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想拉拢蒋筝入伙
她有些想拉拢蒋筝入伙 沈茉看了两眼便离开了,看来是她瞎担心了。 眼看着快到年关,各大高校也都放了寒假。 蒋筝又来了天津。 她跟家里打电话,说为了省路费,也为了多跟同学相处,她过年就不回家了。 为此,她那个父亲还很是高兴,说女儿就是有主意。 没错,连专业都是她父亲为她选的,说这个专业男生多,而且化学涉及的主要是实业,必然有许多富家子弟,让她好好物色。 如今她做的多好,成功勾搭上了全班最有权势的家族的孩子,连过年都要去人家过了。 最近两个月,蒋筝被彭浩川拉着参加了不少实习,虽然都是短的,却也见识不少。 有制药厂,印染厂,化工日用品,皮革厂等等,各种与化学相关的场所。有些是这些学生介绍自家的产业,有些是学校联系的,总之让他们好好感受了一番化学的作用。 甚至,还有一位同学想带大家去看兵工厂,只是因为牵涉的太多,学校没批准。 看过这么多东西,蒋筝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大概井底之蛙就是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她上大学的目的不过是逃离蒋家,顺便为自己的遭遇报个仇,现在却发现,眼前有一片更广阔的天地,远超她的想象。 自然,原先的目的她不会放弃,她却有了更多选择。 “小筝你把你喜欢吃的东西列成单子,我让厨房天天给你做了吃,可惜你不能在我家吃年夜饭,我家的年夜饭可是一绝。” 对蒋筝能答应他来他家过年,彭浩川很开心。 不过蒋筝说了,他们没有确定关系,过年那几天她会去她表姐家。 对此彭浩川不是很介意,他也需要说服家里,毕竟蒋筝只是一个普通政府职员的女儿,跟他家算不得门当户对,老一辈的人还是很在意这个。 看着蒋筝穿着厚厚的袄裙,却依然难掩一脸的娇嫩可口,彭浩川趁蒋筝在思索什么,速度飞快的凑到她嘴边亲了一下。 蒋筝甜甜的笑了一下,她对彭浩川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毕竟她在利用他,距离太近只会害人害己。 如此程度的偷吻,已经是极限。 等她报了仇,会慢慢疏远他,他所在的圈子里莺莺燕燕那么多,很快就会把她忘了的。 刚到天津蒋筝就去过一趟沈茉家,跟她说了因着跟彭浩川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不好在人家家里过年,所以到时候要来借住几天。 沈茉答应了,因为蒋筝还说了一件事,她说腊月里火车票涨价了,为了省路费钱,她爸妈不让她回家过年。 每年过年前后,火车票确实会涨价,而蒋家现在风光不再,那一对夫妻确实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见蒋筝穿着学校发的厚袄裙,裹的像个大棉球,完全没了小姑娘的娇俏,沈茉又送了她几身衣服。 有厚旗袍,冬日的袄裙,大衣,披肩,帽子,全是颜色鲜亮的。 因着蒋筝上次应该是发现了他们跟那场刺杀有关系,却很识趣的闭了嘴,沈茉觉得送她点东西也没什么,甚至,她有些想拉拢蒋筝入伙。 临走前,他去了一趟蒋筝的住处<租妻(民国H)(落野秋风)|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临走前,他去了一趟蒋筝的住处 腊月二十六上午,彭浩川亲自送蒋筝来到了沈茉家。 除了蒋筝的行李外,彭浩川还带了一堆礼品过来,说是大过年的总不能空手来。 常青正好也在家,就陪彭浩川吃了顿午饭。 蒋筝换上了沈茉送她的袄裙,豆绿色的,看着生气盎然。 沈茉看蒋筝穿她的衣服居然越来越合身,而且跟她以前越来越像,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样的蒋筝确实比以前更吸引人了,眉目之间褪去了小女儿的娇态,还多了几分读书人特有的气质,给她原先甜美的容貌增色不少。 也难怪彭浩川会喜欢她,谁不喜欢又漂亮又有学识的姑娘呢? 