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具温热的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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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废墟显然经历了一场恶战,到处都是巨大昆虫的残肢断腿,诡异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之中。男人麻木的脚步微微一顿,将目光投向废墟上端被一根长钢筋贯穿心脏的尸体上。 那是一具极其漂亮的尸体,溅在脸上的血滴有如红妆。长发混着沙砾在身下铺散开来,鼓鼓囊囊的胸部仿佛要将衣服撑破。如果不是一根钢筋将他钉在废墟之上,男人只会以为眼前之人只是睡着了。 美人早逝惹得男人在心中惋惜,他知道自己应该尽早离开这片是非之地,以免繁育的残响将他污染。但废墟之上的艳尸让他难以移开双眼,周围黄黑相间的爆裂昆虫浆液散发着诡异的气味。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这些浆液之中蕴含着浓烈的催情因子,也是这些昆虫能够不断分裂繁殖的根源。 总之,在一片遍布着狰狞昆虫残肢的废墟之中,男人对着一具美丽的尸体硬了。 男人难以克制地伸手触碰向了尸体,然后惊喜地发现对方尚且温热。在诡异气味的影响下,繁育的本能逐渐占领了他的大脑,他伸手扒下了尸体的裤子,然后陷入了疑惑。 怎么会有jiba呢…… 显然尸体具有欺骗性的脸蛋和胸部让男人误认了他的性别。但很快男人脸上的失望便一扫而空,因为他在相当可观的yinjing下面发现了一个批。一个货真价实,肥厚饱满的批。 管他什么jiba,只要有批就可以cao……男人想着,手指探入对方的批里。温热、紧致、潮湿,显然眼前的人才死不久。而他的手指很快摸到了一层阻碍,眉毛惊讶地扬起——眼前的尸体居然还是个处女…… 真是太可怜了,男人在心中啧啧感叹,随即一股责任感在他的胸腔之中油然而生——他要给对方破处,用jingye灌满zigong。繁育! 死人是不会分泌体液的,但尸体也并不需要什么扩张。男人径直将硬邦邦的jibacao了进去,以处子撕裂的血液作润滑,飞快地抽插了起来。尚有余温的yinchun含着狰狞勃起的yinjing,xue口被撑成一个圆洞,yindao内残余的体液在两人的接壤处摩擦泛出白沫来。 刃便是在这般的jianyin中复苏过来的。 丰饶的赐福让他的恢复不讲道理,哪怕心脏上插着一根钢筋,也重新开始收缩,只是血液供给不像完整时候那般充足。接着是大脑细胞重新开始活跃,而刃睁开眼睛的时候jianyin他的男人正将jiba抵在最深处,将一泡浓稠的jingye射进他的zigong中。 要生很多很多孩子,很多很多……男人的精神已经彻底被繁育污染,恨不得刚射出的jingye能像虫族那样迅速分裂出新的个体,生生不息繁衍不休。 刃的躯体较四肢早恢复,很快便感受到了下体里仿佛正在被另一根钢筋在捅弄着。比起胸口的疼痛,身下的撕裂早已在丰饶的赐福下愈合,顺着尾椎骨攀上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呻吟出声来。 男人已经失去理智,见尸体醒转不害怕,反倒露出几分欣喜。刃的目光中没什么情绪,只是看着插在胸口的钢筋。他的肺部同心脏一并被贯穿,说话的声音缺乏些气力:“帮我把着根东西拔出来。” 男人一边cao弄得啪啪作响,一边伸手去够那钉在身下人胸口之物,手中用力,很快在刃痛苦的皱眉中将其拔出。血液从伤口处汩汩流出,但很快便止住了,新生的血rou缓慢地填充着伤口。 繁育……繁育……男人又一次捅进刃的宫口,jingye洗刷着小巧的zigong内壁。刃只觉得小腹胀满,已经不知道被对方内射了多少次,前面也因为快感硬了起来。但他没什么反应,只是盯着天空,仿佛又变回了一具尸体,只是多了些轻喘和呻吟。 然而他的表情有多冷漠,下身便有多yin荡。处女的批已经被cao弄得熟透,yinchun红肿地吃着男人的jiba,批水将两人都交合处喷得亮晶晶的。前端的jiba也高高翘起,随着男人的顶弄晃动着,铃口流淌着粘稠的液体。 或许是刃的表情太过让人阳痿,男人拔出jiba,将他翻了个身来。刃的四肢还没恢复,也只是任由对方动作。很快男人撩起他的衣摆,双手掐上了对方挺翘圆润的臀部。 大概是神志不清,男人没cao进批里,反倒插进后面的xue。而原先堵在批里的jingye,随着男人后面的插入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刃的yinjing往下流淌。男人又开始cao了起来,顶撞将臀rou拍得啪啪作响。刃轻轻地眨了眨眼,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指可以动了。 男人将刃的两个xue口都jian了个透,繁育的力量透支着他的身体,让他一次又一次射精。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了,像夏蝉那般抖了抖身子,射出最后一点jingye。他美滋滋地想着如何把身下的男人一并带走,让对方迟早繁育出他的子嗣。 他拔出不再硬着的jiba,穿起了裤子,也贴心地替对方拉起了裤子。他想,自己的条件对一具没人收殓的尸体而言算得上恩赐。 男人伸手想去扶起对方,想告诉对方自己的想法。刃的四肢恢复了知觉,他伸手摸到死去时掉在一旁的支离剑,他的目光没有杀意反倒有几分神性,那是熔铸在他被刺开又愈合的血rou中近乎本能剑意,他有如一阵风吹过,男人的头颅飞了出去,上面还挂着笑容。 刃的目光没有在男人身上停留哪怕一瞬,只是自顾自握着剑,目光看向远处的道路。jingye顺着他的大腿流淌,濡湿了裤子,他毫不在意地迈开了步伐。那个男人的jingye同样也不会在他的体内停留,而在丰饶的诅咒下,很快他又会是一个处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