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叶】敌方卧底吃精挑战
by百夜家的咸鱼 Q:睡敌方首领是什么体验? A:爽,值得来个万字长车(叶修语)。 敲黑板:ooc、双性、双龙、道具、产奶、当众自慰表演、镜子play、拍照录像、koujiao、双尿道play失禁、鞭子打屄、滴蜡、手枪play、花场T台模特、开裆兔女郎装、夹按摩棒跳钢管舞、兴欣首领亲自卧底霸图并睡服霸图首领 *** 第十区最大的酒吧归属于霸图旗下,这里也是区域内最大的赌场和情色交易场所。 地下有三层花场,模特是上面走T台,观众买花打赏,打赏多少钱就可以获得对应的服务。 不过第三层给模特的花束礼物,基本都是一万起步,而此时第十区有头有脸的大组织掌舵人和副手差不多到齐了,在台下挂着虚伪的微笑互相扯皮。 李轩寒暄几句便坐到角落里躲清静,问跟他一起来的副手:“你打听到了吗?到底是什么风把各路大佬都吹过来了?” 人都是社会性动物,哪怕是著名的三不管地区,时间久了也会形成自己独特的小社会。各路组织帮派占地为王,约定俗成一般,几乎把整个第十区瓜分完毕。 霸图微草蓝雨轮回烟雨雷霆皇风百花呼啸……再加上虚空,这十家可以说是站在第十区最顶层的组织。 至于义斩,虽然只是一帮年轻人建立起来的商帮,历史底蕴比起其他组织差一点,但人家有钱,和十大组织都有利益往来,再加上曾经的百花首领加入,在第十区的地位也不低,据说最近和嘉世频频交火的、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兴欣也有他们的资金扶持。 李轩看着在场的诸位,不由感慨:这要是一颗炸弹投进来,相当于直接端了第十区的全部统治者,可以直接占领这片无人管辖的区域。 “都是收到请柬来的。”吴羽策环视一周,“听说是有特殊表演。” “没有嘉世,看来现在陶轩混得真不怎么样,指不定哪天就被新来的端了。”李轩挑眉,“老韩没说是什么表演吗?” “不,请柬是张佳乐发的,说是要给大家一个惊喜,连韩文清也被蒙在鼓里。”吴羽策看向前排最中央的韩文清,余光瞥见旁边一头红发的张佳乐时,表情有些嫌弃,“就他,估计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李轩赞同地点头。 “也不知道是什么天仙,能让霸图当宝贝似的捧着。”孙哲平双手插兜,走到韩文清身后。他身上还带着刚刚结束火拼的硝烟和血腥气息,右手缠着绷带,笑得像个地痞流氓,“老张,不够意思啊,给个剧透?” “提前剧透有什么意思?只能告诉你,这是我张佳乐倒霉二十多年第一次走运!”张佳乐白了他一眼,“要不是小宝贝自己非得上台表演,我可舍不得放出来。” 张新杰看了他一眼:“所以你本来是打算吃独食?” 张佳乐:“……” 林敬言火上浇油地笑:“不厚道啊你小子!” 张佳乐在心里大骂这两个没有同事爱的家伙,瞄了眼韩文清,见老大没有看他,悄悄松了口气。 “怂逼。”孙哲平嘲笑。 张佳乐正要怼回去,灯光暗了下来,透光的薄纱帷幕后出现一个晃动的人影。音响中传出撩人的鼓点节奏和带着喘息的男声,明显是一首小黄曲,不过在情色场所这才是正常的。 “出来了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他换什么衣服换了这么……”张佳乐兴奋地盯着逐渐拉开的薄纱帷幕,话没说完,看到分开腿靠着舞台中央的钢管坐在地上、头戴兔耳发箍的漂亮青年,顿时张大嘴巴,好半晌才接上最后一个字,“……久……” 不只是他,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青年眼上蒙着一层黑纱,唇上涂了水红色的唇蜜。他皮肤雪白,腰细腿长,穿着是标准的兔女郎打扮,但只有衣服边缘是金丝绒质地,其他部分都是贴身的黑色薄纱,可以轻易看到下面遮掩的雪色皮肤、以及胸前那两颗比女人还大的奶头。 