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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被层出不绝的汗水打湿,黏答答紧紧贴在身上。 她仰头看了看远方的天空,层层叠叠的乌云正朝这边翻卷。 看起来,马上就要下大雨了。 柒柒加快了脚步。 她没有注意到,一辆黑色的卡宴形如鬼魅,悄无声息地跟上了她。 通往学校的必经之路上,有一个大型的菜市场。 下午时分,市场内空空荡荡,地上堆满了各种烂叶子和腐败瓜果,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柒柒捂住鼻子,尽量离那些垃圾远一点,紧紧挨着墙根走。 车笛声响起,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子,让后面的车先过去。 司机却放缓了车速,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柒柒狐疑地打量了一眼,看见后车门往她这边推开,彻底阻住她的去路。 两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高大男人从里面跃下,径直向她走来。 柒柒意识到不对劲,扭头就跑。 还没跑两步,便被一个男人钳住双臂,钻心的疼痛从腕骨处传来。 “救命!唔唔唔……”刚呼救了一声,嘴巴已经被另外一个男人死死堵住。 她拼命挣扎着,扎着的马尾松开,青丝散了一肩,穿着小高跟的脚往背后狠狠踢踹。 抓着她的男人吃痛,用一块湿润的棉布捂住了她的鼻子。 刺激的气味钻进鼻腔,她昏了过去。 朦朦胧胧间,自己被拖上汽车,躺在两个男人的腿上。 其中一个,似乎还按捺不住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胸。 随即,便被另一个男人呵斥:“这是那位的人,你不要命了?” 接着,所有的意识都抛她而去。 再醒过来时,周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头痛欲裂。 柒柒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吃力地左右打量,却只能辨别出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 试着活动手脚,然后听见刺耳的声音。 哗啦,哗啦。 是无比沉重的手镣和脚镣。 这个认知让她的呼吸都暂停了一下。 虽然所处的环境一片寂静,但敏锐的直觉还是提醒她,房间里有人。 她竭力保持镇定,嘶哑着嗓子问:“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醒了?”那人并未吊她胃口,立刻用醇厚的声音回应了她。 柒柒听见朝她这边迈过来的脚步声。 从腰窝处沿着脊椎一路往上,窜起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颤栗感。 柒柒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往后躲,避免激怒对方,或者挑起他更变态的兴趣。 “咔哒”一声,床头的壁灯被打开了。 极为昏暗的红色光线洒下来,勉强照出男人的轮廓,却照不明朗他的表情。 可柒柒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金……”声音不受控制地打了个磕绊,“金先生。” “嗯。”男人满意地点点头,伸出宽厚略有些粗粝的大掌,堪称温柔地捏了捏她尖尖的下巴。 然后,他低笑道:“这一阵子跑哪儿去了?可叫我好找。” 柒柒睁大眼睛,从他的动作和语气里,感知到浓烈有如实质的危险。 她强笑着放低姿态:“金先生,我不在会所做了,没有跟你提前打声招呼,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的不懂事吧。” “我没有生气。”抚摸她下巴的手,转向她柔软的唇瓣,先是缓慢打圈,紧接着,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直插深处。 柒柒躲都不敢躲,含着他的手指,模糊不清地说:“金先生,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我保证我不会报警,如果你觉得我之前收的钱太多,我也可以退给你。我一个被各种男人cao烂了的女人,不值得你这样浪费时间和精力。” 她倒是机灵。 金埔心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第二根手指抵进去,和前一根手指配合,夹住了滑腻的舌头,往外拉扯。 “我都能和那个愣小子一起上你,对你那些破烂事,自然是一点也不介意的。”他俯下身,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被他揪出来的粉嫩软rou。 像毒蛇的信子,一旦瞄准猎物,便势在必得。 灵与rou(四十九)笼中鸟(虐H) 一只手隔着碎花裙,按在了她的左胸。 仔细感受了一下掌中紊乱的心跳,金埔心低笑:“原来你也会怕。” 他试过忘记她的。 不过是一个狡猾了些的小婊子罢了,没什么特别的。 可是,真的像中了邪一样,再cao什么女人,都找不到那种快意入髓的销魂之感。 人到中年,经历过的事情多了,情欲的阈值也随之提高。 体液交换,rou体抽插,已经不能带给他太大刺激。 但这个小sao货,还真有那么点儿微妙的不一样。 她在他身下哭叫扭动的时候,征服欲被最大程度的满足,每每让他产生,自己拥有了一切的错觉。 他想,他应该是还没玩腻。 那么,索性就抓回来,绑在床上,只给他一个人cao。 什么时候cao够了,什么时候再扔,也挺好。 左右不过是一个毫无背景无足轻重的玩物。 柒柒低喘一口气,声音更软更弱:“金叔叔,你这样吓唬我,我当然怕的呀,如果你是想cao我,我给你cao好不好?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真的很怕。” 覆住她rufang的手,开始缓慢而暧昧地揉动,金埔心玩味地道:“柒柒,不,或者,我该叫你晏央?” 柒柒愣了愣,沉默下来。 可金埔心却不肯放过她:“最近,我闲来无聊,便派人查了查你的去向,没想到,还真给了我个惊喜。” 他一边解开她腰间的系带,一边用沉稳平静的语气说:“我以为你是只没心没肺见钱眼开的小狐狸,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为了重病在床的男朋友才卖的身,好一对苦命鸳鸯。” “对了,你那个小男朋友叫什么来着?已经死了是吗?”他问。 “闭嘴。”楚楚可怜的表情消失,柒柒的脸色变得冷漠,“你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男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愉悦地笑起来:“不演了?终于愿意和我好好说话了?” 说他残忍也好,说他恶劣也罢。 他就是想要撕掉她的面具,探究了解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金埔心,我和你无冤无仇,自认也没有什么是能特别吸引到你的,你为什么非要揪着我不放?”既已摊牌,她索性不再掩饰,直勾勾地看向他。 “我还没把话说完。”金埔心微微用力,把单薄的裙子扯成碎片,然后随意扔在地上。 少女鲜嫩姣好的身体上,只剩下一套淡粉色的蕾丝内衣。 胸衣是前扣样式,他将手探向纽扣处,不紧不慢地一颗颗去解,像在拆一件期待许久的礼物:“你男朋友知道你是做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