宋顺站在二进院子里,远远的看了蒋筝一眼,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蒋筝就住在二进院子里,她上次住的那间屋。 跟两个佣人之间隔了两间,收拾的也比她们的房间要好。 午饭过后,蒋筝的东西都放进了那个房间,因为天阴沉沉的要下雪,彭浩川没有多逗留,毕竟下了雪车轮容易打滑,比较危险。 临走前,他去了一趟蒋筝的住处。 这里的房子跟他们彭家的自然不能比,那小洋楼里什么都有,暖气,热水,电话,一应俱全。 这间屋子只是生了洋炉子,热水也需要由佣人送来。 彭浩川坐了一会儿,趁蒋筝收拾东西时,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 “小筝,等毕业后,我们结婚吧,我会给你最优渥的生活,也不会拘束你,我们像新派人那样登记结婚,一夫一妻,我绝不会娶姨太太,我们可以一起周游世界,一起做研究,做实业,做什么都可以……” 因为屋子里生了炉子比较热,蒋筝已经脱了外面的袄子,脖颈全露在外面,此时被彭浩川轻轻的吻着,有些痒。 “我们才刚上了半年学,你想的倒是长远。” 蒋筝没有拿开腰上的手,只是由着他抱着,并未反抗。 她不会给他过多回应的,他尙不知她的过往,不知那些黑暗中的肮脏,她如果回应了他,那就是对他最无耻的欺骗。 彭浩川见蒋筝有些拘谨害羞,便没再有更亲密的动作。 “早点计划好,省的你被别人抢去了。” 说着,彭浩川又在蒋筝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跟她告别。 送走了彭浩川,蒋筝回院子时,看见了站在二进院子门口的宋顺。 他就那样直直的盯着她,眼神晦暗难辨。 阴沉的天空,终于飘起了雪花,蒋筝抬头看了一眼天,带着几分笑意,将披肩拢了拢,也不看宋顺,从他一侧走了过去。 “你老往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 宋顺的声音很低,刚好能被侧身而过的蒋筝听见。 “你不是知道吗?” 蒋筝斜斜的飞了一眼宋顺,回了她的住处。 到了晚上,雪下的越来越大。 因为晚上走动的人少,方嫂已经不再打扫院子,由着雪越积越多,成了大片厚厚的绒毯。 晚上十点,宋顺悄悄的来到二进院子,站在了蒋筝门前。 那门很快就打开了,一只洁白的手,拉着门前人的衣襟,进了屋子,关了门。 亲亲我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朦朦胧胧的,连人也看的不甚清楚。 蒋筝挽着头发,穿着夹棉小袄,长丝裤,就跟沈茉平日的打扮一样,看着温婉可人。 她拉宋顺进来了,却只是给他倒了杯水。 “我有点事想找你。”蒋筝温温柔柔的坐在桌旁,把那杯水又向宋顺推了推。 宋顺没有接。 “我没下毒。” 蒋筝拿着自己先喝了一小口,冲宋顺笑了笑。 宋顺依然没接,“找我什么事?” 蒋筝慢条斯理的拿起那杯水,又喝了一口,这才站起来,走到床边,将丝裤褪了下来。 里面是空的,连件裤头都没有。 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在朦胧的灯光下越发显得完美无瑕,而腿间稀疏的毛发之下,若隐若现的rou缝更让人喉头发紧。 “亲亲我。” 说是让他亲,蒋筝却躺了下去,用被子遮住了头,张开了两条雪白的长腿。 宋顺很想骂声脏话,却发现他此时却骂不出。 那两条腿,还有腿间看着软嫩的阴户,都那么完美,柔软,看着就想亲近。不知不觉,他走到了床边,蹲下了身子。 一只手触到了白嫩的大腿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软,弹,细腻的让人移不开手。 就跟他无数个夜里想的一模一样。 屏着呼吸,宋顺亲了上去。 这味道竟也是香软温暖的,让他只想一口口的吸进去。 感觉到腿间的唇舌,越来越靠近阴户,蒋筝忍着呻吟声,却忍不住腿间的痒。 她不知道男女之间是不是都有这些细腻的挑逗,可无疑这样做让她非常舒服,与其次次都被粗暴的对待,她想试试他到底对她表姐能到什么程度,这才做出了这个试探。 