他一只手隔着薄纱揉了揉奶子,rutou很快喷出奶白色的汁液,浸湿了黑纱。在台下人灼热的注释中,他放荡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一只漂亮到可以用艺术品来形容的手却遮住了私处,让人更加挪不开视线,恨不得人人长出一双透视眼。 淡淡的玫瑰香气扩散开,这是欢场中常用的助兴香薰。孙哲平甚至没看清台上人长什么样,jiba就开始硬了。 “cao。”他怼了下张佳乐的肩膀,问,“你小子还有这好运气?这人是谁?” “不知道……”张佳乐眨了眨眼睛,从美色中清醒过来,“我在荒原捡到的,就知道他叫叶修,当时被仇家追杀了,伤得不轻。” 周围人一怔,怀疑自己听错了。 韩文清看了过来:“你说他叫什么?” “叶修啊。”张佳乐说,“你们也觉得听着像‘叶秋’对吧?但嘉世不一直说斗神长得跟他那张青面獠牙的面具差不多吗?而且……”说着,他脸有些红,着迷地看着台上缓缓站起、一只手却仍旧遮在私处的人,“我试过了,叶修真的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抱起来软绵绵的,不可能是一脚把田森踹出去十多米的叶秋。” 张新杰问:“你调查过了?” 张佳乐这才想起自己究竟忘记了什么,有些心虚地回答:“没有耶。” 众人:“……” 孙哲平嗤笑一声:“不查清楚是谁,看了脸就敢往回带,哪天你被人抛尸都不冤。” 张佳乐没理他,全部注意都在叶修身上。 孙哲平也一反常态,没有乘胜追击,嘴上嘲讽张佳乐,实际上眼睛都黏在台上的人身上难以自拔。 叶修已经放开了捂住下体的手,令人惊诧的是,他的yinjing下面没有睾丸,却从中间裂开一条粉红的rou缝,肿大的rou球从花唇中探出,颤颤巍巍地立在空中;下面的小口已经张开了一根手指的大小,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蜜汁,一看就是个正在发sao的小母兔子。 本应遮挡那里的布料从yinjing下方开始向两侧分开,两根结实的细线绕过腿根,一直到尾椎才重新聚拢,露出幽深的臀缝。比起开裆式的兔女郎服装、以及露在外面的双性器官,两条长度过膝的黑色渔网袜都没什么诱惑力了。 “双性人?”张新杰惊讶一瞬,问张佳乐,“你之前见过吗?” “没、没有……”张佳乐眼睛发直,“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难怪他说这场表演肯定是我没看过的……” 双性人数量稀少,大多养在各国君主和达官显贵的床上,第十区从来没有过双性的踪迹,哪怕是烟雨经营的号称无所不有的地下黑市也从未有过这样的宝贝。 叶修在众人愈发火热的注视下站起来了,背靠着钢管上下蹭了蹭,头顶的兔耳和饱满的臀rou也跟着抖了两下。他分开腿翘起臀部,主动掰开花xue,一点点吞吃着被捆在钢管上的硅胶jiba,完全吃到根部后直起腰,抬起一条长腿勾住钢管,身体一转便将下体朝向观众。 他上身后仰,挺起胸膛,将撑得黑纱凸起的两颗奶头展示给众人。那两只奶子不大却很挺,像少女刚发育的鸽乳,叶修自己一只手就能拢住一只。 硅胶棒的手柄抵在钢管上,随着叶修的贴近完全被吃了进去,两片被撑得无法闭合的花唇分开贴在钢管两侧,连带上方那颗肿大的蒂珠也被一下下压扁。粘稠的yin水将钢管浸得一片湿滑,让叶修攀着钢管打转的动作更加顺畅,但叶修越跳越感到双腿被快感刺激得发软,失去摩擦力的钢管也很难支撑他的体重,让他越来越低,顺着钢管往下滑,直到躺倒在舞台上。 xue里的假jiba随着他的动作左突右撞,叶修跳完一支舞,双腿内侧也淌满了亮晶晶的yin水。他撑起身体,双腿攀住钢管,细软的腰肢用力挺起,借着下肢的力量重新站起来。 