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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被陈知予扔在上面的戒指,但是他没说什么,而是弯腰打开了柜门,去拿自己的拖鞋。 结果竟然没看到自己的鞋。 他扭头看向了她,问:“我的拖鞋呢?” 陈知予:“……” 你都要拆我的酒吧了,还好意思进我的家门,问你的拖鞋在哪? 她的心头猛然窜出来了一股火,压着脾气说道:“扔了,把钥匙放下后你就可以滚蛋了,有多远滚多远。” 季疏白无奈地叹了口气,索性放弃了换鞋,直接走进了客厅,这时他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着啤酒,紧接着又看到了放在地上的那个装满了空啤酒瓶的大纸箱,神色瞬间就沉了下去,气急败坏地看着她:“让你一个人在家你就这样?天天酗酒?” 陈知予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啤酒瓶子,扬起下巴,满含挑衅地回视着他:“我可没有天天酗酒,我就是爱喝酒,再说了就算我天天酗酒,跟你有什么关系?这儿是我家,不是你家,你现在赶紧去把你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拎着你的东西滚蛋。”最后,她又补充了一句,“不然会影响我下一个男人入住。” 季疏白被她气到脸色铁青,恨不得直接剥了她。 挑衅完,陈知予就没再搭理他,也没心情看电视剧了,把啤酒瓶放在了桌子上,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冷对季疏白说了句:“季总,你赶紧走吧,我要去睡觉了,明天早上我还要去物业呢,去投诉、维权,免得我的酒吧被拆了,这样的话我就只能跟着傅云潭去美国当全职太太了。” 言毕,她干脆利落地转过了身,快步朝着卧室走了过去。 季疏白忍无可忍,踏大步追上了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不由分说地把她拖进了卧室。 陈知予先是一惊,然后是愤怒,开始用力挣扎,怒不可遏道:“你松手!” 季疏白置若罔闻,直接把她抵在了柜门上,俯身咬住了她的唇,一手禁锢着她的身体,一手从她身上的丝绸布料下申了进去。 陈知予竭尽全力地挣扎,但是没过一会儿,她的身体就软了。 呼吸也乱了。 季疏白吻了很久才松开她,垂眸瞧着她,目光漆黑深邃,嗓音低沉暗哑,语气中带着警告,又带着诱哄:“以后不许再跟他单独出去,想看烟花,我可以陪你,也不许再戴他送的戒指,你想要钻戒,我也可以给你。你乖一点,乖一点我就不拆你的酒吧。” 陈知予先是一怔,继而心头再次窜起了一股火:“你跟踪我?” 季疏白:“我很忙,没时间跟踪你。” 陈知予:“你派人跟踪我?” 季疏白抽出了自己的手,又抬起手,轻轻地扼住了她的下巴:“我不派人跟着你,你跟他跑了怎么办?” 陈知予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地骂道:“你就是个变态!” 季疏白面色铁青,咬牙切齿:“我够仁慈了,我让你去照顾了他两个月!” 陈知予气到说不出话,呼吸剧烈又急促,胸口起伏不定。 季疏白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再次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陈知予又一次反抗,然而却抵不过他的故技重施。 她的心可能不爱他,但是她的身体一定爱他。 他不在的这两个月间,她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他想到发疯。 最后,她的反抗变成了迎合,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疯了一样的回吻着他。 季疏白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朝着大床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陈·死鸭子嘴硬·逼王:“他不在我身边,我一点也不想他,我活的特别开心!” 季·专治各种不服·霸总:“开心还天天酗酒?” 陈·死鸭子嘴硬·逼王:“……” 生气了!!! #永远不要拆穿老婆的装逼行为,不然你会收获充满惊喜的挑衅# #被挑衅了怎么办?# #说(睡)服她!# * 陈知予:“嘤嘤嘤明明是他要拆人家酒吧人家才生气的!” 吃瓜群众:“但凡你用这种‘嘤嘤嘤’的语气跟他说一句话,他也不会这么生气。” 第54章 还不到年三十, 就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放起了烟花爆竹。 夜幕漆黑,爆竹声此起彼伏,在漆黑深邃的天幕上炸开了一堆又一朵五颜六色的花。 这一晚可以说是不知疲惫的夜晚。 最后一次结束后, 两人皆是餍足。 陈知予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 浑身大汗淋漓,心跳快到几乎要冲破胸膛。 缓了好长一会儿, 她的呼吸和心跳才平复, 理智也回归了, 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以后别来了。” 季疏白躺在她的身边, 扭脸盯着她, 冷冷道:“刚才你爽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呢?” 陈知予:“……” 羞耻, 又生气。 她恼羞成怒地回了句:“是你勾引我上的床!”话音还没落, 她就朝着床外侧翻了个身, 赌气背对着他。 季疏白轻叹了口气,朝她那侧翻了个身, 从背后抱住了她:“你根本不爱他,你爱的是我,为什么要把我推开?” 陈知予斩钉截铁地回道:“我不爱你。” 她从不觉得自己爱他。 十八岁之后,她就没再爱过任何人,也没再期待过爱情。 她丧失了爱一个人的能力。 因为“爱情”与“以后”是挂钩的,而“以后”这种东西,实在是太令人琢磨不透了。 就好比两个月前,她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 想要尝试着去接受爱情与婚姻、尝试着重新学会去爱一个人, 甚至考虑过和季疏白结婚,结果傅云潭却差点为了她死掉。 人情债来的猝不及防。 现在想想,幸好她当时没有许诺过季疏白什么, 不然现在多尴尬呀。 季疏白并不相信她说得话,语气深沉,十分笃定地说道:“你爱我。” 陈知予不置可否,闭上了眼睛:“我要睡了。”又愤愤不平地补充了句,“我明天一大早还要去物业!” 季疏白无奈至极:“只要你哄我一句,就一句,我就不会拆了你的酒吧。” 他的语气中又带着点哀求。 他只是想让她对他好一点,想让她的心里有他。 陈知予的心尖猛然一疼,像是有根刺扎在了心头rou上,她忽然很想转身抱住他,亲昵地吻着他的脸颊,跟他说别生气了,都是她的错。 但是她强忍下了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动。 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转过身,事情的走向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被角,满不在乎地回道:“你要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