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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呢?那个玉树临风的总编辑呢?「你的男朋友呢?」 「我……」温婷筠结结巴巴的说:「对不起……我骗了你。」 该死,她真是他生命里的克星,他注定落在她手里,注定被她吃得死死的, 注定被她耍得团团转。顾森憋著气问:「哪一句是谎言,我是你的唯一,还是你 有男朋友?」 「我没有男朋友。」 「我可以相信你?」顾森不能确定。 「相信我,这是我对你说过的最后一个谎言。」温婷筠流着泪说。「当然, 如果你仍然存疑,大可以回去找那二分之一的——」 顾森不等温婷筠说完,就把她拥进怀里,「我相信你……我愿意相信你的最 后一个谎言,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再对我说谎。」 「再也不了……我发誓再也不对你说谎。」温婷筠紧紧环住他,语带哽咽。 顾森像发疯似的窜出车门,同时把温婷筠也拉出来。大雨兜头,他却圈著她, 在狂狂的大雨中缓缓起舞,同时在她的唇上印下炽烈的吻。 「别发誓,我相信你,我愿意相信你的每一言每一句,相信我们是有可能变 成海里的鱼。」 是的,台北被雨水包围了,台北盆地变成海了,他们化成鱼了。 看,是色彩斑斓的热带鱼,是五颜六色的热带鱼,是在深海中发光发亮的热 带鱼,他们在台北海中接吻了,他们在奇迹变成的海中,找到了……爱情。 冬天的雨,又冰又冷,回到屋内,温婷筠冻得嘴唇都发紫了,顾森也是浑身 不住的打颤,可是这两个冰冰凉掠的身躯,仍然忘情的交缠著、热吻著,他们好 像本来就是一体的,任谁也离不开谁,离开了,就变成不完整的残缺。 狂热的激情中,温婷筠突然很不淑女的打了个喷嚏,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为 自己的热烈反应,也为自己的杀风景,更为自己的……温婷筠拢拢湿透的衣襟, 她的衬衫不知何时已经敞开到腰间了…… 颤森喘了喘气,勉强松开她,「你需要一个热水澡。」 温婷筠并役有听顾森的话,反而红著脸再度靠近他,她把小脸贴在他坚实的 胸前,喃喃的说:「我需要一个热水澡,但是比热水澡更重要的是,我需要你的 拥抱。」 英挺浓密的剑眉扬了起来,顾森的心脏一瞬之间跳到喉咙,他迅速而灵活的 扯出黏在温婷筠身上的衬衫,解开她的白胸罩,弯下身来,他像一只饥渴的猛兽, 紧紧吸住她胸前甜美的蓓蕾,放肆的逗弄著那两团雪白与粉红组合成的小山丘… … 「顾森……」温婷筠紧紧搂住怀中的黑颅,忘情的叫著。 听见了她激情的呐喊,顾森忍不住直起身子,重新攫住温婷筠的唇,而他的 手仍然不停的揉捏著她的rufang,然后夹弹搓弄著她粉红色的rutou,感觉到她的乳 尖贲起在他的指间。 「啊……」温婷筠战栗著、尖叫著,她真的觉得自己像一只鱼,而他是水, 以惊涛骇浪之姿吞没了她,激荡著她。 顾森突然觉得自己无法再等待了,来势汹汹的欲望催促著他,催促他拉开温 婷筠身前的牛仔裤拉链,催促他把她压进松软的沙发。顾森勉强把她身下又湿又 重的牛仔裤褪到大腿,然后扯下她的内裤,他摸到她黏滑的下体……该死,他再 也忍不住了。顾森探到自己身下,解开拉链,将自己昂然的勃起从内裤里掏出来, 他骑在她身上,猛然挺腰,把自己塞入她的体内。 「顾森……啊啊……」温婷筠在顾森猛烈的冲撞下,整副身躯几乎要解体了 似的。 顾森听见她的呼喊,他握住她的双乳,随著下体冲撞的节奏,抓捏著她的双 乳,带给她双重的快感。 「我爱你……我爱你……」顾森疯狂的吼著,这是他唯一能发出的句子…… 高潮过后,顾森横抱起温婷筠,上楼来到她的房闲。他把湿淋淋的她抱进浴 室,打开莲蓬头的热水,温暖的水柱兜头浇下,顾森为她除去褪到膝盖的牛仔裤 与白内裤,也除下自己身上的一切。 