叶修双手背到身后握住钢管,娇喘着夹紧腿根磨蹭几下,连花唇带阴蒂都被夹得一阵酥麻,分开双腿慢慢蹲下;随后,叶修一手揉搓着产奶的双乳,另一只手探到下面握住硅胶手柄,用骑坐的姿势在众目睽睽下自慰起来。 假jiba的尺寸很大,将双性人比女性略窄的yindao填得很满,粉嫩的xuerou吸附在仿真的青筋上,被带得向外翻出,丰沛的yin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反光的镜面舞台上。 带着情色意味的喘息撩拨得台下的,喻文州站起来,第一个走上台。高定皮鞋踩在被yin水打湿的镜面上,垂下眼睛就能看到地面清清楚楚地映出被撑开的嫩红花xue和臀缝间微微张合的小洞。他伸脚踩在叶修腿间的地面上,皮鞋覆盖了张开的roudong,看起来像是踩屄一样。 “真是色情的身体。” “难怪那些脑子里全是猪油的高官那么宝贝双性人,确实是极品啊!” 有人这么称赞着,掏出手机开始陆续。 喻文州也拍了两张,一张正对着叶修,另一张则拍了他们脚下的镜子。衣着整齐的男人提着鞭子,身旁蹲着大张双腿自慰的兔耳青年,这样强烈的反差看得人性欲勃发。 叶修毫不压抑被假jibacao爽了发出的呻吟,这具双性人的身体显然是被挑脚得熟透了,刚才他自己揉了几下奶子喷出奶水,被黑纱遮盖的性器就勃起了,这会儿正源源不断往外溢着清液,与躺下来的乳汁混在一起;guitou在薄纱上不停摩擦,显然快要射了。 喻文州轻轻抖了抖手中的短鞭,忽然甩出一鞭,横着打在两颗肿大的奶头上。 叶修被打得尖叫一声,还不等他从又痛又痒的爽快中回神,暴露在外的蒂珠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 那根鞭子浸泡过春药,上面像砂纸一样粗糙,擦过敏感带时带来的快感和疼痛几乎要让人当场当场泄身。叶修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腿长成一字马的角度,靠着钢管下意识地扭动细腰,仿佛在渴求那根鞭子继续鞭挞,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发情母兔。 喻文州对待情人向来温柔,不多为难,便满足了他。 丰满雪白的臀rou上随着鞭子破空的声音和清脆的拍打声,浮现出一道道色情糜烂的艳红鞭痕;叶修的臀尖像熟透的水蜜桃,被人伸手一抓,便陷下去似乎要将男人的手指吞进rou里,多余的软rou从指缝间溢出,好似稍一用力就能将其捏爆,溢出甘甜的汁水。 喻文州掰开两瓣微肿的臀rou,看到被夹在中间的那朵小花也随着青年喘息的节奏收缩,挤出一大股清亮的yin水,将腿根浸泡得湿漉漉的。 这样的姿态,哪怕是太监看了,都要礼貌性地硬一下;而在场的男人们看到这一幕,傲人的雄心资本又胀大了一圈,恨不得现在就围过去,挺着jiba在那口sao浪勾人的xiaoxue里狠狠抽插,插得这只发情的小兔子sao屄和屁眼都松软地耷拉下来、里面的媚rou翻出、水流得停不下来。 黄少天撑着镜子舞台边缘翻上去,走近被喻文州用鞭子和手玩儿到潮喷的叶修,蹲下来仔细打量那两张色泽漂亮的小嘴,伸手握住叶修搭在硅胶jiba手柄上的手重新动了起来,边用假jiba在叶修xue里翻搅边问:“你叫叶修是吧?你们双性人有zigong吗?肯定有吧?但是从来没听说过双性人会怀孕,是发育不完全还是怎么样?能怀孕吗?” “怀、怀不了……”叶修的敏感点被硅胶棒狠狠捣弄,胸口的rou粒被喻文州握住揉捏,后xue里则被短鞭的鞭柄插入。上下三处敏感带被同时亵玩,他不禁扬起脖颈,喘息着说,“没有卵巢,怀不了的……啊……zigong也是萎缩的……” “啊这样啊,真可惜啊!虽然这样就不用戴套,怎么做都不担心怀孕,但我还是好想看到叶修被我们干大肚子干到怀孕啊,肯定特别好看。”