没想到,效果竟如此明显。 那条舌头终于到了她的腿心,她已经湿透了。 她能感觉到,他在舔舐她流出的液体,舔的那么仔细,似是一滴也不想错过,他还吸她的yindao口,把舌头伸进去勾勾舔舔,她不呻吟出来已经很难。 当他终于发现舔她的阴蒂,她会哆嗦之后,他就像找到了目标一样,总对着那处吸舔,没多会儿,蒋筝就颤抖着高潮了。 更多的清液从yindao口流出来,被舔了个精光。 整个过程中,蒋筝死咬着棉被,一声不吭,宋顺也没说出任何侮辱她的话,只是一味儿的舔弄她。 终于,那舌头离开了她的阴户。 她听到一阵窸窣的声响,知道宋顺在解裤带了。 果然,很快她的yindao口上就抵住了一个火热的guitou,那触感比他以往每次cao她时胀的都大。 只听一声闷哼,那大guitou使劲挤入了紧窄的yindao,缓缓推到了底。 蒋筝的yindao没那么深,每次都会被他轻松插到底,顶住zigong口,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甚至顶开过她的zigong口。 那是她的第一次,居然被顶到了高潮。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现在,他又开始顶她了,用那条粗大的rou茎抵着她的zigong口,一个劲儿的往里钻。 只是没有那次那么凶。 她就像那浪花,终于被抛上了天 如此顶着好一会儿,宋顺才开始抽插。 因着yindao太紧窄,他抽插的并不顺畅,却是次次都顶到了底,不断的撞击着紧闭的zigong口。 因着正面躺着,蒋筝的小棉袄已经向上翘起了一大片,两只雪白的奶子露出饱满的下缘,在一次次的撞击下,微微抖动着。 宋顺把那小袄掀了上去,一边抽插,一边握住一只奶子吮吸了起来。 蒋筝觉得被子要被她咬烂了。 从rutou上传来的快感,丝丝缕缕的不断往腿心聚集,形成一股压抑的风暴,亟待爆发。 那rou茎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水声混着密集的撞击声,在蒋筝耳里逐渐放大,如海浪拍击礁石,她就像那浪花,终于被抛上了天。 纤细的腰肢使劲向上挺着,yindao里一下下快速的收缩,让身上的男人闷哼出声,使劲捣了几下,竟也射了。 宋顺趴在那具柔软的躯体上许久,依然回不过神来。 蒋筝自始至终都用被子蒙着头,也未发出声音,可她的身体却已经高潮了两次,即便此时,那余韵也未完全消失。 宋顺起身将软掉的阳物塞回裤子里,静静的看了一阵依然躺着不动的女体,一句话没说离开了。 门打开,又关上,带啦一阵冷风,让蒋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拿开被子,一张小脸上还泛着情欲的嫣红,却是笑了笑。 擦了擦身下,灌入事前准备的避孕药水,蒋筝等了一阵,才清理好,穿上衣服,走出了门。 越过两道门,她敲了敲。 “方嫂,哪里还有热水吗?我的脚有些凉,想泡泡脚。” 一听外面有人说话,还是个柔软的女声,方嫂披着棉袄出来了。 “哎哟,是表姑娘,你等着,厨房的热水壶里应该还有,我给你拿来。” 方嫂很热心的走了出去。 厨房在外院,必须走过中门。 此时雪地里的那串脚印还很清晰。 方嫂拎着一只气死风灯,走到中门前,自然也看到了这串脚印,眼中带着几分疑惑,她看了脚印来处,正是那位表小姐的房间。 可这脚印,是男人的啊。 方嫂赶紧去厨房拎了水壶,小心的没踩那串脚印,绕了一圈才去了蒋筝的房间,然后把水壶送到她房间里去。 方嫂是个过来人,自然闻到了这房间里有些味道……不太一样。 不过她只是一个请来的佣人,主人家的事情自然不好问什么,送了水便匆匆离开了。 第二天,雪过天晴。 方嫂早起扫雪,见那串脚印还有些模糊的轮廓,心里总有些不自在,赶紧铲了去,生怕别人看见似的。 那位表姑娘,还是燕京大学的学生,看着知书达理,又漂亮又懂事,总不会跟外院的那几个人…… 摇了摇头,方嫂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那姑娘听说是学什么化学的,也许是弄了什么药水的味道吧。 