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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之前离去的无埃雪衣,不由得猜想会是他吗?他要她的血不是很简单吗?当初在雪峰的木屋时,是他一手一脚替她处理着伤口,想保存一点她的血渍并不难。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想要寻找一只飞克谈何容易,他就这样送给她了吗? “恩人,这只飞克是谁送你的?”淳于兮兮留意着雪镜风的神情,见她非喜非诧,十有八九知道是谁送的了。 “不知道。”雪镜风其实一直很想要一只飞克的,可惜淳于兮兮的那只早已认主了,现在意外得到一只,她决定收下它了。 “风想收下?”叶星瞳看懂了雪镜风的表情。 “已经认主了,当然要收下,不能叫飞克了以勉混淆,以后你就叫小雪团,好不好?”雪镜风亲昵地用手指摩挲着它的下颚,问道。 小雪团可爱地手爪子挠了挠脸上的毛,点了点头,就蹿进雪镜风怀里。 “风,不可以随便就接受陌生人的礼物。”叶星瞳看见雪镜风真的收下了,觉得还是要劝一劝。 “就是啊,恩人,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淳于兮兮觉得有人肯费这么大的心思弄来一只飞克讨雪镜风喜欢,以后肯定是一个劲敌,得趁现在打消了雪镜风对这只飞克的觊觎,心勉她一不小心将自己落入了陷阱。 “好了,这件事情我有分寸的了,我要处理正事了,你们先回去吧。”雪镜风走到书案前坐下,开始处理起政务。 而叶星瞳与淳于兮兮则相视一眼,有些悻悻然地离开了。 等他们一走,雪镜风则一下子收起正经的办公神态,撑着下巴从怀中提起小雪团放在书案上,将它左一圈推过去,右一圈推过来,嘴畔含笑道:“这是正式宣战了吗?朕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想到他突然出现在雪霓国皇宫中,再看着在书案上打滚玩乐的小雪团,有一个疑问这时候在她的心中冒了出来。 他特地来皇宫,是不是就是打算送她这只飞克,但是却意外看到了她与墨漓相在一起的情景,这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雪镜风眨了眨眼睫,叹息了一声便收起了小雪团进怀中。 “陛下,这是早朝的奏折。”夜樱从总管太监处捧来一堆奏折搁在雪镜风台面上。 “吩咐下去,这一次要将雪霓国的国庆与祭天大祀办得隆重一点,朕要七国所有的人都知道!”雪镜风坐直身子,已经开努蓄势待发了。 “是,陛下,可是关于婚礼的服饰需要赶工几套呢?”夜樱对于这个问题既是出于私心的好奇,也是为了能提前准备妥当。 “能赶多少套就多少套,多则少补。”雪镜风随意道。 夜樱闻言嘴角一抽,敢情陛下自己也没有个打算啊? “是,夜樱明白了,现在就去办。”夜樱躬身退下后,尚善不一会儿又来了。 “陛下,千漓王爷派他的侍卫过来道,想邀请您去他院中用膳。” 雪镜风一听,连眼眉都没有抬便回答,道:“你去回了吧,朕还有公务要处理,就在书房用膳了。” “遵命,尚善告退。” 不一会,尚善犹豫了一下又进来,打扰道:“陛下,这墨公子说他过一会儿要过来陪您一起用膳……” 雪镜风闻言笔尖一顿,不意外地笑了声道:“就知道他不是这么好打发的,算了,随他吧。” 尚善看陛下没有不悦之色,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次退下了。 过了不久,尚善脚底都快要磨穿了,腆着脸再次进了书房,道:“陛下……那个叶公子问您有没有空,中午去他那里用膳,他有事情要对您说。” “瞳瞳?好,我等一下过去。”雪镜风头也没有抬便答应了。 “陛下,您忘了……等一下千漓王爷要来,您去了叶公子那里的话……”尚善提醒着雪镜风。 “那就一起吧。”雪镜风不在意道。再看着禀告完的尚善仍旧如木桩一样站在原地,抬首问道:“还有事?” “陛下,还有淳于公子的事,他说想跟您一道用完膳后,去瞧瞧这清雅掌门的病,您这到底一个中午要去哪儿,咳咳,能安排得过来吗?”尚善讪讪地笑着问道。 “朕忘了,朕中午约了母后一道用膳,你去回绝了他们吧。”果断地,雪镜风为了避免麻烦,通通拒绝了。 尚善无奈地看着雪镜风,道:“陛下,现在已经午时了,正巧他们三位都在书房外边的偏厅等着陛下您呢。” “嗯?”雪镜风瞧了瞧天色,晶莹的雪花纷纷洒洒仍在飘落,雾蒙蒙一片倒是看不出什么时辰了。 “既然都来了,倒省得朕的麻烦了,那就一起在偏厅用膳好了。”雪镜风点了点桌面,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泽。 尚善恍然地瞠大眼睛,对啊,如果人员都来了,那陛下也就不用特意去选择了,呵呵,陛下真聪明。 最近关于雪霓国发生的灾情,雪镜风已经督促朝庭各部门加紧处理,暂时也缓住了情势,而关于凤凰城城主孟良所杀之事,雪镜风派了文魁带着重兵前去处理,除了震压暴乱之外,还是一种威慑。 相信文魁能处理好此次事情,更何况孟良在凤凰城,他可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软柿子,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绝对会让算计他的人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的。 随着瑞雪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离雪霓国国庆的日子也越来越接近了,这也表示暗地里的七国联姻也将正式启幕了。 卷三 第四十七章 娶我,是真心吗? 雪镜风一袭白色宫袍,云袖微卷,足不沾地地走过长廊,寒冬的晨阳洒落在他身上,如同白云悠悠,一显繁华落尽后的飘逸之美。“尚善,近日里公子们可曾有什么异动?”雪镜风问道。 尚善跟着雪镜风影子后面,顿了一下回忆道:“这倒不曾发现,如果说最近他们很有默契都末曾来找陛下算是异动的话,那问题可大了。” 雪镜风突然止步,看向尚善道:“你去打听一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朕去一个地方不用跟来了。” 尚善自然应声,道:“是的,陛下。” 雪镜风一路游走在斑驳的光影之中,很快便行云游水一般站立在一座院子前,她举步走进,推开门却听见房间内静寂无声,似乎没有一丝人烟,只流淌着微微淡雅的药香。 她衣不沾地移至到床榻之处,掀开床帘,清雅如歌静静如一尊雕塑,长发尽散,肌似冰雪眉如远黛春山,阖目安静地躺着床上,一无所觉。 “看来气色还不错,瞳瞳将你照顾的很好……”雪镜风笑了笑,放下了床帘,便准备离开。 “只是打算看一眼便走吗?风儿。”一只细腻如玉的手抓住了她,雪镜风一愣,转过了身。 清雅如歌双眸水色清幽,脸色如玉,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