顾森细心的按摩著她的大腿内侧,他知道自己刚刚急坏了,他急著想进去, 急著想伸入她的体内,他一点都不温柔,像只凶残的野兽,尽其所能的吞噬著瘦 弱的猎物。 他边按摩她边小心翼翼的问:「小精灵……这里酸吗?疼不疼?这样舒服吗?」 渥婷筠被顾森问得面若桃花,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点点头又摇摇头,她已经 搞不清楚颇森在问什么,她被热水guntang过的身体愈来愈热,她开始渴望顾森不要 再这样小心翼翼,她希望他的手可以往上一点,进去一点……她难堪的发现,她 的腿根处有一个洞xue,迫切渴望著他的造访,不只是他的手指,还有他的…… 「小精灵?」顾森觉察到她的异样,还以为自己刚刚真的伤了她,所以她才 会这样虚弱,这样无力,她甚至把整个身子都软倒在他身上。 顾森急忙关掉莲蓬头,浴室内的蒸气余温已经足以温暖他们的身体。他让她 坐在浴缸边绿,跪在她身前,焦急的打开她的腿,然后低头检视她大腿内侧的每 一吋肌肤,他有力的按摩著她,试图减缓她的不适。 「这里疼?」顾森抬起头询问著她。 温婷筠咬著牙,闭上眼睛,摇摇头。 「那……这里呢?」顾森的指间慢慢往黑丛林间爬去。 温婷筠仍然摇头。 热汗与冷汗交错的流,一滴一滴从顾森的眉毛上滑落,他的手指已经爬上黑 色丛林,他摸著丛林里鼓胀的小贝壳,嘎哑的问:「还是这里?」 随著他的手指愈往丛林深入,温婷筠开始狂乱的摇头,藏在口中的呻昤也破 破碎碎、断断续续的逸出来。 终于,顾森懂了,他感觉到她主动抬起私处贴著他的手,他感觉到他愈往里 深入,她愈是呻吟。原来,她不是受伤,而是渴望。顾森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憋 著一口气,因为他的手指已经爬到她下体的洞口。 「顾森……」温婷筠喘息著,她低下头,看见顾森的指尖正逗弄著她下体的 入口,他用指尖兜著她的入口,然后浅浅的伸进去,又很快的伸出来,温婷筠觉 得体内有千万只虫蚁正在搔著她、啃著她,可是顾森不肯进来拯救她。她抬起双 手,掐住顾森的肩头,嘴里喊著:「顾森……我快死了……」 她细致的五官扭曲著,顾森知道她已经兴奋到了顶点,他猛然低下头,把自 己的脸埋在她的腿间,奋力舔著她,挑逗著她,然后将灵活的舌头伸进她的体内, 翻动著她细嫩的花壁。 「嗯……啊……」温婷筠的指甲滑过顾森的肩头,她的指甲不长,可是却仍 然在他的肩背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抓痕。 最后,顾森从她腿间抬起头来,拉著她一块儿站起身,他重新扭开莲蓬头, 任水柱冲击在他俩身上,顾森抬起她的一条腿缠在自己腰上,他握住她的臀,用 最温柔的方式进入了她,用如水般柔软的律动,将自己和她一起冲上激情的浪头。 第八章 除夕夜,围炉夜,除夕夜,守岁夜。 这是温婷筠和顾森共度的除夕夜,虽然役有豪华的大餐,但是他们坐在温暖 的厨房里,厨房飘著新烤大波萝的香味。在这里,温婷筠可以想见张妈临行前忙 碌的身影,也可以看见多年以前,mama、爸爸和自己共度的甜蜜时光。 不过,和往年不一样的是,她不再需要那些遥远的记忆来支撑长长的夜,她 的身边有了顾森。 是的,顾森,穿著她从爸爸房里翻出来的蓝色睡衣,坐在大原木餐桌前傻笑 的顾森,为了她搞得面容憔悴、身形消瘦的顾森,放弃和父母亲友团击的时光跑 来和她一起哨面包的顾森,爱起人来疯狂热情好似不要命的颇森想著想著,温婷 筠的眼角湿湿的,她的层边漾起微笑,一抹好动人、好满足、好喜悦的笑容。 「想起了什么,这么高兴?」顾森坐在温婷筠身边,搂著她的肩问。 她把头偎进顾森的肩窝,知足的说:「我在想,自己真是太幸福了,我有张 妈,还有你。」 她的知足,让人心疼。顾森捏捏她的手臂,故意抗议似的说:「你的意思是, 我排在张妈后面?」 「我……」温婷筠的脸红起来,她微微一跺脚,急急的说:「你是男人还这 样小心眼,这种事情怎么比嘛!」 「我就是这样小心眼的男人。」顾森扳过她的身体,注视著她的眼睛,「对 你的一切,我都是小心眼的。」 