黄少天隔着黑纱拍了拍叶修被奶水和前液浸湿的小腹,“到时候你这里会大得像在里面塞了个皮球,只能躺着或者被按在墙上挨cao,sao屄和屁眼都变得特别敏感,手指捅两下都能喷……啧啧,可惜了。” “不能、不能怀的……但是老公们可以用jingye把sao货的肚子灌满……”叶修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痴痴地笑了,“sao货也想怀上老公的孩子……想被老公cao到怀孕再cao到流产……” 众人呼吸一滞。 深夜的酒吧经常有野鸳鸯在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中当众乱交,这种放荡的床话一走一过就能听满耳朵,但没有一个人能像面前的青年一样,只靠几句话便勾起他们交媾的欲望,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把jiba插进双性人狭小的宫口,撑开他萎缩的zigong,用浓浆灌满他除了让性爱快感更强烈再没有其他用处的宫腔。 二十多人陆陆续续走上舞台,围在叶修周围,近距离观赏难得一见的双性兔子。他们看着喻文州从叶修后xue里抽出鞭子,粗糙的手柄触碰到让叶修尖叫的那点时忽然停住,而后顶着腺体慢慢碾磨,偏偏又在叶修颤抖着即将用后xue高潮时抽出。 被突然阻断的高潮让叶修失神地靠在钢管上,身体不满地叫嚣,在被填满的花xue对比下,更想让更粗更大的东西马上插进来满足他。 下一秒,鞭子凌空抽下,沿着张开的花缝一划到底。与此同时,叶修花xue里的硅胶jiba被黄少天一把抽出。 叶修瞪大眼睛,真正高潮的时候,反而张大嘴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小巧精致的yinjing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水,透过黑纱的缝隙往外涌;而将黑纱顶起的两颗rutou喷出一股细细的奶汁,透过已经无法吸收更多液体的薄纱喷到了外面。 他下面的两张小嘴也潮吹了,晶亮的液体从花xue喷出,后xue翕张着,分泌的肠液涌出,在镜面上积了一大滩水。叶修张开的腿间漫延开一大滩水迹,从奶水到yin液,将他的身下的舞台弄得一片泥泞。 黄少天将湿漉漉的guitou塞进他张开的嘴巴,让叶修用假jiba练习koujiao。叶修还沉浸在高潮中,习惯给人koujiao的喉口自发放松,顺从地吞进还沾着他自己体液的guitou,同时身下的两张小嘴又开合收缩几下,失禁般断断续续吐出几滴水。 叶修上半身的衣服被撕开,露出挺翘喷奶的双乳。他蒙眼的黑纱也被人解开,漂亮的眼睛黑白分明,正因为汹涌到几乎要把他吞没的快感略微失焦,泛红的眼尾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泛着一股勾人的媚意。 他也许不是最漂亮的,但绝对是最诱人的。 空虚的双xue被不止一个人的手指插入抠挖,叶修急促地喘息几声,勉强回神。他的叫床声已经因为情欲变得沙哑,yin乱的小洞不满足于手指的玩弄,只想要男人炽热硕大的roubang插进来,惩罚一般捅进他的屄xue。 漆黑的硅胶性器被从他口中拔出,guitou离开唇瓣时牵出一条细长的水丝。叶修眼神妩媚动人,在李轩试探着扶着jiba靠近他时,主动伸出小舌舔舐着散发着雄性气息的伞头,边舔边瞄着其他人,含糊地乞求他们用jiba填满自己下面的两张嘴。 “下面好痒,想要……” “想要老公的大jiba插进来……” 在床上的请求对叶修而言并不难以启齿,因为每次说出以后,他的床伴都会红着眼像刚开荤的处男一样扑上来,猴急地用jiba去捅弄他的xue眼,根本没空觉得羞耻。 面前这些男人虽然有定力好的,但也有忍不住的。张佳乐按着叶修的膝盖让他张开腿,解开裤腰放出硬得发疼的性器,狠狠cao进湿软的花xue。 