徐斯颜感觉到身边男人的低气压终于降下去了,她的心头瞬间迷雾环绕,或许今晚的闹剧不单单是针对她。
陈昭寒没有说话,握紧手心的柔夷,心头的怒意散了大半,清润温和的眉目浅浅地望了眼床上的老人,转身就走。
走出几步,他又停下,背对着床,低沉地声音徐徐响起,“白叔,这是阿颜,我的女人,烦请您以后不要再让旁人来叨扰她。”
徐斯颜心头一震,或许她只是别人为难他的借口,他却没有忘记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