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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有种被母爱呵护着的感觉。 “婧后客气了,直接唤在下均息便可,神医二字不敢挡,在下与雪帝亦算是有过生死相患过……”说到这里,他顿一了下,神色莫测地看了眼雪镜风,才再次说道:“我们的关系……不需要讲条件。”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暧昧,怎么听怎么有种让人想歪的歧义啊! 于是,众男脸色急变,自然有人不淡定了:“你们……你们发生过什么事情,别含糊其词的!”柳随风剑眉一横,口气硬得很。 其它人以眼神支持着他,兰昀息被他们那道道灼热的眼睛紧盯着,心不慌气不喘,睨着雪镜风,优雅一笑道:“此事乃我与陛下的私事,自不可清楚明白地向外人道。” 私事?!还有那“外人”两字他无形中加重了几分,听着在场的男子眼冒火星。 叶星瞳一步上前,一张可爱正太脸上带着最无邪道:“那药由我来抹吧,星瞳眼睛看不见,陛下尽可放心。” 其它人闻言冷笑,御神狐道:“你没伺候过人,手脚不太利索,再加上也许你那么一个心软便抹不到位,还是让狐来吧~狐倒是听不见陛下的痛呼,自然不会手忙脚乱。” 他没伺候过,你难道就伺候过?众人鄙视,墨漓相道:“她是因为我受伤的,自然得由我替她上药!”他一脸冷色,拒不相让。 梦宸离轻咳一声,举扇掩住半边脸,桃花眼梦幻神离道:“离有一套按摩术,配合上药一定事半功倍。” 雪镜风听着一头黑线,这些人的理由一个比一个无状,这简直就像是在耍流氓,当然她私底下却是“毫不偏心”地认为瞳瞳是真心的。 “争什么争,上药的事情自有医女服侍,用得着外行人插手吗?”柳随风嘴一撇,负起手,一副多不屑的模样。其实他是料定这种事情怎么轮都轮不到他头上,所以干脆搅黄它,大家都干瞪眼最好。 果然,此话一出,惹来众人的白眼。 这厮果然跟那柳本相同根生的,都忒卑鄙! 兰昀息施施然地瓶子搁在桌面,倒是不争不抢,只是对雪镜风嘱咐道:“一日两次,多按摩一阵子,肤感灼热为佳。” 雪镜风颔首朝他微微一笑,顿时众人的目光全数如针般刺在了兰昀息身上,原来这还有一个更卑鄙的!竟然以他们的龌龊行径来衬托他的高风亮节,无私正直,简直就是无耻到了极点! 这时雪镜风余光扫到婧后目光有些怪异,顺之望去,正巧看到花景颜身姿卓越地安静地站在众人稍后几步,当她的目光扫去,正巧望进他专注地眼睛里。 原来他一直都在看着她,只是他却无法踏入他们的行列,只能站在远处遥遥相望。 但是他没有想到,雪镜风竟然会抬头看着他,顿时花景颜有措手不及的尴尬,想笑却总是有些不自然,最终低垂下了羽蝶般颀长的双睫。 雪镜风偏头打量他片刻,回想起婧后方才看他的神色,这才想起婧后与花景颜倒是从小认识的,于是她出声道:“姨夫病可些了,外面天寒地冻地还让你赶来,倒是朕照顾不周了。” 花景颜闻言,怔怔地望着雪镜风浅笑晏晏的模样,有片刻愣神,随之他微垂首,望着一处空气淡淡道:“多谢雪帝关心,本宫安好。” 婧后瞧着他脸色有些奇怪,于是上前问道:“颜,你没事吧?” 花景颜摇了摇头,却见众人怪异地盯着他们,连雪镜风亦饶有兴趣地轻轻笑着。 花景颜这才意识到婧后从小到大,对他的称呼有多么亲呢,至少在雪镜风面前他觉得太过亲呢,于是他对婧后冷淡道:“婧后,既然雪帝已无大碍,那本宫就先行回去了。” 朝雪镜风行了礼后,花景颜便与宫人一道离去,这时婧后突然开口道:“风儿,母后去送送他,你好生养着,过些时候母后再来看你。” 雪镜风颔首,便见婧后忽忽掠裙而去,她眼中有着一抹深思。 这时一颗脑袋凑近她,学着她思考的样子,亦沉吟道:“难道他们俩有什么私情?” 雪镜风想都没想,一掌拍过去,险些被甩他一巴掌,梦宸离咋呼一声,离地跳起,拍拍胸口,怕怕道:“师妹,你也太狠了吧,师兄差点没给你一掌给拍扁,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吗?” “打得好呢~,风儿下次下手须得加点准道,勉得有些人还有力气在那里乱嚷嚷。”御神狐懒懒地靠在床榻边侧,半撑着脑袋笑得幸灾乐祸。 “我母后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任何人评论,如果不然,也许下次可能还真的需要准点才行了。”雪镜风放下手,扫视了所有人一眼,淡淡警告着。 她母后就要做任何事,都由不得别人来评论,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违,也自有她替她护航! 看不出雪镜风竟然是一个如此护短的人,他们心下泛酸,一阵阵地羡慕婧后能得到雪镜风如此看重,就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 “谈谈这次刺杀的事件吧。”雪镜风突然道。 六人闻言惊疑地盯着她,自是不解她的意思,方才她不是才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吗? 雪镜风没有理他们的目光,一把撕开身上衣服,仅着她自制的背心倒是该遮的都遮了,但那曲线完美的脖颈,诱人的锁骨,肤若凝脂,凹凸起伏的线条…… 不期然,雪镜风一回头,便见他们愣直地锁定在她的身上,似被勾走了魂魄似的。 她顿时,目光一寒,凛冽的气息顿时惊得七人一惊,只有叶星瞳目不能视,不清楚有些茫然地探听着。 “脱衣服是为了让你们看伤口,不是来观赏的!”她咬牙道。 兰昀息咳咳,掩饰脸上尴尬的红晕,不得不说刚才他也看入神了。而御神狐与梦宸离算是绷得住面子的人了,两人讪讪一笑,分别移开了眼。墨漓相病态的脸上,染上粉色,他面不改色眼不眨地依旧看着雪镜风,柳随风连忙地遮眼,一边嚷嚷道:“伤风化俗,众目睽睽之下,你竟然然……脱衣服!”可恨啊,怎么才脱这么一点儿!此人内心无耻地想着。 雪镜风一掌拍在床上,只见啪地声,一张完好的楠木椅彻底粉碎。 众人一惊,悄悄觑着雪镜风黑着一张脸,不敢再动作了,只有夜樱掩不住地笑了起来,指着他们七人道:“我家主子,只是为了方便跟你们说明这剑伤的来历,但是你们倒是醉翁不在酒,一个二两个的就知道占便宜……” “夜樱,去与众魁们交接这次凤凰城的事,理出方案拿来给我。”雪镜风出声打断了她。 夜樱呃了一声,瞧了众人一眼,最后只得无奈地朝着雪镜风单膝跪地,令命道:“容魁,立即去办!” 她起身,厥起嘴看了看雪镜风,便动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