双性人的yindao比普通女人更加狭小,guntang硬热的roubang打桩似的凿进来,插得那团湿红的rou花瑟缩着裹紧青筋狰狞的巨物。叶修被王杰希扳着下巴抬头,接受他侵略般的亲吻,情不自禁地从唇角泄出一声娇媚的喘息,身前已经软下去的小roubang再次勃起。 高高扬起的脖颈上落满吻痕,射过一次的小yinjing被人捏住把玩,残留在小腹上的乳汁和jingye的混合物沾满了男人的手掌,又被涂抹到他的脸颊和头发上,等叶修的唇瓣被放开后,又将沾满粘液的手指探进他口中,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 叶修下意识舔掉了自己的体液,淡淡的奶香夹杂着jingye的腥臊充斥着口腔。他用湿软的舌尖推拒着男人的手指,却被夹住舌头把玩。涎水从嘴角滑落,顺着下巴滴到胸前,与汗水混在一起。 xue里的roubang每次进出都会重重碾过他的全部敏感点,撞击着紧闭的宫口,让xiaoxue爽得吐出一股又一股yin水。前面的女xue被cao得花瓣翻飞,叶修很快便不满足于只有一个洞被填满,后xue主动翕张着,被他腾出的手指插入。 “这小兔子,屁眼也想被cao。”孙哲平笑了一声,拉起叶修的胳膊,让张佳乐把人抱起抵在钢管上cao。他从背后握住叶修的腰,解开裤腰带放出硬热的凶器,淌水的guitou顶开娇嫩的xue口,连根没入侵犯到最深处。 结肠口被比不断撞击宫口的rou冠更加硕大guntang的guitou撬开,xue口一丝褶皱也看不到,边缘甚至被撑得微微泛白。叶修哭了出来,泪珠冲刷着被涂抹在脸颊上的yin靡体液,一次性被填满的身体却发出满足的喟叹,双xue绞紧插在里面的roubang,甬道收缩蠕动着想将它们吞得更深。 双性人的洞xue湿热柔软,美妙得让人仿佛置身人间极乐,哪怕下一刻死在这媚xue里也愿意。这两口xue虽然已经被人jianyin得熟透了,但也是头一次体验双龙的快感,被前后夹击粗暴地cao干,xuerou讨好地夹紧roubang,叶修却是被cao得哽咽呻吟,带着哭腔哀求他们慢一些,完全看不出前不久在挑着艳舞、在人前自慰勾引男人的从容。 轮到周泽楷时,他坐下来,扶着叶修让他骑在自己身上。竖起的jiba像一根旗杆,叶修悬空坐在男人的性器上,被cao得大张的xue口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混着白精的蜜汁。 周泽楷忽然松手,失去支撑的叶修猝不及防坐了下来,把足有婴儿手臂粗长的性器整根吃进去,甚至连两颗囊袋都被yin荡的花xue吃进去一半。可刺激的不仅仅是这些,坚硬的guitou借着重力的作用,一举顶开深处那个被轮流撞击cao得松动的小口,闯进了隐秘的zigong。 叶修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再次哭了出来,全身都在颤抖,白嫩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从小腹到腿根都止不住地抽搐,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能看出周泽楷guitou的形状。他雪白的脊背绷直得像拉满的弓,酸软的腰完全失去了力气,被人从后面搂着侵入后xue也只能顺从地依靠在男人怀里。 被打得红肿的屁股被不同人的手掌摩挲,细腰被周泽楷的手握住,后腰两个漂亮的腰窝盛满汗液,随着起伏颠簸的动作滚落。 “不是喜欢蹲着骑jiba吗?叶修你哭什么?你里面又湿又紧又热,被cao了这么多次还咬得这么紧,是想咬断你老公吗?”黄少天照着叶修的屁股,一巴掌扇上去,边挺腰狂cao边逼问道,“爽不爽?老公cao你屁眼cao得你爽不爽?