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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乱了几乱,故作恼怒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力道有些重,雪白的皮rou上瞬间出现一片红痕。 “爸爸已经开始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给我忍着!”他的语气很凶,成功把少女唬住。 她抽抽噎噎地伏在他胸口,却不敢再挣扎,瘦弱的肩膀颤抖着,惹人怜惜。 男人见她乖顺,这才放缓声气:“你越动就会越疼,乖乖听话,把腿分开一点。” 女孩子依言照做,后背往后靠了靠,以桌子为支撑点,然后把纤细笔直的双腿往两边打开,在男人露骨的眼神中,露出吃力含着庞大性器的xiaoxue。 灵与rou(十六)书房里的角色扮演(下)(H)Tea xue口附近的嫩rou,被强行撑开了一大圈,媚rou紧紧箍住性器,泛着好看的粉红色,条件反射似的,一张一翕地收缩着。 花xue上方,两瓣柔软贝rou的掩映下,是一颗若隐若现的小rou珠,只有米粒大小,颤巍巍的,欲拒还迎。 拇指和食指伸进去,夹住那小小的一颗,轻轻捻柔,时不时重重按那么一下。 “嗯……爸爸……”少女大大的水眸渐渐迷离起来,脚趾不知所措地蜷缩起来,“好奇怪……爸爸……” 男人带着她的手去摸那里,道:“自己试一试,你会喜欢的。” 懵懵懂懂模仿着男人的动作,少女的脸上,是白纸一样的天真,下半身,却是最yin乱不堪的状态。 不多时,那颗珍珠便胀大成黄豆大小,充血挺立着,即使是最轻微的揉动,也带来无法承受的快感。 “呜呜呜……爸爸,我不行了……”少女怯怯地想要停下动作,却被男人拽着,用更重的力道压下去。 “不……不……爸爸……爸爸……我会坏掉的……”女孩子惊慌地哀求起来,却无论如何都逃不脱他的控制。 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一记按压之下,她尖叫一声,腰肢塌软下来,泪水打湿了男人的胸膛。 大股大股的春水从体内涌出,却被半插在xue内的roubang牢牢堵住,半点儿也没有溢出来。 guitou泡在温暖的水液里,周围的软rou因着高潮的余韵痉挛颤抖着,像无数个小口同时剧烈吸吮着男人的性器。 男人闷哼一声,借着黏液的润滑,将自己整根送了进去。 “呜呜……”少女有气无力地搂紧男人的脖颈,承受他渐渐剧烈的抽插,“爸爸……这样可以了吗?取到材料了吗?” “取到了。”男人喘着粗气,把她的两条腿抬到臂弯处架高,方便自己进得更深,“爸爸正在调色,很快就好。” “嗯啊啊啊……”少女不自觉地收紧花xue,身体一晃一晃,说话也在颤抖,“爸爸……爸爸……我那里面好酸……好胀……” “哪里面?”男人咬住她的脖颈,吸出一块块红痕。 “我……我不知道……”她无措地摇着头,泪水飞溅。 “爸爸教你,那里是你的小saoxue,爸爸在用大roubang插你的小saoxue,记住了吗?”男人做得起了性,索性把女孩儿抱到办公桌上,站起身子,双手扣紧她的腰,居高临下地cao弄起来。 “记……记住了……”少女白皙的身体被他顶上去,又拖回来,桌面上的书籍、笔墨、砚台尽数被打乱弄翻,叮呤咣啷落在地上。 “重复一遍。”男人长驱直入,顶住最深处的那个小口,缓慢戳刺。 “嗯啊……爸爸……爸爸在用大roubang……插……插我的小saoxue……啊啊不要弄那里……呜呜呜……”女孩子泣不成声,小脚无力地垂下去,耷拉在书桌边沿。 裙子在剧烈的动作之下,已经翻卷到腰部,男人慢条斯理地推了上去,两个形状优美的水蜜桃蹦跳出来。 “爸爸竟然不知道,宝贝什么时候发育得这么好了。”他低下头,含住樱粉色的rutou,舌尖灵活地挑弄着。 陌生的情欲占据了少女的思绪,眼睛里蒙上一层氤氲的雾气,她大声呻吟着:“爸爸……爸爸吸得好舒服……我还想要……” “小sao货。”男人惩罚性地咬着奶尖往外拉扯,扯到一个极限,又猛地松了口,看着乳波在眼前跳跃,“如果是别的男人cao你,你也会这么sao吗?” 少女讨好地往他胸口蹭,笨拙青涩地亲吻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我是爸爸一个人的……只有爸爸才可以……啊啊……才可以插我……” 男人愉悦地笑起来,如秋日暖阳,眼睛里泛着润泽的光,迷惑了女孩子的神智。 她痴痴地望着他,像望着自己此生唯一信仰和忠诚的神祇,心甘情愿奉上全部的灵魂。 男人放缓力度,布满肌rou的腰腹十分有节奏地往前顶撞着,细细搜寻她的敏感点。 碾过一个不起眼的凸起时,少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 “爸爸……”她无措地喊。 “是这里么?”男人对着那个点位轻戳慢刺,“宝贝的G点竟然这么浅。” “爸爸……不……不要弄了……”被这种奇怪又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快要发疯,她紧张地抱紧他坚实的背,“我受不了……啊……” “放松一点。”男人命令道,“相信爸爸,会很舒服的。” 坚挺的roubang逐渐发了狠,每一下都精准地重重压在那个地方,压得少女哀叫连连,小脚无力地蹬着他的腰,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却更挑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呜呜……爸爸……爸爸……我要死了……啊!”腰身忽然上挺,绷紧成一张满弦的弓,她尖叫一声,红唇张着,大口大口喘着气。 持续了约有四五秒,她软软地落回桌面上,泪水奔涌,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男人终于放过她,沾满了水液的roubang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速度极快,发出噗嗤噗嗤的混乱声响。 抽插了近百下,他骤然拔出欲根,将汹涌的浓白jingye尽数射在她的xue口,液体混在稀疏的毛发间,狼藉一片,散发出浓烈的味道。 用还未疲软的硬物蘸了点白液,在微微抽搐着的大腿上随意画了几笔。 金埔心笑道:“乖女儿,这笔的特别用法,你可学会了?” 柒柒呜咽着点点头,可怜巴巴道:“好累,我以后再也不要学了……” 轻松抱起她往门外走,男人道:“不想学这个不要紧,爸爸教你一些别的……” “爸爸,爸爸!”一抹凉气爬上柒柒后背。 老男人不是都会性致大减的吗?这个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啊? “怎么了,乖女儿?”金埔心斜睨了她一眼,“你是想选浴室还是健身房?” “………………”天大地大,自然还是金主爸爸最大,柒柒权衡再三,做了选择,“还是浴室吧……” 健身房的话,她担心她的腰吃不消。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