因着要过年了,仙乐宫也休息,沈茉不用去上班,就在家里跟常皓玩。 只是外面冰天雪地的,也不能带他出去,只好在屋子里拿玩具逗他。 常皓最喜欢的玩具,是那串蒋筝送的赛璐珞珠子。 一更表姐和表姐夫感情真好 白天蒋筝会穿着沈茉送她的衣服,松松的挽着头发,去陪常皓玩。 常皓很喜欢这个和自己母亲长的很像的表姨,总是让她抱抱,蒋筝也一直来者不拒。 常青这些天码头的事情不多,商行卖东西又不用找他,他只是晚上常有应酬,白天也多数在家陪老婆孩子。 见蒋筝这么喜欢跟他儿子玩,他也不觉得什么,反倒悄悄拉着沈茉,问她想拉拢蒋筝入伙的事什么时候说。 蒋筝在燕京大学读书,潜力无穷,别说她还是化学专业的,就是光看人脉,她能做的事情也极多。 况且她还跟彭家这种不管在商界还是政界都举足轻重的人家关系上了,可谓是前途无量。 沈茉还没想好怎么跟她提,应该说是有些担心。 “对这丫头我还没摸透,不是很放心把咱们的底细交给她,我总觉得她跟咱们这么亲近是有原因的,要不再等等吧?” 在里屋,沈茉被常青抱着浑身乱摸,却因为蒋筝在外头,不能来真格的,只是那两只粗糙的大手,依然把她摸的浑身发软,呼吸不匀。 “这丫头不识趣,我好容易有几个白天闲着,结果被她给搅了。”常青有些哀怨的抱着沈茉不撒手,手开始往她裤子里摸。 “别闹了,你不是还有晚上吗?”沈茉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可腿心还是被挠了一下,顿时湿了几分。 “今晚还要去喝酒,烦的很。” 常青又在沈茉嘴上啃了几口,这才不情不愿的从里屋出去。 蒋筝还在逗常皓玩,见二人出来,面皮不由的红了几分。 两个女人在这,常青也不好多留,就到外院跟那几个男人混一起去了。 常青一走,蒋筝就笑着看向了沈茉。 “表姐和表姐夫感情真好。” 沈茉刚才就觉得这丫头脸红肯定有原因,现在才发现她胸口的扣子开了一个,隐约露了里面的肚兜。 “别笑话我,你早晚也有这一天。” 沈茉赶紧把扣子扣上,她跟常青的亲密只属于他们俩,可没想被人看见。 “表姐”,蒋筝的头垂了下来,“我跟彭浩川不是那种关系。” “我看彭二少爷挺喜欢你的啊?”沈茉见常皓又开始抓蒋筝的手往嘴里送,急忙给引了过来。 “世上有几个男子能像表姐夫那样的,我怕是遇不到了。”蒋筝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失落与迷茫,看着颇为无助。 沈茉叹息一声,捏了捏蒋筝的胳膊。 “好好读书,有本事了,会有人看到你的好的,那事过去就过去了,别压心里。” 蒋筝点了点头,又跟常皓玩去了。 这几天蒋筝过的很规律,白天就来沈茉这里陪着准备过年的东西,或者跟常皓玩,晚上则等着宋顺过来。 一直到腊月二十九,宋顺一夜未落。 除了第一天他们还说过几句话,后面几天甚至话都没有,宋顺进了屋,便直接把蒋筝压到床上,多数是从身后cao她,偶尔正面,也是遮住她的脸。 二人就这样一声不吭的激烈的交合,事后宋顺离开,蒋筝到方嫂那要热水清洗。 他们默契,方嫂却是吓坏了。 二更太太您是过来人,您懂的,就是那个味! 年三十早上,方嫂早早的打扫了院子,准备跟沈茉说一声然后回家过年,这两天她都不来了。 沈茉给她包了个红包,方嫂感谢一番之后,却犹犹豫豫的不走。 “是家里有什么事吗?需要我帮忙?” “不是的太太,有件事,我压心里难受,我觉得还是得跟太太说说。” 方嫂声音压的很低,却不是很敢靠近沈茉。 “怎么了?” 沈茉让她进屋里来,方嫂便把这几晚每到十点多蒋筝都会来要热水的事说了。 “每次我送水到她屋子里,都有股那个味,太太您是过来人,您懂的,就是那个味!” 见方嫂神神秘秘的总是强调“那个味”,沈茉懂了。 “下大雪那晚,我见有男人的脚印从表姑娘的屋子里出来,大早上我就赶紧把脚印都铲了,生怕有人看出什么,太太您看这……” 沈茉起身回了里屋,很快拿了两块大洋递给了方嫂。 “这事除了我谁也别告诉,明白吗?” “那是那是,我这不是憋了好几天,实在是憋坏了才跟太太说,太太放心,这事我过了年就忘了,什么也不知道。” 方嫂拿着钱,满面笑容的走了。 沈茉却皱起了眉头。 