嗯?” 骑乘的姿势比其他进得更深,叶修哭叫着喊“爽”,试图从狂风骤雨般的cao弄中祈求一丝喘息。但这些男人看透了他嘴上不要身体却诚实的本质,一根接一根的roubang轮流插入他sao浪的roudong,让他前后两xue时刻被两根性器填满。 往往是上一个人刚留下一泡浓精退出去,下一根jiba就捅进去,将被灌进zigong或结肠的精水和挤出去,混着叶修自己分泌的yin水,在xue口堆叠出一层透明的水膜,又被飞快的抽插和硕大睾丸的拍打击打出白色的泡沫。 韩文清抱着胳膊站在最近的地方,胯下的jiba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他却没有急着去cao这sao浪诱人的母兔。他肯定自己见过这人,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接触过 “你到底是谁?”韩文清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叶修,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放过。 叶修根本没有余力回答他,韩文清看着青年一次又一次被男人送上了高潮,前面的yinjing断断续续地像失禁一半泄出稀薄的精水,活像个离了jiba就活不下去的sao货。 韩文清没有争取,却有种奇异的直觉——这个叶修,和与他作对近十年的老对头叶秋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射过后软下来的人退到一边,咔嚓咔嚓的拍照声一直响着,他们是故意没有关上声音,因为这样的声音与小黄曲混在一起做BGM,能让叶修的身体更加兴奋。有人cao着cao着就忍不住开手机,从第一视角录像,拍摄深紫色大jiba在白里透红的大屁股里进进出出的yin荡美景。 孙哲平从墙壁上端下来一支装饰的低温蜡烛,用蜡油滴在叶修被手指和唇舌揉捏吸咬得又大了一圈的rutou和阴蒂上。 上下三处最要命的敏感点被逐渐凝固的蜡油包裹,灼烫的刺痛后带来的奇异快感让叶修呜咽着哭得更厉害了,沙哑的嗓音被撞得破碎,不成调地发出只有他自己能听清的哀求,身下两xue却在疯狂喷汁,泡得插在里面的jiba几乎要秒射。 孙哲平的手虽然受伤了,但依旧很稳,控制着淡红色的蜡油在叶修身前绘出一副漂亮的图案。那是个完整的zigong,叶修有和没有的器官都被画在了他的小腹上,中心面积最大的宫腔随着真实zigong里不断进出的性器被顶得一下下凸起,叶修虽然泪眼朦胧无法看清,可看清了的男人们没一个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乳孔被厚厚的蜡油封住,无法喷奶,只能靠下面的小jiba射精发泄。可叶修已经射了很多次,精巧的囊袋里早就没有存货了,只能从马眼淅淅沥沥地喷出淡黄的尿水。 等到这波射尿结束,他疲软的性器便落到了王杰希手中,被人用一根剪干净利刺的光滑花茎插入。散发着幽香的玫瑰盛开在粉嫩性器顶端,原本用于排泄的甬道也变成了挨cao的性器,就连花唇间掩盖的、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孔都没被放过,也被如法炮制地插进一支细小的花枝,将开未开的纯白花苞颤颤巍巍地挺立在尿道口。 “这是送给你的。”王杰希拍了拍叶修失神的漂亮脸蛋,“一枝花在这里价值一万,当然,如果你不喜欢,还有更贵的可以送给你。” 太、太爽了…… 他还是头一次知道,这帮斗争了十多年的老对手们,一个个性能力居然出奇地强悍……早知如此,他干嘛委屈自己用按摩棒和手指自慰?想要了就找人揍,揍输了就逼人家暖床,这才是正解啊! 叶修无力回答王杰希的话,他正被人从后面拉着双手骑马一样cao干,最终在xue里的性器射精抽出后,向前扑去,瘫倒在舞台上。