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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的,如花说加上你的姓更好一些,小乖也很喜欢,于是就这么暂时定了下来;还说等你回来问问你的意见,看你是不是喜欢……若是你不喜欢……”青竹脸上露出哀怨的神情。 “咳咳……我就说嘛,这种既体现本质又突出品位的名字,一定是青竹你取的,”我笑着搂住青竹的胳膊,又飞个媚眼给一旁的如花,“加上我的姓就更好了(反正那姓也不是我的无所谓),给人感觉是一家人,很亲切!不错,不错!我同意了……” “飞飞你真好!!……”某鸟得意忘形,跳起来就准备抱我个满怀。 我眼疾手快,动作神速的把它推到一臂之外:“不许你蹭我的衣服,你都两天没洗澡了!赶明儿个让如花给你准备点白沙好好洗澡……” “呃……那……让我亲一口总行吧?”它伸个脖子过来。 “不行!!!” 这回是三个人异口同声。 “你离我远点,别在我这儿练铁嘴功……上次啄我一口,脖子上红的跟桃花似的几天的功夫才消下去,这回保不准你啄在我脸上,变个大花脸我不是很惨……” 旁边两人同时点头,目光犀利,一副你敢过来,活拔你毛的架势。 “呜……为什么青竹和如花啄你你就同意……我就不行……他们啄的印子也不浅……” 我……我吐血晕倒…… 于是……当晚,一鸟前方高飞,两人后面狂追,掌风、暗器加上火焰满天,呈鸡飞狗跳之势……忘忧谷内好不热闹…… 第二日,“小乖”这个名字退居二线,从大名变成了小名,而某火凤的大名则正式变更为——上官凤林! 起航 闭眼,提气,脑海中所有的东西全部消失,归于沉寂,什么口诀什么招式我是谁谁是我……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 心中什么念头也没有,一片空灵。 耳边听到风吹过树梢,草叶摇曳。 一朵花悄悄的,颤巍巍的,努力绽放。 鱼儿在湖底吐了个气泡,轻轻摆尾髯方向? 晴空悠悠,白云闲适。 我缓缓抬手,绝情剑在空中划了一道淡蓝的弧,如烟似缕的一道极细的线暴涨成蓝色强光,如闪电般直直飞射出去。 “啊……” “啊……” “啊……” 身后响起了两人一鸟的声音。 “轰……” 一面绝壁在三双眼睛热切的注视下,华丽的倒塌下来…… 尘烟滚滚…… “飞、飞飞……快、快看……” 我睁开眼睛,目光越过倒下的废墟,望出去,是波光粼粼的海面和乳白色的沙滩,而沙滩上,竟赫然有一艘海船。 “这忘忧谷的主人,终于有一次是没有骗我们。”我淡淡的笑着,纯白色的轻纱一尘不染,回头柔声道:“过去看看?” 火红的凤林一鸟当先,三条身影衣袂飘飘,凌空飞舞,转眼间便来到船身旁。 这是艘巨大而精巧的三桅船,洁白的帆,线条优美的船身,坚实而光润的木质,给人一种安定、迅速、而华丽的感觉。 凤林落在桅杆上,我轻轻点足,飞上甲板。 橡木材质的甲板平整而光滑。清漆透明,可以看见华丽的纹理。 打开船舱的门,三人鱼贯而入。 三层的船舱由上而下,起居室,餐厅,书房,富丽堂皇,摆设齐全,极尽奢华。还真是那怪人的风格。 走到下面,我随手推开一间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雪白的牙床,四面软帐流苏,锦绣绩丽,流苏帐外,妆台几案,均是精致华丽,巨细无遗。 微微一笑,指着这间屋子对身后的人说:“就是这间了!你们两个再到后面去看看,也各选一间自己喜欢的吧。” 他们两个互相看了一眼,叹口气认命的说:“好。” 退出来往走廊深处走,拐角处转个弯顺着梯子往下,则来到船腹,空旷宽大的储藏室干净整洁。 而船身前面,则装有艉柱绞链舵。舵旁有指南针,还有一幅航海图。 “不错,那人果然想得周全。内层石壁上说,这个季节顺着季风和洋流方向走,约需半月的时间便可看见陆地。事不宜迟,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出发吧。” “食物、淡水、衣物……飞飞,应该齐了吧?”如花一边清点一边问。 “还差一点。” “差什么?” “青竹,麻烦你跟如花去一趟石腹机关,把屋子里的金银珠宝取出来。那上面有剧毒,你们俩小心一点。哦,不要拿光了,留一些原封不动放里头。” “飞飞,我们要那么多珠宝干什么?” “航海讲究一个稳字,那些金银很重,恰好可以用来压稳船舱,飞飞想的很周全。” “哦……” 我笑笑不说话。其实,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有钱的就是老大,有钱的人就是说话声音响,就是可以象螃蟹一样横穿马路。 有钱能使鬼推磨,千古明言。 没钱……嗯,没钱的日子困难了点…… 所以,既然有着现成的,当然要用。不用,难道还等着它过个千年万年的发霉腐烂么?(你啥时候见过金银发霉的?) 正值金秋十月,阳光灿烂,海水湛蓝,海鸥轻巧地自船桅间滑过。 站在甲板上,看着海上的万丈金波,我张开双臂,深深呼吸,觉得生命是多采的,充满了青春的欢乐。 回首,望着越来越远的小岛在地平线上缩成一片朦胧的灰影,心里轻轻说了声再见。 再见,那绿色的草红色的花。 再见,那金色的鱼白色的兔。 再见,那晶莹的湖幽静的谷。 再见,那三年多不染世俗快乐美好的时光。 再见。 再见又是何年? 舒适地在甲板上坐了下来,伸展开双腿,让温暖的阳光,抚摸着赤裸纤秀、完美无疵的双足。 海风温暖而潮湿,从船舷穿过,吹起了我漆黑的头发,再展个身,干脆平躺在甲板上,眯起眼睛,享受着甜美的日光。 耳边是简单却宽展的海洋的呼吸声,仿佛躺在了母亲的怀抱中,倦意涌上心头,我已沉沉入睡。 恍惚间有谁在sao我的脚心,一阵阵,酥麻细痒。 我缩起腿,懒洋洋翻个身轻叹:“如花,不要无聊好不好?” 声音中带着娇甜,带着秀雅,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既不高,也不低,既不尖细,也不沙哑,而是圆润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的中音。 “这回你可猜错了。”一个声音温柔的笑道:“怎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