方嫂在她家做了一年了,人很老实本分,这种事不会乱说,可到底是谁会深更半夜到蒋筝的屋子里去,还跟她…… “表姐,我给常皓做了个兔子灯笼,你看怎么样?” 蒋筝今日穿着水红色袄裙,看着跟年画里走出来的童女一样,精致又漂亮。 怎么看,也不像是方嫂说的那种人。 而且沈茉也不好贸然去问,只能小心的观察蒋筝。 她还是像前几日那般笑颜如花,看不出任何异样。 唯独…… 沈茉发现蒋筝走路时有些不太自然,走一阵子,似乎总是夹夹腿,就好像腿间不舒服一样。 她生完孩子刚开始行房时,常青cao的太狠,她有几天是这个样子的,而且还被磨的有点炎症,后来常青被她骂了一顿,带她去医院开了冲洗的药,才治好的。 可她怎么开口问蒋筝呢?她到底跟谁有了首尾? 常青今天倒是没出去应酬,晚上也要在家吃年夜饭,沈茉想跟他商量一下,又觉得蒋筝一个年轻姑娘家,这种私事她跟一个大男人讲有点不太好,万一她不是方嫂说的那样,岂不是闹笑话。 到时候彼此都没脸。 沈茉决定多留个心眼,再观察观察。 晚上内院外院的人,都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很丰盛的年夜饭。天气太冷,外头滴水成冰的,吃了饭放了烟花,胡成远就招呼大家一起打麻将守岁。 常皓有奶妈和刘妈带着,沈茉也被常青拉着去玩了。 沈茉不会打麻将,就在一旁看着。蒋筝更安静,她坐在一旁捧了杯热水,时不时喝上一小口,眼神偶尔飘向宋顺,在他看过来时,她便眨了下眼。 没多会儿蒋筝就说她困了要回房,还拉着沈茉一起走。 沈茉也觉得她在这待着,这群男人想抽烟都不敢抽,还是走了好,于是跟常青说了声就和蒋筝一起离开了。 出了门,走了不远,蒋筝就抓住了沈茉的手臂。 “表姐,我可能病了。” 三更嫂子…… “哪里不舒服吗?” 沈茉盯着蒋筝一天了,确实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因为到了晚上,她夹腿的次数增加了,而且一直神思恍惚。 “是……那个地方。” 蒋筝有些难以启齿,伸出一根手指飞快的指了指腿间。 果然。 沈茉陪着她进了她的屋子。 “是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发炎了?你别怕,这种病咱们女人常有,去医院看看,一般都好治。” “好的表姐,就是这大过年的,医院不给看了吧……”蒋筝垂着头,一副扭捏的样子。 “这倒是,你等着,我找找看我那还有没有药粉,你先把炉子升起来,一会屋子里暖和了我帮你弄。” 沈茉见蒋筝这模样,又觉得白天她想多了,可能蒋筝只是有些炎症而已,不是跟男人做那事做的。 回了内院,沈茉翻了翻医药箱,果然找到了上次医生给开的药粉。 因为沈茉怕那次之后经常会有这种事,所以一次开了很多,后来常青没再那般疯狂,这药粉反而剩了不少。 拿了两包,沈茉披上大衣匆匆去了蒋筝的房间。 房间里已经很热,蒋筝把炉子拨的特别旺。 这样也好,她冲洗上药就不会冻着了,沈茉想着,又用热水烫了两个瓷杯子,把药粉溶进温水,交给了蒋筝。 “需要我帮你吗?” 沈茉好心的一问,蒋筝的脸却红了个透。 “谢谢表姐,我先自己弄,要是弄不好再找表姐帮忙。” 说罢,蒋筝拿着杯子就匆匆去了旁边一个小隔间。 沈茉笑了笑,把大衣脱了下来,觉得还是热,干脆夹袄也脱了,这才觉得好些。 等了一阵,蒋筝还是没好,沈茉问了一声,蒋筝还是说她自己来。 沈茉等着无聊,站起来走向蒋筝床边挂的几个小灯笼。 除了白天那只兔子灯,她还做了好几个,有小鸡小鸭小狗,全憨态可掬的,挺有趣味。 只是这几个灯笼还没完成,中间还要加个放蜡烛的木片…… 一阵冷风吹来,沈茉发现门开了,刚要回身去关,一个高大的身躯猛的把她压在了床上,一句话不说,直接开始扒她的裤子! 沈茉直觉着不是常青,拼命挣扎转身,可惜今天是在家,她没有随身带枪,不然…… “谁?!你干什么……” 身后的男人力气太大,沈茉发觉已经有条硬挺的rou茎戳进了她屁股沟里,着实吓坏了! “嫂子……” 男人的动作一顿,接着是一声瓷器碎裂的声响。 听着那声嫂子,而且压着她的人已经起来,沈茉赶紧从床上下来,拉上裤子,这才发现,站在她身后的人,是宋顺。 