「顾森……」她的眼圈儿红了,为顾森深情的凝视和言语。 「对于张妈,我是又敬又畏,」顾森把温婷筠搂进怀中,轻叹著说:「我很 感激张妈对你的好,可是,我知道张妈不喜欢我,她不喜欢我接近你,更不允许 我爱你。我不懂,不懂张妈为什么要说我的爱会害了你,如果她知道我爱你爱疯 了、爱你爱惨了……」 想起四个月前在厨房里发生的一切,顾森和温婷筠不约而同的沉默著。温婷 筠还记得自己当时说的话:「顾森,你不能脚踏两条船,你不能一箭双雕,你必 须学会对一个女人专一,你必须好好爱雅莉,除此之外,什么都别再说了。」 她突然又冷了起来。不,不行,温婷筠,你不可以再想,不要去想温雅莉, 不要去想邱显达,今天顾森是你的,不要去破坏一切,不要…… 「小精灵,你的身体好玲。」顾森搂紧了她,在她耳边哈著气。 「顾森,我……」温婷筠欲语还休,最后只是小小声的说了一句:「我饿了。」 她从顾森膝上跳下来,打开面包篮,拿起一个大波萝,撕了一片放进嘴里, 然后又撕了一片放进顾森的嘴里。 「张妈烤的面包,跟mama做的一模一样。」 温婷筠大口大口吞著波萝面包,这是细心的张妈在返乡过年前特地为她准备 好的,除了一篮大波萝,冰箱里也塞了满满的菜,有煮好的,也有新鲜的。不管 温婷筠说破了嘴,张妈都认定她在阳明山上一定吃不饱,不仅吃不饱,还会吃苦, 所以张妈每年都会为她准备好吃的,才肯提著行李回到南部 今年不上阳明山过年的决定,温婷筠并没有告诉张妈,她怕自己一说,张妈 便不肯走了,温婷筠知道,张妈在高雄工作的儿子,已经不只一次提到要mama享 享清福,不要再留在温家帮佣了。 可是张妈总是开玩笑的说,她身强体健的,不想这么早就依靠儿子过活,张 妈说她喜欢做事,多做多劳动,才是延年益寿的良方,更可以避免罹患老年痴呆 症。何况…… 「我答应太太,要好好照顾二小姐的。」她这么说。 温婷筠知道,张妈把照顾她当成一生的责任。 「你真的很爱张妈?」顾森盯著跳到对面桌边坐下的温婷筠问。 「顾森,你有守岁的习惯吗?」温婷筠迎著顾森的眼光,还没等他回答就自 顾自的说下去:「mama在的时候,每年除夕夜我都会为mama和爸爸守岁,希望他 们能和我快乐生活一辈子。可是,mama还是走了……我觉得自己被骗了,我每年 除夕都诚心诚意守到天亮,我的mama应该长命百岁才是啊。mama走后,高中三年, 我都不曾再守岁,一直到我又开始守岁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是为张妈守的,我 希望她可以一直一直陪我……」 「小精灵,对不起,我不会再胡乱吃醋了,你可以继续把张妈放在心里的第 一位,只要你确定把第二位留给我。」 「顾森,」温婷筠摇摇头,轻轻柔柔的说:「在我心里,你和张妈一样,都 是冠军。」 「真的?」顾森的心暖烘烘的、甜蜜蜜的、轻飘飘的。「你不用勉强,你为 张妈守岁,而我守著你,值得的、值得的。」 他的话立即感动了温婷筠,她看见他特意做出男子汉的表情,她听见他深情 的守候,她深深凝视著他,然后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喘著气说道:「顾森,我们 像两个傻子,一整个晚上都在胡说八道。」 「不是胡说八道。」顾森敛眉正色,十分严肃的说,:「你这个标题下 得不好,应该用谈情说爱比较恰当。」 「你在怀疑我的专业?」温婷筠好笑的挑起眉,被他一本正经的神情逗乐了。 「不敢不敢,只是就事论事。」顾森仍然不苟言笑,神色庄严。 「是吗?何以见得谈情说爱比较恰当?」温婷筠断定他在闹著玩的,于 是故意考他。 「因为,我们之问关系匪浅,我们之间有绝对的热情,关于这点,我们刚刚 已经证实过了。还有,我们之间除了热情,还有承诺,我说了要守著你的,不是 此时此刻而已,是一生一世,是来生来世,是生生世世的守候。你瞧,彼此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