下一个上来的人抱起他的腰,让他高高翘起臀部,摆出跪趴承欢的姿态,方便他们同时cao干他上下两张嘴巴。 镜面映出他私处绽放的一白一红两朵娇艳鲜花,以及上下两张嘴被深色jiba进入的画面。玫瑰花随着叶修身体被cao干的节奏在空中晃荡,嵌在甬道里的花茎小幅度的运动就能让叶修啜泣着高潮;可惜所有能够发泄多余欲望的小孔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叶修只能依靠下面不断吞吃男人精具的双xue高潮,一波一波地往外喷着yin水,又被大力cao入的jiba顶回去。 白皙平坦的小腹终于如黄少天所说,在源源不断的cao干和高潮中,被大量无法排出的yin水和灌进去的jingye撑得逐渐鼓胀起来。而他胸前两只原本小巧的奶子也因为奶水无法排出,逐渐胀大起来,需要男人把手拢成碗形才能握住。 双乳被人抓住揉捏,下面两个尿道里的玫瑰也被捏住,像性交一样抽插起来。青年黑白分明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蓄不住了便涌出来,冲干净他脸上不断被浇上的浓稠精水。 叶修眼神涣散,这个人在他zigong里射过精后,下一个人将他换了个姿势,让他仰躺在地上张开线条优美的长腿,毫无遮拦地暴露出已经被轮jian得无法合拢的两口xue眼。 韩文清是最后一个上来的,他伸手在掰开叶修的双腿。两片原本紧紧闭合的花唇已经在疯狂的轮jian中个,被cao得耷拉在两侧,无力保护内里娇嫩的xue口,而那被干得长开得足有拳头大小的两个roudong都翕张着无法合拢,将他的下体抬高一些,甚至能看到糜艳烂红的甬道和深处含着浓精的小口。 guntang的guitou抵在入口,叶修颤抖一下,随后努力抬起酸软无力的长腿,试图去勾住韩文清的腰。 张佳乐握住他包裹在渔网袜下的细瘦脚踝,帮他将两条腿搭在韩文清腰上。 漂亮的青年媚眼如丝,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和被满足后的餍足,被轮流亲吻至红肿的双唇张开,猫叫似的说:“cao我……” 比所有人都要雄壮的器官瞬间闯进湿润松软的甬道,让叶修仿佛又体验过一次被破处的感觉。 “啊啊……老公的jiba最大……干得人家最爽了呜呜……”叶修的宫口又一次被凿开,整条甬道都痉挛着叫嚣着想逃离,双腿却更努力地盘住韩文清的腰,抽噎着哀求,“老公用力、再用力……人家很耐cao的……” 韩文清停顿一秒,怀疑自己也被空气中淡淡的玫瑰花香影响了。他双手握住叶修细瘦的柳腰,性器更加凶狠地cao干紧紧咬着他不肯放人的rou花,硕大的囊袋将早已被鞭子和手掌打肿的臀rou拍得啪啪作响,上面沾着的yin水都被打得四下飞溅。 叶修的呻吟声被身下疯狂cao干的roubang撞得支离破碎,男人的性器尺寸骇人,让他有种会被撑裂的错觉。粗长的roubang比起喻文州的鞭子更加光滑湿润,却也更加guntang坚硬,好像有人拎着铁鞭肆意鞭挞他娇嫩的花xue,让两片花唇像蚌壳一样打开袒露出柔嫩的xuerou,主动接受雄性的侵犯蹂躏。 他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男人轮流cao干、被十几双眼睛和手机镜头观赏记录性爱中的放荡模样,理智有多想停止,感性和身体就有多想继续。 叶修感觉自己几乎要被炽热的jiba插成一滩春水,即将融化在男人胯下。 韩文清的存货很多,射了足有五分钟。他刚一退出去,王杰希就握着两把沙漠之鹰,将冰凉的枪管捅进还在痉挛着享受高潮余韵的两口rouxue。 “堵着点,别漏出来了。”王杰希说着,握着枪柄抽插两下,轻轻扣下扳机。 枪里没有子弹,叶修却被刺激得瞪大眼睛,颤抖着又到了高潮。