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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订房数量,夏炽从背后搂住他的脖颈,弯腰低头看到他的手机页面,“你在干嘛?” “订房间。”时遇滑下屏幕,都是各种房型。 “我喜欢这个!”瞥见喜欢的风格,夏炽眼睛一亮,摇晃着时遇的胳膊说:“阿遇我们住这个房间。” “我们?”时遇不太确定,自己的理解是否正确。 “你不喜欢吗?”夏炽并没有听懂他的疑惑,只当是房间风格不符合他的审美,“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刚开始大概是想说,不喜欢就另外选,可那时候她最骄横,“不管了我就喜欢这个,你也喜欢这个好不好?” 时遇按住她乱捏的手指,解释道:“我没有不喜欢,知知选的都很好。” 没有人不喜欢好听的话,特别是像时遇这种温柔性子,说出的每一句都像哄人的情话。夏炽很开心,歪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旅行期间,他们很自然的住在一起,不过,同房不同床,并没有刻意去发生什么关系,只是单纯的休息睡觉。 因为提前做好细致的旅游计划,旅途十分愉快,但偶尔也有被打乱的时候。 他们住进小镇民宿,这里的服务不比大酒店,老板不小心登记错房间,等到他们去时,只剩下大床房。 意味着,他们要睡在一张床上。 时遇的考虑点完全从夏炽出发,但那姑娘一副坦然模样,并没觉得同睡一张床跟两张床有什么不同。 这源于她对时遇的信任。 的确,时遇注意分寸,没有越矩行为,甚至提出睡沙发。 夏炽大致估算沙发面积,依照时遇的身高,躺下去估计连腿都伸不直。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可不舍得自己男朋友受罪。 最终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隔着距离。时遇闭上眼,努力平息躁动的心情。 房间安静下来,本该各自入睡,夏炽却撑起手臂趴在时遇身旁,盯着他看。 被那道强烈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时遇忍了又忍,那人迟迟没有其他行动,他终于睁开眼,“怎么了?” “我睡不着。”晚上路过奶茶店,夏炽非要点一杯喝,导致现在睡不着觉。 时遇指引道:“闭上眼睛。” 她果然乖乖闭上双眼,却忘记自己坐在床上,双腿弯曲交叠。 时遇忍俊不禁,“知知,坐着怎么睡?” 夏炽睁开眼,双腿一伸就侧身躺下,闭了会眼睛,又睁开,“还是睡不着。” “刚才就跟你说,晚上不要喝奶茶。”时遇侧过身,刚好撞上夏炽的视线,女孩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明亮动人。 夏季穿得单薄,睡觉的时候没有穿戴胸衣,胸前弧度明显,隐隐约约反倒引人遐想。时遇喉结滚动,克制自己移开目光,伸手遮住那双乌黑的眼,“不要看我。” 温热的掌心已经贴近夏炽的脸,甚至能清楚感受到她眨眼时,长睫毛扫过手心的,像羽毛轻拂人心。 时遇手指僵硬,还未来得及收回就被夏炽抓住,习惯性握住他的手腕,拉过手掌贴着自己的脸蛋,“阿遇的手好暖和。” 夏季炎热,房间开了空调,夏炽体寒,盖了薄毯,皮肤还是冰凉的。她最喜欢时遇的手,好看又暖和。 她不禁想,如果抱着时遇睡觉,会不会像抱着暖炉?既不会冷,又不用担心“暖炉”温度过高烫伤皮肤。 她时常跟时遇拥抱,很喜欢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但抱着睡觉还没尝试过。心念起,夏炽便付诸行动,一下子拉近距离。 她单纯的想抱一抱,就像平时拥抱一样,可她在靠近时遇之后,突然感觉到异样。 夏炽愣了一下。 她不是养在温室的纯洁小白花。在校园称霸的坏学生,荤段子听过不少,没有亲身经历,却也看过些理论知识。而且白菲曾经口头上跟她分享了成年后的第一次,所以她对这方面,接受能力比较强。 没有刻意去计划做什么,只是头一回见到时遇跟平常不符的一面,有些好奇,又觉得刺激,坏笑着提醒,“你好像,有反应了哦。” “抱歉,知知。”时遇猛地将她推开,平日风轻云淡的表情不复存在。 听说,男生为了克制生理反应会冲凉水澡。时遇在卫生间待了许久,出来的时候,身体都是凉的。 夏炽想,明明是她干了坏事,受折磨的人是时遇,道歉的也是时遇。她这位男朋友,真的好惨。 夏炽不再随意碰他。 但她显然低估了自己在时遇心中的影响力,就算没有触碰,在这样暧昧的环境下,一旦被勾起那种感觉,便很难静心。 没过一会儿,时遇又去了卫生间,夏炽睡意全无,盯着时间分分秒秒的溜走。 不久后,夏炽敲响那扇门。 水声停止,时遇站在门后问她有什么事? 他总是这样,只要她找,时遇就会第一时间回应她。 听出他低沉又含带磁性的嗓音,夏炽大胆的抬起手,按下门把,“我可以帮你,阿遇。” 她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只因为那人是时遇,全世界除了去世的父亲以外,对她最好的时遇。所以才甘愿为他做出一切。 时遇盯着她的眼睛,似要将她看透。 “冲凉水,会生病。”夏炽一字一句的对他说,“我愿意帮你的,阿遇。” 时遇眼尾泛起薄红,扣住她的脑袋,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下,并没有伤害她,只是握住她的手,“知知,你乖一点,我教你。” 夏炽的脑袋靠在他胸膛前,听到他在动情时,嘴里喊着她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深情又克制。 第11章 “脸怎么这么红?”时遇回到客厅,发觉夏炽的异样,担心是感冒反复,抬手摸她额头。 “没,没事!”夏炽猛地弹开,被那只手碰到身体的时候,像是触电一样,全身酥麻,“我就是觉得,有点热,呵呵呵……” 敷衍的笑了两声,夏炽借故去阳台吹风,身后传来男人细心地叮嘱,“不要站太久,你的感冒还没完全好。” 过了会儿,夏炽拍拍脸蛋,转回来。桌上雪梨汤还留下大半,她摇头说喝不下。 只做了一人份,现在却还剩下大半,意味着夏炽根本没吃多少。时遇拿起叉子戳了一小块,递向她。 然而夏炽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雪梨上,更吸引她的是时遇的手,修长白净、骨节分明。 那双被她奉为“艺术品”的手,曾经教她做过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怕自己的暴露心思,夏炽撇开脸。 这番行为相当于拒绝,时遇收回手,将叉子上的雪梨放进汤杯,开始收拾东西,“既然不喜欢,那明天就不需要了。” 瞳孔蓦然放大,夏炽转身按住他的手,抢了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