蒋筝一脸惊恐的站在小隔间门口,脚下一片碎瓷。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啪的一声,沈茉一个巴掌打在了宋顺脸上,似依然不解气,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宋顺避都没避。 他就在那站着,一动不动,松开的裤带都没提,裤子掉到腿弯,原先昂扬的rou茎,渐渐软了下去。 “你……你……” 沈茉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连那根指着宋顺的手指都开始发抖。 四更他说我天生yin荡,骂我sao货 这边动静这么大,自然惊到了外院。 常青和其他几个人匆匆过来,沈茉已经穿好了夹棉袄子,一把将常青拽进来之后,沈茉关上了门。 看着宋顺站在蒋筝床前一动不动,裤子还半褪着,常青有些傻眼。 这是什么情况? 再看自家媳妇儿的脸色,常青吓了一跳。 “茉茉?这是怎么了?” “你去问他!” 沈茉气的来回走了几步,拿起大衣,又看了一眼躲在隔间门口泫然欲泣的蒋筝,大步走过去,拉起蒋筝就出去了。 外面太冷,沈茉把她的大衣披在了蒋筝身上,毕竟她还穿着单衣。 好在到内院不过片刻,很快沈茉就带着蒋筝去了她的房间。 “你跟我说说,宋顺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身下这病是他弄的吗?” 一直在眼睛里打转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蒋筝哭了。 “表姐,我好羡慕你能遇上表姐夫这样好的人,我也想像你一样,我努力读书,我考大学,我学着你打扮,好容易……好容易遇到真心对我的人,可为什么他……” 蒋筝已经开始哽咽, 哭的满脸是泪,沈茉忙拿了一盒干净帕子给她。 “我从北平过来,就是想跟着表姐,想跟表姐学好,为什么他还要对我这样……我那次已经受到惩罚了啊呜呜呜……” 轻轻的拍着蒋筝的背,沈茉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最让她不解的是,宋顺进了屋,竟直接把她压在了床上。 他们朝夕相处两年,他应该很熟悉她的模样,为何还会…… 这时二进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接着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哭喊声。 蒋筝的抽噎渐渐停止,沈茉也静静的听着外面的打骂声。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这样的,你应该跟我们说的。” 沈茉的声音很轻,就跟她此刻的思绪一样,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再也拼不起来。 “表姐还记得他强暴我的第二天,你们把他交给我处置吗?” 声音闷闷的,还带着几分哭腔,蒋筝抽了抽鼻子,又继续说道:“那天我很害怕,我什么也不敢做,他就又强暴了我一次,还……还射在我嘴里。后来我上了大学,来看表姐,那天你让他送我,我以为只是一起坐个车,回到彭家园子就没事了,可他就在彭家园子门口的船上,再一次强暴了我……” “他说我天生yin荡,骂我sao货,让我等着被他cao,我怕他把这些事告诉浩川,只能一次次的顺从他,可我得了病他还来……” 听着蒋筝说着一次次被宋顺强暴,沈茉心里那种破碎感越发强烈。 “我不敢跟你们说,你们更像一家人,而我是个外人,而且,说了你们也不会信吧,因为每次他欺负我,都是把我当成了表姐你,他一边进我身体里,一边喊着‘嫂子’。” 蒋筝的声音越来越轻,那声“嫂子”落下,屋子里陷入久久的沉默,只有一墙之隔的二进院子里,还会传来一下接一下的抽打声。 窗外繁星满天,却透着彻骨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