两只玫瑰花被肖时钦和张新杰抢到,失去堵塞的尿孔也大开着、像被cao坏了一样无法闭合,膀胱里最后的一点液体也被榨干,全部浇在了镜面舞台上。 “不、不要了呜……爽……拿出去、我不行了啊啊……” “该叫什么?”王杰希边用枪支cao干叶修的花xue和后庭,边扬起手,一巴掌扇在叶修饱满的臀rou上,“爸爸cao得你爽不爽?” 叶修被打得又痛又爽,再加上心理上的刺激,xue里不断地往外冒水,被黑亮的枪管cao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瞪大眼睛,生理性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颤抖的嗓音带上哭腔:“爸爸……呜呜,大眼爸爸cao得人家好爽……” 王杰希一怔。 完全不同的声音,却是一样的称呼。 整个第十区,敢叫他“大眼”的,也只有那家伙了。 可叶秋早就已经死了,死在同伴的反水和首领的背刺之下,连尸体都被送进了焚化炉……却邪是他的命根子,也和主人一起葬入地底。 如果叶秋真的逃了出去,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把却邪留下。 层层纱幔落了下来,遮住瘫在舞台上满身性爱痕迹的青年。韩文清叫来人,让他拿来干净的毛巾和热水,上去给叶修擦干净身体——就在这里擦,免得谁忍不住,偷摸借着给叶修清理的机会上了这只sao浪的小母兔。 “然后把人送到我房间。”韩文清吩咐道。 “老韩,这就不厚道了吧?”孙哲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他是张佳乐带回来的,就是霸图的人。”韩文清冷冷地说。 “而且今晚下着大雪,难道要在这么冷的天把人抱出去?先住在霸图也挺好的。”林敬言笑眯眯地打圆场,见黄少天要说话,他先一步出声堵住黄少天的嘴,“这里可没有地下停车场,从门口到车上那段距离,还是会冻到叶修。” “胡扯。”唐昊嗤笑,斜乜着这位被他从呼啸赶出去的前辈,“怎么着?你的意思是,要把人抱出去,他就必须是光着身子?” “就是啊!霸图这么大个地方,连一套适合叶修的衣服都找不到吗?那可真穷啊!”孙哲平啧啧道,“不如把人给我吧,免得你们受苦。” 楼冠宁明明是老大,此时跟在孙哲平身边,却像他的忠实小弟:“义斩不敢瞧不起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不如我们有钱。” 所有人:“……” cao,输了。 大佬们你一言我一语,氛围暗潮汹涌,连开场前虚伪的和平都不存在了。 就在他们准备第十一轮辩论“叶修该由谁带回去”时,他们的通讯器叮叮咚咚响了一片。 “老大!我们仓库失窃了!” “重型武器没了!监控根本没拍到是谁拿的!” “帮主不好了——我们密室里那颗一百七十克拉的粉钻丢了啊啊啊啊!” 在一片此起彼伏的“不好了”声中,各组织帮派的一把手捂住心脏,真的感觉有点不好了。 “糟了。”张新杰第一个反应过来,转身几步跨到舞台边,一把掀开纱帘—— 原本大张着双腿、被cao到昏睡的小兔子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地上的一滩精水yin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以及旁边丢着一张硬质卡片。 林敬言上前捡起,读了出来: 【感谢各位大佬爸爸的慷慨赞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就不报了,算我rou偿好不好?——兴欣叶修 ?】 所有人:“???” 你!妈!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