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走刚打完拳的彪(手交舔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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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格斗场最不缺的就是尖叫、咒骂和暴力,崇应彪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就被吵得耳朵胀痛。 座位排得很密,入座的人臂膀挤着臂膀,互相传递着体温,把色调阴暗的场子迅速蒸腾了起来,他甚至能闻到稀奇古怪的体味混合形成的臭气。四周没什么光,大灯只往擂台中间打,越过白炽光线下纷飞的尘土,他看台上的人激烈的对攻,看对面观众灰暗但兴奋得发红的脸,在呼啸的人声中看血液飞溅。 他一直不为所动,直到看见那点血,身体的某个机关才终于被打开,血的腥气仿佛在他鼻尖萦绕,挑动着人的神经,他感觉到心脏在快速地鼓动,咚咚,咚咚,雷声阵阵。 崇应彪总算是在这里找到了一点带他来的人说的刺激,几乎是毫不犹豫,他找到了这里的老板,说他要来这里打拳击。 老板当然不乐意了,崇应彪虽然瞧着壮,面相带点阴狠,但一眼就看得出来他年纪不大,场里怎么可能招个未成年,出了事得多麻烦。崇应彪才不管这些,直接甩出了他爹的名号,他家往上数三代都是混黑道的,但凡沾点边都知道崇家出来的人没一个是好惹的。他爹崇侯虎的势力虽然主要在北崇,手却早已伸到了朝歌,他们这些混在灰色地带,只求扒拉点蛋糕渣的小势力,哪怕知道崇应彪是那个不受宠爱的小儿子,也不敢逆着他来。 他就成了整个地下格斗场最年轻的拳击手。老板怕他受伤,一开始安排的都是些表演赛,他被预设成胜利的一方。但很快,崇应彪就用狠辣的招式告诉所有人,不要试图在他眼皮子底下放水,被他抓住任何一点漏洞都会有濒死的可能。 崇应彪是这里最危险的毒蛇。 在这里,他从十七岁打到十八岁,什么人都见过了,但从未想过会在这里碰上姬考。 那天是周五,升到高三后他打拳的频率变低了,但每周这个时候还是会来打一次,各个层面的压力和难以摆脱的梦魇会把他一点点拉扯出人间,只有足够凶狠的攻击才能让他感到真实。 他疯狂且猛烈地打在对手身上,拳拳到rou,聚光灯照在充血后愈发明显的肌rou上,带来犹如火焰燎烤的快感。崇应彪兴奋到浑身都在轻微地颤栗,那双眼睛也亮得吓人,汗水流进去了也不眨,只死死地盯着对手脸上的血迹,完全没注意到台下有一双眼睛也像这样一错不错地锁在他身上。 和他对打的人很快便倒地不起,崇应彪吐了护齿,在欢呼声中翻下了擂台。 回休息室拆下紧紧缠绕在指间的护手带,他去淋浴室冲了个澡,带着身水汽打算从出口离开。他没打算回学校,朝歌一中虽然是全封闭式管理,除了交高额费用的少部分学生,大部分人一学期都难得出趟校门,但对优等生学校有特殊的管理模式,他们可以靠各种成绩换取离校时间,像崇应彪这种,直接住外边都行。 摸出自己的身份证,崇应彪打算去开个房。 天已经黑了,巷子里没开灯,黑黢黢一片,他凭记忆往前走,然后直直地撞在一个人身上。崇应彪以为是有人要收拾他在这儿蹲点,他快速出拳袭向这人的面门,却被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一个旋身,这只手带着他的手臂死死地抵在锁骨上。他难以动弹,呲着牙就要反抗,结果一眼对上了男人温润黑亮的眼睛。 “姬考?” “嗯是我,没想到你还记得。”姬考见他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便松了手,还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肩膀。崇应彪看不清他的脸,但莫名觉得这人在朝他笑,面上一定有那两个酒窝,浅浅的,他看过很多次。 他为什么还记得姬考,他原本没觉得这是个问题。他们见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学校请家长的时候,他和姬考的亲弟弟在学校不对付,经常三言两语说不到一块儿去就要打起来,被老师逮到会被请家长,他是无人可请,姬发却能叫来文质彬彬看上去跟修了几十年仙一样的哥哥。这哥哥不会怪姬发,也不怪他,每次就老老实实听老师的建议,甚至连崇应彪的那份也应下来,直接变成了他俩的家长。 崇应彪记性好,见过这么多次的人怎么可能不记得。但刚刚巷子那么黑,他是怎么只靠一双眼睛认出姬考的? 没等他想明白,姬考又问起来,“你现在是要回学校吗?要不我……” “我不回,”崇应彪打断了他,免得他说出什么要送自己回去的鬼话,“我成年了,我要去酒店开房。” 这话脱口而出,压根没过脑,听着莫名有点挑衅的意味,崇应彪说完愣了下,觉得不该和姬考这个语气。但他平时说话就挺夹枪带棒的,姬考肯定在姬发那儿听过了,顾虑一闪而过,他最不喜欢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转身就想跑。 姬考伸手拉住他,有点用力,语气却很轻柔,“你,是打算一个人住吗?” 