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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在松了一口气,望着雪镜风的眼神灼灼炙热,原来她真的是女子! “大家都在啊,莫不是都听说了师弟,哦~不应该是师妹变成了女子都惊讶地来看热闹吧?”梦宸离桃花眼一眨,摇着一把浸默玉兰骨扇,扫了众一眼,将所有人望着雪镜风眼中莫名涌动的情绪皆收眼底。 兰昀息挥手将两名药人退下,然后滚动着轮子朝雪镜风移去,轱辘。轱辘的声音,在此刻听来有些诡异,寒光闪晃,兰昀息出手便是一根漆黑的银针刺雪镜风急带刺去。 雪镜风挑眉,暗忖,这人莫不是因为发现她是女子,觉得被占了便宜想要报复吧。 事实上兰昀息的想法与她猜测的无二,他没想到她是一名女子,那天晚上,他们肌肤相亲,只因他一直认为她是男子,倒也没放在心上,被她戏弄,抛弃在街道,心中只是打算报复,可是不知为何在闻言她竟是一名女子时,再次回忆起那晚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他一向无波的心绪,渐渐泛起涟漪,如今这个女人到处拈花惹草,却依旧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这如何能让他不怒。 雪镜风躲过去了,瞧了眼众人皆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一步窜到梦宸离身后,直接将他当做箭靶子。 “师兄,既然是来看热闹的,那就一起凑个热闹。”鼻尖闻着他身上的桃花香气,只觉清新怡人,倒是没有她认为的脂粉味,一把抓过他握扇子的手,挡下一根毒针。 梦宸离回头朝她一笑,亦纵容着她利用他,两人步伐一致似林间飞舞的蝴蝶左闪右避,兰昀息扫了一眼柳随风,示意他动手,柳随风自然乐意,没有用剑,直接以箫阻其退路。 于是雪镜风果断地舍弃了梦宸离,让他去应付柳随风,这时叶星瞳见他们打起来了,亦出手帮起了雪镜风。 清雅如歌恐怕有人受伤,亦上前想要阻止,却不知为何也被缠斗了起来,御神狐妖媚的双眸透着趣意,他斜睨了一眼飘然若仙的无埃雪衣,艳色如血的双唇勾勒起来道:“既然大家这么有兴致,不如狐来凑一下热闹吧。”话音一落,他便出手,目标自然是无埃雪衣。 一时之间,整个屋内战火纷飞,婧后倒是瞧出一些明堂了,这分明就是所谓的打情骂俏,她倒是袖手旁观,由他们闹腾,瞧了眼晕迷的墨漓相,婧后摸不准雪镜风的心意,还是吩咐宫女们将他送进雪镜风寝室里安置好,别误伤了。 现在便是,所有人都你来我往,敌我不分交起手来,斗得天晕地暗。 眼见房内无法供他们人数众多施展手脚,又不约而同地移至殿外,这交手八人皆是武功不俗,殿个的侍卫与宫女太监得婧后之令纷纷躲避开去,而殿外载种的梅花,被他们的气劲扫落了一地的落英,漫天的雪花翩翩落下,宫城团回凛严光,白天碎碎堕琼芳,却片片不沾其衣。 终于,所有人都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了,雪镜风武功最弱,算是众人中最累的一个,她气喘不已直接躺在了雪地上,其它人见此亦有样学样,都同样气喘地倒地躺下,望着同一片天空。 “你们都有病,无缘无故打什么群架。”雪镜风任雪花落在她脸上,闭上了眼。 兰昀息墨兰般的长睫弯了弯,接口道:“心中郁结难消,自然需要一些发泄的渠道。” 鄙视他,雪镜风懒得开口,倒是叶星瞳愤然道:“兰公子,你为何要对陛下动手,万一陛下受伤了怎么办?” 柳随风冷哼了一声道:“祸害遗留万年,她不会那么轻易死的。” 雪镜风一听不乐意了,立即踹了他一脚,冷声道:“滚开,谁准你躺在本殿身旁的?” 柳随风立即火大道:“你当本少乐意啊,稀罕。” 他这话一说,他侧边的御神狐立即忙不迭地应承道:“那好啊,狐稀罕躺在陛下身侧呢~那谁,你让让吧~” 雪镜风闷笑一声,柳随风简直就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干脆就躺着不动了。 梦宸离倒是听不惯他说雪镜风的坏话,于是帮腔道:“对啊,不是说要走吗,怎么,赖着不想动了?” 清雅如歌见众人都联合欺负着柳随风,于是和气地道:“地上凉,我们还是都起来吧。” 雪镜风没有起身,她只是伸手比了一个动作,所有人都疑惑不解,只是无埃雪衣收入了眼底。 凉快,不起!她是怎么说的,无埃雪衣微微一笑,便闭上双眸与她一道背卧雪地,面朝天空。 御神狐自然将无埃雪衣的神色收入眼底,他看着两人的互动,感觉有种被隔离在外的感觉,他很早以前就知道雪镜风一直都深爱着无埃雪衣,以前的无埃雪衣他也可以肯定地认定绝对不会喜欢雪镜风的,可是现在的她跟他…… 他们都开始寂静下来,安静地躺着,任那冰凉的雪一片一片地覆盖在他们身上,明明是冰冷刺骨的寒意,却仅是冷了身,始终无法冻结他们那颗热烈因为某人而跳动的心,于是各人体味,各人受,心绪起伏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隔天没有意外,大家都病如山倒,而雪镜风也感到头有点昏沉沉地,于是对于她的早朝她左耳听右耳出,但内容大抵是对于她是女子一事,朝中之人虽然微词,但是如婧后所料,翻不起什么大浪,毕竟她掌管朝政数年,人脉广泛,只要她事先打点好,一切都不是问题。 早朝后,婧后紧接着便宣布了一件事情,皇帝下个月十六,便进行成年之礼,六部加紧手脚布置准备,一来是接待其它六国前来道贺的外使,二来新帝即将同日纳娶八位侍君。 没有封品赐号,是因为雪霓国还尚末有男子为妃的制度,所以名号礼部尚摸不准,一时还不好给,先统一封为侍君,以后排好后再任雪镜风自已意愿封赐。 这下雪镜风就算是病得迷迷糊糊也算是被惊醒了,婧后竟然使出这先斩后奏的一招,直接就宣旨了,如今天下皆知,如果反悔的话,这……好吧,这下她头更加痛了…… 接下来一个月,她埋首在房中做着试验,可总有些地方接不上去,对于这个世界某些药物她还是了解得不够,想到兰昀息既然被称为神医,必有过人之处,于是便派人请发他来。 兰昀息一进房,便见一桌子的瓶瓶罐罐,到处是药材榍,还有一些奇怪颜我的液体,雪镜风正在火上烤着一些粉磨嗅着气味。 一见他来了,立即笑颜迎人道:“你来了。” 兰昀息可以非常肯定地说,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真诚地想到见到他,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无事献殷勤,怕是必有所求吧,兰昀息心中好笑,但面上对于她的热情只是矜持地颔首。 “陛下,是有事情找在下?” 雪镜风是学研究的,各种领域都有涉猎,兴趣广泛,见解的见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