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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过洁白的齿面,听到沉闷低哑的呼吸从他唇畔溢出。 男生所有的阴霾晦暗一扫而光,甚至发出一声春日晴天之上袅袅云朵一般的,柔软轻盈又明朗干净的笑声—— “小朋友,是不是,没穿内衣?”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24 13:34:27~2020-10-25 20:40: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柿与 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纳兰朗月 5瓶;百香果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来占便宜 我的天。 他发现了。 而且短短一句话, 他竟然掰成了三瓣来说。 宋杞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坏,她很确定姚星河是故意的。因为在那样的动作过后, 每一瓣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炸弹,把她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轰炸。 不只是那寸许之地瑟瑟不安着,而是从内到外、从头到脚的,惶恐备至,尴尬无比。 如果说这样的尴尬里有什么慰藉的话,那就是意识到她没穿内衣后的男生,手指即刻顿住, 没有继续扩大探索范围来佐证方才的猜测。 甚至, 从她羽绒服下, 慢慢地把手退出来。 只是她仍旧处在长久的仓皇失措和惊恐懵怔中,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在到家之前20分钟车程里, 同一个空间内的相处。 “怎么要哭了?”姚星河收起方才轻松明快的笑,很小心地看着她的眼睛, “对不起, 哥哥不应该……”到这里他又顿了顿, 似乎憋不出了,竟再次发出愉悦的动静,“不应该说出来。” “……” 宋杞别过脸去,裹紧羽绒服。满脑子都在想为什么羽绒服不够大, 为什么不能藏下整个的她。 “小朋友这是不好意思了?” “……” “对不起,你别生哥哥气。” “……” “宋杞,你回过头来。”男生用悠扬的语调, 连名带姓地要求着她。 宋杞僵持了三秒,还是决定回头面对,并解释自己为什么没穿,而且都想好要告诉他,女生在冬天不穿这个也很正常,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这么思索着,像是缺少润滑的机器一样,一卡一顿地转过身子来。 结果还没开口,姚星河的大手就覆住她的,左手坚定果断地扯下外套拉链,撩起贴身毛衣。 雪白的皮肤露出一块,黑色的腰带也映入眼帘。 还不待她适应眼前的景色,右手就握起她的手按上自己腹部分块清晰的肌rou,甚至带着她的手指坚定又迅速地往上移动,最终压在了相似的位置。 好像还觉得不够,又捏住她的指腹左右摩挲了一遭。 这动作把宋杞惊得眼眶酸疼,睫毛也被不受控制的眼部肌rou带动,剧烈颤抖。 指腹像是触摸到了包裹着烈焰的厚冰块。 明明是被北风吹过后残留的沁入心脾的凉,但总能从这样的接触中,感觉到潜藏其后、即将涌入心头、奔赴血脉的guntang。 “对不起,哥哥刚才犯浑了。现在换你来占哥哥的便宜。” 那人歪着脑袋凑过来,唇角上扬时,恰逢额发垂落,遮住令天地失色的眼睫,唇瓣微动时,沙哑又温暖的声音落入她的耳廓,像是寂静冬夜里窸窣而落的雪:“不能让小孩儿吃亏。” 宋杞顿时清醒了,也更加想哭了。 啊! 这人好烦! 这!这种事是换着摸一下就、就能挽救回来的吗?! * 夜班刚到家,还没换鞋呢,陈亦就接到了姚星河的电话。 他唇角一抽,接过来,踩掉皮靴换上居家拖鞋:“我说姚老大,你是不是算准了我这时候到家,都不让我喘口气,就开始为你提供电话服务?而且你他妈每次都不给钱。” “确实有个事想问你一下,”男生一点儿也没迂回,“你在卫校念书那会儿应该经历过比较开放的事,所以想问问你。” “比较开放的事?”陈亦啧啧两声,面色微哂,“你这是跟你那位meimei有了开放的进展?是舌/吻啊,上/床啊,还是不带套直接……” “cao,”男生低声咒骂了一句,“你打住吧。” 他得逞一笑,倚靠在沙发上,手机按开免提,随手打开了电视:“要是还是穿着衣裳互相抱抱就别跟我说了。听你讲这玩意儿,我还不如省出时间看小视频。” 那边沉默了十来秒。 再开口的时候也有点自我怀疑:“我今天下午不小心摸了一下小孩儿,”顿了顿,补充,“摸了一下胸,隔着衣服。” “呵,”陈亦完全不意外,“果然没什么新意。” “但是小孩儿到现在也没理我。而且那会儿,她好像还有点快哭了,”男生语气变得小心,甚至开始反思,“你说,会不会是比较反感,我的接触。” 陈亦骤然失笑:“老大,要是反感你的接触,是连手都不会让你碰的,别说是摸到胸了。你这些年是在庙里修行啊怎么着,怎么清水成这个样了?” 男生根本没有在意他的嘲讽,反而发出了轻快的笑:“今天确实也牵过手,好像没有排斥。” “放心吧,小孩儿可能只是尴尬,毕竟才18岁。” 不过说完,就想到自己还不到18岁的时候了,那时在卫校,就已经目睹了很多疯狂、轻浮、混乱,以及不负责任。虽然自己醒悟较早,不曾堕落太甚,但看得多了,别说这种小打小闹、小牵手小摸/胸了,就是听说了怀孕、堕/胎、殴打、流/产都不再觉得反常。 于是,就很羡慕对面的人,以及他的小朋友。 他们好像一直生活在无菌无毒的环境中,情感的产生和释放,都健康自然,虽然有时候略显缓慢,但总能恰如其分,又恰到好处。 但姚星河嚼口香糖的声音却从手机里传过来,小意的忐忑远去,清晰的烦闷溢出:“我今天遇到了卓俊,初三时跟你讲过的。他带人围着宋杞,拿到了她的电话号码。” 陈亦呼吸一滞,很快想起来:“就是跟你称兄道弟两年多,你父母过世后带头造谣还四处排挤你的那个人?” “嗯。” 知道姚星河为此看过心理医生,并且在初三转学后想到此事就痛苦不堪,吸烟吸到吐还是无法排解消极的情绪,所以赶紧拿起电话,果断地说:“老大你听我的,不要去想这个人,人渣自有天收,他完全不值得被记住。而且,你长得这么好看,你家小朋友这么喜欢你,不可能被他挖墙脚。放宽心。” 姚星河又陷入了