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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淘金梦 7 苏平安一夜无梦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外面天光大量,酒店楼层高,阳光尤其好,照的整个房间一览无遗。 她发觉自 己是坦荡荡赤果果的躺在床上,摊手摊脚,睡成一个大字。薄毯滑溜到地下,也记不起是有盖过,还是压根没盖过。 昨天出去她穿戴整齐,后来醉死了也不可能自己脱衣服,那便是刘景廷脱的。她疑心他做了什么,然而静躺细思,却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异常。 可没异常并不代表他没异心,否则,何必脱她的衣服呢? 然而伸手摸了摸凹凸不平的脸,揉了揉瘪塌塌的眼,她又觉得自己是多思多想多虑了。 也说不准刘景廷是不是心怀不轨,男人酒精上头,母猪都能赛貂蝉。然而他并非当兵三年,乃是见多识广不缺美色。想必半醉半梦之间,猛看到她的脸,就悬崖勒马,自动醒酒了。 总之,衣服他是脱了,但似乎是没做什么其他。 他脱她衣服,她是不乐意的。但不穿衣服睡觉,确实比穿着睡舒服。看在一夜无梦好睡好眠的份上,她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他计较。 翻身下床,她肆无忌惮的撕开嘴,打了一个见牙见喉的大哈欠,摇摇晃晃的往浴室里去。 半眯着眼,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头脸,苏平安啧了一声,随手扯过一条毛巾蒙在头上。 这样一张脸,别说刘景廷,就是她自己看了也是乐不起来。 蒙头蒙脑的刷牙,她倚着洗手台,翘起一只脚用脚趾头挠小腿肚。正挠的销魂酥痒,外面就突然咚咚咚的敲起门来。 这节奏,这劲头,和昨晚如出一辙,不必猜也知道又是刘景廷。 这是又怎么了?难道他又要请她吃饭? 想到吃饭,她就咂吧咂吧嘴,放下脚丫子,叼着牙刷晃晃悠悠去开门。 外面刘景廷一身衣冠楚楚,眉头紧锁,满脸焦急。门一开,就看到一个从头到脚一身白的她。 先是一愣,再是一惊,然后一慌一乱一跺脚,赶紧伸手把她推进去。 “你怎么不穿衣服?” 他瞪着眼喝斥,管的还挺宽。 苏平安叼着牙刷,自白毛巾下射出两道目光,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翻。 “不是你脱光的么?” 刘景廷老脸一热,心虚低头,干巴巴解释。 “昨晚……那是为了让你睡得舒服。现在你起床了,总该自己穿上。” 她冷笑一声,对这一番说辞不予置评。 她不吭声,他心里就更虚。心更虚,则样子上更要光明磊落,他清清嗓子抬起头,正好看见她抓着牙刷柄,站在那儿嚓嚓的刷牙。 鬼佬的东西都是大一号的,好这牙刷,柄粗头大坚硬有力,堪称一把武器。她小手软白,玉指纤纤,握着这一柄利器在嘴里进进出出。雪白细腻的肥皂泡咕噜咕噜的从她嘴里冒出来,花瓣似的两片小嘴唇被浸的湿透,闪闪有光。 他胯下一紧,身子一热,光明不起来,磊落不下去,又低下头。一低头,就看到她白花花的身体,一览无遗。急忙再抬起头,抬起头又回到她小嘴,还是不行。 上不能看,下也不能看,她真是没法看。 “你去……穿上衣服吧。”末了,他只能扭开头,哀求道。 “穿什么穿,我要洗澡。”苏平安哼一声,叼着牙刷自顾自走回浴室。到门口,回过头又问道。 “我说你来到底来干嘛?” “门诊,我们错过门诊时间了。”她人一走开,刘景廷顿感压力大减,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就这事?”苏平安嗤之以鼻,扭头对着大理石水盆吐牙膏沫,一边吐一边发牢sao。 “错过就错过呗,难道你还差几个门诊的钱?” “话不是这么说,美国这边都是预约的。你错过了时间就要再约,很麻烦。” “有什么麻烦,多给几个钱就是了。”苏平安却不以为然。 刘景廷自进门以后就没挪窝,一直僵在原地。这会见她和自己有问有答,就大着胆子往里走了两步。本来从他的角度已经看不到她,然而走了两步就正好能瞧见她背着身撅着屁股在浴缸前放水。 他赶紧别开眼,非礼勿视。 “约了不去总是失礼。另外杰弗里医生打了电话到前台,说是有急事找你,让我们收到留言以后立刻去他那里一趟。我怕是你的伤势有变,所以就急着来叫你。” 不看浴室,就只能看床。 床是凌乱的,枕头乱,毯子乱,床单也乱。然而乱中有序,能明明白白看出一具细小的身体滚来滚去,才滚出这一床凌乱。 看着床的乱,想起她的滚,他又觉得这床也不能看了。 “急什么!又死不了!先吃饭,吃饱了再去!” 浴室里水声哗啦,是她跨进了浴缸里。浴缸里水放的满,她一进去水就全溢出来,霹雳啪啦的砸在瓷砖地砖上,淌得到处一片湿。 刘景廷人在卧室,心在浴室,立刻也跟着湿起来。心湿了,口却干,巴巴的咽口水。 “先去诊所,不弄明白我心里放不下。你要是饿,在路上买热狗吃。” “热狗?” “美国的煎饼果子,里面有香肠。”他管得住自己的眼,却管不住自己的心。一说起香肠,那湿透了的心就开始胡思乱想。 就在她刚才吃牙刷的样子,他想到她吃香肠的样子,进进出出,美乃滋流出来…… “好吃吗?”里面苏平安是一无所知,好奇的问。 “好吃。”他伸手捂住脸,觉得自己挺变态。 有吃的就有动力,苏平安在浴缸里哗啦哗啦洗了一个战斗澡,就跨出浴缸披着一条浴巾出来。 “那行,有吃的就好。你等一会,我换身衣服就跟你出去。” 说话间,刘景廷就嗅到一阵香风扑鼻而来,一抬头,就看见苏平安身姿敏捷的从浴缸里跳出,抬手抓过一条浴巾,往身上一裹,就稀里哗啦的走出来了。 她人小,浴巾大,这一裹就挡住了万千迤逦风光。原本蒙在头上的毛巾已经湿透了糊在地上,她洗了头洗了脸,花里斑斓的半张脸粉的更粉,白的更白,凹凸的脑袋瓜子直接透出水光来。 对着她的脑袋瓜子他自虐似的狠看了几眼,这几眼没瞧出不堪和丑陋,倒瞧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美。 比如她脸皮虽然花里斑斓色调不匀,但粉是粉嫩,白是雪白,单看一种颜色都算的上赏心悦目。再比如脑袋瓜子虽然是凹凸不平畸形怪状,但棱角圆润,皮肤紧致,看久了也挺可爱,像个长歪了的瓜。 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看着她走出浴室,看着她满场乱转,一边转一边擦。擦到半干就直接把毛巾扔下,抓着衣服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