崇应彪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呆在原地,脑子一抽,回他,“不,我不一个人住。” “我会找个人上床,”心脏在胸腔内扑通直跳,他的身体先一步兴奋起来,“你要管我吗?” “……”姬考无言地看着他,两个人就这样对峙了几分钟,在崇应彪耐心耗尽的前一秒,姬考拉着他往巷子外走,两人这会儿显得很默契,直到崇应彪被拉进汽车后座都没人出声。 从他手里拿走身份证,姬考翻来覆去地看了几眼,崇应彪见状勾起一侧嘴角,“没骗你,我刚成年几个月,比你弟弟大点儿。” 看了他一眼,姬考想把身份证收进上衣兜,却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放弃了,他把证件还给崇应彪,抬手摁开车内灯,想和人好好谈谈,但毕竟他俩没什么关系,犹豫了半天姬考才开口。 “为什么会来这里打拳?要是有特殊情况可以……” “压力大,”崇应彪再次打断了他,防止这人又脑补出什么东西,“我得找点东西来释放,所以来打拳,不是为了别的。” “有时候打完了觉得不够,”他往车窗上一靠,整个人懒懒散散地摊在姬考面前,眼里的笑意带着点恶趣味,“我就找人打一炮,这样比较彻底。” 姬考很认真地在听,看向他的目光有点复杂,他看不懂,干脆就不看了,伸手要去开门,“没事儿就放我走呗,考哥。” 不知道是那句话戳着他了,姬考下一秒就压在他身前,再一抬手,把驾驶位锁定车锁的按键给摁了。两人的距离一下拉得很近,近到呼吸都能喷洒在彼此的脸上,崇应彪心里说不出来的痒,嘴上还是欠,“姬考,你又不管我,把我锁车里干什么?” 姬考的目光丝毫不避闪,听完崇应彪的话却垂下眼睑,过了几秒钟才再度看向他。 “我管你。” “压力大没发泄完是吗?”姬考把崇应彪抵在车窗前,圈出一片小小的空间,空闲的那只手向男生身下探去,在外抚摸了几下,指尖便伸进了内裤里。 崇应彪的yinjing早已半硬起来,此刻被覆有薄茧的掌心握住,变得越发的硬了,姬考沾了点前端渗出的汁液润湿手指,非常自然地撸动。旁人的抚慰带来的效果和自慰相差很大,更别提在柱身上游走的手是他一直觊觎的别人家哥哥的手,崇应彪张了张嘴想应他,结果爽到只发得出一声小小的呜咽,呼吸愈发粗重,连腰身也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性器自发地蹭着姬考的掌心。 感受到男生在自己手下的兴奋,姬考甚至不太敢看他。避开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他垂着头看向崇应彪身下耸立的物件儿,尺寸不小,在他这个年纪算发育得很不错了,红彤彤的,有点发紫,在他手里颤巍巍地吐着水。 他这样看着,手上动作却不停,快速地上下撸动,时不时在铃口上刮蹭。崇应彪被他弄得压制不住喘息,两条搭在一旁的长腿也想并拢夹住肆意作为的手掌,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撑开。崇应彪的大腿紧实有弹性,热乎乎的,因为很少外露,这圈皮肤特别白净,姬考触碰后指尖生出点留恋,握住大腿根舍不得放,捏得还有些使劲,留下几条红印。 “姬考,考哥,”崇应彪被他压制住,只好伸出手捉住他肩头的衣服,另一只有些无力地搭在他的臂膀上,声音微微发哑,语气却软着,“哥哥,你快点儿,再快……” 男人的撸动很有技巧,或轻或重地触碰着yinjing,强烈的刺激从下腹一直传导到全身,崇应彪招架不住,很快便泄在手心,最后因为他难耐的挺身,几滴jingye甚至溅在了本就低着头的姬考脸上。崇应彪目光有些发散,脸上提不起过多的表情,目光却追着他的脸、他的动作,看他细细地擦完指缝里的液体,卫生纸要擦到脸上时被崇应彪抬手挡去。 他往前凑了点,凑到姬考跟前,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眼前神色不明的男人。见他并不排斥自己靠这么近,才垂下眼伸出舌尖,小狗似的舔去了刚刚留下的痕迹。这还是他第一次吃自己的东西,入口是淡淡的腥气,尝起来还有点咸甜味儿。 没咂摸几下,他还是扯了张纸,擦了擦姬考只剩他的口水印的嘴角。 姬考因为他的动作僵在原地,最后伸出手从前排摸了瓶没开封的矿泉水,拧开瓶盖递到他唇边。有人喂水不喝白不喝,崇应彪就着他的手咽了好几口。 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他都做好了姬考等会儿开口就会让他去酒店一个人待着的准备,没想到姬考还替他收拾了一番,纸蹭在他发红的冠头上有些痒意,崇应彪感到身下又有点要勃起的迹象,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伸出手隔开姬考,他红着张脸说不用了。 他坐在后排平复心情,姬考上了驾驶位,目光通过车内后视镜在他身上游走,在灯光的照应下,崇应彪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都红得不行。他寻思可能是刚刚太激动,热成这样的,打开空调,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回我家要半小时,你先休息着,想睡觉就把后面的毛毯披身上,别着凉。” “等到了我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